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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红影 X 花寒衣/萧别离】同是天涯沦落人

2023-08-28 22:01 作者:平凡星123  | 我要投稿

【焦剧同人】相知、相识、相爱的过程


*冷圈CP的HE温馨文

*部分情节台词源自原剧

*其余情节纯属虚构

*全文5000++,阅读愉快


斑衣教教主花寒衣隐姓埋名成为萧别离,解救了奉命前来刺杀他的头号杀手叶红影,俩人的命运就此改变……

· · ·

花寒衣一挥手,选择撤走所有在外驻守的手下,径直走向无人能开启的神秘之门。

那扇门后的一砖一瓦,吊饰、装饰还有朱雀台都与无名居一模一样。

花寒衣只有在彻夜难眠的时候才会来到此屋,坐在他以前常坐的轮椅上歇息。

可此时,萧别离坐了无数年的木轮椅上坐着另一个人。

也就是他此生的心腹,他的徒弟,以及他现在的敌人——叶红影。

叶红影身穿初次见面时的黑色长袍,手持他的宝剑,与屋内鲜明的颜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的神情也像那时一般冷若冰霜,唯有那双清澈的双眸无时流露出温柔和善意。

花寒衣望向一旁的长桌,桌面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边城菜肴,还有一壶上等好酒。

他哑然一笑,在自家里赴鸿门宴,倒是前所未见。

花寒衣撩开披风,笔直地落座,依旧面带微笑地说:“看来是时候做个了断。”

叶红影看着眼前既眼熟却又陌生的面孔,也低声道:“是该做个了断。”

在十年前救了叶红影的那天起,花寒衣早已料到这一天会来临,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迅速。

叶红影就像往常一样,亲自替花寒衣准备茶水,可却是第一次为他斟酒。

花寒衣轻瞥一眼后便问:“这个杯子,是你用攒下的三十两银子买下的冰魄玉杯,你可记得?”

“记得,我将它赠送于你。”

“可如今你却用在了离别宴上。”花寒衣面露无奈,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着,他侧过头,细声地问:“我救了你,你自始至终都想着背叛我吗?”

“救了我的人是无名居的老板萧别离,不是魔教教主花寒衣。”

自颠覆了万马堂,成功报仇雪恨,一统江湖后,本该享有荣华富贵,权势地位的花寒衣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喜悦。

他的快乐从斑衣教惨遭迫害,叶红影并未放弃效忠于朝廷时而崩塌。

“萧别离本就不存在。”花寒衣目光冷冽地凝视着叶红影,“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神机营派来刺杀我的杀手,可我还是选择救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些花寒衣不曾提起的过往,却在今日脱口而出,可他始终没说出真相。

叶红影并未避开他的目光,只是不做任何回答,因为他知道所有的答案,可现在他更要确认某些事,他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宝剑从不离手的他,将剑横放在花寒衣眼前,“花教主的救命和栽培之恩,我也只能以命偿还。”

原本嘴角还存有笑意的花寒衣听了此番话语,瞬间咬紧牙,面露凶光。

他拿起玉杯,将酒全数一饮而尽。

一如既往,转眼功夫他便不动声色地反问道:“难道效忠于斑衣教,令你感到难堪、耻辱吗?”

为何在他即将与朝廷争锋对决之时前来阻挡?这十年来的栽培只为了养出一只白眼狼?

花寒衣一怒之下一手摔掉那曾经陪伴无数时日的玉杯,拍桌接起桌上的剑。

剑一出鞘便快速平稳地抵在叶红影的脖子的大动脉处。

只需轻轻一划就能葬送这鲜活的生命,可他不明白,不理解叶红影会作出如此选择。

“红影,你忠的是昏君的朝廷,报效的是奸贼的义父,你觉得这比效忠于斑衣教还要光明吗?”

