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if】假如博士从未苏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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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的那首词是《山坡羊·潼关怀古》,没多少人猜到(笑)

“这一场鏖战,你的表现就像是个疯子。”
我不否认。
“我惧怕你成为我的对手,你是整个泰拉最顶尖的执棋者。”
“你让我觉得我在你面前如同幼儿,我的所有韬略在你面前你反而可能将我一军。”
敏锐的直觉,你是个合格的领袖。
“我来找你是为了索要一个答复。”
看上去你已经成竹在胸。
“你会站在感染者这一边,不,你,你会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对吗?”
......

卡兹戴尔-莱特里尔。
莱特里尔,建立在三块丘陵上的坚固堡垒,素有三丘之城的称号,历史悠久,城高池深。凭借其地理优势,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成为卡兹戴尔的政治、文化、宗教中心。但当卡兹戴尔大动乱之后,游侠奎隆带领全族东迁,这个古老的城堡也终被遗弃。
时光荏苒,本凭借丘陵和高山建立的坚城最终还是因为人去楼空变得破败不堪,更因为人为引导的战乱,让莱特里尔这座历史名城变成只有内城的堡垒。昔日威武高耸的外墙和车水马龙的集市,都变成了断壁残垣,都在时间车轮里湮灭成为过往。
而如今这些断壁残垣,却成为了黑鸦和藤蔓的家园。
军事委员会的将军们将攻城据点按在了里内城城墙2公里的破败塔楼上。几张桌椅,一张简易的内城沙盘,而将军特雷西斯就在这里做最后的攻城军令。
(卡兹戴尔-莱特里尔)
(当地时间1084年3月10日,早10:13分)
“前锋部队状况如何?”特雷西斯向副官加尔森询问。
“禀将军,一切顺利,炮兵阵地构建妥当,五分钟后可进行火力覆盖,火力不间断持续十分钟情况下,敌方城墙将会全面崩塌,外环楼房损伤率能达到95%,伤亡率到达2千人以上。”合格的副官,以及较为妥当的战绩估测,“后面还有的数据,都在这上面了,请将军过目。”加尔森递过白板,上面的风险和预算结果清晰明了。
“干得不错,加尔森。”看完报告的特雷西斯如是说道。
“那我再次给你们确认一遍,各位同僚。”加尔森起立向众将做简短的进攻申明。
“首先确认我们的进攻方案,在南墙的炮兵阵地将会在10分钟后进行火力覆盖,炮击时间同样为十分钟,十分钟后,由格尔特前部和亮银将军协作进行交叉式冲击,对面的武备单一,器械老旧,没有高强度的火力,但要提防对面的源石技艺,这些老家伙们的咒术师不容小觑。”高大的格尔特和一身银甲的萨卡兹将军点头示意。
“在两位将军的队伍涌入城内后迅速占领终端上标红的地点,并且安排人手在城外围安全地带修建据点以免敌方后手,而修建据点的人手会由后面的犬牙男爵部支援。”一个瘦小但是目光炯炯的将军起身敬礼。
“据点建立完成后,塔楼上会给出提示信号,届时请两位将军立即返回据点休整,十三军的术士们将合围最后的议政院,剿灭莱特里尔最后的抵抗军。”
加尔森拍了下桌子,接着严肃申明了几点注意事项:“各位将军,莱特里尔具有很高的历史意义,对我们卡兹戴尔的兴建有很重要的舆论意义,有投降者务必收押、好生处理,千万不能出现虐杀俘虏的现象!”
“明白!”
“那我最后说一句吧。”特雷西斯起身。
“军事委员会的将军们,正如加尔森所说,莱特里尔对我们萨卡兹而言意义非凡;但是,我们民族经过多少苦难才走到今天,而那些高高在上的老古董却始终趾高气昂的傲世凌人,我批准你们对那些俘获的元老们进行‘私下处理’。这一仗关乎到我们军事委员会的脸面,也是打给诸王庭看的一场舆论战,各位,请保护好你们的形象。”
“为了卡兹戴尔的荣耀!”加尔森高呼到。
“为了卡兹戴尔的荣耀!”

