西进:红色苏维埃之木芙蓉花落去
战斗结束了,苏军解放了奥斯维辛集中营,维埃和杨茹马上被抬到医院去抢救。幸好,她们都没有生命危险,当东枫和维荷听到后,轻声说:“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医院里,叶廖缅科走到维埃旁边,轻轻晃了晃她:“我来了。”维埃马上敬礼:“营长好!”叶廖缅科直截了当地说:“维埃,我爱你。”维埃一听,愣住了,她害羞地低下头:“这……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叶廖缅科问:“那么你什么时候到?”维埃拼命扯着她的衣服:“今年八月一日建军节,是我的生日。到时候就合法了。”叶廖缅科听后,说:“我等你!”维埃害羞地点了点头。
1945,柏林。
柏林城门被一辆62式坦克撞开,上面呈中国🇨🇳国旗式样排列的五颗红星,证明这是个可怕的角色。炮塔上的704三个数字在风雨中闪着寒光。杨茹探出炮塔,被这满目疮痍的景象震撼了:“这,就是第三帝国的首都?”维埃望向那里,回复说:“是啊,我也认不出来这里是柏林,你看,被战火摧残成这个鬼样子了。”看着眼前的景象,杨茹问:“维埃,咱们为什么要打仗?”维埃说:“为了和平,为了守护人民的安康。”杨茹点了下头:“哦……”此时,五营已经集合完毕,并驶向前方。
她们前面,是帝国歌剧院,昔日这里曾经举办过无数的话剧,而现在,该轮到她们和她们身后的战士们,去演出这一幕幕反法西斯的话剧了!东枫捏着步话器,在指挥坦克里大喊:“全营,进攻!”维荷大喊着:“八一连的!跟我来!”八一连直接冲了过去,八二和八三连紧跟着。八一连进攻。
“轰隆”一声,帝国歌剧院的墙被704号撞出个大洞。步兵和坦克马上一拥而入,紧接着一阵炮响,敌人被压的抬不起头。敌人试图从阵地后面坦克,想要阻击苏军。维埃盯着那坦克,对维星说:“车子不要停,维星二点钟方向,敌坦克!微旋破甲弹一发,放!”704号高速逼近那辆坦克,那辆坦克被吓得一直往后退,紧接着,704号的炮口往回缩了一下,炮口升起一团烈焰。那坦克的炮塔往后跳了一下,就沉寂了下来。维世高兴地喊一声:“我们把敌人干掉了!”但她又看见五辆虎王向她们围过来。“姐姐!六点钟方向,敌虎王!五辆!”维世对维埃大声呼叫着,维埃依旧用着以往温柔的口气指挥着:“全体都有!指挥车六点钟方向!敌虎王,穿甲弹!歼灭!”余下来的坦克马上把那虎王围的水泄不通。维埃对破晓说:“破晓,你们402号车组请掩护我一下!”破晓点了点头:“好的!维埃指导员!”维埃敲了敲装甲板:“全车组!接敌!”704号便向虎王冲了过去,虎王马上把攻击重心放在704号上。“同志们,趁敌人把攻击重心放在我身上的时候,狠狠地打!”维埃在指挥塔里对同志们大喊。
苏联的步兵们也向那些虎王投掷反坦克手榴弹和燃烧瓶。但这些对于皮糙肉厚的虎王来说,无异于挠痒痒。维埃看着前方,对维星说:“瞄着敌人的炮塔接缝,打一发杀爆。”“杀爆?那玩意穿深可不高。”“打!”“明白!”一发杀爆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一辆虎王的炮塔接缝,紧接着巨大冲击波把炮塔掀翻。破片把里面的德国大兵硬生生打成饺子馅。
破晓看了其余敌人像704号逼近,马上对后面坦克大喊:“加大火力密度,打敌人人的履带!”402号和后面坦克纷纷开火,炮弹像巨浪一般拍打着虎王,接连把三辆虎王击毁。剩下两辆继续攻击704号,704号起火了。维世一看,马上对维埃大喊:“我们坦克起火啦!”维埃问:“能扑灭吗?”维世想扑灭火焰,却不起作用:“没法扑灭啦!”维埃一咬牙,对维世说:“维世,你带着同志们撤出去。”维世一听,马上把维埃搂紧:“不行!”维埃抄起工兵铲,把炮塔外面一切可以抓握的东西敲掉,又钻进炮塔,口气变得严厉了许多:“维世,你马上带的剩下同志们,撤!快撤啊!”维世把她搂的更紧了:“不行!我不会撇下你走!”“妹妹!”维埃坚定地说了一声,维世愣住了,眼睛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是我们连队的指导员,也是咱们车组车长,我绝对不会不能让我们同志们白白牺牲,如果说我能够用我的生命来来给部队打开通路,我觉得值,但是我不会让你们牺牲,因为你们能够活下去。现在我命令你马上带着剩下的同志们,撤出去!”此时火焰已经烧到一半了。维世忍住泪水,带着维星和荣荣撤了出去。