“我已经不是个忠孝两全之人。”叶红影垂眸看着地上碎裂的玉杯,轻叹着。

“对,你不是,你只是个背叛者,也是朝廷的通缉犯。”

一阵刺骨的寒冷穿透四肢,花寒衣感觉道自己的任督二脉被一阵冰寒压制住,可在下丹田处却如同火焰般燃烧,持着剑的手竟不自觉地颤抖。

心脏忽地一阵绞痛,锋利的剑“哐啷”地落在了地上。

看向一旁碎裂的玉杯,花寒衣这才后知后觉地惊道:“那酒……”

“剧毒,在边城无人能解的毒药。”

“你好生歹毒,居然敢谋害自己的救命恩人……”花寒衣向后踉跄几步,一手扶着桌角勉强保持平衡。

怨恨和失望令他身心疲惫,他顿时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仅有的希望也都被他的心腹毁于一旦。

花寒衣冷笑道:“我虽是必死无疑,但我定不会死在你手里!”花寒衣抓起水果盘上的短刀,欲自我了断,但毒性发作,大大减低了敏捷度。

叶红影自然知道这一点,单手挡下刀刃,转而掏出绳索一把擒住花寒衣,利索地绑起他的双手。

“解开!咳咳——”花寒衣使出全力都无法松开分毫,逼得他狂咳不止。

他如此动用真气,无疑是在加速毒性的挥发。

叶红影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花寒衣宁可了结自己,都不愿伤他分毫。

他二话不说立即扛着花寒衣来到床榻,在冰冷和火热的双重折磨下,花寒衣根本无暇挣扎。

“咳咳——你究竟想干什么!要杀要剐就痛快点!”花寒衣卷曲着身子,两手痛苦地抓着胸前衣裳。

叶红影伸手抹去他的冷汗,直言道:“你还有两个时辰,要是没有解药你就必死无疑。”

花寒衣一把推开他的手,怒道:“咳——你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解药……”

叶红影从兜里拿出一颗丹药,递到他的面前,“这是我重新炼制的牵机引,也是你唯一的解药。”

“牵……牵机引?“花寒衣睁着错愕的双眸盯着眼前难得一见的毒药。

欲用毒药之王来以毒攻毒,将毒药化为解药,此人必须身中剧毒后服下牵机引才能生效。

这些奇学也只有花寒衣熟知,可没想到叶红影早已知道。

这般难寻的毒药他却能在此时拿出来,并且还炼制成如此细小的药丸,这让花寒衣更加确信这是蓄谋已久的阴谋。

花寒衣尝试压制住体内的剧毒,“你以为我会向你求饶,求你给我解药吗?”

“不,我只想让你知道,你别无选择。”

语毕叶红影就迅速地点了他一处穴道,花寒衣只觉自己的上身瞬间麻痹,无法动弹,就连面部表情都无法移动。

这种任人宰割的处境令他痛苦不堪,尤其身上之人还是他无法舍弃的人,处于生与死之间的不安感更是让自己后悔救了当时遭人截杀的叶红影。

从愤怒转而懊悔的花寒衣冷眼地看着叶红影,却见他将牵机引含入口中,倾前靠近他那毫无知觉的双唇。

花寒衣倏地瞪大双眸,无法闭眼,却下意识停止呼吸,神识逐渐模糊。

叶红影轻钳住他的下颌,微顶开那因为毒性而冰冷的唇瓣,用舌尖将牵机引缓缓渡入花寒衣的口中。

下巴微微抬起,花寒衣自然而然毫无阻碍地吞下牵机引,但叶红影却没有退开的意思,反而是细细地缠起他口中的柔软,直逼他喘不上气。

花寒衣在这一瞬间看清了眼前的人,他平日看似毫无波澜的双眸里所涌现的热烈和诉求。

叶红影抬手解开穴道,花寒衣终于夺回了身体的自主权,但依然浑身乏力,他还处于刚刚的迷离中,无法言语。

微启的细唇短暂有了颜色,晶莹且透亮,叶红影只觉自己也中了毒,热意上升,只能轻咽唾沫,正色道:“我想你也清楚,牵机引虽能治百毒,但有一个克星。”

