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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夏等待

2023-03-08 20:20 作者:精神扫荡种田琴叶  | 我要投稿

在去年的冬天,在秦岭的山脚下,租下了一个农家小院,在这个年纪依然做着许多身边的人难以理解的事。

我的房顶
后院的树
邻居的房

也许正如团子所说:反正所谓人类,多多少少有些不正常。

去年的冬天很冷,冷到门外裸露的水管被冻得炸裂,小院的门前是一个太阳能的充电路灯,越是阳光明媚的白日,黑夜就就愈发清冷,而那白日吸收了阳光的灯,不遗余力的把一束光打在前庭上,像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月亮。

有时,我觉得这个村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下班开车回到村子的夜晚,似乎总是看不到邻居的身影,锁上车的那一声响,总是安静的回荡,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停下,只有我一个人在忙碌。而没有太阳的白日里,我的门前也没有月亮,我推开大门,推开房门,打开客厅的灯,打开卧室的门,打开取暖器,整理早上没整理的床铺,然后,我一个人的时间就开始了。

一个人的时间里,我有时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上很久,有时去研究食材的加工,在一个练习笛子的夜晚,有了那么一瞬间的领悟,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起舞,那是一种别样的喜悦,但我以前总是给一个人独处,冠以孤独和等待的色彩。

总觉得卧室这里该有个电视

很久之前,没有归隐村子时,有天晚上睡不着,突然写了这样一段故事:

被海浪拍打的海边断崖,给这个海边小镇的边界划上了句号,断崖的顶部是草地,一直绵延起伏到小镇的另一端,这些草地,有时候因山棱而褶皱,像是老水手眼角的皱纹,有时又因为沟壑内凹,像是情人深邃的眼眸。镇上的人们就一直住在这被西风吹拂的地方。

断崖边上有一座灯塔,废弃之后,是一个老船长住在里面,有一天老船长在海边的礁石上坐了很久之后,永远静默且无声的消失在岁月中了,人们说他平静的躺在那块礁石上,他那如同青苔般斑驳的面庞上,涧着些许洁白的浪花,他面色平静,海风吹拂着他的头发,他就随着海风安静的去到了比海的那一边更遥远的地方。

老船长去世后,这个灯塔里的房间也就再也无人打理,在狂风大作的时候,那木门会被吹的咯吱作响,久而久之,孩子们会时不时光顾,向透过门缝想去看里面的东西,镇上的人们一如往常的来到断崖边上来,或是看看海边的落日,或是等着出海的人归来,偶的也会想起老船长的故事,便会互相回忆几句作罢。

想说突然有一天镇上来了一个年轻人,他住进了灯塔里面,从来不与人交流,他总是一个人,望着天空发呆,他经常坐在那块礁石上,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我总想把自己带入这个故事中 ,于是我没去到故事里的镇子,却每天在秦岭脚下的镇子游荡,穿行在镇子的十字路口时,不由得感叹一句:天上一天,小镇十年。

天上一天,小镇十年

算是新鲜,但也不新鲜的事是,去公司的厕所时,有些坑位很臭,总想着找出那个拉屎很臭的人,把他揍上一顿,问他以后还敢不敢臭了,他哭着说,屎臭又不能怪他。便觉得这个事很搞笑,在26岁这样一个年纪时,仍然残留一丝天马行空,奇奇怪怪的想法。


想变成天上的云,想在盛夏等待。

想变成天上,忽明忽暗的云

是为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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