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13（第三章part9-13）
Part 9
距离僧正前方仅十五米处，上条脸朝下趴在沿河行驶的工作船的甲板上。他使用了一个名为 摇摆 J 的主要技巧，从岸边跳了一大步。
“是泥土。”
“土？”
美琴躺在他身边。
或许是不安的表现，但不知不觉中，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上条的大衣底下。
他们竭尽全力利用船的凸起边缘躲避僧正。
到达斜坡的尽头后，越野摩托车像坡道一样从隧道中射出。降落在工作船上完全是巧合。
但上条觉得，如果他们掉进冷水里，结果还是一样的。
“考虑到，他一直在控制泥土。在那种情况下，我们应该假设他正在使用他用来攻击的相同东西来搜索我们。”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踩着越野车时，我的脚离开了地面。刚才和右方之火就灵装说话，准备在隧道里给摩托车充电的时候，我脚一着地，僧正就发动了攻击。就好像他是泥土的一部分，或者地面是他的皮肤。”
美琴似乎不明白他所说的“成为泥土的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这并不奇怪。虽然超能力和魔法都是超自然的，但其基础的科学和魔法却完全不同。魔法师听了可能会生气，但在学园都市中获得的知识，与魔法师获得的知识完全不同。
尽管如此，她还是设法让谈话继续进行。
“如果那是真的，如果你的脚离开地面……”
“他不会知道我在哪里。我们只需要呆在水里或这艘船上。”
当然，如果僧正真的看到他们，那一切都是徒劳的，但他们至少可以逃脱他的雷达或类似 GPS 的搜索。
（当然，这一切都假设它不仅仅是一个行为，以待我们得出错误的结论并留下一个开口。）
他不能完全否认这种可能性。
他会保持谨慎，但他觉得这不太可能。
他回想起欧提努斯事件。如果僧正是真正的魔神，上条怀疑他会用这种伎俩对付低等的人类。他会使用一切可用的手段，以压倒性的力量粉碎他的敌人。他们被称为神，因为他们能做到。
“僧正……很好。看来我是对的。”
上条从工作船的边缘探出头来确认。
看起来他们也可以处理越野车的电池。船上的工作人员被他们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上条已经鞠躬并得到许可使用船上的一个电源插头。
工人们似乎认为他们来自一个极端杂技的视频网站。他们简短的解释了，但这并没有被视为犯罪。
（我们终于有时间思考了。）
上条疲惫地坐在甲板上。
这可能是从被动转向主动，从逃跑转向反击，从顺其自然转向改变命运轨道的开始。
（我可以重新考虑一切。）
他闭上眼睛，将发生的一切重新回顾。
木乃伊僧正准确地追上了一辆像汽车一样迅速逃跑的摩托车，他挥舞着泥土和泥土的巨大手臂，他袭击了挤满无辜者的高层建筑，他用泥土碾碎了一条隧道他走近。他是个可怕的对手，做任何事情都超乎寻常的规模，如果不加以处理，可以让学园都市陷入毁灭。
但…
（我不怕你。）
上条当麻睁开眼睛，自信地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这和欧提努斯不一样。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无数鱼钩钩住了，从身体里拖了出来，感觉自己的存在被撕裂了，但我感觉不到那种疯狂。你！！）
Part 10
御坂美琴在工作船上缓缓吐了口气。
这并不重要，它是暂时的。他们至少逃过了僧正的追杀，有时间好好想想。
但思考并不总是有帮助的。
（……）
她一直试图不去想的一切都在她的胸膛里膨胀起来。迷失在工作中已经停止了这些消极的想法，但它们又重新开始了。
她无法用言语表达。
如果她这样做了，她将被迫面对自己的丑陋。
她摇了摇头，把从喉咙里冒出来的一句话强行压了下去。
然后她转向上条。
“喂、喂，我们来谈谈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一个只用绷带遮住了巧克力色皮肤的女人和一个穿着迷你中国连衣裙的皮肤苍白的女孩。
那些女人出现了，坐在刺猬头男孩的两侧。
美琴的嘴张开又合上，但女人们似乎并不在意。
他们从两边靠在上条身上，各自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然后，他们将那双手按在柔软的胸膛上。
