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莫灵泽】绝对宠爱——01
【阅文前先看设定,大部分是abo文约定俗成的,少部分不同的是为了本文私设的。】 此文脱胎于三本我喜欢的长篇小说,原本想剪视频的,但是现代剧素材太难找了,所以直接抠文吧,或许还可以放飞一下脑洞。 ABO设定: A-乾元,B-中庸,O-坤泽, E-enigma-顶级乾元,信息素可压制普通乾元,也可强行标记普通乾元, 顶级坤泽,传说中的存在,传闻能与所有乾元百分百匹配,传闻只能被心爱之人终身标记,传闻…… 乾元有易感期,每年2-5次,能力越强易感期越少,越能自控;坤泽有雨露期,每月一次。 信息素-信香、体香,A的信息素可诱导强迫O进入雨露期;O雨露期的信息素对E基本没影响对易感期的A有影响,若A自制力足够强,可凭借自身强大的意志压制住这种影响。 抑制剂-平时可隔绝A的信息素对O的影响,雨露期时可降低O对A的信息素的敏感度,能让未被标记的O能在雨露期正常生活,没有副作用。 敛息剂-强行压制雨露期的到来,若与抑制剂协同使用可让O假扮成A。副作用是一旦不能及时使用,雨露期会比平常来的的更猛烈更长久(压制时间越长副作用越严重),若无稳妥的乾元加以标记(临时标记和终身标记均可)和疏导,轻者会在情潮的影响下屈从于自身的欲望做出淫乱之事,重者还会危及生命。因为其明显的副作用,所以被列为违禁药品。 标记 临时标记:A咬住O的腺体,注入一定量信息素。 终身标记:A进入O的sz腔,并保持一定的时间。(终生标记也叫成结、结契) 终身标记后,O无法离开A,并对其信息素有依赖性,若不想被对方影响控制甚至是强迫,可经手术摘除腺体和sz腔,强行终断标记。 坤泽一旦没了腺体和sz腔,虽然没有雨露期不受乾元信息素影响,但也丧失了生育的能力,且寿命大大的缩短,算是伤敌一百自损一千的办法 言归正传,正文开启↓↓↓ ————《绝对宠爱》———— cp:解雨臣x莫灵泽 第一章 重生归来,与君初相逢
“莫儿,我的耐心并不多,你不要恃宠而骄。”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白衣男子以手帕掩鼻,不耐烦的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青年,椅子下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血腥味,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我说了我没听到,什么都没有听到,是你根本就不信。”莫灵泽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声音沙哑而虚弱。 “莫儿啊,乖一点不好吗?我还是喜欢你在床上乖巧听话的样子。”穿着一身高定白色西装的男人温柔的抚摸着莫灵泽手腕上的伤口。 “滚开,别碰我!”莫灵泽不顾手腕上的伤口刚刚止血,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怨恨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五年、同床共枕了七年的人。 若是可以选择,自己宁愿当年在酒店里被人糟蹋,甚至是宁愿被路边的那群小混混玷污,也不愿再遇到这个人。 “啪”的一声,白衣男人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莫灵泽的脸上,展开手帕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嘲讽的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莫灵泽。 “不过是一个戏子,还真蹬鼻子上脸了!若不是长了一副好相貌,你以为我还会留你?” 本就失血过多,又加上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莫灵泽早已是强弩之末,这一巴掌差点将他扇晕过去。他用力的闭了闭眼睛,等到能再次视物时,他忍着眩晕抬起头来,心如死灰的看向男人。 “其实,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不是吗?你认定了我听到了你们的秘密,你从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我离开这里。” 莫灵泽环视着昏暗的地下室,五年了,自己在这里生活了五年了,竟然不知道这栋别墅之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看着站在暗处的几个黑衣保镖,莫灵泽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手腕上的伤口,嗤笑了一声,“那日你们商量的一定是违法犯罪的事吧,你怕事情败露,所以才不顾这么多年的感情,想要杀人灭口。” “感情?”