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小马宝莉】《大学生活》 #20:Vinyl and Octavia

作者:DawnFade
译者:老连帮主
原作地址:https://www.fimfiction.net/story/13477/vinyl-and-octavia-university-days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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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糖糖家几乎就是一个军事集团。奥塔维亚半掩着眼睛,看着店主匆匆忙忙地为一天做准备。天琴被带到了厨房柜台前吃早饭,吃完饭后便被推到了一间浴室里。奥塔维亚想知道这匹改过自新的独角兽在糖糖的店铺中扮演的是怎样的一个角色。
难道她不是负责服务顾客的吗?奥塔维亚看见天琴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但那对于现在来说或许有些多了。
维尼尔此刻正在一旁的沙发上打着呼噜,完全没有没有察觉到周围的世界,而且她很可能会再持续这样几个小时。奥塔维亚很想站起来,然后搬到另一张沙发上,这样她们就能靠得更近些了,但看了看目前的形势后,还是决定不去那样做。
即使现在和糖糖她们都是朋友了,奥塔维亚目前还是不想去打破她们之中的界限,所以蜷伏在东道主的视线中绝对是一个最棒的主意。
最终,屋内匆忙的气氛平息了下来,天琴和糖糖一路小跑下了楼,已经开始在讨论当天的日程安排了。很明显的,在一楼下面还有着一个地下室,糖糖在那里将所有的糖果混合在一起煮掉,并且很想赶快再去做一批出来。
奥塔维亚被独自留在了起居室,她终于坐了起来,并舒适地睁开了双眼。周围的一切都有着一种美好的,在家中的感觉,她可以看到每一个小装饰都是精心挑选的,而没有去考虑它是否和周围“匹配”。
糖糖只是选择了她认为好看的东西,而对于奥塔维亚来说,这要比世界上所有的 风水 {1}都更加有意义。
奥塔维亚已经很久没有认真考虑过时尚和风格了。远离母亲让她意识到了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是多么没有意义。外表只能隐藏这么多;而心灵的光芒迟早会透过它闪耀。在这里,心灵是盲目的。
她从沙发上滑了下来,愉快地拉伸着四肢。这个地方有着许多她昨晚没有注意到的和自己宿舍一样的特质。天琴和糖糖之间的陪伴给这整栋建筑带来了温暖,这和维尼尔的陪伴是一样的。她在这里感到很安全,很自在。不必担心,不必惊慌。这只是一个美好的冬日早晨的愉快时光。
奥塔维亚将蹄子伸进了鬃毛里,却发现自己忘了带蹄机。她耸了耸肩,然后快步走向厨房。那没关系。反正我平常也不怎么用它。糖糖已经在柜台上留下了一些准备要煎的烙饼,让她感到很是吃惊。那匹雌驹的体贴还真是细致入微。
奥塔维亚很快便找到了一个煎锅,然后开始做饭。她在心里想着,如果她要把这样的一顿不健康的饭菜热量给燃烧掉,她得走多少步路,而心中的礼仪却又让她安静下来,好让她能够享受眼前这该死的东西。
维尼尔还是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所以当烙饼煎好后,奥塔维亚把自己弄干净,然后独自狼吞虎咽地将她做好的烙饼塞进了嘴里。她对自己还在咕噜咕噜叫的肚子表示赞同,发出了一声不满意的叹息。
