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荒九】残角（二）
私设+ooc，文笔极渣，思路混乱，cp向，注意避雷。
“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九条裟罗盯着眼前的荒泷一斗，看着他从嬉皮笑脸转为呆滞，随后捏紧了拳头，低着头，沉默良久。
“什么意思？”一斗的声音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
“你应该很清楚，来的路上，那些怪物不对劲的数量。”
“所以呢？”荒泷一斗抬起头，猛地上前，抓住九条裟罗的肩膀，盯着她说，“我要的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
一斗的情绪明显有些失控，吼着说完最后一段话后，大口地喘着粗气。
九条裟罗似乎也没想到荒泷一斗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按她的预想，荒泷一斗即便是会生气，也不该这么冲动，甚至抓住了自己。这是除了办公务——也就是一斗闹事时的逮捕工作和迎合荒泷一斗所谓的“报仇挑战”以外，少有的他会主动接触自己。想到这里，九条裟罗的脸上泛起了些许红晕。
当然，九条裟罗很清楚现在不是犯傻的时候。她 很快整理好思绪，试图挣脱开一斗双手的束缚。但是出乎她预料的，自己竟然没能掰开一斗的手。相反的，他的力气明显加大了。九条裟罗无奈，只能用出她最不想用的招数。
九条裟罗故作哭样，试图展现出使劲掰开一斗的手但无果的可怜模样，同时低声道 ：“放手，很疼。”
荒泷一斗显然没有预料到九条裟罗会做出这副模样，连忙放手，拉开距离。
“你没事······”荒泷一斗刚想为自己的冲动道歉，就看到九条裟罗一改刚才的哭相，似乎自己根本没有弄疼她，“你！好你个九条乌龟，又耍本大爷！”
“不这么做，谁知道你会抓多久。”九条裟罗揉了揉肩膀，她刚才确实被抓的有些疼，但于她而言，并非不能忍受，“倒是你，现在冷静些了吗？”
一斗愣了愣，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显然是冷静下来了。
九条裟罗轻叹一口气，看向一斗：“这件事，本不应该告诉你的，这算是天领奉行的机密。不过，为了防止你一直纠缠，这次就破例，告诉你缘由吧。”
“鸣神大社一直保留着八重宫司大人的残魂，这你应该是清楚的。”九条裟罗做到一旁的石头上，解释道，“宫司大人的残魂，一直在利用巫术预测怪物的袭击和产生的原因。就在前不久，宫司大人用尽最后的力量，分析出了距离稻妻城最近的，也是鸣神岛上最大的怪物产生涌口，以及这些怪物来源，不过只是很细碎的一些信息。”
说完这些，九条裟罗稍作停顿，应当是给一斗消化的时间。
“所以，你们是想彻底摧毁怪物产生的源头？但是以你的实力，如果是最初的那些怪物也就罢了，现在的这些怪物，根本不需要用生命去清缴。最后一次见面，究竟是什么意思？”
九条裟罗挑了挑眉：“哦？能想这么多，还没什么错误，你真的是荒泷一斗？”
“喂，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本大爷是吗？”荒泷一斗伸手指向九条裟罗，有些生气地质问。
“不，我没这个意思。”九条裟罗嘴角略微上扬，但只是一瞬，就收了回去，“继续讲正事。我记得，你和久岐忍，之前去过璃月，在璃月的一处深井里得知了一段有关封印怪物的故事，对吧？”
“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旅行者也还在。你怎么突然提这个？”刚说完，一斗就意识到了关键，“你的意思是，你要像当初那个夜叉和那些军人一样，留守封印内？”
“正是如此。宫司大人留下的封印，布置时间很长，那些怪物虽然单体构不成过大的威胁，但既然是涌口处，数量会比平时袭击的数量更加密集。平时哪怕是野外怪物，也足以花费不少时间去应付。这种关键时机，必须有人在涌口内阻止怪物逃出干扰封印的进行。”
“但是，幕府中有实力的将士也不少，为什么是你去？而且你是大将，你不镇守军阵，之后谁来带领军队？”荒泷一斗发出质问，显然他想找出理由去反驳，或者说是劝阻九条裟罗不要冒这个险。
但九条裟罗似乎是料到荒泷一斗会这么提问，没有任何犹豫地回道：“就像你说的，我是大将，理应挑起重担。而且，怪物诞生之地，究竟有什么危险，是否会出现当初大袭击时的那种怪物，谁也不清楚。如果遇到危险，我是稻妻里少数懂得如何完全释放神之眼能量的人，可以和那些怪物同归于尽。所以 ······”
九条裟罗不再继续说下去，她知道，荒泷一斗已经明白了。
“可是，可是······”荒泷一斗试图继续辩解，但是他已然过载的脑力不支持他这么做。于是他一甩手，也做到石头上，沉默不语。
良久后，荒泷一斗长叹一口气，说道：“我放弃了，我说不过你。要是阿忍还在就好了，她或许还能和你辩论辩论。也不对，她或许会站在你那边，她一向喜欢和我对着干，就像那次······”
看着又在自言自语的一斗，九条裟罗也松了一口气。
