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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对“豫章书院”的一些看法

2019-11-07 00:45 作者:遠去的童年  | 我要投稿

说实话,我从前根本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进行投稿,对于豫章书院的事,作为一个每天只看看每日排行的吃瓜党,看完以后评个论就完事了,因为一开始在我的认知中,能把孩子送去豫章书院的父母,他们的目的本身就很明确了,能自己动手打孩子的家长我觉得他们也不会把孩子送到那里去,被送去就是要让书院去使用一些在现在以说服教育为主的家庭所不太好使用的手段,比如监禁打骂之类的来达到教育的目的,这对80尾巴90初的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未成年保护法是我出生不久后出台的,劳教是我刚上初中前后取消的,作为一个小时候不听话,8.9岁就偷偷跑去黑网吧一直待到9点多,父母去报警遇到值班的在打麻将而把桌子掀翻的母亲抚养长大的孩子,工读学校、管教中心在我的童年听过很多次,所以我以己度人真的觉得这些不算什么,谁没经历过似的,有什么可高潮的呢?

前面说了家长的一个目的是让孩子受到特殊的教育,而目标就是得到一个听话的孩子,从这里为出发点,豫章书院既然是收钱办事,他达到这个目标了么?我只能说一定程度上达到了,他们接收家庭、社会、学校都不愿意管或管不了的问题学生,同时也确实教育出来一些“听话”的孩子,但除了“听话”的孩子,他们还导致一些孩子成了“残次品”,拥有自毁倾向的“残次品”和拥有破坏倾向的“残次品”,当这些家长收回了这些“残次品”后就会出现“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后悔不已”之类的说辞,这些孩子也是本次事件中大众视野中出现次数最多的,最值得同情的,这也是豫章书院被抨击最多的点,所以我说豫章书院“一定程度上达到了目标”,于是很多人都开始反思为什么会这样?这样做值得么?之类的话题其他地方讨论的已经够多了,我就不在这点上展开了。

本来对我来说事情到这里就已经可以了,作为一个吃瓜党只剩下等结果就好了的时候,又爆出了性侵这档子事,让我把目光从新集中了回来,对于监禁打骂没觉得是什么大问题的我来说出现了内心的波动,也不得不思索了起来,但就在这个瓜还没吃明白的时候,一篇某用户写的专栏进入了我的视野,ta以一个受害者的视角描写了自己的经历,看完之后作为一个从没有失眠过每天12点就睡7点就要起床工作的上班族,我一晚上辗转反侧,5点好不容易才睡着,起床后我决定我需要写点什么,于是就有了这篇这篇专栏。

其实一开始我定好了一个标题,结果想想还是算了,为了不被当做标题党,我把这个原定标题写在这里,也是昨晚我失眠的原因,致使我写下这篇文章的原因,《批量生产“吴军豹”的恶魔巢穴》。

那篇文章以自述的形式为我揭示了“豫章书院”的冰山一角,作为一个亲身经历过的人,ta的态度使我感到头皮发麻,也让我从新思考本次事件缺失的一角,这一角可能才是类似机构的原罪。

这篇文章讲述了ta的所见所闻,ta认为比吴军豹、教官更可怕的是那些为了不受处罚而栽赃陷害,为了生存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其他“同伴”才是最可怕的,而且作为受害者虽然没有为豫章书院辩护什么,但从字里行间我好像感受到ta对豫章书院并没有多恨,反而有一种对“越狱”后自由地享受和一丝对其他“同伴”不能接受“体制”洗礼的一丝不屑,于是我想到那个我原定的标题,虽然我不是亲历者,但我尽量为大家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如此想。

先说说豫章书院本次事件曝光以后出现的受害者,我之前提了三种,自毁和破坏倾向的“残次品”和“听话”的孩子,他们都可以归结于受害者这一类,本来我以为只有受害者,而我上面提的这位作者让我得出来一个看似很荒谬的结论, 豫章书院的学生里还有“受益者”。

豫章书院作为一个机构,它肯定有一套自己的运行机制,从那位作者的描述中我暂时给它定义为一个社会模型(心理学或者社会学的专业人员可能有更专业等名词,我一个普通上班族只能大概表述一下,能让人听明白就行),这个结构以吴军豹为首,下一层是机构内部人员,再下一层是教官,再下一层是学生骨干,最后是普通学生,上面的三层都拥有处罚权,学生骨干这一层拥有一定的“特权”,我说的那位作者就是这个阶层,最下层的普通学生也就是被统治阶级,而因为除了一些正常的教育,上面三层除了做出处罚以外一般不行使权力,所以导致下面两个阶层出现了一个类似学生会的机构。而书院因为平时管理的不作为,导致整个学生群体出现了一种“互毁”的风气,也就是我之前提到的为了不受处罚而栽赃陷害,为了生存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其他“同伴”,虽然现在的普通学校也有这种风气,但在豫章书院这种极端环境下,这种恶被无限放大,另外因为这个机构的目的就是为了培养“听话”的孩子,所以导致那些本来不太需要对家长或老师运用情商的高情商孩子展露出他们的“天赋”,他们会成为学生干部而有别于其他学生甚至获得一些特权,也就是我说的“受益者”,也就是我从那位作者的文章中读出来的东西,从那篇文章中我读出了对“同伴”鄙视,对社会大众打着“正义”旗号批判豫章书院的轻蔑,和对失败的吴军豹的不屑,甚至他自己都可能意识到自己和“山长吴军豹”有多么的相似,以至于说出“如果还需要什么证人再去举报,继续把剩下的恶党绳之以法,只要报销来回机票,我乐意帮忙,而且可能会帮你举报得很漂亮。”

当然我写这些不是为了批判这位作者,而是让大家看见类似机构的真正原罪,它们并没有达到家长预期的和他们自己宣传的目标,反而加速培养了一个又一个“吴军豹”,既为了不受处罚而栽赃陷害,为了生存而无所不用其极,熟练运用伪装,可以骗过大多数人,熟练应用“体制”内的规则,在这种极端环境下“存活”下来并且“成绩优异”的人。也许有人会把这种人说成是有本事的人,他们确实也有本事,但这种人你们不觉得很像“吴军豹”么?他们已经见识过强权了,你们觉得他们会不用么?这就是我感觉头皮发麻的原因,这就是我失眠的原因,这也是我一个吃瓜党要写下这些的原因。

想写的都写完了,看了看时间,又过了睡觉的点了,我就不检查了,文笔有限,可能有表达不清楚的地方,愿意看的凑活看看吧,反正我的目的也是为了自己能睡个安稳觉,之后继续做个吃瓜党,就这样吧…

最后我再次声明没有针对提到文章的作者的意思,我只是希望让其他人看到类似的机构到底做了什么,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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