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之路（The Path of Heaven）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在距离重返亚空间的计时还剩下-52.13的时候，虚空中传来了第一声声响。护航护卫舰梅拉克卡尔塔号（Melak Karta）的守望大师花了十三秒时间分析视觉图像并将消息上报。阿尔古可汗（Algu Khan），作为减员严重的旌旗之矛兄弟会（Brotherhood of the Pennant Spear）的军团指挥官，当时间指向-48.00的时候，在指挥舰桥上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所有等离子引擎开始过载运行，将护卫舰推至极限速度。阿尔古下令将舰船推进至系统平面以下，绕着钢铁巨兽般的莱沃星（Revo）的引力场航行，以争取时间回到亚空间。

 

在他们后方，敌人迅速前进。死亡守卫巡洋舰怨仇号（Implacable）[1]已开始全速运行它那更强大的替代亚空间动力引擎，它的六个推进器在轰鸣中吐出红色的肮脏的尾迹。

 

“尾炮射击。”阿尔古下令，镇定地看着前方，清楚这对延缓敌方前进起不到多少作用。

 

鱼雷发射，爆裂的白光划过虚空。怨仇号回敬以虚空高射炮以及追踪鱼雷，大部分炮火消失在一片爆炸之中。其他梅拉克卡尔塔号发射的炮弹被追击者的前端虚空盾阵列吸收了。

 

阿尔古看着敌人的还击，用他在长期虚空战中取得的经验猜测敌人的意图。

 

“启动虚空防护装甲，”他用通讯器同战舰甲板上的战士们说道，“准备敌军跳帮。”

 

这个命令可能并没有必要。大多数这种星舰作战最后都会变为跳帮战，所以他的战士们应该已经做好了准备。敌舰更为庞大，如果被追上敌人可以直接摧毁他们。但这场战争中双方均已开展了恐怖的征兵，导致铸造世界建造新战舰的产量几乎降为零，所以指挥官一般会下令俘获敌舰为己所用。

 

这样事情就有趣了起来。这艘船上有阿尔古的八十二名战斗兄弟，加上几百名凡人辅助军，船上还配有弹药充足的近距离武器，如果接近的话可以令登陆舱造成严重减员。

 

但他们最好还是逃跑。怨仇号上应该有两倍于他们的第十四军团士兵，而且很少有比十四军团更擅长近身交战的大师[2]：其他军团可能有更高明的战斗技巧，但想要击败每一个死亡守卫士兵都要付出许多努力，在一个没有什么周旋余地的窄小空间里，这是很关键的。

 

“我们顺利进入了莱沃星的引力范围，”守望大师艾达（Idda）报告道。整个舰桥上的船员都在努力工作，给主引擎提供更多能量，计算射击角度，在核心控制器一百个矛盾的请求中寻找平衡。

 

“你可以甩掉他们吗？”阿尔古问道，不时检查他动力剑的能量读数。

 

艾达花了一些时间回复，他的脸埋在一堆倾斜的占卜仪里。

 

“可以，”他说，饱经风霜的脸苦笑了一下，“如果冒险以主反应堆为代价的话，可能能做到。”

 

在其他情况下，阿尔古可能已经停止逃跑转身迎战了。逆境是可以征服的，他们过去已经很多次做到了。他们可以利用莱沃巨大的、扭曲空间的体积，以及在彰显军团荣耀的战争堕落为残酷的、支离破碎的内战后他们重新启用的无数战术。

 

但这一次不同，大汗的召集令仍保存在他装甲内的缓冲区，提供了准确的坐标和抵达时间段。为了参与大汗的战争，最好放弃这场战斗。

 

“这样做吧，”他下令，通过一系列视网膜运动删除了盔甲系统中的所有关键任务数据。“清除上一个标准周内所有舰桥沉思者的输入数据，重置其余数据的加密。然后让反应堆过载运行。带我们离开这里。”

 

命令一层一层向下传达并被快速执行。引擎舱船员们在主驱动引擎输入命令，导航员们设计主路线，驾驶员们在怨仇号的远程试探火力中轻快地跳跃，莱沃星巨大的土灰色球体进入了视野。

 

“进入弹弓边缘[3]，”亚空间导航女士艾雅（Erya）吟诵道，因进入敌方炮手射程而在她的舱室王座上摇晃着，“正在加速”。

 

