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博】蒂蒂病情很重,要博士亲亲才能好转()/曾几何时
1.-13号就是dark♂学生了,学业繁忙同时也要分时间出来画画什么的,尽量做到周更吧家人们,感谢各位粉丝们一直以来的支持,up一定继续加油。
-突然打算入坑无期迷途,不过恰巧发现它的策划甚至比王者策划还要sb,那就算了。
2.(设定,观前必读)--本文为同人原创系列文章,部分设定与原游戏设定不符不过无伤大雅放心食用,部分设定仅供参考不必深究.
-服务器:盾博(注意不是剑博鲸鲨那个世界观不要搞错了)盾博:持盾作战以及拥有相关能力的博士。
-想了解博士其它设定可以点这里另一篇鲸博文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7748163 总而然之博士非常肉,且输出相对可观。
-时间线在上一篇救蒂蒂之后。就是这个↓

3.本篇刀桃分明,想看桃的只看【医疗部急救室】【医疗部住院区】tag下的片段即可
4.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可以在评论区或up私信指出,up一定积极采纳,如果觉得文章不错的话请务必点个免费的赞和关注支持一下,拜托啦~up空间里还有更多有趣的文章喔~

【罗德岛医疗部急救室】
博士再稍稍拨整大衣,挂脱步伐迈入急救室。
照理来说需要他这样主事参谋兼编外医生进入急救室参与决策那一定是至关重要的事情。
“博士,”华法琳话内才见轻松,
“状况怎么样?”
“很不乐观,说实话。”
急救室中央的机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斯卡蒂静然而卧,折磨的疲惫与弥久的痛苦爬满脸庞,玷污她原本无瑕的美丽。旁边显示身体状态的仪器各项指标通通跳红,心率更是出奇低下。周围环顾的亚叶、闪灵等主治医生也都只能一筹莫展地看向博士。
“从回岛开始,斯卡蒂干员的精神状况就不断恶化,还有强制性言语、书写等症状。我们已经尝试过能够动用的所有医疗手段了,但是…治标不治本。”
笑死你们能治也就怪了。海嗣鉴于其相对有那么点离谱的属性,其能够造成的的危害效果对于现代医学来说完全就是降维打击,别说内服药,就是直接解构毒素患者,最顶尖的医生也只能对着逐渐鳞化的血肉不已悲叹、束手无策。
啊当然博士这种老壁灯对于海嗣的威胁体系又是降维打击。
“我了解了。那么可以允许我动手了吗?”博士挥袖拿出小瓶透明液体以及棉签跃跃欲试。
“?您有办法?”
“比较粗暴的疗法,不太合适,但是有用。”
“博士…”看到博士靠近,斯卡蒂勉强从嘴里推挤出来基本的问候便视若力尽,不得动弹。眼里是欣喜,是疲倦,亦是缕缕悲愁。
面前的男人只是善睐微笑,弯下腰,蘸取瓶内的液体,细致入微地涂抹覆盖到她的唇,赋予基本的温润。
“这个小瓶是?”
“水。”
“???啊?”
“嗯,有什么异议吗?”
“如果是为了您接下来的手术的话那没有问题,也请尽快决策,这也是为了斯卡蒂干员的安全着——”
“……”
……
长指一掸将湿棉签精准送入垃圾桶,博士随即丝滑取消后摇勾提斯卡蒂的下巴,伏下头倾身入吻。
“唔!呜呜////~……~”呜然如小动物般无力紧张的娇呻逐渐盈满整个病房。与其说唇齿之间勾结交锋不如说只是单方面的压制、调戏乃至支配。“咿…嘤!!……”斯卡蒂的脑袋瞬间炸开朵红晕蘑菇云,同时因为脱力,她身子连一点反射弧时的反抗都没有,不如说有点像……闭眼享受。
不过博士并没有因为羔羊待宰放缓攻势惜玉怜香,唇与舌意外熟练地加倍深入扣吮,像是要由此将柔弱的她侵吞品尝。
在场的医生们都呆滞原地,并没有上前制止——其实更多是挨博士这一下干沉默了。就算是秉承医生的本质,他们之中也有不少人见过博士曾以同样匪夷所思的方式治病救人,因此选择暂时观望。
“呀~~”长吻以满面羞红的斯卡蒂下意识一声娇号结尾,齿间晶莹的水丝被博士精准地控送回她口内。“哈~哈~哈~”看来小虎鲸约莫确实有点受此所欢的意思呢
“可以了,之后有什么状况记得跟我说。”
“…所以您刚才在做什么?”啊理智的亚叶终于反应过来了。
“治疗啊,怎么了吗?”