“哦亲爱的。即使是幻想杀手也不够。原本以为只要体内的咒语被破坏，就能恢复原本的力量，但那力量似乎已经完全消失了。我想即使是这种力量也无法改造被魔法之火烧成灰烬的物体。……娘娘，你在做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奈芙蒂斯？我和你一样在自己身上尝试使用 幻想杀手。”
“那你为什么用他的左手？他只有右手有用。”
“哦，我看到你用它触摸你胸部，我以为他的任何身体部位都会起作用。”
“娘娘，那是完全反啦了。”
有什么东西从美琴的脑海里爆裂开来。
如果非要说最让她恼火的地方，那就是那个刺猬头男孩没有阻止这突如其来的事态。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啊-…！！！？？？”
她的怒吼声还没说完。
还没来得及，娘娘（还在毫无意义地将上条当麻的左手按在她平坦的胸膛上）不耐烦地把宽松的袖子指向了美琴。
这就是她所做的一切。
一把厚厚的刀刃从她的袖子里射出，无情地刺进了美琴的胸膛中央。
“什-？”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心中充满了困惑。
“啊？”
最先刺入少女胸膛的，像是长矛末端的月牙形刀刃。
但这不是唯一的一个。美琴被钉在了原地，大量的武器飞射而出，撕裂、刺穿、切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一阵疯狂的沉闷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
她没有感到疼痛，也没有流血，但她被“刺伤”的明确事实感到头晕目眩。这不是像第五位那样的心理掌握。这是实际发生的。黑暗的不安从她的脑海深处渗出，迅速蔓延到她大脑的每一个角落。
结果已经到了，但情况太极端了，物理现象跟不上。
这就像一个物体以超音速移动后才到达周围的冲击波。就好像在闪电过后几秒钟，轰隆隆的雷声就传来了。
所以一旦事态发展起来，她会不会已经……？
“御坂！！”
就在这时，刺猬头少年的右手一挥。他扫开连接华服袖子和美琴上身的无数武器。每一件武器都像易碎的玻璃一样被彻底摧毁。
上条为了保护她，现在已经被上前拦住他的棕色绷带的女人和苍白的迷你中国裙女孩释放了。
（什么…？）
美琴双手抚过她完好无损的身体。
（那是什么！？）
“啊啊啊啊。想太多也没用。像上条当麻那样一下子消灭它们才是最好的计划。”
迷你中国裙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似乎并不为她的武器被毁坏而烦恼。
“毕竟，我的每一只宝贝都有不同的功效。如果我这样一次性释放它们，你就不能冷静分析它们，现在可以吗？”
“宝……？”
“啊哈哈哈。对不起。我想使用我自己的术语会让你感到困惑，不是吗？它们不是来自任何宗教或历史文本。相反，它们是中国古代小说中仙人使用的武器，但周围有很多类似的东西。例如，仙人会举行一场假葬礼以切断他们与尘世生活的联系，他们会将自己的工作人员放在棺材中代替他们。我的国家充满了没有官方来源的工具。据说吃了一百多种传说中的食物可以让你长生不老。当你有这么多东西时，你必须对它们进行分类和管理，所以我只想要一个方便的名称和类别。”
“娘娘，我想他们并不奇怪。”
“嗯？那那些震惊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对上条来说，那种不解的气氛，是一种不同于以往强敌的压力。
“你们两个是什么？”
他站在美琴面前问道，但两人都懒得起身，平静地回答。
“我是奈芙蒂斯，这位是娘娘。”
“你可以把我们当成僧正的伙伴，上条酱。”
Part 11
僧正的伙伴。
真正的格雷姆林。
与欧提努斯同等级的魔神。
这足以让上条感到头晕目眩。他们已经被僧正折磨够了。本来他们正要开始商议，想知道有没有办法打败他，但现在魔神数量增加了。而且不只是一个，而是两个。
根据僧正所说和所做的，上条认为他们无法像欧提努斯全力以赴的那样，自由地为世界增添新的阶段。不过，现在有他们三个。不考虑相位，这还不足以以蛮力将星球一分为二吗？
最重要的是，它们与僧正处于同一水平，但它们并不是他和他所有特征的完整副本。他必须从头开始重做所有事情。他得分析一下奈芙蒂斯和娘娘是用什么做魔神，找出其中的弱点。而且僧正总有可能在此期间大发雷霆，让学园都市满目疮痍。
他能力不足。他的精神资源几乎超负荷了。
他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你不用担心。”
棕色皮肤、裹着绷带的奈芙蒂斯笑了起来。
“我们并没有考虑立即摧毁学园都市或其他任何事情。僧正没告诉你真正的格雷姆林想要什么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为你们魔神争夺资源所造成的扭曲和命运仲裁？以换取有保证的愿望或祈祷。你对统治世界或消灭人类不感兴趣。你只是想给我那些特权，让我安心一些无意义的事！”
