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天道》：神就是道，道就是规律，规律如来，容不得你思议，按规律办事的人就是神

芮小丹再次请丁元英吃饭，一顿精彩的饭局又来了。

芮小丹看到，丁元英与传统习俗格格不入，这使他不愉快，也给周围的人带来不愉快。如丁元英所说，不该作为的不作为就是作为。他确实适合清静，还是乖乖在屋里呆着吧。

芮小丹想问丁元英的问题中，另外两个是“我不想当律师了，突然有一种想写作的冲动，写小说，写剧本，揭示不同文化属性的人生命运。你对此怎么评价？草率？心血来潮？”和“当我去法兰克福大学读研的时候，你会在哪儿？”

丁元英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说：“你不是可以做，也不是我或你父亲希望你做，而是你适合这样做。人从根本上只面对两个问题：一是生存，得活下来；二是得回答生命价值的问题，让心有个安住。”芮小丹反问了一句，丁元英坦诚自己的心没安住。

通过格律诗事件，芮小丹很是疑惑，叹息道：“杀富济贫，破坏性开采市场资源，让井底的人患上精神绝症，这些都已经可以预见了，我也有了犯罪感。如果林雨峰真跳楼了，我就更觉得有罪了，这和击毙罪犯不一样。可我就不明白了，扶贫错了吗？法律承认和允许的竞争错了吗？如果农民不靠自己所能，那贫困农民的出路在哪儿？怎么才能得救？这根本不是就事论事可以回答的问题，还得落到文化属性上，还得说觉悟。”

丁元英说了自己的想法，芮小丹也非常认可，她说：“我就是想做这件事，心里非常冲动。不管我是不是自不量力，我就为这个去留学，争取有一天我能以我的方式告诉别人，神就是道，道就是规律，规律如来，容不得你思议，按规律办事的人就是神。”

然后，丁元英回答了第三个问题，他说了自己的原本计划，也就是理想。芮小丹说丁元英的计划和自己的计划需要结合，需要建立一个结构。

丁元英给了芮小丹两个建议，说：“一是你不以求职应聘为生，要学位意义不大，应该什么有用学什么，不影响创作、经营，学个十年八年的，就为有个学习环境。二是我借给你500万，3％的年息，第15年一次偿还本息725万。你预支这笔钱在柏林买一套这样的房子，养着我。房子按2％的折旧计算，15年折旧150万，加上15年的利息225万，你的绝对风险是375万，这就是你要证明站着对话的代价。于我而言是经营资本，于你而言是收留我。”

芮小丹采纳了丁元英的建议。

后来，俩人就是闲唠嗑了。丁元英说：“就是你说我像流氓的那次，我和韩楚风两个人喝了两瓶，括弧，没喝完就都倒了。今天你把我两年前的建议采纳了，我很高兴，得喝。”芮小丹说：“只要不是我觉到、悟到的，你给不了我，给了我也拿不住，叶晓明他们就是例子。只有我自己觉到、悟到的，我才有可能做到，我能做到的才是我的。”

到最后，丁元英说：“用道眼看与用人眼看一样吗？不一样。什么叫特殊感觉？什么叫立意要高、挖掘要深？那不是挖地沟，想挖多深挖多深。也不是爬楼梯，想爬多高爬多高。不在那一道上，你不可能会看到那一道的真相。立意要高、挖掘要深，充其量是个猜测和揣度的版本，不得究竟。”

丁元英很是高兴，喝到了六七分醉，酒局就是结束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