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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娘/鲁铎象征x目白麦昆】她的另一面

2022-09-25 16:32 作者:123_一二三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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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娘是最dio的!(?)



在鲁铎象征眼里固执几乎是目白麦昆的组成部分之一。


她曾在多种场合见识到目白麦昆的固执,比如傍晚的训练场、深夜的图书馆。目白家大小姐和东海帝皇刚入学时的那段训练内卷更是让她哭笑不得,不得不特地空出时间找两人单独谈话,告诉她们劳逸结合的正确定义。


东海帝皇倒是当场就乖乖答应了,带着与会长周末并排跑的许诺开开心心地离开学生会办公室,而目白麦昆一边说着“感谢您的关心,我会酌情调整”一边却眉毛都没动一下的平静模样倒像是把阳奉阴违写在了脸上,鲁铎象征甚至怀疑这场谈话的效用可能连一天都顶不住。


可她没法多说什么,有些马娘太过固执,别说只是世交的学生会长,怕是目白家主亲自劝说都不一定管用。


鲁铎象征抱着手臂叹了口气,她本想想揉揉眉心,但手指只是在肘上稍微弹了两下便又叠了回去,她注意到目白麦昆正盯着她看,现在展露疲态无疑只会给正坐在她对面的芦毛马娘带来不必要的负担。


“好吧,希望你能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鲁铎象征只能这样说,“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天皇赏春了,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当她这样说时,目白麦昆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不见激动、欣喜、胸有成竹亦或胆怯,看上去更像是一种近乎理所当然的狂妄:出生目白家的芦毛马娘只是稍稍垂下眼睛平淡地应了句,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没动,依然是那副目白麦昆式的端庄微笑。


“会长您站在天皇赏春的赛道上时,您是怎样的心情呢?”


鲁铎象征没有立刻回答,有问必答如她倒不会因为目白麦昆的唐突问题感到失礼,只是在思考该如何描述当时的心情。


“我想,是快乐的。没有马娘能抗拒奔跑的本能,哪怕只是站在赛道上都能感受到发自血脉的兴奋,”鲁铎象征侧头看向墙上的玻璃装饰框,“想要夺得头筹,想要赢过所有人。虽然这些只是漫漫征途的一环,但冲线时的喜悦并非作假。”


要是有其他人在,她的说法怕是只会令人苦笑不已,但目白麦昆却听得很认真。芦毛马娘长长的双耳如她的坐姿般笔直,只在鲁铎象征停下话语时稍微转了下,灰黑色的尖端抖了抖。


“漫漫征途中的一环……果然是会长的说法呢,”她这样感叹道,看上去若有所思,“那对我而言便是征途的起点了。”


“属于目白麦昆的征途么?”


“是的,属于目白麦昆的征途。”


鲁铎象征仔细打量着她,目白麦昆的笑容不变,但燃着光的紫眼睛却让她的表情变得生动起来,天真而自信,犹如多年前刚踏上起跑线的幼崽。


“我本以为你很固执,现在看来还很贪心,”鲁铎象征微微一笑,搭在手肘上的食指轻快地敲了几下,“浅间还是泰坦,或是狄伦?你的目标是谁呢?”


“是目白麦昆,”芦毛马娘笑了,一手按在胸口向鲁铎象征微微欠身,“作为马娘我可是很强欲的,我所要征服的是我自己的路。”



如目白麦昆所言,她的确是踏上了一条与长辈们截然不同的道路。


天皇赏母女三连霸的成就达成了目白家的夙愿,却并没有让这位草场上的名优满足。经历了天皇赏秋的打击、日本杯与有马的接连失利,以及天皇赏春两连霸的伟业,目白麦昆一路起起落落却从未停下奔跑,好像没有什么能让她止住脚步——除了不可避免的伤痛与医嘱。


当鲁铎象征前来拜访时,她远远地便发现了正坐在廊上发呆的目白麦昆,后者正穿着浴衣,宽大的外套让这位娇小的马娘看上去有些单薄。


鲁铎象征脚下立刻变了方向,她前来的主要目的本来就是探望养伤中的目白麦昆,抓包当事人擅自离床不是她的本意,但想来上到目白浅间下到不久前刚把她迎进门的管家应该都能理解。


她走近时看到目白麦昆蔫蔫弯着的双耳动了动,慢吞吞地把头转向她:“我只是出来透透气,很快就……”


这是鲁铎象征第一次见目白麦昆如此失态,芦毛马娘瞪大了眼睛盯向她的表情像是见了鬼,手上第一反应却是一边从前面拢起外套一边把外套下摆瘫得更开。


说实话如果不是她这套动作鲁铎象征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发现异样。鹿毛长发的马娘不动声色,视线却定在了被那条银紫色长尾巴刻意盖住的青色绳索上。