“你准备好给我们你的答案了吗？”
上条不知道如果他没有做好准备会发生什么。
他们会利用僧正的策略，散布破坏，直到他改变主意吗？
想到这里，他有些紧张，但娘娘耸了耸肩，插嘴。
“来吧。你不必看起来那么害怕。嗯？奈芙蒂斯，你觉得僧正是不是有点吓到他了？？？”
“嗯，他是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破坏五秒前计划的类型，所以这并不奇怪。他真的很喜欢对无常和不可避免的衰落做出自己方便的解释。”
“你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们可能吓到你了，男孩。”
奈芙蒂斯将食指抵在纤细的下巴上，丝毫没有烦恼。
“但我们并没有打算在学园都市……或者在这个世界上制造任何麻烦。”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因为我们没有理由这样做。”
她说的那么爽快。
“我不能代表其他魔神说话，但我很喜欢学园都市。即使是在地上爬行的生命之一，你也会梦见夜空中的星星，并为它们绘制图表。通过匹配彗星 10 万公里/小时的相对速度，你甚至已经达到了建造质量驱动器并在彗星上着陆无人探测器的水平。”
她将指尖从棕色的下巴上移开，漫不经心地将手伸向蓝天中的太阳。
“天上的星星这么容易就被摘下来了，你为什么那么拼命的想要去摘它们呢？这甚至不合逻辑，但人类是充满那种激情的生物，不是吗？你内心的那种动静是我真正嫉妒的一件事。”
娘娘一边听一边努力忍住不笑。
“奈——芙——蒂——斯，你真的，真的看不起他们。”
“哦亲爱的。但我的经验告诉我，这让他们对我的印象更加好。”
“嗯，我们是神。确实，人们希望我们将他们踩在脚下，而不是把自己降低到他们的水平。”
上条和美琴就在他们面前，但奈芙蒂斯和娘娘都没有理会他们。他们之间存在着强大的分歧，就像派对中间的服务员一样。
“我跑题了，不是吗？”
“所以？”
“你没有听到僧正的消息吗？多亏了“他”，我们现在被削弱了。我们曾希望您的幻想杀手 能对此有所作为，但它没有奏效。并不是说它真的很重要。”
“我们不是真正有问题的。在这种不完整的状态下将我们拖入现实世界，我只是无法弄清楚“他”在想什么。你可以说我们处于一个可以毁灭世界但没有力量在之后重建它的状态。”
“……！？”
“娘娘。”
“啊哈哈哈！实在抱歉。你肯定是被欧提努斯的那件事伤到了，上条酱！！”
娘娘用宽松的袖子捂着自己的小肚腩，眼里噙着泪水放声大笑。奈芙蒂斯只能恼怒地叹了口气。
“很抱歉取笑你。无论如何，我们将自己处理我们的第一个目标，但我想我们确实有第二个目标，我们可以使用你的帮助。”
“我不会成为你的仲裁员。我已经厌倦了将人类变成热带鱼的想法，就像“安心”这样荒谬的事情。我没有兴趣许下任何愿望或祈祷。”
“那可以等到下一次。”奈芙蒂斯笑道。“当前的问题是僧正。”
“僧正？”
“即使你也能看出他正在彻底暴走，不是吗？但这并不代表真正的格雷姆林的整体意志。我们不能让你认为我们都是那样的。”
“那、那……”
犹豫着，美琴终于在上条身后开口了。
“你为什么不能对付他？你认识那个奇怪的老人，对吧？那你去抓他然后走人！”
奈芙蒂斯和娘娘的反应非常简单。
区区学园都市第三位，直接无视就好了。
“我们希望你阻止僧正，所以我们会给你所需的信息。但不要指望我们直接做任何事情。”
“等待…”
上条不假思索地插了进来。
美琴还是震惊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两位魔神似乎并不怎么介意。
“好吧，如果你告诉我们这样做，我们就会这样做。但前提是我们从可爱的小上条那里得到祈祷。当然，至少学园都市……不，是整个群岛。你知道为什么，不是吗？我们和僧正之间的战斗，就是魔神之间的战斗。”
“等等。”
两位魔神满脸欢喜。
他们听起来就像有人在课堂上和朋友说话。
但这正是为什么每一个字都让美琴缩了缩。
他们对那个孤零零的女孩来说就像是物理上的打击。
两位魔神残忍地将她的存在从他们的脑海中抹去，一副她不在的样子。
“我说等等，奈芙蒂斯！！”
下一刻，上条抓住了对应棕色女人衣领的绷带。
如果他对魔神犯了一个错误，会发生什么？就连这种担心也被他打消了。
“哦亲爱的。”
他近距离瞪了她一眼，奈芙蒂斯的表情没有变化。
上条当麻感到一种奇怪的刺痛包围着他，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刺进了他的皮肤。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退缩。