白衣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莫灵泽,讥讽道,“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 莫灵泽猛地抬头,大大的眼睛惊讶的看向男人,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或者其实他明白,只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几年的温情脉脉都是这个男人装出来的。 “呵,莫儿啊,你可真是傻得可爱,在这个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英雄救美,一切不过是钱权之下的交易罢了。”白衣男人温柔的看着莫灵泽,上下打量他的眼神里满是可惜和怜悯。 莫灵泽震惊的看着男人,声音颤抖的质问着,“当年不是意外?都是你安排的?为什么?” “长得这么美,你知道你让多少人为你心动吗?可你偏偏又是个不知趣的,高傲的拒绝着所有人的示好,让人恨不能将你毁了。”白衣男人用力的捏着莫灵泽的下颌,弯腰凑到了他的面前,得意的调笑着,眼中的狎玩之意一览无余,“好在你自寻死路,妄想脱离公司的掌控,你那经纪人更是个妙人,竟然主动设计将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所以,那所谓的相救之恩都是假的?只是为了让我碍于你的恩情无法拒绝你吗?”莫灵泽难以置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看着你从反感,到挣扎,再到沉沦,这种征服的成就感着实让人兴奋,你算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了,若非你听到了不该听的,我还真舍不得这么早就舍弃呢。” “假的?哈哈……假的,从头到尾都是假的,哈哈哈哈……” 泪水从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滚落了下来,可莫灵泽却诡异的笑着,从低笑到大笑,再到狂笑,直到笑到再也笑不出声音来,只留下粗重的喘息,仿佛濒临死亡的野兽。 白衣男人不屑的看着眼中满是恨意的莫灵泽,转身带着保镖离开了地下室,走到门口时摆了摆手,只留下一句“处理干净”,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看着慢慢走近的黑衣保镖,莫灵泽挣扎了起来,即便命运不公、遇人不淑,可他还是不想死,更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 黑衣保镖抬手,一道白光在黑暗中闪过,莫灵泽的颈间多了一条和两只手腕上一样的血线,红色的血液顺着修长的脖颈流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当莫灵泽再一次有了自己的意识时,只感觉全身酸痛,仿佛被重物碾压过一样,他费力的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一片红。 莫灵泽下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手下一片柔软,他捻起手下的异物举到了眼前:玫瑰花瓣?这是哪里?自己不是死了吗? 想到死前的一切,莫灵泽的手指抖动了一下,花瓣落到了他的脸上,微凉而真实的触觉让他的睫毛颤抖了几下。 这一刻,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没有一丝伤痕,完好如初,原本还不甚清晰的大脑顿时清醒了过来,连忙拉开身上的被子,从满是花瓣的床上爬了起来,踉跄着几步就冲到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镜子里的男人呆愣的抚摸着自己修长的脖颈,喃喃自语,“怎么可能?这是在做梦吗?” 许久后,莫灵泽机械的走出了洗手间,呆呆的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房间,熟悉而陌生。 红色的情趣床上洒满了玫瑰花瓣,同色系的红色纱幔从屋顶的吊灯上垂了下来,笼罩在床的四周,朦胧而旖旎。 床的两边摆放着两个床头柜,上面放着几盒安全套和几种助兴用的成人用品,不远处的茶几上是一盘被处理好的水果和一瓶已经开封的红酒,只是桌面上并没有酒杯,而茶几旁却极不合理的放着一张高约一米的宽长椅。 当莫灵泽看清楚房间的布置后,眼中满是震惊和狂喜,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个房间他记得,自己就是在这一日遇到了那个人。 