(雷姆必拓某原野上-罗德岛号)
(当地时间1084年3月18日,午10:56)
“经过一个月的调整,罗德岛已经具备正常行进的能力了,只不过它在生态循环还有内部建设方面还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总的来说,出趟门还是足够的。”华法琳带个眼镜,让自己看上去很知性的做着汇报。
从1月份发掘出罗德岛到现在可以运用,这段时间华法琳时刻跟进,终于在今天将这座巨鲸呈现给特蕾西娅一睹真容。
而从前几日特雷西斯送来的信件导致特蕾西娅一行的回国行程有所耽搁,决定滞留在雷姆必拓在做几笔矿石交易。
所以两队人马在短暂交流后决定到雷姆必拓中部一座矿业城市附近碰头,一是方便交流,二是有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供凯尔希和特蕾西娅想些东西。
“这段时间辛苦了,华法琳,后面有需要的材料随时联系我。”凯尔希坐在办公桌前打理着每日的文件。
“是,知道了。”
“话说,你和特蕾西娅非要来罗德岛是为什么,啊,当然,我也没有不欢迎你们。是埃文那里不安全吗?我印象里埃文那个胖商人可是很亲和的。”华法琳很熟练的找到咖啡豆开始为二人准备着咖啡。
凯尔希递过一个杯子,边办公边说:“那是自然,华法琳,目前我们根基未稳,任何合作都是一种威胁,只有罗德岛才算是我们真正的基地。”
华法琳接过杯子,似懂非懂,“特蕾西娅会君主,卡兹戴尔的正统君主,诸王庭没有人不支持她的地位,难道那里也不算基地吗?”
“算,但也不算。”
“你这话都把我绕糊涂了。”华法琳把咖啡豆倒入咖啡机里,香酣的豆子一颗一颗簇拥着滚落。
“对于还未涉及政治的人来说,自然不能够理解这里的花花肠子,你一直从事在别的领域,难免会对这些有所迷惑。”
“切,说的你好像很深于此道一样老女人,你之前不过也只是一个医生和矿石病的学者吗。”华法琳不屑的投去白眼。
“所以,我更希望你也能涉及这些,有利而无弊。”凯尔希整理完了几档资料,揉了揉脖子。
“那我肯定是会去学的,你到不如好好跟我说说,你们回来第一次聊天的时候你讲‘我们需要树立一面新的旗帜’到底是怎么回事?”咖啡研磨还有一段时间,华法琳转身一下坐在桌上,随意的翘着腿。
“难道要像乌萨斯几个集团军一样举家族纹?”
华法琳开玩笑似的说道。
“类似,每一个王族的背后都会有自己的组织,就像是乌萨斯那有名的皇帝利刃。”凯尔希又换了一档子资料,看上去办公室这些推挤成山的纸本这一天都难以批完。
华法琳听后靠着墙,摘下自己的金框眼镜擦拭着:“据我所知,卡兹戴尔是有赦罪师的,那个不是砍人就是下咒语的医疗机构。”
“不过我倒也了解了,赦罪师历史悠久,跟元老院一样,如果他们也和元老院一样叛乱的话,那我们是不是真就只有军事委员会真正支持殿下了?”
“不对啊,凯尔希,如果赦罪师也和元老院一样叛乱的话。”华法琳做出一个假设,“如果它们也是叛乱者,等一下它们为什么要叛乱?都被我自己绕糊涂了!”
凯尔希轻笑了一下,“你才发现。”
“啊母,都是你给我做的引导,本来的话题就是为什么要竖旗子,怎么聊到叛乱了?”
“提醒你,你先聊到了赦罪师。”
“对哦,那看上去是我?不对不对,你混淆视听!不算不算,你赶紧给我说说新旗帜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很清楚地告诉你了,我们也要有自己的‘皇帝内卫’,不依靠赦罪师,也不是军事委员会,不是诸王庭的支持,也不是佣兵的簇拥。”
“原来你是想自己弄出来一批禁卫。”
“殿下知道吗?”