“亲嘴?这么将病人当做您释放欲望的载体?您知不知道这样——”
“额,亚叶医生,那个,指标,”亚叶还在气头上,正准备狠批博士看似荒谬流氓的行为,苏苏洛便扯扯她的衣角令她看向方才的机器:
“……这…”
如在场所有人所见:所有指标与刚才的情况大相径庭,几乎都如上山下海般猛增猛减,大步子跨回正常的水准,只有心率与众不同地有点小高罢了。
“所以,在座的各位没有疑问的话就OK喽?我还有事,我不打扰,我走啦哈~~”博士大步流星迈开出门,没有技术,全是自信。只留下一急救室的人在风中凌乱。
“所以…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那什么…‘花吻疗法’?”
【伊比利亚-斯冉克】
天空长久都是灰暗的,光芒就算渗入,看起来也是那么的虚伪梦幻。
海洋边陲的市镇亦长久被垄断于它的阴影,几近终身卑躬屈膝,不得翻身。
“父亲,我见到有个人往海里跳下去了。”
“……几个人?”
“1个啊,怎么了?”
“不必理会,忙你的。”多半又是无望寻死的人。自“大静谧”发生,许多伊比利亚人就家破人亡,背井离乡。有些人远走高飞、苟活度日,而有些家国情怀浓厚的人眼看兴国无望便终日沉溺愁苦,乃至寻短,只求长存于强国旺盛的旧梦。
也有人尝试整顿武装下海探索、开拓,重振雄风,收复失地,杀灭来自海洋的敌人。从军队到组织,再到个人,由有心的战略到无知者无畏,再到现在沦为海边嬉闹孩子们的笑柄——“下海反攻”已经变得如此刺目、可笑。
真是悲怆可叹。
老者继续手上的活,接过妻子的编篮,布满老茧的手并不妨碍筛米过水。妻子是聋哑人,但是心灵手巧,朴素的笑容总能让夫妻俩会心一笑。自结婚以来,他就愈发享受这样相对原始憨厚朴实的生活。不论邻友,不论国事,不论指环留下众多深刻的肉印,就如此平平淡淡安祥度日,已然足够。
“父亲,那个人…那个人他……”
“嗯?”
“他从海里回来了!”
“什么?”
“还拖着块冒着蓝色液体的废铁!”
蓝色液体?废铁?
……
“他现在人在哪?”
“往——”
【罗德岛医疗部住院区】
“博士,听说您在急救室强吻了那个谁…斯卡蒂干员?”
“紧急治疗,医生干的事情能叫强吻吗?”
“还拉丝了?…”
“深度紧急治疗。”
“把人家女孩子亲自闭在住院区那边?”
“手术后应激过敏反应。”
“好恶心。说实话我开始对您——”
“要不然下次你病重的的时候我安排笙子宝也这么医你?”
“///////怎么突然扯到他啊真是的,这这这是两码事…还有你不许这么叫他ヽ(≧□≦)ノ!!!”
“于医生还真是有着灵活的评判准则呢~”
“我…///////”
“…请进。”
博士束步踏入房间:某只可爱的小病号才见到他便整个人缩进被窝团里,再探出半个脑袋幽怨朦胧地盯住自己。
“好些了吗?”
“…嗯(盯~~~)”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暂时没有(盯~~~)”
“哦,那就好。”博士反手翻身躺上了病床。
“诶,诶?!博士,您怎么…”
“我是你男朋友,睡你旁边怎么了?”
“……”确实,因为有些太梦幻她整个人都还有些懵着。
“你不喜欢的话那我走喽?”