莫灵泽抓起被扔在地上的外套就往外跑去,走到门口时他又折了回来,在床头柜最下边的抽屉里翻找了起来,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那把长约五公分的短刀。 莫灵泽将外套搭在手臂上,外套掩盖下的手中紧紧握着那把被翻找出来的短刀。 离开房间后,莫灵泽没敢乘坐电梯,他从安全通道一路走楼梯下到了酒店的一楼,刚到拐角处,就看到了电梯口自己的经纪人将一个房卡递给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 莫灵泽躲在拐角的另一边,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脏等待着,直到那个男人上了电梯而经纪人也离开了酒店之后,他才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莫灵泽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最多只有两分钟,虽然心中也很着急,却还是强装镇定,不紧不慢的大步朝门口走去。当他踏出酒店大门后,就加快了脚步拐进了一旁不远处的一个小巷。 巷子里一片黑暗,残留的几盏老式路灯相隔甚远,却成了这里唯一的温度。明知道这种地方是犯罪的温床和高发地,可莫灵泽却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冒险赌一次。赢了,自此获得重生;输了,那也不会比上一世更遭了。 上一世,自己醒来时那个男人已经进到房间里了,自己是刺伤了那人才逃出来的,只是当时自己是沿着大路逃的,以为路上人多便会安全很多,却没想到竟然倒霉的遇上了一群地痞流氓,还差点被他们给…… 那人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如天神一般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甚至为了救自己还挨了两刀,在医院里整整躺了一个多月。 出于感激,即便是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他,也还是接受了他的告白,甚至最后还在他的温情攻势下将自己掰弯,然后慢慢的爱上了他。可是直到死时才知道,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甚至自己连死都死的无声无息,不明不白。 莫灵泽咬着牙拼命的跑着,他知道,只要穿过巷子到达另一条路,他就不会再重蹈覆辙的遇到那人,就有机会躲开被人设定好的命运。 昏暗的巷子中寂静无声,除了脚踩地面的啪啪声就只有耳边的风声。 400米……300米……200米…… 眼看着远处的光越来越亮,莫灵泽的双眼却越来越模糊,浑身汗湿,心跳加快,双腿更是酸软的厉害,最后直接摔在了地上,整个人因着惯性向前滚了好几米远。 身上到处都是擦伤,昏暗中莫灵泽也顾不得检查伤势,手撑着地面几次尝试,却都没能站起来,急得他嘴唇都咬出了血,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身体竟然起了反应,身后不停的收缩着想要被人抚慰,鼻翼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冷冽的梅香,让莫灵泽浑身燥热难耐。 莫灵泽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和血腥气将模糊的神智勉强拉回来几分,他猜测自己这情况恐怕是被下药了,还是那种被动承欢的脏药。虽然不知道为何跟上一世有所不同,但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必须赶紧离开这里,然后去医院。 莫灵泽握住手中的刀子用力的刺向了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让他又清醒了几分。看着手中原本想用来自卫的短刀,他苦笑了一下,咬着牙根挣扎着爬了起来,往不远处的路口跑去。 刚坚持着跑出巷子,就撞上了一辆越野车,莫灵泽直接摔在了车的正前方,好在对方开的并不快,在最后关头急刹车停了下来。 莫灵泽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车,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难道自己还是没能躲开吗?那又为何要让自己重来一次? 莫灵泽早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上的异样,紧绷着神经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男人,直到那人走到自己面前,蹲了下来,不满的皱着眉头,莫灵泽这才看清楚这人是谁。 “花爷?” 