凯尔希耳朵抖动了一下,接着她放下了笔:“她......知道,至少她面子上这么说,作为王储她是很上心的。”
说罢凯尔希又起身扭了扭腰,看上去长时间坐着办公确实让她很疲惫。
“啊,咖啡好了。”华法琳撇过脸去,打了一杯先给过凯尔希。
“谢了。”凯尔希接过端在手上。
华法琳也为自己打了一杯,边打边说:“凯尔希,我很期待卡兹戴尔的复国,每一个萨卡兹或多或少都会期待它的复生,无论ta是生在哥伦比亚,还是饱苦难的原住民,血脉里的呼唤会永远伴随我们。”
“可是......”华法琳打好了咖啡,慢慢把它放下,低头看着脚尖,语气里有着犹豫和纠结。
“可是什么?”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到,卡兹戴尔真的复国了,感染者们,饱受苦难的这个民族就会有家了,很高兴。”
“这个饱受苦难的种族会有自己的家,这是我们承诺的。”
“嗯,我去找下特蕾西娅,看能不能帮她什么忙。”华法琳从桌子上跳下来,就要离开。
“你看着这小山一样多的资料,你不考虑帮下我?”
“下次丕定!”说着,华法琳一溜烟的溜走了。
凯尔希摇摇头继续自己的办公。
到是华法琳那杯咖啡还放在桌子上一直没被拿起。

“殿下,您这里...是在做什么?画衣服?”
“!”被吓到的皇女像只小兔子,浑身一颤,颤巍巍回过头看着华法琳,“啊,是华法琳医生,吓死我了,你到这有多久了啊...”
特蕾西娅鼻子和上唇间裹着的笔一下掉落在桌子上,桌子上明面上是大小文件实际上真正动过的只有下面的白板,而板子上满是身材比例和各样的服装设计。
“有一会了...?没,就刚刚来。”看着两眼泪巴巴的皇女,那副一脸祈祷的模样显然是不想让华法琳告诉她她来了很久。
“唔,行了。那华法琳医生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特蕾西娅稍微整理了下着装,尤其是很快把架在耳朵上的画笔拿下来,接着一幅端正的模样轻轻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能不能帮到殿下,毕竟你们前天才到罗德岛住下,有很多工务要给你们过目。”
“啊,没有没有,这些都很轻松,你看,这些都是我处理好的。”特蕾西娅“随便”拿出一本,打开后果然有详细的计划说明和批注。
“嗯,那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殿下会很劳累呢,凯尔希那里我刚刚去过,她还在忙着呢。”
“嗯嗯,对,凯尔希医生是这样一丝不苟的说。”特蕾西娅稍微拿衣袖擦了下汗。
“哎,殿下,你怎么还出汗了,制冷系统弄好了,是空调调的太高了吗?”
“是,对对,调一下吧,麻烦华法琳医生你帮我调一下吧。”皇女甜甜的微笑着,就是满头冷汗显得有些怪异。
“好的,我找一下遥控器。”说着华法琳就开始在办公桌上找着,见着被翻到的各个文件,特蕾西娅指着门边的桌子说道,“啊,华法琳医生,那里,门口那个桌子上是不是遥控器?”
“嗯?我去看一下。”说着华法琳去到门口的桌上翻找起来。
而坐在位子上不动的皇女则是迅雷不及掩耳的把桌子上散乱的文件迅速整理好藏到脚下的袋子里,等到华法琳在桌子上翻了一会回来后,皇女则整理好了桌面,很是端庄的坐好,递出一个遥控器,“啊,我这记性,在我抽屉里来着。”
嗯,接过遥控器,华法琳开始调起来。而就这样一个转身的功夫,皇女也很迅速把脚下的袋子搬到办公桌的抽屉里。
“哎,殿下你桌子什么时候这样干净了?”回过身的华法琳很好奇。
“啊,那里,可能华法琳医生记错了吧,就是这样干净来着。”
“那行吧,那殿下,其实我到这里还有事要问你来着。”华法琳边走过来边说。
“嗯,你问。”特蕾西娅双手撑着抽屉,显然巨量的纸张塞进去这个抽屉显得娇小起来,几张调皮的文件因为塞不进去甚至都溢出来。
“殿下,您知道凯尔希说的‘禁卫’吧,组建您自己的骑士团。”
“啊,是,是有这么一回事。”特蕾西娅内心疯狂回忆,什么时候来着,好像凯尔希是跟我说过,是哪一次来着?好像是去南礁旅游的时候凯尔希看见一个大小姐身边的保镖的时候很郑重跟我说的来着,不对,是吧?我记得那里风景很好,那些泳装很有地方特色,椰汁很好喝???