“别!…没有不喜欢……”不如说心里某块地方强烈地想让博士留下来甚至说控制身子扑上去,好在自己足够理智。
看个时间:上午11点39分。“睡个午觉,1点半我就走,顺便吃午饭。有什么问题记得叫我。”他就这么平卧睡下,距离斯卡蒂不过一个枕的距离。
“……您在医务室的时候,”
“‘毒液腺。’”
“哎?”
“我应该跟你说过,我的任何生理液体都有非常优良的治疗功效。而要达成想要的功效就必须我来亲自为治疗用液进行调配。而生产以及调配这样的液体就需要我的特殊器官——‘毒液腺’。不用太在意名字,我也只是叫习惯了而已。”
“所以那时候博士嘴巴里口水才那么多,真是…恶劣。”至于为什么斯卡蒂不记得,大概是从被当众摁亲开始脑子就已经一片空白了吧。
“恶劣?我怎么好像隐隐约约听见某只小虎鲸刚才吧唧嘴的声音?”
“//////////!!!!!!!那那那那你那那那那是在…在……z……!!!”斯卡蒂一时间羞得无地自容,舌头都卷了,后知后觉地有点想抓狂:自己刚才真的在……比较理想地“回味”着博士的强吻……自己是不是变态啊,好想死……
可博士的吻…出乎意料地舒服诶…咳咳!!“不都是因为您!!……明明可以用血液,非要,非要…”她咬紧下唇“大声”斥责博士:毕竟一不忍心二身体也挺老实。
“血液和唾液中疗效成分不一样,山洞那会儿你外伤很严重,就选取了相对更为快捷、更具有侵占攻击性的血液,到了现在你差不多适应我体液的时候,再给你摄入唾液进行后面适应性的疗养这类疗程。”
“…它们本质上有什么大区别吗?”
“严格来说没有。我只是单纯想亲你而已。”
“……(▼////へ////▼メ)”自己其实真的很想海扁博士一顿,只是因为用不上力以及……“博士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什么熟练?”
“……亲嘴。”别说行为,说出这样成人化(?)的词汇对于相对较为保守的她来说都是一个挺大的挑战。只不过相同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两次了所以不要紧。
“我只不过把理论变成实践了而已,过誉了过誉了。”
“谁在夸你啊?!o(*≧д≦)o!!……”这个人竟然还笑得出来?!“想不到博士竟然是这样的人…”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正经人。”
“那现在呢?”
“…正经的色狼。”
“那现在后悔分手还来得及喔?”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怎么说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知道博士是真正的样子…反而很踏实呢。”
“那不就完了吗。我也有点奇怪你为什么现在才看出我是色狼。”
“??”
“明明之前在酒吧那么明显。”
“……哦,我的杯子是您故意拿错的啊……”
“嗯。不是我怎么看你还有点高兴啊。”
“///////哪有?不要把我和博士这样的人混为一谈。”
“还有那一回在咖啡厅,”
“咖啡厅?哦,就是那时候啊。”
“那什么露背南半球超短裙女仆装其实不是可露希尔的点子。”
“…哎?”
“还有让你戴面具到包厢给我服务也一起是我的点子。”
“?!!!!!!……您真是,真是太恶——”
“你穿成那个样子很可爱喔~我很喜欢。”
区区博士,一句夸奖又戳软了她的心,把才上来的怒意压回去了。冷淡锋锐的深海猎人,本来也是个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
两人的手在谈笑(确信)中十指相织。
“……”难以置信,博士的掌这样结实修型。制式大衣下的他仿佛不止是个人,更是一头沉睡的雄狮。
斯卡蒂不曾注意自己哑然甜美的笑容:狮子也会像小孩子一样浸于聊笑,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她继续摩挲他的手掌,确认看似并不现实的恋人。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糟心、美妙的事,她也借此好好的缓冲一下。趁着没人,轻挠他的手心,蹭蹭他的朽茧,再洒脱欢心鲤鱼打挺悄悄跳小脚。
“要……早点回来喔?”…
【伊比利亚-斯冉克】
[从前,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生活在海里。]
平淡的生活如狠砸在地的老者一样几近散架,支离破碎。他上了年纪,如同往日盛气凌人速支起身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但容不得他半点喘息。
[有爱她和她爱的家人,]
入侵者将他的儿子像破布袋一样挂在耷拉的指上,闲庭信步向他走来。
老者好歹也是改造人,好歹还留存有陆上遥不可及堪称神器的刀枪。
可无懈可击的防御面前任何攻击都是徒劳,更是暴露破绽的自杀行为。
[有相伴知心的朋友,]
“你还有2分钟的非谈判时间,我的话不计入该时长。”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老者怒发冲冠,呛下恨血。
“你曾经残害的女孩长大了。现在她的丈夫来帮她和我的岳父岳母等等报个仇而已。”
就他的配置而言,这场对决毫无疑问不过是无能狂怒的挣扎,无解可寻。
[还有属于她,正萌芽茁壮的梦想]
“我素来与任何人无冤无仇,你又何必强加荒唐的罪行?”