意外而惊喜的低喃声伴着冷梅信香让解雨臣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认识我?” 见到男人是解雨臣,莫灵泽一直提着的心落到了心底,骤然放松下来后,体内刚刚被压制的欲望便喷涌而出,差一点将他的理智淹没。 “救我。”莫灵泽夹紧了双膝,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拥抱眼前这个男人,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为何只是因为对方的靠近就心生了邪念。 花爷本名解雨臣,解家当家人,解氏集团的最高决策者,上一世不求回报的救过自己两次,自己怎么可以对他起了那种龌龊的心思呢?莫灵泽咬牙又朝着自己的大腿刺了一刀。 “住手!”解雨臣想去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看着被鲜血打湿的裤子,心中第一次对坤泽这种生物有了一丝改观。 “求你送我去医院,我可能是被下药了。”莫灵泽难以启齿的说到。 解雨臣诧异的看向眼前这个为了保持清醒而自残的年轻坤泽,嗅了嗅空中的冷梅信香,有些哭笑不得的提点他,“你不是被下药了,你是雨露期来了,身为坤泽,雨露期竟然敢在大街上乱窜,而且还是大晚上,你这是不要命了?” 明明每个字都明白,可为什么合起来却听不明白了?莫灵泽晕晕乎乎的看着解雨臣,什么雨露期?什么坤泽?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见对方傻呆呆的模样,解雨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声安抚他,“别怕,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能回去。”莫灵泽急切的伸手抓住解雨臣的手臂,刚一接触到手臂上裸露的肌肤,莫灵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上本就不多的力气被迅速抽干,软倒在了解雨臣的前胸,浑厚的男人气息让他舒爽的喟叹出声。 “该死的。”解雨臣猛地将靠在自己胸前的坤泽推了出去,站起身来,几步就钻回了自己的车里。 看着车外倒在地上理智慢慢被情欲淹没的年轻坤泽,看着他因雨露期到来而被欲望支配却不得排解的痛苦模样,解雨臣用力的握住了方向盘,几次想离开,却都犹豫不决。他不明白,曾经杀伐果断的自己为何今夜会对一个小小的坤泽狠不下心肠来。 犹豫了很久,解雨臣烦躁的用力锤了一下方向盘,伸手打开了车门:罢了,就当今晚自己心神不宁出来瞎溜达的目的就是为了救他吧。 解雨臣来到莫灵泽的面前,见他双目湿润,脸颊潮红,不停的磨蹭着双腿,只好无奈的将人扶了起来,释放出了自己的信香,包裹在他的周围,低头咬在了他后颈的腺体上。 莫灵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等他醒来时却已是清晨,感觉自己全身乏力的躺在床上时,吓得他连忙起身,恰好看到对面一个穿着粉色衬衣的男人正坐在电脑前忙碌着。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饿不饿?”解雨臣听到动静后看了一眼莫灵泽,不等他回答直接拿起了电话,拨了两个数字出去,“陈妈,把东西端上来吧。” 莫灵泽呆愣了片刻,记忆这才慢慢回笼,而他也认出了对面的这个男人。 “你又救了我,谢谢你。” “又?我们之前见过?你叫什么名字?”解雨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后靠在椅背上,审视般的看着莫灵泽。 “见过。不是,应该是我见过你,你没见过我。”莫灵泽闪烁其词的说着,他知道刚才自己失言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 这一低头,莫灵泽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件宽大的睡衣外,其他什么都没有穿,脸噌的一下就红了。 正在这时,敲门声传来,解雨臣起身来到了房门口,从门外接进来一个托盘。 “过来吃点东西,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解雨臣将托盘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转头看向坐在床上的人,见他红着脸咬着嘴唇不安的揪着被子的样子,这才想起来什么。 “别担心,我只是临时帮你做了标记,其他的什么也没做。你昨晚的衣服已经没法穿了,我让人按照你的尺码准备了一套,就在隔壁的衣帽间,你先起床吃点东西,过会儿我送你回去。” 解释完后解雨臣便暂时离开了房间,一方面留下空间让莫灵泽起床穿衣,另一方面袈裟那边也该有结果了。 莫灵泽看着解雨臣离开的背影心生感激,因为自己身上除了疲惫之外并没有初夜后的那种不适。