他没有理由这样做。
“你会怎么做？”
旁边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娘娘把嘴藏在宽松的袖子里，眼中充满了妖娆的笑容。
“当然，如果你说你不想要任何神谕，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如果你想自己做这一切，那就去吧。但你真的能做到吗？你连僧正木乃伊的基本结构都不知道。”
“……”
上条无法回答。
人与魔神之间的无声对抗持续了片刻。
“那好吧。”
御坂美琴终于开口了。
魔神们并没有把她算在内，所以她对上条说道。
“让我们使用我们可用的一切。现在不是挑剔的时候。”
“御坂……”
“但我们最终会超越他们。如果我们假设，我们可以忍受它。所以让我们继续对话。如果僧正在这一切之后现在打断我，我会怀疑我们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上条终于松开了奈芙蒂斯的衣领。
他会尊重她的决定，但他的表情表明他不喜欢。
与此同时，奈芙蒂斯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没有理由改变它。
“你不喜欢，但你不能拒绝我们，对吗？”
“那又怎样？”
“谈到胜利，你总是很贪婪，所以你倾向于使用任何你可以利用的手段。现在你有一个人在你身后保护。你永远不会担心出现在这里。”
奈芙蒂斯笑着继续说。
“现在，我们通过谈论僧正来庆祝我们的共同目标如何？”
Part 12
那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场景。
紫袍僧正以金剑为杖，沿河而行。
他没有用闲人驱散来隐藏自己。
他并没有试图隐瞒魔法的存在。
他身居魔神之位，他的存在摧毁了与世间的诸多羁绊，而他那活生生的木乃伊身体，却是仅仅通过呼吸就粉碎了所有人的常识。但他没有考虑这些。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可以用他的力量碾碎，这个世界上的众生都无法阻止他。他全身上下都洋溢着那种自豪。
“现在，他们去哪儿了？”
他说的话真的有任何意义吗？
归根结底，像他这样的魔神没有真正的理由必须立即与上条当麻解决问题。他的木乃伊身体将无限期地继续运作。就像欧提努斯为了找到一个理解她的人而度过了漫长的、漫长的令人麻木的时间一样，只要最后一切都解决了，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当然，对于寿命只有一百岁，在这个正常世界中不断被针对的人来说，他不过是一场灾难。换句话说，等待可能是最可怕的部分。
上条和美琴一直在拼命逃避眼前的威胁，但他看不见可能更可怕。
但由于他的骄傲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僧正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与其在水中垂钓，享受悠闲的垂钓时光，不如将湖水全部吞下，从干涸的湖底抓鱼。那是一位魔神。
走完后，他突然抬头。
他朝某个方向转过身来，笑了笑。
“嗬嗬。看来他们那边正在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Part 13
“如你所知……或许你不知道，但僧正是来自佛教的魔神。”
在工作船上，奈芙蒂斯就这样开始了。
“具体来说，来自独特的日本类别，在起源于印度并经过中国和韩国之后经历了许多变化。现在，上条酱，你熟悉自我木乃伊化吗？”
“？”
“奈芙蒂斯，你的解释跳步了，”娘娘插嘴道。“在日本佛教中，无论你怎么修行，都无法在一生中证悟并前往净土。这与你的社会地位无关。通过一次又一次的重生和一次次的严酷训练，你会慢慢地打磨你的灵魂，最终只能将自己从世俗的欲望中解脱出来。那时你就成佛了。或者那是正常的路线，无论如何。”
“有一种方法可以在有限的几十年里成佛，那就是自我木乃伊化。”
是说僧正进行了那个自木乃伊的仪式，成为了魔神？
但那个仪式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个过程本身很简单。你可以从他的身体上看出来，对吧？”
“这基本上是日本版的木乃伊。奇怪的是，他们甚至不去除血液或器官。他们只会把自己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然后干涸。要是埃及版，我担心它们会在变干之前从内部腐烂。”