花寒衣唇角微微颤抖,他知道叶红影的言下之意,只是不愿相信这事情会在这种情形下袒露。

“依我这些年对你的了解,你不近女色,洁身自好,平日更是滴酒不沾,忙于江湖之事,自然保有纯阳之身。”

他的三言两语就道破了所有花寒衣的秘密,在这种情形下,他并不能反驳什么。

叶红影的手缓慢地覆上花寒衣的腰身,解开他的腰带,面色如常地继续说:“要是不攻破纯阳之身就无法让牵机引产生它原有的功效。”

随后他也解开自己的衣裳,袒露出匀称的肌肉,即使已见过这遍布的刀痕,但花寒衣还是不免呼吸一滞。

见事情已到了即将无法挽回的局面,花寒衣忍下寒意,厉声道:“咳咳——你、你救了我,你会后悔的。”

“我要救的不是魔教高手的花教主,而是那日救了我、栽培我,与世无争的萧老板。”

花寒衣被他眼中的笃定所震慑,他无法想象原来不曾动情的杀手会对那等死的朽木如此上心。

“你太可笑了。”花寒衣在这复杂的情感中挣扎,但还是面露耻笑,“萧别离只是我伪装出来的臭皮囊而已。”

叶红影看着唇色浅白却一样口出恶言的花寒衣,再次俯身怒咬这善于惹怒他人的薄唇。

“呜唔——”体内的剧毒再加上牵机引的毒性,花寒衣即使使出全力,但如同以卵击石般徒劳无功。

花寒衣一向不轻敌,也从不对身边的人保有万分的信任。

他始终有所保留,为自己留条后路,可现在他无法进退,他发现叶红影说得没错,他根本无法选择。

叶红影解开绳索,脱下花寒衣所有的衣裳,就在最后的亵裤落地,室内的烛火也随着一阵风熄灭。

皎洁的月光洒进屋内,叶红影只是保持缄默,凝视着不断喘着粗气的花寒衣,迟迟没有动作。

明明是朦胧的夜色,花寒衣却能见到他眼中的明亮。

可接下来花寒衣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体内的剧毒而疼痛,还是因为叶红影直接而蛮横的动作而痛苦。

他在痛苦和愉悦中载浮载沉,昏昏沉沉,只隐约听见叶红影在耳边来回细念着“别离”二字。

如此温柔、如此刻骨铭心,唤起了自己在无名居快乐的岁月,没有仇恨、没有离别、更没有背叛。

温柔的声音却伴着粗暴的举动,叶红影像是不愿他停下歇息地狠狠进攻着,即使看见滴红也毫不留情。

因为他要让花寒衣知道,这些是仇恨的惩罚,而这些痛只为了唤醒他的自知之明,他并不是唯一的强者。

花寒衣在这狂浪中交代了几次,无论是双手还是双脚都早已支撑不住。

体内的剧毒早已削弱了八分,可他依然柔弱无力,任由叶红影在床榻中来回翻弄。

见气色转回红润的花寒衣,叶红影放下心地拭着细汗,收起了刚刚连环强硬的力道,转而细细享受身下人细微的抖动和热度。

他小心翼翼地吻着花寒衣手腕上的勒痕,像是无声的道歉。

花寒衣一生最怕的就是真诚的温柔。

叶红影俯卧在花寒衣的脖颈边,唤着尚有意识的他,“回来吧,别离,放下那些江湖之事,在无名居里当个无忧的老板……”

花寒衣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细品了一遍,两眼一闭,直到天明。

· · · 

此时的他身穿灰色外袍,内衬深紫色长袍,是蓄着小胡须的中年男子。

他转动着木制轮椅,缓缓朝榻上刚苏醒过来的黑衣男子靠近。

“是你救了我?”黑衣男子支起身子,看向轮椅上挂着微笑的他。

“是的,这里是边城无名居,一个小小的小酒馆,我是这里的老板——萧别离。”

看似淡定自若的黑衣男子其实充满了各种戒备,这让萧别离产生了许久未有的好奇心。

“不知少侠来自何处,尊姓大名?”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叶红影。”

萧别离听见自己心脏“怦怦”狂跳的声音。

他那冷漠的眼眸更是深深烙印在萧别离的脑海里。

萧别离的双眸在满屋的烛火下映出闪亮的光影,他试探性地问:“叶少侠不妨在无名居休息几天,就当在这里做客,待伤势好转如何?”

