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及杂想
今天把小说《刀锋》看完了。好像接触毛姆的第一部作品就是《刀锋》，这次是第二遍读了，第一次读时我还是一个在大学读书的年轻人。当然现在也是一个年轻人。只不过多了许多焦虑。当时是在图书馆里看的书。那本译本中主角译作“莱雷。” 所以，一直以来，当人们提到《刀锋》时我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个叫莱雷的年轻外国人。他身上给我更多的是少年气，一种随时充满阳光兼平静的少年感。第二次阅读这本书是在断断续续的情况下读完的。有一天，我坐上公交车出处找工作（或者是闲逛）。我把脑袋搁在公交车的车窗上，望着快速向后掠去的景色。忽然产生了一个错觉，好像我前后读的小说中的人物是两个性格相同的人。但并非是同一个人。一时间我忘记了现在读着的译本中的主人公叫什么名字。只记得第一次读时的译本中叫莱雷。后来细细一想才记起现在在读的这个译本中叫“拉里。” 这其实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想如果他们确实是性格相同的两个人。那么听他们在一起聊天一定相当有趣。听他们一起谈人生谈哲学和宗教。但这显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在今天读完整部小说之后，唯独记得快结尾中的一句话——“就各方面来看。他任是个年轻人。”当读到这一句话时，我感到一种朝气。我所感受到的是作者对年轻人思想和活力的肯定。而现在，我们绝大多数人正让年轻人变得不再像年轻人。在碰到一些社会现实时，冷眼旁观者通常会自作高深的说一句还是太年轻。这通常是因为年轻人单纯且充满乐观精神和理想。可是年轻人不应该就是这样吗？而且为什么老年人不可以是这样呢？为什么所以所谓：“成熟的人”不可以是这样呢？难道要工于心计、变得势利和毫无理想才算是“成熟的人”了吗？我对此深表反对。我们已经变得羞于谈论自己的人生理想了。唉！我心绪烦乱。我知道在许多人看来我只是在说一些相当幼稚的话。的确，可能过了不久之后，我再回头看看会为自己写下这些东西而感到脸红。但我在这里想问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把单纯和富有理想精神看成是与成熟的人相悖的特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