“…演的不错,能以这样的神情讲出合理的谎言,也就不难解释你为什么能在阿戈尔赢得那么多投资——公、爵、先、生。”
老者斑驳的瞳中只剩震惊。十年,几十年,未曾有人将他称呼如是。
[日复一日、平凡而美好的生活不断延续。]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享誉海底的大户,位同总统的掌权人,‘深海猎人’等一系列歌姬计划的总企划。还有一位可爱的剑鱼小姐加以辅佐。”
“为了你们那点短视可笑的利益,你们以压倒性的金钱,哦不好意思我情商低了,‘选票’,通过了众多方案中为数不多送国家入土的计划。而这个计划最初的优选实验体之一,恰巧就是你们政敌的孩子。听说他们是倡导平民利益的政治家,怪不得。”
[她常听到大人们口中可怕的海怪,将要将自己的祖国吞噬殆尽。但他们的语气轻松戏谑,好像危机从未降临。]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耳朵聋?那再来测测眼睛瞎不瞎吧。”入侵者转转指头玩起破布,闲下来的手一扯麻绳,什么的东西就从远处飞过来,然后滚尸到公爵面前:就是那个捞上来的金属疙瘩。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儿应该叫‘制导引信’。对吧?”
往日意气风发胜券在握的自己历历在目。
[但是灾难来临从来都毫无征兆。那一天,恰巧做客的挚友,如常热情的父母,以及那个文静玉立的自己,都死在了敌人的爪下。]
“就是你主导那次计划,利用这个玩意儿,将军队绞杀的残渣引向处在市郊的小女孩的家中。
你知道他们一定会保下唯一的骨肉。
你知道他们会让她逃往哪里。
然后稍微派军队破坏一下‘栅栏’,满怀大爱地接应一下那个孩子、布置一下当时的现场,一场技巧和感情兼具的精彩戏码就完成了。既搞到了实验体,又可以通过这出好戏的播报给你们的计划摆平政治、伦理压力,还get到了更多更多的支持和投资,哦!我的上帝,你们简直赢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在虚伪的温暖里撕心裂肺,泪如雨下,哀嚎命运的不公,生活的破碎。]
“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更何况,我的计划拯救了那么多人,甚至能为你们大陆争取这么久喘息的时间!!”
“可是但凡栓条狗来运营都知道家国为大,齐心协力。你们自诩先进、不可一世的阿戈尔,也在醉生梦死的鸵鸟生活中嗝屁了。不是吗?自然可没有什么虽败犹荣,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哦?小朋友。”即便所谓领先如阿戈尔,也抵挡不了被资本惯坏、渗透、毁灭。可喜可贺——不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也因此将青涩幼稚的自己封在心底,扛起本不属于她、本就很荒诞的责任]
“害,只可惜她也被你传染了那么点好运,你能得以苟活恬不知耻地改头换面娶妻生子就此养老,她也得处歇脚邂逅爱情。她还能好运多久我不清楚,你的反正肯定得今天结束。
我想想看,她父母,朋友,还有那个死在8岁的她……按照流程,我是不是得让你老婆再生一个出来偿命?”说罢,入侵者尖指对准手上年轻人脖颈的大动脉,“或者,先从这个开始也不是不行……”
“等一下!!!”