“保持稳定，”阿尔古命令道，仔细看着放大的视野图像。

 

在他说话时，什么东西猛力击中了后方的虚空盾，撞得梅拉克卡尔塔号向右舷偏转。护卫舰船体颤动，爆炸的回声从甲板下方传上来。

 

阿尔古随着舰船摆动弯曲身体。警告符文在舰桥通讯站蔓延遍布开来。他们仍在急速行驶，莱沃星逐渐逼近，它那圆形的轮廓现在在黑暗中十分清晰。

 

这时，第一股不安的感觉袭来。

 

“你们扫描过这座星球吗？”他问道。

 

艾达向上看去，“为什么？那没有用。它的密度太大了。”

 

阿尔古转向艾雅，“那么离开它。”

 

一反常态地，她犹豫了，“可汗，如果我们。。。”

 

“离开它。”阿尔古扩大了战术范围，他的船员努力地转变航向，“带我们远离它。现在。”

 

梅拉克卡尔塔号向下摆动旋转，努力完成突然的航向改变。追击舰船的更多攻击命中了他们，击中了后方的一系列推进器，喷吐着扭动的等离子尾迹。

 

艾达从座位上转过身来，疑惑地问道：“可汗，我们这样无法摆脱敌人。”

 

“我们从来就不可能，”阿尔古黯然说到，“而且他们从没想过要抓住我们。”

 

当他吐出最后一个词时，事实已显而易见 – 一艘战舰从莱沃星的远端地平线出现，一束光照在它的钢铁轮廓上，梅拉卡卡尔塔号已经接近它的远距离武器射程。身份符文开始在梅拉卡卡尔塔号的沉思者上滚动 – 扫描并交叉确认图像信息及舰队数据库。

 

这是一艘荣光女王级舰船：坚忍号，第十四军团原体的旗舰。幸存已经从困难变为几近不可能。

 

“接着逃，”阿尔古下令，看着战舰完全进入视野，回想着他曾对他的猎物使用过类似的招术，“想些什么办法提高些速度。忽略所有限制 – 只要给我提高速度。”

 

艾达立刻从命。整个舰桥都遵命行事，很快各处都传来声响，每个区域都疯狂地寻找推动已经严重过载的引擎的方法。

 

阿尔古看了一会儿船员们。他们中的一些已经为他效命了几十年，他知道如果有人能找到方法那么他的船员们就能找到。这至少可以让他们保持做些有用的工作，而非陷入恐惧的瘫痪之中。

 

至于他，恐惧甚至不是一个选项。他将链锯剑剑柄握得更紧了，感受着上面传来的重量与平衡。那感觉不错 – 在巅峰状态，近期刚被技术军士翔（Xiang）改进过，正在发出渴望战斗的嗡鸣声。

 

那感觉不错。除非奇迹出现，否则一小时之内它就会派上用场。

 

 

 

莫塔里安没有监视追逐护卫舰的行动。他待在坚忍号的深处，等待敌舰瘫痪、跳帮战小队登陆的消息。

 

与此同时，他将自己置于他从泰拉萨里昂（Terathalion）、泽西斯9号（Xerxes IX）以及其他他所攻陷的十几个世界中带来的东西中间。在普洛斯佩罗上他与战鹰最后一次交手后，他在虚空中的征途就变得蜿蜒，造成的破坏也是分散性的。有问题需要解决，而那需要时间。普洛斯佩罗帝国的焚毁是那段毁灭时期的牺牲品，而他已经吸收了它的全部秘密，以平息可汗在他的心中引发的疑问。[4]

 

而这一追求的剩余遗产还在这里。厚重的玻璃罐沿着舱室的墙壁排成一列，粘稠的保护油闪闪发亮，每一个都装着半成型之物萎缩的残留。成堆的皮质卷轴在半暗中像一座座塔，封面在潮湿的环境中腐烂。三个巨大的武器被放置在静置立场中，他们暗铁色的锋刃刻着异形文字。

 