虽然不知道那所谓的标记是什么,但他知道解雨臣确实没有骗自己。 莫灵泽掀开被子下了床,一瘸一拐的来到隔壁的房间,避开腿上包扎好的伤口将衣服穿好,又一瘸一拐的返回了刚才的房间,坐在桌子边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思索着自己现在的处境。 昨日是月末,天星娱乐的合同还有半个月就要到期了,可能是自己决定不再续约的事情被公司和经纪人知道了,所以他们才会趁着这次公司聚会的机会,将自己卖给纪烬煊,好榨取自己最后的价值。 如今自己失踪了一夜,他们的计划虽然失败了,可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在等着自己,所以自己的那间公寓暂时是不能回去的,可除了那里,自己又能去哪里呢? 父母在自己很小时就离婚了,自己被判给了父亲。可是没多久父亲就重组了一个家庭,不到半年自己就多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从那以后除了每月的生活费外他就没有再管过自己,在那个家里自己就是个外人。 后来是母亲舍不得自己受苦,起诉法院将自己要了过去,一个人将自己抚养长大,而自己也算争气,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大学,还没毕业便因为长相被星探发现而进入了娱乐圈,签约在天星娱乐的旗下。 原本两人之间是无话不谈的,可自从跟了纪烬煊后,母子之间的争吵慢慢多了起来,后来自己更是在彻底爱上纪烬煊后与她大吵了一架,冲动之下直接离开了家。 上一世自己最后不得善终,也不知道她若是知道了,会有多难过。想到那个昏暗的地下室,莫灵泽自嘲的笑了笑,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儿子早已经不在人世了,只会记得那个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男人与自己吵架决裂并离家出走。 莫灵泽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双手慢慢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压抑的呜咽声带着屈辱和不甘从手心里溢出。 解雨臣见过袈裟后又回到了莫灵泽所在的客房,刚打开房门就听到门内传来的哭声,解雨臣收回了脚步,将门关了起来,转身靠在一边的墙上。 想到刚才袈裟交给自己的那份资料,不禁叹了一口气,任谁遇到这种事情恐怕都不会淡然处之吧,更何况整个计划的后半部分更是杀人诛心,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倒霉,遇上了一群变态,还是该说他幸运,躲开了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 等了许久,解雨臣感觉莫灵泽应该发泄的差不多了,便敲门提醒了一下,然后直接推开了房门。扑面而来的冷冽梅香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连忙走进房间将门反锁了起来,在桌子旁边的角落里找到了缩成一团的莫灵泽。 莫灵泽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哭着哭着就感觉浑身燥热,全身酸软无力,身后更是痒得的难受,小口不停的开合着,流出的爱ye打湿了四角内裤,粘在身上若有似无的摩擦着。 最初的瞬间,莫灵泽也怀疑过解雨臣,可这个念头刚升起便被他打消了。因为解雨臣若是想要做些什么,根本不必等到现在,就昨晚自己的状态,绝对会予取予求。 闻到房间内越来越浓郁的梅香,莫灵泽如饮醍醐般的想起了解雨臣曾说过的话,“坤泽”“雨露期”还有什么“标记”,或许自己这次重生并不是单纯的时间回溯这么简单。 莫灵泽用力的夹紧了双腿,强忍着索取欢愉的念头,可突如其来的高热和情潮却在不停的冲击着他的理智,榨取着他身上本就为数不多的体力。 解雨臣看到莫灵泽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低吟着,原本那双清冷的双眸里已经满是水光,带着蛊惑人心的懵懂和娇媚。解雨臣用力压下心中的燥意,伸手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转身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解雨臣的靠近让莫灵泽顿时口干舌燥,短暂的身体接触和浓郁的男人气息让他的神智几近失守,而离开了解雨臣的怀抱后,又让他惋惜和不舍。