吃完早饭,她回到了沙发上,并靠近了维尼尔苍白的身躯{2}。她迅速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寻找着那些被习惯而非是逻辑所驱使的目光,然后在DJ 半开的嘴唇上留下一个满是糖浆的吻。她轻轻笑了笑,然后去到洗漱室里洗洗干净。这是一个完美的一天的一个完美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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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维尼尔睁开了双眼。为啥我的嘴唇尝起来这么甜?她摇摇晃晃地思索着,越来越多的阳光透过窗户俯照在店铺前,让她不禁畏缩了一下。维尼尔本能地环顾四周寻找着奥塔维亚,而当发现她不见了时,只好在叹息声中低下了头。
她能够忍受早晨的唯一原因便是在奥塔维亚身边醒来;而如果把这点给去掉的话,那剩下的就只有酸痛的双眼以及无力的肌肉。
渐渐地,潺潺流水声变得愈加明显。维尼尔将她迟钝的目光转向了声音的源头。奥塔维亚正在洗澡的这个念头让她很快清醒了过来,让她的脊背上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感。当她闻见了从厨房里传来的烙饼香味时,她决定冲进那里然后打断她的伴侣。
她的肠胃正在咕咕作响,并且迅速盖过了她身上其余的部位,随后她便跌跌撞撞地前去厨房进行调查。
一张盘子里堆满了烙饼,仿佛是天堂赠与她的礼物。她毫不犹豫地一脸扎了进去,尽可能地往嘴里塞着东西。她和奥塔维亚在宿舍的厨房里从未做过什么好菜,主要是因为一半的电气设备都歇菜了,和平常顶着寒风去到当地的咖啡馆相比,这次的早餐还真是令马感到耳目一新。
塞蕾丝缇雅在上啊,她都忘了家中做的烙饼是有多么好吃了!
当维尼尔从味觉高潮中恢复过来后,她擦了擦嘴,然后一路小跑穿过房间,而她前几分钟听到的水流声也停了下来。几缕蒸汽从门下缝隙冒了出来,被站在另一面的奥塔维亚所打乱,在空中来回打着旋。维尼尔敲了两下,然后推门而入。
“噢!嗯,这儿现在有马!”奥塔维亚正用毛巾包住她的鬃毛,所以她看不见这个闯入者。维尼尔傻笑着,然后接近了她,并用屁股关上了门,好让热气不会跑走。
“糖糖?”大提琴家撅起嘴唇,因对方没有回应而感到困惑。维尼尔没有再浪费一秒钟,向前探身然后吻了她,并且只是为了好玩而抱了奥塔维亚一会儿。当她们分开时,奥塔维亚显然正在试图不去笑。“那最好是你,维尼尔。”
“真高兴知道你在亲吻别的陌生雌驹时,还会想到我。”维尼尔戳了一下她女友的鼻尖。
奥塔维亚终于将毛巾放在了一旁,露出了她那紫色的大眼睛,在顽皮地眨着。“我似乎的确被陌生的小马吸引住了哟。”她走进了些,在短短几秒内用嘴唇擦拭着维尼尔的嘴唇,然后转过身去离开了洗漱间,让她的DJ独自站在那里满怀期待地撅着嘴唇。过了一会儿,维尼尔尴尬地咳了几声,感到这样有些傻,然后跟上了她的伴侣。
“这公寓真可爱,不是吗?”奥塔维亚叫道,此刻正站在那巨大的窗户前俯瞰着下方的街道。
“那当然。我得承认,我都有些嫉妒了,”维尼尔回应道,和灰色雌驹一同观察着下方。
“但我还是更喜欢我们的小窝。”奥塔维亚用屁股撞到了维尼尔身上,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微笑。
“同意。”片刻后,维尼尔补充道:“我想我们现在是时候回去了。我真的非常想来些性活动{3}。”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机智。”奥塔维亚勉强地叹了口气,然后将头上的毛巾取下,放在旁边的一堆要洗的衣物上。“我想我们该走了。可不想在这儿停留太久,对吗?”
她们一起穿上冬装(维尼尔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之前脱过衣服)然后小跑着走下楼梯。店内非常安静,一天还未正式开始。从地下室传来了谋匹小马努力工作的声音。天琴站在展品中间,用魔力使其中的一些展品动了起来。当她注意到这对情侣时,点头致意道。“正准备出去呢?”
