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奈德 维尔汀 短文(刀刀刀)
“My lord?My lord?” 维尔汀定了定神,杯中的拿铁正缓缓泛起涟漪,酒吧空气中熟悉的咖啡豆粉末的香味伴随着柔和的钢琴曲随呼吸萦绕在身体的每一处血管中;身旁的伊人正轻依在肩头用担心的眼神看着自己,鲜红的裙摆随着琴声与自己的长裤不断接触分离,斯奈德不安地将双手缓缓放在维尔汀的右手上,即使隔着手套,维尔汀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令人安心的体温,耳边也能感受到那些许鼻息,突如其来的真实感让维尔汀回了回神。 “斯奈德......你......好像并没有到喝酒的年纪吧?”维尔汀看了看斯奈德桌前的莫吉托。 “My lord,您竟然也会说出这样不解风情的语句呢......” 斯奈德缓缓转过头,轻轻咬了咬维尔汀的耳垂。 “不过,这样的老爷,斯奈德并不讨厌哦~” 猝不及防的亲密接触让维尔汀本就微红的脸颊迅速升起红晕,她用一种既惊喜又诧异的眼神看向斯奈德,而回应她的却是一个略带酒精的轻吻,双唇迅速地接触后便分离开,在这个无人的吧台,此时的斯奈德就如同一位微醺的天使,撩动着维尔汀的每一处心跳。屋外即是咆哮的二十年代,而屋内是只剩下温存的寂静的海。 “斯奈德......我......”话音未落,一只温热的手指已经停在维尔汀的唇前。 “今天,My lord,我想和您多独处一会。”斯奈德将微红的脸颊再一次轻靠在维尔汀的一侧。 屋外的雨声点点,不多时暴雨如倾茶一般倒下,维尔汀只觉意识有些许模糊;忽然,维尔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惊恐地看向斯奈德,但伊人仍旧静静地靠在她的身旁,什么都没有发生。 渐渐地雨声小了,落日的余晖破开云层,在即将落下之际为酒吧留下最后一抹曙光。 “斯奈德,我们回去吧。” “是的......My lord,您该回去了。” “你今晚是有什么事情吗?” “My lord,您知道的,时间到了,我很抱歉独占了您这么久......十四行诗小姐他们一定......” 维尔汀下意识用右手紧紧拥住那红色裙摆包裹住的娇体,但此时本该温暖柔软的身体却越发冰冷与僵硬,维尔汀惊恐地向下看去——弹孔中流出的鲜红色液体与裙摆交融在一起,而维尔汀的左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红色手枪。 “救人啊!帮帮我!谁来......斯奈德!斯奈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我......” “咳咳......不是您的错,一定是上帝为了惩罚我独占您太久了......咳咳,请宽恕我......” “斯奈德!斯奈德!不!不!”鲜血似捣蛋鬼一般并没有听从这位可怜司辰的意愿不断地涌出。 “My lord,您就像飞鸟的羽毛般拨弄着我的心,太狡猾了......咳咳......” “My lord,求您,请别忘记我......请别忘记我右侧的心跳......” “不会忘记....不会....”维尔汀看着眼前的伊人眼神逐渐暗淡,眼泪如决堤般留下,而声音也早已哽咽。 “我爱......” 未等斯奈德的话说完,空间逐渐开始坍塌,杯中的拿铁毫无征兆的破碎,扭曲然后重塑,一遍又一遍,瞬间,维尔汀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一片漆黑,而此时耳边突然传来各式各样的叫喊声。 “维尔汀!维尔汀!” “司辰!司辰!” 维尔汀缓缓睁开双眼,床边的十四行诗一下没忍住哭出了声,槲寄生则是长呼了一口气,而星锑还在和门卫对线。 “你们做的什么破深度睡眠!维尔汀差点就回不来了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你知不知道!基金会不赔我百八十张唱片这事儿没完!” “司辰,您终于醒了......您别哭大家都在这里。”十四行诗抹了抹眼泪哽咽说。 维尔汀缓缓坐起,看着面前的落地镜里的自己,衣领正被缓缓流下的泪水浸湿;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疼痛,只是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