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广广先生病了所以才没来学校——难怪我没看到他。就是嘛,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他呢? 今天搬宿舍,搬到一半无意朝对面望了一眼,恰好和站在走廊上的广广先生四目相对。正午的阳光洒在他脸上,很好看。 也很恰巧,那时广播站正放着《虞美人盛开的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