“是的,我们最好在顾客来之前就离开,免得打扰到你们。顺带一提,这里很漂亮。”奥塔维亚说道,此刻仍在欣赏着周围五颜六色的标识以及装饰品。
“谢啦。你们最好别去打扰糖糖,她制作那些产品时需要集中注意力。我会让她知道你们离开了。”
当她们走过天琴身旁时,维尼尔听了一下,然后伸出了一只蹄子。在犹豫了一会儿后,天琴将自己的蹄子也撞了上去。没有其它什么需要说的,所以她们很快便离开了商店。
在外面,空气要比预想中的暖和多了,尽管大雪仍然覆盖着地面。有着几匹勇敢的小马在街上四处游荡,这些可怜的家伙在这么早就需要去跑差事了。这对情侣朝着校园的方向走去,享受着靴子给她们带来的在覆盖着一切的白粉中的隔热效果。高高挂起的太阳在白色的屋顶上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让街道变得像维尼尔也从未见过的那般闪亮。
“真应该带上我的眼镜,”维尼尔咕哝道,眯着眼睛看着那刺眼的强光。
“我一直想知道视网膜融化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我猜今天就是我的幸运日,”奥塔维亚补充道,抬起一只蹄子遮住了眼睛。
“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瞎掉的。我们可以在脖子上系一根绳子,然后互相牵着走。”维尼尔想着咯咯地笑了出来。
“瞎子牵着瞎子?往坏处想{4},我们会掉进坑里然后再也出不来的。”
“那样的话,至少我们彼此的陪伴会很有趣。”
当她们走回校园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天空的四分之一处,而这座城市也已经完全醒来。幸好,她们抵达大学的位置正好和太阳照白雪的方向相同,让她们舒服地松了一口气。她们看着离开校园的学生捂住眼睛,然后痛苦地龇牙咧嘴着。
两匹雄驹保安各站在入口的两侧,他们十分坚定,拒绝捂上眼睛,让泪水正在从其中涌出。当维尼尔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她想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可以专注于任何的事情。毕竟从他们那充满血丝,十分倔强的眼睛看来,这显然不大可能。
在二马漫步进入主校园时,她不禁赞叹他们道。“那些安保警卫可真是尽职尽责啊,嗯?”
“尽职尽责是一回事。而愚蠢则又是另一回事。”奥塔维亚摇了摇头。“说实话,他们为什么就不会带上太阳镜呢?”
青草茂盛的庭院在这些天看上去也不怎么茂盛了。它,就和外面的一切一样,都被白雪覆盖着。当她们正要疲惫地走向学生宿舍时,奥塔维亚突然想到了些东西。
“噢,维尼尔……”她甜蜜地询问道。
“咋啦啦啦啦啦?”DJ突然谨慎地回答道。
“我们能在回宿舍之前,顺便去一下赛柯的办公室吗?”
维尼尔的肩膀耷拉了下来,朝她摆出了最为乖巧的小狗的表情。“但-但是……我好想要……”
“我们之后有的是时间去做那个。好吗?今天是我的生日。”当最后的那些话一出口,奥塔维亚便知道她已经赢了。
维尼尔振作了起来,抓住了她的蹄子,装出最像样的坎特洛特贵族模样。“当然了!在这样的一个吉日里,我的夫人会得到一切她想要得到的!”两匹雌驹勉强忍住了咯咯的笑声,然后一本正经地小跑到了赛柯的办公楼。当维尼尔松开她的蹄子时,奥塔维亚突然感到一阵悲伤。
她知道她的DJ只是确保不会在外面吸引到太多的注意,但在她们一起度过了这么多无忧无虑的几个月后,仍不得不继续保持小心翼翼,这还是让她感到不太舒服。
她们一进入大楼,接待员便朝她们送去一个微笑。她似乎完全忘记了那匹正站在她面前询问档案室方向的雄驹。“哦,奥塔维亚!你在这儿呢!我马上就来!”她笑着说道,但眼神很显然不是在这样说。
“谢谢你?”和她的女友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走上了楼梯。她们之前有讨论过这栋大楼里职工的奇怪奇怪行为,但那也只是在过去。她在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件事,以便以后再提出来,好让她们可以更详细地讨论这个问题。
