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高木西片论》
或曰:“前论高木西片‘居处固久’,而今观之,成事弗久也。其之所戏,固以万计,时之所续,三载余耳。更此三载相识,学堂故也。然则却书述之夸张,假诚心之谋事,人世而可为之乎?” 对曰:“非然。” “公意却书述之夸张,则吾等去之可也。两情相戏,或千或百,人力可为也。然公言‘三载余耳’,实几何哉?常人相识,有朝夕相伴者乎?尚能所为,少者多矣。三载非常,发于学堂,更复少矣。居一豆屿,寒暑相见,户无所制,然后生情,天下竟几何哉!?吾尝闻之,二人相识固久,三载而无言,三载而无为,其焉堪谓‘三载余耳’乎!故高木西片之三载去常人者远矣。” “公意假诚心之谋事,然诚心谋事焉能得情哉!情者,二人事也。诚不及义,谋不及势,盖情义时势先之也。高木可谓诚矣,向使西片弗萌其义,高木不能得之也。高木善谋事也,向使时势别人屿外,有智而不能谋西片矣。少男少女以情义时势之弗取,卒无所得者,天下竟几何哉!‘义所相离,扬艾伦之海怒。势所相背,执玛修之干戚。’其是之谓也。” 呜呼!公见高木西片之易,以其相识学堂,久而互情。言之何其易也,似之何其难也。今离学堂者众,而卒多有所归。其许复有他故,而吾尚不能察之也。 顾吾念之,彼电影所谓西片告白一事,难免可笑,然亦依其时势也。守此情义,然后出千。噫!天下有此辈乎?莫须有,莫须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