莫塔里安在这一切中徘徊，湿润的眼睛在堕落文明的深奥中穿梭。在大远征时这样的收藏品会被真正坚定的先驱者嘲笑，比如洛嘉或者马克努斯，但死亡领主是迟来者[5]。他如同一个饥肠辘辘的人一般热情投入地学习，狂热地一连几天持续阅读，不受任何打扰。一直以来，他记得恶魔勒门塔（Lermenta）的话语，那个他俘虏的恶魔，他把她从泰拉萨里昂的废墟中带回并关在这里，直到她吐露真相。

 

诸神在上，你学的很快，她曾这样告诉他。

 

他已经消灭了勒门塔的凡人躯壳，但那并没有消灭她的精神。她的精神仍在阴影中流连，可能在煽动他，可能在帮助他，一直在那里。而且，他的知识范围已经拓宽了。他能够驾驭掌控的咒语更多了，这是赐予他已经足够致命的军团士兵的另一个武器。他变得越强，紧贴着现实壁垒的另一边传来的智慧声音便越是清晰。在他那少数的睡眠之中，他听到他们的话语，赐予他过去与未来的视野，虽然在真相之中也夹杂着连他都能够明显识破的谎言。

 

在其他一些时候，他会将书本抛在一边，撕碎书页焚毁其中的字迹。他会砸烂那些罐子，逃离他的密室并发誓永远不再让自己沉迷于肮脏的堕落巫术之中。在这样的时刻里，坚忍号上的仆从们会从底舱甲板和炮手舱室中恐惧地抬起头来，等待着他们主人的怒吼和破坏。

 

堕落曾经存在。在摩洛克（Molech）上时是最糟糕的，在那里他彻底屈服于以太产物，仿佛无路可逃。但正如当年在巴巴鲁斯上一般，一种古老、深远的顽固占据上风。可憎的格鲁格（Grulgor）被再次束缚，封印在旗舰最黑暗的暗影之中，被从最偏僻的魔典中搜集出的咒语和六芒星阵紧缚着。[6]他那蕴含亚空间力量的毒素已经被在大远征之前的岁月中研制的禁忌的生物武器取代 – 同样具有破坏力，但至少属于物理宇宙。

 

他告诉荷鲁斯的是真的 – 他保持了他的军团的纯洁。他的战士以他们的利刃、爆弹枪和拳头战斗，再无其他。十四军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智库存在，也永远不会再有。

 

那么泰丰呢？至少那个因素脱离了他的掌控。卡拉斯（Calas，就是泰丰）更为经常地出现在莫塔里安炽热的梦境中，带领着他几乎不认得的军团战士们。在进攻泰拉之前他可能要与泰丰做个清算。军团已经变得太分散了，太陷入蔓延银河的战火之中。

 

这么说来，完成将可汗带回去的命令是个不错的任务。这可能成为一项荣誉，能使他超越福格瑞姆和洛嘉的成就。莫塔里安将带着屠杀原体者的称号向泰拉进军，如同他的切莫斯兄弟一般。

 

直到现在，学习仍在继续，沉浸于这些学识之中令他既恶心又着迷。不知他是否注意到周遭逐渐堕落的现象，那逐渐累积的肮脏污秽和战争铜臭，但他从没有提过。舰队中凡人船员的疾病不断蔓延，舱室中回响着被感染者的哀嚎，但他什么都没有做。

 

我会领悟，我会成为真理本身，在幽深的无尽长夜中不断被吟诵。它至少没有拒绝我，没有如同其他事物那样拒绝我。[7]

 

消息最终传来，告知第五军团驱逐舰已被攻陷，等待他的到来，莫塔里安在周围的瓶子和水晶标本中翻找起来。在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后，他步履沉重地走出内室，留下窃窃私语与缓慢流逝的黑暗。

 

他穿过坚忍号曲折的内部通道，所有人在他面前臣服。在他经过时，军团战士向他鞠躬，凡人船员双膝跪地，不敢看向他那苍白的面孔。他走向风暴鸟机库，他的死亡寿衣荣誉卫队正等着他。

 

在进入虚空，前往敌舰的途中，他通过肉眼鉴赏他的奖品。敌舰已被烧焦了，如同被投入了火海。显然坚忍号的炮手好好享受了他们的战斗。

 

风暴鸟进入敌舰的机库，急速下降以躲避坍塌的入口。它降落在一块破碎的停机坪上，在融化金属发出的嘶嘶声中停了下来。

 