声音从赛柯的办公室里传了出来,但奥塔维亚和维尼尔并未因此停止步伐。这已经不是她们第一次打断一个秘密谈话了。好吧,从技术上来讲,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但这并不是重点。这一次,伴随着心理学教授声音的,是一匹成年雌驹的声音。当她们靠近了关上的门时,屋内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而奥塔维亚的心脏也快要紧张到爆炸了。
“我知道她来看过你,赛柯。压根儿就别想和我扯谎子,”奥塔维亚的母亲说道,声音圆滑得像是含了油的水。
奥塔维亚的蹄子在地上生了根。她朝着维尼尔靠去,咬着正试图离开的维尼尔的尾巴,将独角兽拉回到她的身边。维尼尔看上去十分疑惑,直到她看见了她女友脸上的表情。
“你确定?”维尼尔小声问道。奥塔维亚只是点了点头。“我们需要离开这里,现在就走。”奥塔维亚再次麻木地点了点头。
不要在这个时候。求求你不要在这个时候。
赛柯突然说道。“是那个接待员,对吧?”
“的确。简单,却又十分有效。”那毒舌再次回答道。
“那一直都是你的风格。没有拐弯抹角,不会浪费任何时间让你的猎物逃脱。你总能看穿一切阻碍你,还有你的计划的那些企图。”
奥塔维亚开始意识到,在维尼尔向前走了几步时,很可能会被发现。门周围的缝隙宽到可以让她们被看见,而赛柯也可以在任何地方认出她们来。有没有可能,在维尼尔被看见的那一瞬间,心理学教师认出了她,以及和她在一起的小马,然后决定巧妙地警告她们?谁能够这么快就想到那个?
等一下。奥塔维亚眨了眨眼。我刚刚就想到了。
一刻也没有多想,她让维尼尔把自己拉到了走廊里,二马都十分小心,防止发出太大的噪音。就在她们抵达楼梯前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从中走出了一只天蓝色的蹄子。
“你的那些阿谀奉承是阻止不了我的,赛柯。我会知道你和她讨论了些什么,即使我必须亲自去拿到那些文件。”
在她还未来得及迈出另一步时,教师很快回答道。“你是说那个在我这里的文件吗?”这句话让那匹令马感到恐惧的雌驹停了下来,给了这对逃命的情侣足够的时间躲到楼梯间内,并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当她们在那站了一会儿后,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从大厅跑出后,她们听见了母亲愤怒的叹息声。
“这不过是一张写着‘哈-哈’的破纸片。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
赛柯那咯咯的笑声传到了她们的耳中,即使她们已经小跑到了门前。接待员看着她们远去,仍然在微笑着。
当她们再次回到寒冷的室外时,奥塔维亚觉得自己已经被冰冷的水给浸透了,让她很快惊醒了过来。维尼尔正快速地带着她穿过庭院朝着家中走去,但很快便被制止了。“我们现在不能回宿舍。你没听到吗?接待员等会就要告诉我母亲我们已经回到校园了!”
维尼尔停了下来,咬着嘴唇,紧张地向四处张望着。“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我需要时间思考、我们需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维尼尔毅然决然地点了点头。“糖糖家。她会理解的。”
奥塔维亚数年来的礼仪训练对她高声尖叫着,这样再次回去的话会是极为无礼的,但她还是把那些想法抛到一边。这可与礼仪无关,这事关朋友。而如果说她对朋友有着一点点了解的话,那便是她们总会尽力去互相帮助对方。
如果要说她肚中有着什么想法的话,那便是她需要得到一切可能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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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柯看向办公室的窗外,担忧地皱起了眉头。维尼尔和奥塔维亚在最糟糕的时刻出现了。如果他能再有几分钟,他或许能够把那匹讨厌的雌驹从她那孩子气的追猎中转移开来,但事实上,她比以往更加坚定地离开了。在最后,他在‘无意中泄露’,让前台接待员去了档案室,给了他几分钟的缓期。
“赛柯?”站在门外的一匹雄驹说道。
“啊,是勒什(Lush)啊,你可算来了。进来吧。”赛柯从窗前转过身,面向了他的宾客。
“我把那个档案给你拿过来了。奥塔维亚的,对吗?”勒什(Lush)将档案放在了桌上。
“没错,就是那个。干得漂亮!告诉我,你拿档案时,接待员是个什么反应?”