准确来说,是绳索的一小段。


那条绳索从目白麦昆尾巴与外套的交接处一路延进敞开的房间,鲜艳的色彩就这样铺在暗褐色的地板上,与正端起笑容向她打招呼假装无事发生过的目白麦昆一起生动形象地展现了掩耳盗铃的现实效果。


鲁铎象征蹲下身拎起绳索掂了掂,抬头看向有点挂不住微笑的目白麦昆:“看来管家先生已经从特别周的母亲那里学到了如何让淘气马娘乖乖听话的方法了。”


“……让您见笑了,管家爷爷有时真的会相信一些可爱的小玩笑呢,”目白麦昆拉开外套的一边,让鲁铎象征能看到她腰间漂亮的青色蝴蝶结,“当然,也真的会去执行。我不太清楚特别周那里是怎样做的,但如您所见,这个只能算是他给我的小小警告。”


鲁铎象征对着那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仔细端详了一番,点了点头:“的确,用这种绳索是不可能限制马娘的行动的,但管家先生很相信你的自觉,那既然如此……”


她靠近了点,弯腰凑向那个蝴蝶结,只是掐住绳头扯了一下便轻轻松松地散了开来,就如她所预料的那样。鲁铎象征抬头冲目白麦昆露出一个微笑,后者正抿着嘴一脸紧张的模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如果只是需要一个告诫你不要跑动的提醒的话,我想我也可以临时胜任。”鲁铎象征捏着绳头转了转,另一只手摊在目白麦昆眼前,“擅自解开这个的事我会向管家先生说明的,但在此之前请把手给我,我送你回房间。”


芦毛马娘支棱着耳朵没有作声,鲁铎象征自然能看到对方扭头看看靠在廊柱旁的拐杖再看向她时的欲言又止,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收回手,依然摊着掌心等待目白麦昆的回应。


这是一场短暂的拉锯战,交锋的另一方是以固执坚韧出名的目白麦昆,可她却没由来地坚信自己胜券在握,甚至在小个子马娘先一步妥协时都没感到意外。


她看到目白麦昆叹了口气,一手抓过拐杖,另一手则乖乖递到了她手中:“那就麻烦您了,感谢您的慷慨相助,会长。”


“我的荣幸。”



在很长时间之后鲁铎象征才明白了有段时间目白家众人对她那莫名的敬意与歉意源自哪里:不哄着就不肯吃药不是疗伤期间的小脾气,被说教了就弯着耳朵一言不发也不是“通情达理”的妥协。


这些她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细节其实都是目白麦昆只展露给亲近的人的一面,难怪偶尔碰上目白赖恩时对方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意味。


鲁铎象征推了推眼镜,弯着手臂保持着与10分钟前无异的姿势继续对着同一页书发呆。半个小时前还说要与她一同看书的某人已经靠着她的肩膀睡了过去,难以想象这居然是目白家大小姐的做客之道。


被拜访的主人稍稍侧头看向某人,她的头发似乎扫到了目白麦昆,后者皱着眉把脸往下躲了躲,抱着她的手臂连苏醒的迹象都没有,安详的睡脸上几乎写满了毫无警惕这个词。


目白麦昆的呼吸很快又变得规律了起来,长耳朵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时不时擦进鲁铎象征的视野里,让她想起了目白麦昆房间里的巨型兔子玩偶,同样是灰黑色的耳朵尖,毛茸茸的感觉。


手感应该挺好的。


鲁铎象征这样想着,用空下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目白麦昆的额发,又往上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


仍在睡梦中的目白麦昆不满地往她身后缩了缩,几乎把脸埋在她的手臂与沙发之间,孩子气的模样看得鲁铎象征有些好笑。


“嗯……鲁铎……”


芦毛马娘的梦呓卡在遮挡中显得不太真切,但鲁铎象征灵敏的双耳依然从中辨出了所有音节:清醒时只会用会长称呼她的某人在梦里反倒是肆无忌惮起来。


而在意识到这件事时,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为难。


鲁铎象征扶住了目白麦昆的肩膀,把再次睡平稳的马娘从自己与沙发的夹缝中拉出来,让她枕在自己肩头。目白麦昆就在她肩上拱了拱,放开她的手臂后放肆地拱进了她的怀里,靠在她胸口时搂腰之熟练一看就是常年抱抱枕的习惯成自然。


她有点期待目白麦昆醒来时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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