“那,殿下,您怎么想?”华法琳很严肃的站在特蕾西娅面前问道。
看上去如果不好好回答,华法琳医生应该会不高兴...特蕾西娅看着眼前很严肃的血魔医生,迅速提取信息:华法琳的语气、问题、关键点等。
“医生你认为呢?”
“我觉得有必要,不过我更想了解殿下您觉得骑士团的组成是...”
“啊,这个,我想还是要和凯尔希医生一起商量比较好吧,毕竟这是很大的一件事。”
“确实,这种事我们要好好考虑。”
“那殿下,你觉得有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打出去会更好!”华法琳一下压在办公桌上,整个桌子都抖了一下,而特蕾西娅支撑着的文件也迅速飞出几张,不过还好不多,皇女只得加重力量,整个姿势很不自然的摊在椅子上一样,两只手还在身下,引起别人好奇。
华法琳探过头去看着,特蕾西娅赶紧挥出一只手挡住,“别看!”
接着,失去足够力量的抽屉还是不堪重负塌拉下来,资料瞬间散落在地。
空调风很大吹起一部分较少的文件,满目的大白。
“别和凯尔希说,秋梨膏!”

(卡兹戴尔-莱特里尔)
(当地时间1084年3月10日,晚18:13分)
经过一天的鏖战,这座历史古城真正落入到军事委员会手中。
而议政院和神庙也终于卸下了古提卡兹的七星旗,接着升起了军事委员会的黑白鹰旗。士兵们站在城楼上、浴场的长廊中、竞技场塔楼上庆祝着胜利,挥舞着旗帜。
核心将军们走进坐落在三丘最高的那座建筑里,古老的议政院。在几个小时前,这里,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令人唏嘘的是,这座城市即使是内城的竞技场都惨被炮火袭扰难免会有弹痕,而这个最高的元老院代表性建筑却安然无恙。
这是特雷西斯下的军令,宁是允许自由掠夺也不让炮火袭扰到这里,而是叫副官加尔森带几个亲卫用刀剑清理了这里。
最后几个扛着法杖的长老也死在了黑盔骑士的长刀下。
可惜他们连源石技艺都没来得及下就已被屠戮。零叮的几个,要不是直接投降就是被软禁起来,纵是他们是强大的咒术师也难免被一刀了却性命。
而特雷西斯和众将领来到大厅的议政席上,两把执政席空空荡荡,犬牙男爵嬉皮笑脸的坐上去,“我到有没有元老的模样?!”
众将本打了大胜仗,把一直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的元老院肃清,很是喜悦激动,看见他装模作样坐在上面发号施令一下被逗乐了,但是随着喜悦逐渐褪去,热闹的大厅猛地冷静下来。
特雷西斯和加尔森在一众亲卫的带领下来到执政席的面前。
气场冷静下来了,没有人在笑了,突然间大家好似心灵感应一样同时都想到了。
议政席围着中间王座似的执政官位子有48个参议位,而这里的核心将领却是有50余位,外面的小队长和团长可是还有60多个,一共下来,大概军事委员会有120多位议员。狼多肉少?不,本是厌恶的酒囊饭袋的元老院有必要存在吗,我们有必要成为这样的长老们吗?
各怀鬼胎,但又听命于人。
六英雄之一,卡兹戴尔王嗣,军事委员会临时议会长——将军特雷西斯。
他走到还在开着玩笑的犬牙男爵面前,高大的粉发萨卡兹影子盖住了犬牙男爵瘦小的身躯,凌厉的剑光倒映着犬牙男爵那尖嘴猴腮的脸庞。
他总算是看懂脸色了。他弯着腰退下去,跪在地上砍掉了自己的左手,颤巍巍的递出了刻着自己名字的铭牌。
议政席的诸位子被默契的空着,所有人站在位子边上,仰视着特雷西斯。
他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另一把椅子他割下自己的一把头发放在上面。
黑盔骑士加尔森和亲卫队在台阶下矗立。
“士官们,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打击元老院是因为什么吧。”
“是因为元老院叛乱,不愿意向卡兹戴尔的筹建提供援手,反而先要求我妹妹组建的临时政府缴纳税金,并且来这个破地方参与所谓苦修和加冕。”
“它要求诸王庭的领主们来这里苦修朝拜。”特雷西斯看了一眼身着亮白盔甲的“亮银”。
“更是要求我们军事委员会在元老院的指挥下重组。”特雷西斯扫视了一眼大众,他加重了语气,“战士们出生入死,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用自己的命拼出来的战功,坐的位子,就这么让不劳而获的人掺一脚?”