“她非常心烦意乱。有两个学生从我后面走去,而她好像把我给忘了。”
“哦,那可真是幸运。你帮我争取到了宝贵的几分钟,勒什。我可得谢谢你。”
对面的那匹雄驹红了脸,挠了挠后脑勺。“没-没什么,赛柯。我随叫随到,真的。”勒什尴尬地笑了一声,然后溜出了办公室。
“我在想,她的妻子是否知道他是个 同性恋 。”赛柯开始了沉思,然后迅速地扇了自己一蹄。集中注意力!
“今天,就今天,”他咕哝着打开了档案。在那奥塔维亚的生日日期在档案的上方,就像是星炬一样耀眼。赛柯笑了,欣慰之情像是驱散寒冷的热巧克力一样,在胸口扩散开来。
不出所料,那匹深蓝色鬃毛的大家伙再次大步走入他的办公室内,眼睛里冒着闪电。“别再和我开玩笑了,赛柯。她告诉我只有你才有学生档案室的钥匙,而且刚刚还有别的小马进去了。我还看见你的一个愚蠢的朋友带着档案从我的鼻子底下取走了文件。把它给我。”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请求的意思。
“好吧,”赛柯不经意地挠着下巴,知道这会激怒她。“我觉得我不能这样做。”
“你说,什么?”这该死的母马可还没习惯于得不到她想要的东西呢!
“因为,截至昨晚午夜,奥塔维亚已经在法律上成年了。你现在不能访问她的私马档案,”赛柯说道,仍然保持着谈话时的语气。不需要任何带有挑衅性的拐弯抹角;他刚刚说的话就是他所需要强调的重点。
“作为她的母亲,我-”
“-可以向奥塔维亚请求查看她的档案。但考虑到她不在这里,这似乎有些困难啊。”
对面的雌驹撅起嘴唇。这可不是她所期望的。“如果一个孩子被怀疑有着某种精神疾病,那父母就可以向心理医生要求检查孩子的档案。而奥塔维亚很显然就是脑子不正常。”
赛柯对此嗤之以鼻。“据我看来,她的状态挺好的。你知道的,我是她的心理医生。”
“你显然有着偏见,而且不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观点。”她从各个角度发起着攻击,不愿意撤退。
“你把患者隐私保护认为是偏见。我很想帮你解决问题,但我的蹄子在这件事上可不会动摇。对不起,女士。这就是法律。”
最后,那雌驹陷入了沉默。她只是盯着他,那怨恨的双眼让赛柯感到非常紧张。“你会为此后悔的,赛柯。我希望你不喜欢在这里工作。”语毕,她便转身冲入走廊,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危机终于解除了,赛柯卧倒在扶手椅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在憋着那口气。他突然咧嘴一笑,尽管他知道自己会为刚刚的每一句话感到后悔,但还是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然后往后靠了靠。
“哦,我的天哪,刚刚那可比夜晚大战猛烈多了!”
译者注:
{1}原文‘Feng Shui’
{2}原文‘approaching Vinyl’s pale form’,译者不太清楚这里是什么意思,还望指正:D
{3}原文“sex-ering.”
{4}原文‘Knowing my luck’,通常指 期待着一些坏的事情发生,因为自己经常倒霉
感谢本章试读小马:斜月三星
Have a nice 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