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舰队collection的舰娘碰到碧蓝航线的舰娘会发生什么---爱宕,高雄篇(上)
这一篇,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写的题材了,当舰队collection和碧蓝航线的舰娘碰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呢?而作为双修玩家的指挥官/提督又该怎么处理她们间的火花呢?那么请欣赏下面的故事吧。同时和以前一样希望您观看本篇故事的时候能感到开心——

我是指挥官,我曾经的舰娘老婆和现在的舰娘老婆在办公室对峙着,我现在慌得一批。在我面前临时拼成的审判桌上,左边坐着碧蓝航线的婚舰爱宕,右边坐着舰队collection的婚舰爱宕,她们两人现在都在用一种极为核善的目光盯着我,那表情似乎是在说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现在的情况否则后果自负。而我则被我身旁的两个世界的高雄牢牢地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在那瑟瑟发抖。
“哇,好可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几个小时前——
“嗯~~唔!”好痛,又是一次被腰痛疼醒的早晨,拜我身旁的这位娇娘所赐,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到自然醒了。(当然,就算没有爱宕,贝法也决不会允许指挥官睡懒觉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再看了看身旁把自己当抱枕抱着且还没睡醒的爱宕,此刻的她脸上挂着幸福且满足的笑容。回想起昨晚的疯狂,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轻轻地把爱宕抱着自己的手松开,当看到爱宕右手上闪闪发亮的戒指时,我不经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我永远不会忘记爱宕那天在夕阳下对自己说的话,在为她盖上被子后,我轻轻地抚摸在爱宕的脸颊后就悄悄地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指挥官,早饭已经做好了,请享用。”
当我刚坐上办公室的椅子时,就看到高雄已经把做好的早餐端上办公桌。
“”谢谢你了,高雄。”望着桌上丰盛的早餐,我不经发出感叹。
“高雄将来一定会是一位贤惠的妻子的。”
“贤....惠的妻子吗?在下一定不会辜负指挥官地期待的。”高雄有些害羞地捂住脸回答道,似乎陷入了某种对未来美好的幻想中。
哦豁,从未看到如此娇羞地高雄的我不经玩心大起,回想起平常一直压欺负我压榨我的赤城在被搓兽耳后,就立刻瘫软在我身上,于是我就想对高雄也这样做。(爱宕是越搓越兴奋,结果就是肾痛地教训)嗯,我记得爱宕告诉我高雄是垂耳犬,兽耳的位置位于头发的两侧。于是,我乘高雄不注意偷偷地来到她身后。望着那对藏在头发的兽耳,小宝贝,我来了!
“”嗯!指挥官!?”沉迷于幻想并未察觉到我的到来,直到我将双手放在她的兽耳上时,她才注意到,不过,已经晚了。认命吧!高雄,你的耳朵我搓定了!于是,我就在高雄震惊的目光中对她那对可爱的兽耳下手了。
“噫~~~!!!指~挥~官!哈啊!哈啊!放过我吧?!”高雄因为那对敏感的耳朵被我抓在那揉搓,只能一边娇喘,一边向我求饶。只不过作死心上来的我,不打算就这样轻易结束。毕竟,像高雄这样自律的舰娘能这样欺负她的机会并不多,于是——
“喔,你刚才叫我什么呢?麻烦再叫一次!”
“指~挥~官?噫~~~!!”
“嗯...麻烦看看你右手上戒指再说一次。”作为惩罚,我又搓了几下。
“哈啊!夫君~亲爱的~哈啊!可以放过我了吧?哈啊!”
嗯,一本满足,好吧,我觉得应该可以...额,我怎么被一转攻势了。
我刚把手放下,高雄就抓住我的手,把我压在身下并骑在我的腰上。
“哈啊!哈啊!指挥官,我忍不住了。为你刚才的行为付出代价吧!”高雄现在的表情和昨天晚上的爱宕一模一样。
“等一下!对不起!我错了!”兴奋起来得高雄完全没听进去。来人呐,救...等下,有人来救我了。
就在高雄要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就被身后的一记闷棍打晕。随后我移开了身上的高雄从地上起身向来者道谢时,只听见一句:“高雄,是提督,我们终于找到提督了。”等下,着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正当我看清来人时,我整个人都方了。
那熟悉的蓝色军装,那熟悉的脸庞,最重要的是那对标志性的舰桥,没错,是砍口垒的爱宕和高雄。
“爱宕,高雄,你们为什么会在这?”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个在抱着我蹭的另一个世界的舰娘。
“我们也不知道,当我们睁开眼的就已经来到着了。好了这不重要告诉我们,提督,你这段时间去哪了?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高雄回答道。
“嘛,这要从三年前说起。”就在我向砍口垒的爱宕和高雄诉说这些年离开镇守府后的经历时,“阿拉,好像很热闹啊!能告诉姐姐发生事了吗?指-挥-官!”啊,是那个让我几天腰痛的元凶--爱宕(碧蓝航线)。
爱宕很不满地看着指挥官,那表情好像是在质问指挥官为什么我一起来,就看见两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人和你这么亲密,她们是谁。而另一边被打晕的高雄也醒了,看见这幅场景也和自己的妹妹一样质问指挥官。当然,这不是更糟糕的,全程目睹事情经过的爱宕和高雄(砍口垒)也加入了这场质问提督/指挥官的行动中。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我现在去联系抬棺人还来得及吗?
这样我们的指挥官能从这修罗场活下来吗?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