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可翻涌的情潮和欲望让他无法集中精力去认真思考,为了不唐突解雨臣,更为了不让他看轻自己,莫灵泽强忍着扑倒解雨臣的念头,艰难的往床里面挪了挪,可这一挪动,身后直接涌出了一股热流,湿热的内裤紧紧粘在股缝间随着身体的动作摩擦着,莫灵泽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又被他咬紧嘴唇拦在了口中。 看到解雨臣皱起了眉头,莫灵泽懊恼的闭上了眼睛,他不想从他眼中看到失望和鄙夷,甚至是厌恶。 就在莫灵泽懊悔不已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被覆上了一只微凉的大手,舒服的莫灵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解雨臣皱着眉头摸了摸莫灵泽滚烫的额头,不明白为何已经消退的情潮又有了反复。按理说自己身为顶级乾元,临时标记是能够帮他安全渡过这次雨露期的,可还不到一日就失效了,这让解雨臣困惑不已。 解雨臣起身走出了房门,没过多久又折返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急救医疗箱,从里面取出了抑制剂,来到了床边,将莫灵泽的衣领拉低了几分,帮他将抑制剂打入了脖子后面的腺体中。 因为抑制剂的作用,莫灵泽迷离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可是翻涌的情潮和高热很快就将这丝清明淹没,莫灵泽不受控的搂住了解雨臣的脖颈,献上了自己的朱唇。 解雨臣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莫灵泽撕了下来,握着他的手腕将人压到了床上,缓缓的释放出了自己的信香。 醉人的桃花酒香温和而包容的包裹着莫灵泽,安抚着他体内的情潮和燥热,让他混沌的神智再一次恢复了清明。 “莫灵泽,如今你体内情潮迭起,抑制剂对你根本不起作用,若想救你,只有找人帮你疏解这一个办法。你有男朋友吗?或者是可信之人也行,告诉我他的电话,我帮你联系他。”解雨臣趁着莫灵泽短暂的清醒连忙给他解释他现在的情况。 男朋友?这个时间段的自己还是个直男,哪里会有男朋友,至于可信之人,自己原本以为的可信,也不过是假象罢了。 莫灵泽摇了摇头,艰难的开口,“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可信的人,求你,救我,救救我。” 不想死,也不能死,自己还要回家见自己的母亲,补偿上一世对她的亏欠,还有刻骨之仇未报,又怎么甘心就这么死去。在理智退去的那一刻,莫灵泽抛却了最后的廉耻,主动抬起双腿盘在了解雨臣的腰间。即便被他不齿被他厌恶,自己也必须活下去…… ——————————— 情潮随着两个人的结合慢慢退去,莫灵泽难为情的不敢抬头,窝在解雨臣的颈间弱弱的跟他道歉。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我以为我能熬过去的,我……” “没事的。”解雨臣轻柔的抚摸着莫灵泽的脊背,安抚着他的不安。“其实我并没有损失什么,反而是你,你就那么相信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借机结契,然后控制你吗?” 结契?那又是什么?莫灵泽虽然不明白,但也没有冒然询问,只是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是解雨臣,是花爷,你不是那种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人。” 听到怀中人的恭维,解雨臣心中有些高兴,连日来莫名的烦躁不安仿佛被抚平了一样,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解雨臣愉悦的笑了起来,胸膛处传来的微微震动,震得莫灵泽有些莫名的心慌意乱。 “抱紧了,我带你去冲洗一下。”说着便托着莫灵泽的大腿根站了起来,往浴室走去,吓得莫灵泽惊呼一声连忙贴在解雨臣的身前,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等到从浴室中出来时,两人都已经换上了长长的睡袍,只是莫灵泽的腰间被他用腰带紧紧的束了起来。 解雨臣抱着莫灵泽将他安放在了一边的座椅上,自己亲自动手换了床单和被子。看着洁白的床单上沾染的红色血渍,解雨臣停顿了片刻,原来刚才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 解雨臣拎着床单扭头看向莫灵泽,正好与他看向自己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抱歉,我没想到你是第一次,若是你介意,我可以负责的。”解雨臣略带歉意的看着莫灵泽。