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降临
(一)
当我在陆军军官学校毕业之后,我和整个第39期毕业生们一并被派去欧洲展开我们的候补军官生涯。
我们级被分配去了第七军驻守的阿登地区,由于我们是军官学校出身的所以我们一开始都被分配去当班长了。我们级所在的第七军中的士兵大多是斯拉夫人,所以我们平时沟通起来比较麻烦,不过在同声传译技术的帮助下我们还不至于出现奥匈帝国军的问题。
我们就这样在部队里工作了6个月又4天之后,到了2179年1月7日。这天是东正教的圣诞节,我们部队便暂停了一日训练。在节日这天,东正教徒们不是围在一起祈祷便是在围在一起吃面包,土豆,各种肉类以及喝红酒。由于士兵们要休息所以军官和军官候补生们也无所事事,我先是在早上开车前去巴斯托涅去和老同学们团聚;顺便也去看一下庾诚志和廖佳怡夫妇(毕竟他们两个也是在跟我同级毕业后没多久便结婚并怀上了孩子)。
我在中午与老同学们见完面之后便和庾诚志夫妇以及巴勒斯.阿卜杜拉一起共进午餐。由于阿卜杜拉是穆斯林所以我们并没有点餐厅里的烤猪,同样因为廖佳怡怀有身孕所以我们也没有要任何酒精饮料。在吃饭时我们便讨论着过去的军校生活,啊、多么美好的一天。
当我下午驱车回去卢森堡的博克要塞时候,我便看到了这样一幕:天上有16架不明身份的运输机在投下类似炸弹一样的东西。我看到这里不由得加快速度驱车前往我在卢森堡的阵地上。当我驱车到阵地上时我便看清楚了那个东西的真面目:那是空投仓!
没错!那就是月面独立军全新的空投工具;这些空投仓先是在5000米高空投下,然后在1000米高空解除减速弹翼,凭借着重力势能高速撞击地面。很快卢森堡就被空投仓砸成了一片废墟,当空投仓落地了3分钟后,舱门打开,里面的月球军士兵身着宇航服,手持着发射无壳弹的枪械向着共和国军士兵猛烈射击。
可怜的共和国军士兵在被这些“动能炸弹”砸的晕头转向,死伤无数;他们还没回过神来便被暴风骤雨般的子弹和高爆弹给干掉了。由于现场十分混乱,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弹药库,此时我的班正在弹药库里面正准备着武器弹药。我来到弹药库后便匆匆的把军礼服换成了机械外骨骼和半身防护(指躯干上的防弹衣,防弹头盔和包裹着手臂的外接防弹板),拿上了我的突击步枪(已装上弹鼓)和4个60发弹鼓,装有食物、饮用水和无线电的背包,随后便出击了。
当我们班整备完毕出去弹药库的时候,我们便和一个排的月球军遭遇上了。不过我们先发制人:我和邝志韩先是用M600榴弹发射器给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随后我们便在黄梓玲的掩护下分散跑去建筑物废墟附近隐蔽。那些月球人虽然被我们的突然袭击干掉了6个人,但他们也很快反应过来了;MG62通用机枪很快就把我压制得抬不起头。战场一片混乱。
正当我对那挺MG62一筹莫展之际。只见廖思瑶在一栋房子的二楼扣动扳机,一发.338LM弹便让MG62停止叫唤。我便成功的冲出去把2名站在开阔地原地射击的月球士兵干掉了。在紧接着的交战中,我们便不停的向敌人倾泻子弹和高爆弹,敌人也非常的训练有素,不停的用猛烈而精确的火力向我们还击。我们在要塞的C区抵抗了近6分钟,掩体布满了弹孔和爆炸崩落的混凝土块。此时一辆被敌人缴获的T39主战坦克正向要塞驶来,这辆自从地球共和国成立以来便服役至今的79岁老坦克正用着它那门威力巨大的152毫米滑膛炮轰击着要塞上的火力点。我此时便说:“George!take down that tank!"然而此时驶向要塞的T39越来越多了,当乔治.瓦伦丁干掉了一辆T39之后我们便不得不赶紧撤去要塞内的撤离点等待垂直起降运输机把我们撤走了。
敌人正在混乱的要塞里面猛烈的攻击着共和国军士兵,我们一路突击时遇上了不少月球士兵。他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正当他们挤做一堆时忽然之间一阵曳光炮弹飞过来把他们打成了一堆掺杂着肉块、内脏和钢铁以及火药的碎块。“这里是光荣,你们还好吧,我现在就掩护你们去撤离点(俄语)”只见一辆ZSU-30-7正在向我们缓缓驶来,一路上还不停的向月球士兵发射着30毫米HVP弹。我们在它的掩护下一路狂奔着跑向撤离点,在一路上我听到了数次子弹在盔甲上弹开的声音。真是惊险!不过我们好歹还是跑到了暂时还在安全状态的撤离点。
当我们刚到撤离点时,一架运输机已经起飞了,此时无线电响起了飞行员的声音:“我们现在正在运输伤员,你们等待下一批,下一批预计10分钟到达(法语)。”10分钟,不过敌人此时仍然在到处攻击,哦不对是猎杀着慌乱的共和国军士兵,所以我们应该还是很安全。我们趁着这短暂的安全时刻,开始补充弹药。
但事态发展总是出乎我的意料:在下一批撤离运输机到达前还有4分钟的时候又有一批空投仓在附近着陆,可怜的“光荣”被这些“质量炸弹”给砸烂了。虽然穆勒用防空导弹击毁了数个空投仓,但仍然架不住其他空投仓往下落。很快敌人就开始围攻着陆点,雨点般的子弹又一次在我附近横飞,我举着步枪向敌人猛烈射击。“砰、砰、砰、"“哒————”.338拉普马格南弹和6.8x51埋头弹把敌人一个接一个的打成了手脚断裂、四肢残缺的死尸,但敌人仍然前赴后继的冲上了向我们射击。“咚、咚、咚、咚、咚”敌人的榴弹发射器也开火了,35毫米高爆弹迫使我们不得不暂时离开掩体,正当我们跑来跑去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声惨叫。乔治.瓦伦丁被一发15毫米曳光弹给打中了,刚才的那声惨叫便是他的遗言。那颗子弹从他的左腰穿透到他的右腰,五脏六腑的碎块都倒出来了,真恶心。但我们没时间去悼念了,敌人仍然不停的向我们逼近,此时那些本还在忙着跟其他共和国军士兵交战的月球人现在也正在向着撤离点进攻。我们快撑不住了!
不过幸好撤离的运输机还是及时赶到了,B90和AC330也开始向敌军倾泻着恐怖火力,我们便在空中掩护下登上了运输机,前往博西特。我们在运输机上听到了科隆和亚琛、阿姆斯特丹以及鹿特丹沦陷的消息,敌人的空天运输机源源不断的从鹿特丹和阿姆斯特丹的机场着陆,放下了一批又一批的部队进攻着法兰克大区的低地地区和韦斯特施泰德——科隆——卡尔斯厄鲁一线;当我们在博西特着陆时听到了欧洲最大的坦克仓库:布鲁塞尔的沦陷。这下我们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