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羡/三羡/虐身/虐心】《一根撑杆惹出来的爱恨情仇》第一章
澄大郎,羡金莲,唐三郎,北堂大官人
(很虐π_π很虐π_π)
"这时人道东京城中首屈一指的大美人儿当选栖凤楼中的花魁李师师,将那宋徽宗迷的是晕头转向,恨不能摘了头顶的紫金冠脱了身上的黄绶袍,与那美人儿啊日日添妆画眉。 当然啦各位此为野史,不过是我们坊间流传的一段风流韵事,也无人亲见,至少你我这些个市井之徒,是无缘见喽,只能是那道听途说罢了。"言罢, 只听得台下一阵唏嘘声,说书人只好拍了下醒木,清了清场子的动静,"各位接下来白某所说之事,那可是千真万确。若各位看官老爷不信,非要刨根问底的寻个究竟,那白某可也只能说:“缘也,妙哉,谁让老朽我生来就有一双发现奸情的眼睛呢?接下来且听老朽我慢慢道来……”
这李师师能博得这帝王垂怜,与她那虽出身于欢场却不染尘俗脱不得干系。各位而我们今日要提到的这位,却与那李师师不同:是个清白的好人家,偏又生得眼带桃花比那春芽俏。心儿比天高,命却比纸薄。可惜啊才掐出水的双十好年华,还未尝得个人生趣致,便被匆匆许了人家。 要问是哪家官人修得这十世之福配了他?哎,还请看菜市口展旗那家——‘江记’莲藕排骨汤,便是他家外子的营生。瞧我这张嘴在这咂吧了半晌,却忘了说他是谁。他姓魏,单名一个婴,小字羡羡。这虽说是男儿身,可却比那女娇娥妙多了。不过这孩子倒也是命不好,自幼便父母双亡,被寄养在其叔父家,谁料天有不测风云,他叔父做生意失败,竟被打击疯了,疯疯癫癫的将他一两碎银便卖给温家。也不知他在温家惹了什么祸事,主母夫人王氏险些要打死他,说也巧,他家外子江澄原是给温氏送菜的菜贩子,拿日见到美人受辱,那当即可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一把抓住那即将抽在魏婴身上的鞭子,将其护在身下。主母夫人瞧着可笑,打趣到你可愿娶了他。江澄听闻不由得愣了,主母夫人一阵笑,"江老板若愿意,今日我便做了主,这人让你带回家当娘子,再另送你五百两纹银。"江澄听后,一时愣在当地,魏婴也是满脸不情愿。
好嘛,这温家夫人可算是做的一桩孽媒。
谁说不是,这么标志的人儿,当真可惜了,竟嫁给了江澄那个废人……
台下的看客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个不停。
原以为这事便就这么算了,谁知道这后续的故事……竟让人不由得感慨万分。
这日天朗气清,"江记"的生意格外好。江澄同往常一样切菜,炖排骨,熬汤、叫卖连连,却听到远处锣鼓声声,十分热闹。 不是哪个大户人家迎亲,便是哪个做官的驾到。江澄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手中得汤递给老主顾聂怀桑。
怀桑喝了一口道:“橙子啊,你这最近的排骨汤可有点不新鲜啊,上次喝完害我拉了几天稀,这次你可得给我算便宜点。” 江澄闻言横了他一眼,“你个泼皮,天天杂食泼剌肚,哪个晓得你吃了什么别的。爱买不买,不买滚蛋,这钱,你小子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聂怀桑在江澄这碰了个钉子,只得灰溜溜的付了钱跑掉了。江澄送走了聂怀桑那个憨货后,正准备脱了围裙进里屋喝口水休息一下,只见他家隔壁卖点心的小姑娘绵绵,摇摇摆摆地颠跑过来,"江大哥,你,你兄弟来啦!”
见她叉着腰气喘嘘嘘,江澄将信将疑:“我兄弟?你又不曾见过我家兄弟……”
绵绵缓过气来抢白道:“江大哥,你可还记得前些时日在景阳冈上打死那只害人的大虫的打虎英雄吗,他跟官家老爷说是你的兄弟……名字叫唐三的,现下正往这边来呢。”
“你没听错?是叫唐三?”
“嗯,是叫唐三!”
江澄听罢眼上放光,心里暗道这下好了,往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羡羡,羡羡!快出来,我兄弟来啦!”江澄回头朝屋里喊。
过了好一会儿,见一人影从那屋子里挪出来,只单单往那儿一站,就让这小摊,十分……引人驻足喽。
“我正午睡呢,你这么大声嚷嚷做甚?你何时多了个兄弟?我怎得不知道。”他体贴地站在江澄身后帮着他解开围裙,葱白的手,怎么也不像是扎在这种油污摊子里的。
“哈哈,是我先前忘了与你交代。我是有个同母异父的异姓兄弟的,他唤作唐三,只不过他幼时便被家里送去习武,这么算来我们兄弟也好些年不见了。我们搬到此处后我给他写过封信,没想到他还真找来了,还成了打虎英雄,真真是比他哥出息多了……”
魏婴只抬头看了江澄一眼,淡淡一笑不话其它。
只听得这吹吹打打声越来越近,熙熙攘攘的人流也渐渐涌了过来。一名长相俊朗的青年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在人群的簇拥中朝这边驶来。
魏婴原本只是在街边张望,不晓得从哪里钻出来一个急着看热闹的冒失鬼,被他擦身一撞,魏婴便被挤到街心。蓦地回头,打虎英雄的马前蹄就高高跃起在他头顶。 只这电光火石的一望,便是千年的因果。 他看他,惊慌失措的可人模样,他看他,临危不乱清俊相貌。此时此刻,那两人竟再也瞧不见周围的一切人影,也听不见周边一切嘈杂声,二人心里眼里,惟彼此而已。
所谓一见钟情,大抵便是如此了。
注:(づ ●─● )づ这位看官老爷们我们下一章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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