· · ·

“别离……做我的别离……好吗?”

花寒衣睁开眼睛,还没适应强烈的光线便想要起身下榻。

一双温热的手环着他的腰身,轻轻地搀扶着他。

待他看清,眼前便是温柔似水的叶红影,那个目光与第一次相识时的他截然不同,又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同?

叶红影让他重新坐回榻上,双手紧紧捂住对方还在失温的指尖。

“你身上的毒已解,只需静养数日就能恢复以往的内力。”

眼前头发松散,没有华丽装扮,失去了平时锋芒毕露的花寒衣,更像是过去温润如玉、低调迷人的萧别离。

如此的熟悉感让叶红影心头一热,情不自禁的在对方的额间一吻。

花寒衣还没冷静捋清现况就被他的举动一惊,神色有些紧张地抬眸对上对方有些湿润的灰眸。

叶红影早知道自己是被刺杀目标所救,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眼前这喜欢把玩骨牌的生意人不像传说中的魔教大魔头。

直到今日,更是说明他的直觉是正确的。

“我早已知道十年前那日埋伏,企图截杀我的主谋,就是我的义父。”

花寒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叶红影只是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温柔地握起他的手,放在唇边。

是的,其实他早已知道企图将他置于死地的刺客便是他义父魏忠贤派来了结他的人。

至此他发现,他真正应该保护的其实是知道真相却不愿告诉他,害怕他受伤的花寒衣。

因此,从那日起,他早已不是朝廷官员,更不是神机营的千户大人,他只是个包庇东林乱党的通缉犯。

“奉命刺杀你,本该是我的任务,但那也只是我义父为了趁机灭了我的理由,一旦我死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这罪名强加在你身上,让你成为替罪羔羊。”

“但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不会阻拦你。”花寒衣感受到了叶红影的指尖和虎口间的薄茧,无意间唤起了彻夜的,无数的轻抚。

“我不想离开,无名居是我的家,而你是我牵挂之人。”

“可这里不是无名居,是狮鹫宫。”花寒衣抽回自己开始有些回温的手,“残害忠良的魏忠贤尚在逍遥法外,而你虽是通缉犯,但始终是他的义子。”

叶红影皱起双眉,而花寒衣依旧直视着他道:“与朝廷的生死之战,你还会站在魏忠贤的跟前吗?”

“不,我只会站在你身边。”

他早已舍弃一直以来秉持的忠孝两全,只想一心一意成为萧别离身边的无名人士。

他亲眼看着化名萧别离的花寒衣重返江湖,东山再起,夺回了所有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可是他变得盲目,势力强大的他威吓了众多门派的名望,也大大引起了魏忠贤的注意。

无论与谁争斗都好,官兵腐败的朝廷并不是一个值得让花寒衣为之对抗的敌人,他必须阻止这一切发生。

“我已经将魏忠贤的罪状向皇上禀明,他在劫难逃,你根本不需要和官府之人作对。”

“你别说了。”花寒衣痛苦地闭上眼。

“你曾经说过,要是有来生,你愿意一辈子留在无名居。”叶红影将人拥入怀里,“我也一样。”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花寒衣看似手握全部,实则什么都不曾拥有的人。

曾经拥有的亲情、友情、爱情,都在一夕之间消失无踪,哪里才是他真正的容身之处?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沉静许久,怀里的人终于发出声,那是叶红影许久没听见的声线,是那沉稳儒雅,不失风趣的声线,“我不做亏本买卖。”


完结……


如此冷门的CP,在下只好自行产粮。

能遇到还在磕这CP的伙伴,是在下的荣幸!

古风文笔有限,词不达意的情况,请见谅。

喜欢的话,不妨留个评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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