维埃缓缓转动炮塔,打出了她生命中最后一发炮弹,随后她握紧驾驶席前面子操纵杆,对那最后一辆虎王冲了过去:“专制独裁可能会在开始时,骄横跋扈,但最后一定会被正义的枪弹所毁灭!”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704号与虎王撞在了一起,烈焰就像自由神身手中的火炬一样熊熊燃烧。步话机另一端的东枫,听到维埃最后一句话时,向着帝国歌剧院的地方,缓缓摘下军帽,两行热泪,滚了下来,他转向许世,说:“把维埃说的最后一句话,通报全营,不,全部的,全部的解放柏林的战士们:‘专制独裁也许会在刚开始时骄横跋扈,但最后一定会被正义的枪弹所毁灭!’”紧接着一阵“冲啊!”的呼喊声,战士们一拥而上,把这个硬骨头,给啃了下来。
杨茹在步话机另一端听到了维埃最后的一句话,她先是一愣,随后对车组大喊:“全体都有!冲!”她流着泪,猛的钻出炮塔,握着炮塔上的25毫米的高射炮对着敌人疯狂扫射:“维埃,我会为你复仇的!”
硝烟散去,东枫钻进炮塔,却只找到了维埃随身携带的步枪。这把枪的机匣上刻着一辆编号是704的六二式轻型坦克和一段俄文:Для мира(译文:为了和平)。那杆枪上,沾满了鲜血。随后找了找,看见了倒在驾驶席上的维埃,她马上把维埃抱起来,拼命呼唤着:“维埃!你快醒醒!”维埃缓缓睁开眼睛,那被鲜血染红了的眼睛,无力的看着东枫:“东……东枫姐,我们……我们……胜利了吗?”东枫一听,泪水扑簌簌地留下来,她哽咽着说:“维埃,我们胜利了,我们把镰刀斧头旗,插在了国会大厦的圆顶上!”她拿出她的军用相机把底片片,拿出来递给维埃:“看,这是我拍的照片。”照片上,四名苏军的战士把镰刀斧头旗插在了国会大厦的圆顶上。维埃轻轻地抚摸着那张底片,笑着说:“这天空,已然破晓!那……维瑛就麻烦您照顾了,我……可能快要去见列宁了……”说完维埃手突然放下了,那底片落在了坦克的底甲上,双眼紧闭着,头侧着,在东枫温暖的怀里,永远的睡着了,在这胜利的前夜,她却倒下不再醒来。风儿轻轻地吹拂着她的头发,那初升的朝阳给她镀上了一层红色的光晕。东枫把红旗盖在她的身上,把维埃的枪提了起来,把她抱起来,沉重地走出战车。
东枫走出坦克后,看见杨茹和维荷,于是对她们说:“维埃牺牲了,我们给她守守灵。”说完,把维埃娇小的遗体平放在704号的行军床上,杨茹是不可能相信维埃已经牺牲的,她把手放在维埃身上:“她身体还是热的,不可能会牺牲的!”维荷还把呼吸机接上,突然,维埃停滞的心又跳了起来,那赤红色的眼睛微微睁开,无力地看着她俩:“姐……姐姐,对不起,我……我可能……”维荷马上打断了:“妹妹,你要坚持住,我相信你不会死的。”维埃看了看她们,笑了笑,躺在床上睡着了,不再醒来。战士们无论怎么去叫她,她都不再又回应了。
战斗结束后,5营所在的45团驻地迁往中苏边境,5营也回国了。维瑛走出宿舍,看见一面红旗盖在中苏边境,一边在中国,一边在苏联。她掀开那红旗,看见了维埃的遗体。她顿时搂着维埃的遗体,嚎啕大哭:“姐姐!你睁开眼看看啊!我是维瑛啊!对不起,我来晚了,没有好好陪你,对不起……我之前没有理解你,你能原谅我吗?”维瑛的泪,淡去了维埃脸上的几分血痕,她擦干眼泪,却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