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女
应该就是那天晚上,在梦里我被她揪出来,她矛盾的眼神看着我,一下子就把我用紧了。
天呐,她一定是小七,我这样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梦里,但是口渴和头脑的昏沉告诉我,也许不是梦,梦里有这些物质世界里很重要但是思想上无足轻重的东西干什么呢?虽然它可能是思想的地基。
她的眼神看着我,很明显的传达出来信息,哦,她不是什么小七,那可怜的猫咪虽然可怜但不是她,她是强大的,遨游着的,中产阶级的,这么说有点不恰当,但是她是根据我的落后的思想得来的,所以也得怪我自己,鸵鸟也是我鸵鸟而已,于是她想了一下,感觉又改变了,很快脱离了我的幼稚的思想,无产阶级的,她说?不,她只是看着我,我就懂了。
好像是她在我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我在手心研磨,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深究着,然后很贴切的感受着里面的矛盾和活性,荡漾又粘稠着,总之我懂了。
她也被我看着,察觉到我的感受,在我的胳膊上划开了长长的一条血痕,像是在雨后的沙土上勾画似的,轻轻,很有意思,我目光饶有兴致的盯着。
她的眸子从尖锐的菱形变成圆浑的模样,变的可爱起来,我也跟着高兴起来,仿佛是拍手游戏似的,这股开心越传越旺盛,像是永远没有尽头,让我感到一股酸泛,没有力气,想要停止。
但是这只猫儿强迫我抚摸她,尽管只是用眼神,但是疲劳仍旧使我怀着恐惧享受美好,一瞬间我觉得这样也挺好,好像要融化掉,一瞬间我又觉得这样不得了,连忙抽开我的手,不我的眼神。
“你会把小七带走吗?”我问。
她仰着头,用胡须感受我的音波,是耳朵已经退化了吗?
她的耳朵跳了跳,喉咙鼓动,“哈呀,熟悉的感觉,我要在这里多生活几天。”她说。
“哈,震动波!”
像尖刺刺开封闭的隔膜,像种子突破泥土的束缚,反而利用这束缚壮大开花生活,啊呀!
这姑娘的家镜一定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