“绝不!”加尔森举起刀高呼着。
“不能!”
“这是老子打出来的军官!”
“胡扯!”
......
看着逐渐沸腾的人群,特雷西斯心满意足,“各位,那么,这样的元老院还要存在吗?”
“不能!”
“吸人血的寄生虫!”
“重组!”
......
不知道谁开的头,一群人开始呼应起来,“重组元老院|!重组元老院!”
加尔森一众看着更加沸腾的人群有些诧异,他把这刀柄,生怕他们激动的涌上来提出更高要求。但自己也只是亲卫队队长不敢造次,于是他看了眼执政席的那位。
只见特雷西斯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把玩扶手上的纹路。
随着沸腾的人群逐渐激烈,开始抢座席位,唾骂动手。特雷西斯才算是张口,“诸位。”
威严的声音落下,显然让烦躁的众人停下了抢夺,他们看着高台上的将军,就像是看着皇帝一样。
“诸位,元老院要重组,那要等我妹妹归国才好。”
“对,等陛下归国,等特蕾西娅陛下归国!”高大壮硕的格鲁特力压众人,他庞大的身躯挤在椅子里,旁边是被他打晕的几个将军,而那椅子好像要被他撑爆一样,都有些许的裂纹。
话一说出来,众人也呼应起来,毕竟这可是最公正的“重组”,特蕾西娅深得民心,又是被选定的君主,大家无不敬服。
见到彻底平息的众人,特雷西斯继续说道,“好了,各位,时候也不早了,所有人请去整理自己的队伍,找到地方休整,晚上19点到浴场去,让我们好好享受!”

在众人走后,特雷西斯秘密留下了犬牙男爵。
瘦小的他因为分不清场合看不懂脸色而献上了自己存在的一切,那张铭牌被交出去就代表佣兵已死,砍去肢体是食腐者种族的谢罪礼。
犬牙脸色苍白,失血过多,他倒在台阶旁被自己的亲卫包扎好后还是很虚弱。
特雷西斯走到他身前怀给了他铭牌,又划开手掌,滴出几滴血给他喝下。食腐者会吞噬别人的血肉恢复,像是这样的创伤普通的食腐者需要几十年。但这几滴血却也不是特效药,而是一个态度。
犬牙结果铭牌又饮下几滴血后,感恩戴德。
他半跪在地上表示自己的忠诚,忏悔自己的过错。
“将军,大恩,我将以死相报。”
特雷西斯没说什么,搀起他,亲和的说道:“包扎好,整理好队伍,晚上记得来庆祝胜利。”
“谢将军!”
说罢特雷西斯带着加尔森一众亲卫离开了议政厅。
离开后加尔森和特雷西斯来到钟楼上眺望全城风貌,城外的兵营升起篝火是要好好庆祝,城内也热闹非凡,紧张的布置着庆典。
夜晚温度宜人,春风吹拂,加尔森守在特雷西斯身后,开口向特雷西斯询问道:“将军,第一步棋快走完了,接下来该做什么。”
特雷西斯撇过头去瞄了一眼加尔森,杀气很快凝聚起来。
加尔森有些诧异,张着嘴不知所措,“是属下僭越了,属下想知道接下来属下还需要做哪些工作。”
“滑头。”
特雷西斯被逗笑了,接着回答了他的话,“正如你我一开始所说,征服议会的组建才是第一步。”
“用征服议会来制衡诸王庭和重组的元老院?”