莫塔里安走出风暴鸟，经过仍在如同末日一般燃烧的舰船内部，他的随从跟在后面。他踩碎那些交叠在血泊中的白色疤痕与死亡守卫军团战士的尸体，这些尸体在血泊中交叠在一起。远处传来持续交战的声音 – 爆弹枪交火，动力剑碰撞 – 但那很快就会结束了。他的军队不会在尚未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允许他登舰，这艘船的引擎和舰桥已经安全，所有武器也已经瘫痪。

 

这地方闻上去很臭。一些野蛮人世界的熏香或其他东西洒满曾经光亮的外表。舰船内部过于明亮，镶嵌装饰着红色与金色，他需要调整他头盔镜片的过滤装置以适应这光线。长期以来，他军团舰队的内部都是毒气缭绕的。

 

当莫塔里安到达舰桥时，破坏已经结束了。显然敌人曾据守在一扇防爆门后，在最后阶段拼死作战。大量的死亡守卫装甲与可汗子嗣象牙白色的装甲混杂在一起，这正是巧高里斯人所不为人知的坚韧的证明。

 

只有一名敌人还活着。其他所有敌人 – 星际战士、凡人辅助军、机仆 – 都已经死在自己的岗位上，整个舰桥散发着铜与炭的气味。唯一的幸存者，敌舰的主人，正被两名死亡守卫军团士兵架着，他的头盔被摘掉了，长长的黑发一团蓬乱，脸上是斑驳的红色疤痕。

 

莫塔里安走近了，其他舰桥上的死亡守卫向后退去，围着原体和他的猎物形成一个圆。破损的舰桥设备仍在发出低沉的碎裂声，一丛丛黑烟窜向上方圆顶。

 

“看着我。”莫塔里安命令道。

 

白疤战士艰难地抬起头。他的眼睛挣扎着聚焦。

 

“你已经被抓住了，”莫塔里安说道，靠近研究这名战士的伤口。他伸出一只黄铜裹覆的手指，沿着战士左脸颊上的疤痕移动。“你打得不错，但你现在别无选择。你本计划与你的主人汇合。告诉我汇合地点的坐标。”

 

战士咧嘴一笑，露出被击碎的下颚。接着他一口血痰吐到莫塔里安脸上。

 

莫塔里安让那酸性的痰液顺着他过滤呼吸器的外部流下。“很好。”他说。

 

他伸手拿出他从内室中带来的罐子。罐子跟他的前臂差不多长短，更宽一些，两头以铁覆盖。在中间，笼罩在磨砂玻璃后，什么东西断断续续地游动着。当他将罐子举高，黑色的触手敲击着玻璃内部，短暂地吸住然后鞭打着放开。

 

“看。这是一个djemdja falak。一个蚀心者。它会杀了你，但会花上漫长的数个小时。在这期间，它会从内部侵蚀你的思想，而你会保持清醒，痛苦尖叫着回答我的任何问题。如果你知道可汗行动的秘密，他的盟友，他的弱点，你都会告诉我。这是不是一件诡异的事情？这是不是一个诡异的生物。我花了很长时间寻找它，它们非常稀有，有价无市。但我找到了这一只，而且确信我会使用它。

 

战士挑衅地看向那个罐子，“夜叉。”他刺耳地说。

 

“恶魔？不，这次不是。宇宙中除了生活在亚空间的怪物之外还有很多种。但是，固执毫无用处。告诉我你的主人在哪，你也尚可以光荣地死去。”

 

这名白疤的军团战士无法将他的眼睛从困在罐中的生物上移开。一段漫长、痛苦的停顿后，他抬起血红的眼睛望向莫塔里安。

 

“那么我。。。会告诉你，”他说道，他的声音浸润着自己的鲜血。

 

莫塔里安耐心地听着。

 

战士咧嘴笑道：“对着你的尸体，大笑着告诉你。”

 