[她依旧邂逅良师益友,依旧于那个国家展开新生,只是……]
“箱子,等我,”老者狼狈不堪地拼尽浑身解数挪动肉体,跑往废墟,搜罗得五指溃烂溢血,找出来一个老旧发灰的箱子,将其打开,“这里面是备用紧急的抑制药物,底下还有配方、思路、原材料产地。这是……最后的底牌了。”
“哦~~”
“求求你……至少…放我的家人一条生路…”他卑微跪地作拜,忏没忏悔不清楚,反正比起跳海,昔日的大资本家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倒是比人跳海更适合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曾经的她长久未归,之后的她连遭厄运,神明依然没有放弃对她的伤害,将她铐上枷锁,远远放逐。]
“不错的点子,便宜你了。”营业微笑后,伯爵应声倒下,湮灭国家时代的一片阴云就此陨落。
有人说,资本家的脑子和常人不太一样,才能让他们在芸芸众生中脱颖而出,得到财神爷的眷顾。现在掂在手里,不过是一团平平无奇的烂肉组织而已,真是可笑。
“杀了你…你……杀了你!”地上的破布袋子还在啐血放狠话呢。
“已经没机会了喔。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不要当贱畜的孩子,会变得不幸。”
毒液自博士的指尖滴下,顺着年轻人的眼窝渗入、感染。斯冉克边境的惨剧,伴随他的昏厥,一同石沉大海。
[故事或落下帷幕,或未完待续。苦尽甘来,属于她的光明,终将如约而至。]
【医疗部住院区】
博士在使用自己生理液体作为治疗药物的时候都会严格遵循适度原则。他应该是四兄妹里体液属性侵占攻击性最强的一个,甚至在体液不断进化的过程中衍生出了成瘾性。适量使用疗效优异,颇有裨益。过量的话,就会出逝。
典例就是……
“唔~唔~嗯~~”现在怀里这个借着搂抱暧昧贴蹭摩擦生热、殷红的瞳内撑饱粉红爱心,面部热气腾腾、表情柔和了心甘情愿和难受抵触但依然服从于需求不断舔吮博士锁骨的大可爱究竟是谁你?
没错,就是我,身上的斯卡蒂。
从小凸起、横骨到后侧的软肉是一点没逃脱她的润唇,挨个儿赏以浓醇的吻、笨拙的舌和温热的唾液,美不美味不知道,但她那样令人无限遐想如获至宝的表情,感觉肯定是到了的。
成瘾性意外的是……生理依赖,而且在配偶之类的人身上会表现得更加明显。唉,自己这波失误也太严重了。博士深深反省,博士不是装的。就算是,那也不承认。
这其实是他第一次尝试这么用自己的液体干好事(即答)没想到效果确实比预想的猛烈那么一点。
“唔~~~唔~~~嗯mua~~”其实心理排山倒海的想法都是和博士扭在一起热吻,但那样自己事后一定会羞耻得原地螺旋升天,所以就采取了这样拥抱加吃脖子的行为作为替代。
“博士,博士//////~~……”
“嗯?怎么啦?(≖ᴗ≖)✧”
“那个……不得了了,硌到我了/////……”
“因为斯卡蒂实在可爱得不行嘛,我都心动了…”女朋友这么气喘吁吁趴在身上爱抚、慰藉自己的皮肤,换谁谁撑得住啊对不对。
“……就算我…会…我会干非常不检点不像话的事情?”
“当然,我不会嫌弃的。”毕竟我是罪魁祸首(乐.jpg)“还有,药……”
“现在不想喝,……”
“乖,喝了才能好……”
“不想喝…”
“……”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闹别扭也很可爱就是了,“我去给你拿——”
“!!!!!”博士!!不要乱动!!!会出…出事的!!!////o(*≧д≦)o!!
“出什么事?”