“将军,您足够强大也足有继承卡兹戴尔的血统,但是属下想军事委员会的所有人不能都能承认您。”
“正是这样,加尔森。”
“所以您选择给犬牙一条生路,放出消息给诸王庭和赦罪师。”加尔森询问道。
“并且我要给我的好妹妹再送去一封信。”
“元老院叛变,他们宣布要自建国;去找一个被俘的长老,让他变成执政官。”特雷西斯下着吩咐,加尔森牢牢记下。
“现在发到雷姆必拓还是明天发?”加尔森开始起草。
“就今天发吧,预计晚上就能到那个埃文手上。”
特雷西斯眼中闪出一道冷光,他拔出剑用斗篷擦拭,“皇妹啊,你不改踏足这个领域,哥哥我还要苦心积虑帮你应付这一切,真是不让我省心。”
“将军,初稿出来了您过目一下。”加尔森递过初稿。
“你这...字里行间太多关切和亲情了,去掉。”
“可是将军,这不是家信吗,总是...”
“公文公办。”
.......
您说的算。
我那妹妹给点糖就撒娇我能不了解她!小时候就这样,天天缠着我哥哥长哥哥短,不是卖萌就是想法子求关注,这哪能是一国之君。心里戏爆棚的特雷西斯本是一脸冷峻,陷入回忆后逐渐松懈开始变得蜜汁傲娇。
希望你哥哥我做这些你都能忍住吧。(指为了保护妹妹,提升妹妹王的素养而来一场夺权“演戏”)“对了,将军,如果是征服议会的话,我们要不要立起新的旗帜和军号。”
“说的也是,不过倒不用,继续用军事委员会的黑白鹰旗,不过最下面铺上红色象征着我们萨卡兹的勇武和赤诚。”
“明白了,将军。”
“将军,第二份稿,您再看一眼。”
特雷西斯接过信后,先是一句:“你这不行,太公文公办了!再添一点人情味!然后字里行间要流落出让我妹妹留在雷姆必拓更长时间的意思!”
......
您说的算。
“将军,您再看下着个第三版?”
“还行,就是感觉还差点意思,你看下这句话是不是太矫情了,还有这句.....”
......
那一天,黑盔骑士加尔森学到了很多。

(乌萨斯冻原上)
在面对着眼前这位被恨火侵扰着的领袖提出的问题时,我长时间的犹豫了,我知道这样会让我在她面前失去很多信任,但又因为我确实付出了感情,让我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你,你会一直站在我身边,对吗?”
这句话,也有人跟我说过,加上她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好像是我苏醒之前,在末日吧,那个长发的理科女生,拽着我的手,说“不要忘记我”。到后来我“沉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被那只大猫打开了修复仪。
而第二个人正是那只大猫,她也同样问了我这个问题,我记得我们一开始见面是很不友好的,她那只大虫子恨不得杀了我。而她是个很自卑的医生,缺乏安全感的她终究还是邀请我加入她的队伍。
只不过我不适合再去专研医学和天文地质了。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面前的龙女按着手心,是期待的目光。
如果我不会拒绝,我就同意了。但是同样的场面我却见过了很多次,尤其是上一次那个医生,穷兵陌路的她带着一个小队出逃,乞求我的援手,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险些同意。而现在的场景却又另一个模样,同样的话语。
安静的夜晚,冉冉的篝火,浸黑的雪地,眼前的佳人。
“博士,你会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对吗?”

感谢你能观看到这,阿里嘎多!
呐,我知道我写的算是比较小众的if线,而且本人实力也就那样,还需要不断磨练和敲打,更重要的是咱真的是懒狗(逐渐不要脸の叉腰<( ‵□′)>豪横),产能低下的要命,所以特别欢迎大家跟咱评论聊天互动啥的«٩(*´ ꒳ `*)۶»
而没有互动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对创作者很是打击。
那回归正题,透露下剧情ˏ₍•ɞ•₎ˎ
本故事博士从未“苏醒”,其实也就是从未沉睡。由于长时间冷却要寻找刺激的博士,就盯上了泰拉的感染者们,而第二章和第一章都有介绍博士的目标就是“找乐子”。所以他不会单恋一枝花,不会挂在一个组织下,更不会轻易加入某一个队伍,他像是不愿透露姓名的北欧恶作剧神一样,
所以本故事的名字也将改变寓意,可以理解为《假如博士从未苏醒》变成了《假如博士从未加入巴别塔(罗德岛)》,至于他有没有加入整活运动,那就另算喽~
最后诚挚的感谢你观看到最后,阿里嘎多,要快点上车关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