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回的爱

早安各位,我没想过我们可以那么早又再见一次面
这次写那么快属实是我没想到(
虽然今天是我喜闻乐见的黑色情人节,这篇文的主题也刚好有碰到一点点(单身的部分),不过这篇实际上就是一个创作而已
灵感来自于语文课:D不过我其实也记不太清楚了(
这篇文也有不少私设和不合常理的地方(

★ 东西东无差,双方都已成年(剩下的大部分都在正文里面有,所以就不特别打出来了)
OOC有!文笔渣有!私设有!
以上能接受就请继续,不能就看你啰!

十月十日,今天是西谷的生日,他和旭一起在东京的家里庆生。
当到许愿的阶段时,西谷就直接大声的喊出:
「等我在白令海捕完螃蟹,就回来跟旭前辈结婚!」
然而就在那年冬天,西谷夕死了,在白令海;在寒冷的雪国;在看不清旭日东升的地方。
当旭得知这个消息时,是圣诞节前夜,他原本已经想好了要和西谷互通视讯电话,度过第五个交往后的圣诞节。
然而计画赶不上变化,在他下班回家时,他接到西谷朋友的电话。
「喂?是东峰吗?」那头的人问着,语气颤抖。
「是,怎么了?」旭没有听出另一边的犹豫。
「西谷……死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小的难以听见,但是产生的情绪却像经过了千斤顶一样被无限放大。
宛如被强直静止一样的小猫,旭愣在原地瞪大眼睛,想要宣泄出的哭声到了喉咙却又停了下来。
「好,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辛苦了」旭几乎是无意识地说出这句话。
回过神来,旭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沾满泪水,但是心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好像已经烧坏的灯泡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平静地拭掉脸上的泪水,然后将一天最后的例行公事结束,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也对,他本来就没有很常和西谷住在一起,所以那瞬间的撕裂感没有显得很痛。
不过那只是被麻痹的错觉而已,因为真正的痛根本还没开始。
在他早上对着镜子洗脸,看到了挂在脖子上的信物时,昨晚被延迟的所有悲伤瞬间被释放,一切的酸楚、难过交错形成一段模糊的哭声。
他瘫倒在地上,一抬眼又看到了摆在柜子上给西谷备着的用品,好像在诉说着那是西谷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他哭得更难过了。
他几乎整个早上都在哭,也许是他本来就感性,也许是这个不足三十平方公尺的小家内存在太多给西谷准备的东西,让旭看哪里都想哭。
尤其是脖子上一半的指北针。
那是西谷当年毕业时送给他的礼物,也是定情信物。
他说他毕业以后打算先去世界各地看看,所以指北针代表他会在各个地方出现,而双方各一半则是对应名字里的「东、西」,也象征自己随时和对方在一起。
然而这些都已经成为过去了。
自己手上的「西方」已经落下,对方手里的「东方」却尚未升起。
或许这种事的第一天是最难熬的吧。
之后的三个月里旭逐渐平静下来。
他将西谷所有存在的证据收藏在一个箱子里,放在卧室衣柜的最里头。
旭对外的说法是他已经放下了。
然而实际上旭从来没有放下过这件事,就像是原本紧攥在手的东西变成隐秘的刺青,只有他知道。
他也想过西谷会不会因为这个放不下心,然后不成佛。
不过转念一想,西谷那么潇洒,就算深爱着旭,应该也不会因为担心他担心到耽误了大事。大概吧。
-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那时已经过了三个月。
各地已经春暖花开,远在宫城的大地和菅原打算约个时间叙叙旧之类的。
于是过了七年,旭终于又回了他的故乡。
或许是今年的冬天比较温暖,东京乃至于宫城的春天都来得特别早。
原本至少要将近四月才开的樱花,现在都已经长出花苞了。
而这几天回宫城也不只是和老朋友们叙旧,旭还顺便去拜访了西谷的家人。
他的爷爷相较多年前又苍老了许多,但是那相同的气质是一点也没变。
他们在西谷的家里聊了很多,甚至还在爷爷的盛情邀请下住了一晚。
晚上,旭独自坐在西谷的房间内。
他盯着房门上几个破掉的地方回忆。
「如果在我不在的时候想我了,就可以去海边看看夕阳,我就会出现在旭前辈的身边喔!」那是西谷在旭毕业时说的话。
「如果出了什么事,旭前辈也要好好活下去才行!」这是西谷每次出国捕鱼时都会说的话。
原本一直以为是一句让自己安心的话而已,没想到变成真的了。
「等我在白令海捕完螃蟹,就回来跟旭前辈结婚!」那是去年他生日时许的愿望,不过再也不可能实现了。
原本无名指上深深的戒痕现在也淡得看不清楚。
他微微一笑。
隔天下午和西谷的爷爷道别后,便向某个熟悉的海滩走去。
当年西谷毕业时他们也一起去过那片海滩。
下午的海滩意外的安静,除了一些海鸟和海浪的声音外,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坐在被太阳晒过的沙子上,即使夕阳即将西下,那上面依然留着点余温。
海风轻轻抚过脸颊,微湿的空气令这个干燥的春天舒服了点。
他看着眼前缓缓下落的太阳深深着迷,并想到了些什么。
他站起身向海走去,张开手享受夕阳西下前一切的美好。
突然,他发现眼前被海水冲刷的沙滩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于是便好奇的向前走,想看看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走进一看,那是个只有一半的指北针,在被他捡起时,一条长长的挂绳额一个小小的压克力薄片便露了出来。
薄片上有着一张小小的照片,那是一张西谷和自己的合照。
那一瞬间,旭的心头一震,眼泪滴了出来。
同时,一阵强劲的海风也向他吹来,就好像当年的西谷像他飞扑过来时一样。
海风经过耳朵,擦出的声音仿佛像在大喊「旭前辈!」。
他抹了抹眼泪,挤出笑容的同时向大海说了一句「西谷」。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心里消失的那块重新被补齐;那一刻,他感觉西谷回来了,即使他看不到。
他的爱在此重新开始,以一种独一无二的形式。
-
后记:
回东京之后的旭查了白令海和宫城的直线距离。
「3700公里?!那个指北针还没有一点损伤?西谷太强大了,他该不会真的还没成佛吧」旭担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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