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刚说完这话莫灵泽就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怕解雨臣误会,连忙抬头解释着,“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解雨臣松散的睡袍下裸露的前胸,向下是八块腹肌,在向下……莫灵泽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连忙挪开了视线。 “那个,我的意思是你是为了救我,没必要因为这个而委屈自己,甚至搭上自己的婚姻。”越说声音越低,仿佛还带着一丝丝委屈。 莫灵泽猜不透解雨臣会如何看待自己,便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余光中见他还拎着那床被血渍弄脏了的床单,莫灵泽不自在的抿了抿嘴唇,轻声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伤口会裂开,还弄脏了你家的床铺。” “伤口?”解雨臣看了看手中换下来的床单,又看了看莫灵泽的大腿处,不确定的询问他,“你确定你的伤口裂开了?” “嗯?”莫灵泽抬起头来,刻意避开解雨臣的身体,疑惑的看向他的眼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自己其他的擦伤已经结痂,若不是腿上的伤口裂开了,又怎么会有血迹呢? 解雨臣见莫灵泽迷糊的样子不觉好笑,没有再提醒他,转身拿出了一套备用的床单铺在了床上。 收拾好后解雨臣又将莫灵泽挪到了床上,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轻声叮嘱着,“你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儿若是不适就喊我。” 莫灵泽懵懂的点了点头,并没有真正领会到解雨臣的意思,直到一个多小时候后,熟悉的感觉再次从体内升起时,他才知道解雨臣话中的含义。 看了一眼坐在电脑前专注工作的解雨臣,莫灵泽咬着牙夹紧了双膝,若有似无的梅花香气充斥在鼻间,使得体内的情潮不停的叫嚣着。 全身已经被汗打湿,就连身下也是一片黏腻,莫灵泽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花,花爷,我难受。” 听到莫灵泽娇媚的哀求声,解雨臣这才察觉到房间里变得浓郁的冷梅香气,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来到了他的身边。 “只有短短不到两个小时的间隔,你之前用的究竟是什么?不会是敛息剂吧?”解雨臣皱着眉头将脸颊潮红浑身滚烫的莫灵泽捞进了怀中,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十天后,当最后一次情潮消退后,雨露期也随之结束了,莫灵泽在解雨臣的搀扶下终于踏出了房门,虽然腰腿酸痛的不像自己的,可还是坚持着活动了半个多小时。 在之后的几天里,莫灵泽每天都坚持锻炼,解雨臣更是变着花样的投喂他,让他因透支而快速消瘦下去的脸颊恢复了几分,变得像个人样了。 清晨,客房的阳台上,身体已经恢复了的莫灵泽坐在藤椅上,俯瞰着别墅的花园。 花园中老管家陈伯正在修剪花草,他的小孙子拎着一把自制的小耙子有模有样的帮他收拾被剪掉的枝丫。 花园的不远处,身穿白色运动服的解雨臣正在与那个叫袈裟的下属打网球,周围的黑衣保镖们纷纷给袈裟加油,喊着什么“若是输了,请大家吃饭”之类的话,而解雨臣身后,一群看热闹的女佣,叽叽喳喳的笑作一团。 看着热闹的庭院,莫灵泽不自觉的勾起嘴角也跟着笑了起来,视线跟随着来回腾挪的白色身影移动着。 这里的空气很清新,环境也很美,而这里的人也很好,好到莫灵泽都不想再离开了,可是自己又不能不离开,仔细算下来自己已经失踪了半个多月了,天星娱乐的合约也已经到期,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该去处理了。 收回视线,莫灵泽看向了桌面上的一份文件和一个U盘,探身将文件拿了起来,随意的翻看了几眼。 这是之前自己请求解雨臣帮忙调查的关于天星娱乐违法犯罪的资料,只是后来也没见他再提过,所以也没再抱什么希望,却没想到今日清晨这份文件就被送到了自己的手中。 里面有恶意竞争,也有逼良为娼,甚至还有偷税漏税和几条洗黑钱的记录,而自己被公司和经纪人出卖的事情也被查了出来,只不过对象并不是纪烬煊,而是一个叫马无量的房地产开发商。以自己对纪烬煊的了解,这应该是自己失踪后他怕出事特意安排的替罪羊。 手指摩挲着手中的资料,莫灵泽的眼神变得柔软,低声呢喃,“花爷……”良久后,莫灵泽闭上眼睛苦笑着,自己好像太贪心了。 莫灵泽闭着眼睛靠在藤椅上,直到楼下传来了一阵欢呼声,他才缓缓睁开了双眼,目光清冷疏远不带一丝的情意,仿佛刚才的温柔只是南柯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