“……///我会……会耐不住……”
明知故问也是乐趣,毕竟零距离接触,已经能充分感受到涨潮的趋势了。
“不够……不够……已经……脑子已经被博士填满了…呜呜~…”
“强忍着也不是办法,最好是赶紧把压力释放出来。我不会介意的。我教你,深呼吸,放轻松一点。”博士是完全不介意任职一波教书育人的控潮术士。
“真的…博士真的…能接受吗?”软绵绵甜兮兮的嗓音给博士的小心脏电麻了,再是脸上欲罢不能飘飘欲仙的上头脸,简直是人间至福。
“没事。尽管去做吧。”后面那句偷税成分爆表的“我支持”险些脱口而出。
“那个……那…纸巾……”斯卡蒂浑身打颤,QAQ地把如炬的目光投向床旁卓上的纸巾,“够不到……”
“哦,我手长点,我来吧。”
“!!!!博士,不要动!!!”
可惜晚了。方才略微压迫右手肘的粮仓因为博士右臂意外地行动产生了部分弹性适能引起的形变,牵一发而动全身,闪电乱窜的欲感传递就成了压垮堤坝的最后一根稻草。
“嘤咿咿咿!!——”鸟雀般洒脱娇嫩的女高音后,控潮术士首战 糕 劫 ,mad,大E了,没有闪。
整个房间瞬间被圣洁的气氛笼罩着。
“博…博士……//////”
“没没没,我的错,没帮上你。没事的。”
“可……这才三天…我就…就那么…”
“没事没事,你对我做什么都没问题的。”博士搂紧怀里余韵尚存的小宝贝,生怕她有一点没被自己的气息包裹。他知道,这一次的卸压,不仅仅是欲念,更是她长久以来不断积累的压力、期盼。
不然她就不会从她脸上读出一丝压抑。害,可以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您……”
“棱。”
“嗯??”
“我的名字。”
“…好奇怪的发音,l,lene,——?”
“张一点嘴,舌头翘起来,卷舌尖,然后往下拍,试一试。”
“……‘棱’?”
“嗯,我在。”他哼一下莞尔起来,自然、坦诚。老多他国人都纠结的读音,她反而一下子就学会了。
“//////”似乎给她下了一条,红晕也蔓延到耳根子,扭摇身子忙回应,“…博——阿棱也叫我!,叫我,叫我……”
“蒂蒂。”
“?!……哎。”懵懂的回应却清晰足心。
“(๑╹◡╹)ノ这不就可以了吗?”
“////////…嗯……”在纳米粘蹭自己的胸口,看她已经有点放开了呢,不过还欠调教就是了()“总感觉……”
“感觉?”
“我们进度是不是太快了?第一天亲嘴,第二天同床,现在都已经…直呼其名了……”
“很快吗?我觉得很正常喔。”
“哪里正常啊…”
“那蒂蒂现在感觉?”
“……还是有些,受宠若惊吧。”
那是当然的嘛,还要再 稍 微 拉她一把。
“蒂蒂,”趁其不备,棱顺着怀抱将她咚在墙角,
“???///////////阿……棱?”
“现在问这些还早,可我还会尽力,尽到一个恋人,一个怀抱应有的责任的。所以……这里够温暖吗?”
“…嗯。”
“可以稍微让蒂蒂依靠吗?”
“嗯。”
“可以……让蒂蒂安心吗?”
“嗯。”她的认可、笑容都不再腼腆而犹豫。这无疑是莫大的褒奖与肯定。
“好,那么…习惯一下,——斯卡蒂,我爱你。”
……
“呯!!!!!!!!!!”
门锁因为耐不住高压当场宣布罢工,门也应目力哀嚎而开。
煌:wow~~~~~~~
嘉维尔:“啧,铺垫了半天怎么还是亲嘴啊,博士你(萨尔贡漂亮话)真没出息。”
可露希尔:“棱老爷棱老爷这里一盒(消音)已经帮您紧急购——(失望,但营业微笑)没事没事,现在用不上也没事,可以先存着~~”
桑葚://////////博士对对对对对不起!!!!我是被拉过来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打扰了请继续!!!!!!!!!
阿米娅:///////////博士!!!!虽然很抱歉……但但但但是您的工作汇报还没交!!!还不能……不能(找不出词汇形容眼前肢体交流之景)
棱无奈摇头,下回得换个安稳点的门锁,
——已经一件结实的衣服了。满脸通透生无可恋的小虎鲸粉拳已经给他衣服挠开线了,巴不得刨出个洞把脑袋埋进去。就现在的情况,以后她害羞的机会还多了去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