莫塔里安浅笑道：“我怀疑他已经失去了这个机会。”他向两边的两个死亡守卫下令，他们将战士扭到正确的角度，让他的脸贴近俯身的原体。“现在我们该讨论更多问题了，但在你仍是你自己的时候，记住 – 你们被打败了。你们输掉了每一场战斗。你们为速度而生，但这场战斗是漫长的消耗战。你们为一个早已不知你们是否存活的生物浴血奋战。我在普洛斯佩罗上已给过你们主人一个选择 – 归于荣耀或是徒劳无果。当你心智撕裂、痛苦渗入灵魂之时，当你听到自己向我吐露一切之时，记住。是他这样对待你们的。”

 

军团战士闭上双眼，开始呢喃着一些祷告。

 

“Er Khagan, eran ordu gamana Jaghatai. Tanada Talskar. Eran Imperatora. Er Khagan, eran ordu gamana Jaghatai…”[8]

 

莫塔里安让他嘟囔。他朝战士的脸举起玻璃罐，一拧打开了封印。随着一串黑色的鳞片，一声皮肤的啪响以及一片倾洒出的油污，那东西跃向战士的脑袋，刺入他紧闭的眼睛，带刺的触手缠绕在他的太阳穴上。

 

莫塔里安向后退去，丢掉破碎的罐子，尖叫声开始响起。他简短地看向他的周围，看向破损的舰桥，看向扭曲排列的尸体，看向血染的通道，叹了一口气。

 

“那么，让我们开始吧，看看这会持续多久。”他说道，转向正在挣扎着的军团士兵，他扭动的前额现在消失在排空了神经毒素的触手和脉搏之后。“告诉我，可汗在哪里？”

 

[1]不太确定这艘船的惯常翻译，简单查了下有艘英国同名舰船是翻译成了这个，就先这样吧。。。

[2] 涉及军团战力，我把原文贴上来：there were few better exponents of close-confines fire-fights

[3] Slingshot perimeter，不懂是什么。。。

[4] 简单wiki了一下，大致情况是这样：普洛斯佩罗上和察合台一战后，莫塔里安就开始毁灭普洛斯佩罗周边的星球，想寻找关于亚空间的真相（因为他这时候还坚定的相信帝国真理），最终在Terathalion上莫塔里安找到了寄宿在凡人身体里的恶魔勒门塔并把她带回坚忍号上审问。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恶魔，他想知道为什么洛嘉和福根会自愿与恶魔们混在一起，恶魔告诉他他的兄弟们了解了世界的真理，而他也无法逃脱，亚空间会玷污一切试图了解它的生物，而且莫塔里安的名字已经刻在一位亚空间神明的锈蚀的王座上，但小莫这时候还坚信自己可以战胜亚空间保持纯洁。。。就。。。嗯。。。恶魔把莫塔里安说破防了之后直接显露真身，被莫塔里安用自身潜在的灵能力量放逐回亚空间，这让莫塔里安明白了自己身上也有自己憎恨的灵能力量。之后莫塔里安无能狂怒了半天，然后下定决心要努力学习亚空间知识，成为巫术大师，而且安慰自己成为亚空间主宰总比成为它的仆人要好。。。然后就接上这里的内容了。

怎么说呢，你觉得好就好吧，孔乙己.莫塔里安先生，而且也太经常破防了吧。。。

翻wiki这段时真的感觉莫塔里安可恨可悲又可怜，像极了能力有限又心高气傲的凡人，谁不是在现实中一步步妥协又不断找借口找理由自我安慰呢。。。

[5] 不确定这句里面的truly determined jackdaws是什么寓意，附上原文，有没有大佬指正一下。。。Such a collection would have been laughed at by the truly determined jackdaws of the Great Crusade, by a Lorgar or a Magnus, but the Death Lord had come late to study.

[6] 十四军团二连长，加罗连长的死对头，在艾森斯坦号上被加罗弄死了一次之后被慈父纳垢救活了，然后又被加罗驱逐回了亚空间XDD，之后在Meloch上又被莫塔里安复活参战，后来就一直被锁在坚忍号上。最后这位大哥跟泰丰合伙把莫塔里安坑进了慈父怀抱，两人合体成了泰法斯。十四军团属于是都跟爹一个德行的大孝子了。。。

[7] 这段可笑又可悲，贴原文供参考：I will comprehend, became the mantra, repeated into the deeps of the endless nights. This at least will not be denied me, not as the other things have.

[8] 不知是什么语，大概是赞颂帝皇和可汗什么的吧，直接上原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