这让上条感到意外。
僧正长得确实不正常，但被别人认同还是很震惊的。
“那他是为了人为创造魔神而被杀的！？”
“别傻了。他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选择饿死。否则就不会是‘自我’木乃伊化。”
娘娘冷漠的评论让上条更加目瞪口呆。
奈芙蒂斯似乎不想坚持任何一点，所以她继续说下一个。
“这就是为什么他与泥土有联系。在自我木乃伊化中，想要摆脱世俗欲望的僧侣将自己关在地下室中，实质上是活埋自己，并继续结印并念经到最后。这创造了木乃伊。他干的时候从他的尸体上渗出的东西填满了周围的泥土，并在那里建立了联系。”
“在世界各地，人们都认为天神在天上，罪人在地底下，但没有多少文化认为泥土本身是不洁的。以日本的神道教为例。但神道和佛教相互混合，相互污染，所以也影响了僧正。”
泥土。
冥界。
一个能抽出控制让他饿死的空间的魔神。
“他为什么……？”
“？”
“他为什么那么过分？”
这与制定战略无关。
这是一个诚实的问题。
奈芙蒂斯若无其事地回答。
“这不是很明显吗？任何高僧想要摆脱世俗欲望的唯一原因就是拯救人民。换句话说，他想拯救整个世界。”
“什-…？”
“啊哈哈哈！几乎所有的魔神都是一样的，你知道吗？但我们压倒性的力量带来的救赎却被扭曲了。或者我猜你可以说拯救个人与绝对独裁没有什么不同。话又说回来，僧正的故事可能是最糟糕的故事之一。”
“你不觉得奇怪吗？” 奈芙蒂斯这样问，不过是八卦而已。“僧正的着装有几处奇特之处：紫袍，金光闪闪的饰物，如火焰般升起的衣领，以及纯金打造的剑。”
“怎么样？”
“但他从来没有挥动过那把剑，不是吗？”
既然已经向他指出了这一点，上条意识到这是真的。
僧正用泥土和泥土制造了巨大的手臂，将建筑物翻转过来，并压碎了一条地下隧道。上条已经被那些动作的巨大影响分散了注意力，但僧正从来没有使用过他那明显的武器。
“都是仿照佛祖阿卡拉的陪葬品，但不代表他自己的选择。他死后，一个不想让他成佛的派别破坏了他的尝试。没有人能舍弃这些宝物，所以没有人会认为他能证悟。这基本上是一场针对他的公然负面运动。”
“嘻嘻嘻。也就是说，他有佛身，却没有佛的地位，可以称他为游离的佛。”
“在多神教中，每个神都有一个名字和一个角色。被称为神话的巨型系统的齿轮，只要拥有这两个东西，就可以开始转动。但僧正两者都没有。”
“他是一个除了‘僧正’之外没有名字的佛陀。他是一个危险的装备，可以出现在一个已经装满的盒子里的任何地方。最糟糕的是，他还完全打算救人。”
“他得出的结论是，发生在他身上的是'人民的愿望'，所以他相信他可以通过扮演一个不能放弃他的小欲望的人来拯救世界，从而成为一个没有位置的佛陀。”
听了这话，就足以让上条晕倒了。
之前他遇到过不少魔法师，他们都有自己独特的问题。
但僧正有些不同。
其他的魔法师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有些事情已经结束，或者是因为他们害怕有些事情会结束，但僧正要烂得多。
他就像一具干枯而永远保存的木乃伊。
其他人都在担心自己的血量会掉到零，但只有他一个人已经达到了负数，他还在笑。
“所以你无法说服他停下来。”
奈芙蒂斯提供了这个简单的结论，她的语气清楚地表明，对于有这种过去的人来说，这并不罕见。
“毕竟，他已经腐烂了这么多，但他对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非常满意。新装的皇上若是以赤身裸体为荣，那也不会用言语来阻止他吧？”
“啊哈哈哈！！奈芙蒂斯！对于一个除了绷带之外一丝不挂的人，这听起来不太令人信服！”
“你这种不穿内裤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说话间，两位魔神缓缓的从甲板上站了起来。
“好吧，尽管我说了，如果你真的没有足够的力量，就叫我们的名字。如果你做出适当的牺牲，我们就可以作为魔神直接对抗僧正。”
奈芙蒂斯笑了。
“这不会是一个有趣的结论，但我想它会有点有趣。毕竟，这意味着你已经接受了魔神之力的价值。”
她将修长的棕色手伸向上条。
如果他愿意，他现在可以做到。
如果他在这里放弃，她会轻易结束这件事。
他会尝到开挂的滋味。
一旦他知道这是多么容易，他会觉得永远以原来的方式是愚蠢的。
这就是拯救所有人所需要的一切。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问题，但是……
“不！！！！！！”
一声尖锐的叫喊划破平缓向下倾斜的气氛。
那来自御坂美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