突然，一斗停了下来，低下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其实，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你那些什么大将的职责，保护稻妻城的使命，什么什么的，我都明白。只是，这种牺牲自己的行为，我真的不想看见。当初是绫人兄，后来是阿忍，然后是更多人，现在又轮到了你。这种身边人一个个牺牲的感受，我真的，不想再体会了。”说完这段话时，一斗紧捏着拳头。过去的种种，让他遭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痛苦。
九条裟罗看不见一斗的脸，他的表情完全被那一头白发所遮掩。但是，九条裟罗清楚，这时的一斗很痛苦，因为他说的那些，很大一部分，是她和他一起经历过的。这种痛苦，她完全可以共情。事实上，当初的她，险些也想要逃避，但她是大将，她不能先被打垮，所以，她一直逼迫着自己暂时忘却那些悲痛的回忆。
漫长的沉默后，一斗抬起头。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他亮起的瞳孔，表示着他暂时接受了这一切。在对于痛苦回忆的消化上，九条裟罗反而有些羡慕荒泷一斗。虽然他从未忘却那些事，但他总能笑着面对生活，即便是偶然想起，睡一觉，就又能闹腾起来。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九条裟罗。”
荒泷一斗突然叫起自己的名字，九条裟罗显然有些发愣，平时这家伙，都是叫自己天狗或是九条乌龟，听到名字的次数，少之又少。她盯着一斗，思索着缘由。
荒泷一斗则是转过头看向九条裟罗，目光对视，九条裟罗的脸反而有些火辣辣的。
“哈，你脸红了，刚才抓着你肩膀的时候你也脸红了，怎么样，被本大爷帅气的脸庞迷倒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荒泷一斗突然不正经的打趣让九条裟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调整过后，她瞪了一眼荒泷一斗，之后便转过头，不再看她。不过，他在气愤之下还能注意到自己一瞬的脸红，这点让九条裟罗依旧有些惊讶。
见九条裟罗有些生气，荒泷一斗也收起了继续打趣的念头。他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今天的相扑对决？”
“这不过是喊你出来的手段罢了，谁会真的要和你进行那种赤裸的对决？”九条裟罗赌着气回答。这时的她，全然不像是一个大将，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自身的年纪也早已不算小。但确确实实像是一个少女。
“果然，你又骗了本大爷。”荒泷一斗稍稍抱怨一番，“不过，这也不重要了。既然你没想过了解这段‘恩怨’，但是还是约了本大爷出来交代这些事，我想，也是时候坦白了。”
坦白？九条裟罗心里疑惑着，但是并没有转过头。
见九条裟罗没有看向自己，荒泷一斗轻叹一口气，继续说着：“九条裟罗，本大爷······不，我，喜欢你。”
九条裟罗依旧没有转过头，看似没有什么反应，但悄悄红到根的耳朵，已经暴露了她的内心。九条裟罗现在满脸通红，微微张着嘴，瞪大着眼睛，瞳孔不停地晃动。这是什么，突然的表白？这个混蛋赤鬼在想些什么？九条裟罗的思绪很乱，从未这么乱过。荒泷一斗总是能做出让她完全意料不到的事，彻底扰乱她的大脑。若是刚才的九条裟罗，还是像一个赌气的小女生。现在的她，则就是一个面对突如其来的表白，不知所措的青春期少女。
“你这笨蛋，胡说什么！”沉默一会儿后，九条裟罗从牙缝中挤出八个字，似乎有些气急败坏，想要痛骂对方以掩盖自己的羞涩，但却相反地很可爱。
“哈，难得你会害羞啊！”荒泷一斗再笨，也看出面前这位大将在害羞，打趣道，“不过，既然你没有直接动手，证明，你并不厌恶我说的话对吗？”
九条裟罗想要反驳，但很明显，现在大脑一片混乱的她，找不出理由。
“九条裟罗。”荒泷一斗见九条裟罗不回话，很适时地“乘胜追击”，“你没有选择不告而别，而是选择告诉我这些，也就意味着，我在你心里很重要，对吗？”
九条裟罗抿着嘴。此时的她也在问自己同样的问题。她选择告诉荒泷一斗，其实是下意识的决定。但正是这种下意识的行为，让她感到恐慌。没由来得，她想逃避这个问题。
荒泷一斗并没有进一步的追问。这时的他，不像是那个一根筋的笨蛋赤鬼，而像是一个求爱多年，最终下定决心表露心意，并且信心十足的男人。
两人沉默许久，沉默到九条裟罗耳根的红晕也消失不见。荒泷一斗这才继续说道：“九条裟罗，回答我，你的内心做出了什么决定。”
九条裟罗依旧不语。并不是她没能做出决定，一斗留下的时间给了她冷静下来的机会。冷静下来的她，正视了自己深藏已久的内心，正视了一个因为意外，被她封存许久的感情。而那场意外，却恰恰是这个感情诞生的引线。
说些自己写的时候的想法。其实这种类倒叙的手法我是很不熟练的，实际写下来也感觉有些太拖沓了。但临时更改带来的粗糙，可能会更严重影响观感，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写下去。对有觉得太拖沓，设定不清的朋友说声抱歉，下一章开始的回忆会逐步交代一些设定，还请喜欢的朋友们耐心等等。喜欢的朋友可以也可以点个赞和关注支持一下。
另外，写到最后总感觉这俩人的人设脱离游戏了，觉得ooc的朋友们见谅，作者真的尽力了，爆哭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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