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apocrypha 说书版
写在前面:只有前几回有章节名,因为很懒,摸了。
其实是明清小说体,但大家喜欢叫说书那就这么取名算了。
写的乱七八糟,初衷是给大家看前情提要,现在发出来也只博君一笑。
这部打斗我还是挺喜欢的。
第一回 振家族达尼克起事 伐叛逆狮子劫兴兵
话说天地初开,混沌未分,有一大罗金仙,唤作黄毒爆的,失手打落了自家羊脂毒奶瓶。碎作几瓣,掉落凡间,历经岁月,为三位修士所获,施展莫大神通,铸就了一法宝,唤作大圣杯,法力无边,可成人所愿,繁复生死。又定下若干规则,使七位修士,沟通阴阳,呼唤古人英魂降世,唤作从者,彼此相战,唯有胜者方得此杯。此即圣杯大战是也。
圣杯大战有三役有余,皆是无疾而终。一西洋魔术师名曰达尼克,天资聪颖,修炼得一身法术通神,苦于自家血脉衰微,一路东来求解。却是误入圣杯大战,艰苦取胜,不曾想留了一人唤作天草四郎的,那天草得了圣杯法力,英魂返生,蛰伏六十载方再出世,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这达尼克得了圣杯,见识了无边威力,登时起了邪心。伙同着一西方大国强夺了大圣杯。归于自家罗马尼亚境内,潜心研究,积蓄法力,待到大圣杯法力再成,竟是揭竿而起,带着家族千界树反了魔术界。
那魔术界巨头时钟塔自是震怒,又有圣杯自有灵性,不肯未战即定其主,遂改划规则,令两方各出大将七人,带着从者相斗。胜者方得圣杯法力。
两方自是调兵遣将,时钟塔听说一方外散人唤作狮子劫界离的,武艺高强,遂请他出山一战,又自教会请了一员神父督战。誓要一战而除千界树。
达尼克也不肯示弱,带出家族精锐,分别是考列斯、菲奥蕾姐弟二人、塞雷尼凯、戈尔德、罗歇。又派遣麾下相良豹马远赴极东召唤开膛手杰克,怎料反被杰克所杀,被祭品六导玲霞指挥,却是后话了。
却说达尼克几多谋划,提前召唤了古代大哲阿维斯布隆,以魔偶成军,以家族人造人供魔,颇具威势。双方各叫英灵下凡,分别是:千界树一方护国大公弗拉德、查理曼麾下勇士阿斯托尔福、龙血剑圣齐格飞、半人马喀戎和弗兰肯斯坦。时钟塔一方黑旋风斯巴达克斯、小李广阿塔兰忒、神行太保阿喀琉斯、说书侠莎士比亚、母大虫塞拉米斯和太阳神子迦尔纳。
又有狮子劫独自一人召唤,但见的电闪雷鸣,一金发女子披甲而出,道:“洒家乃是莫德雷德,浑名是莫孩儿,乃不列颠岛大帝亚瑟座下骑士,却是你要我下凡一战?”狮子劫自是不敢怠慢,几番言语试探,莫德雷德心直口快,端的是率直性格,两人相谈甚欢,遂定主从。
如此两方大战势成,却是惊动了座上一员英灵,竟也下的凡尘。欲知此人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监督大战圣女启程 内里筹谋天草定计
两方大战,皆是盖世英豪,是以唯恐波及众生,遂派遣英灵座上圣女贞德下凡而来,督战圣杯大战。
那贞德寻了个与自己性情相像的女子,名叫蕾蒂西亚的,附身其上,一路搭着车直往罗马尼亚赶。
另一边,千界树诸人皆与从者交谈。罗歇自幼精通魔偶,见到阿维斯布隆技艺精湛,已是拜服,整日以师徒之礼待之,为其寻找人造人,欲做最强魔偶。考列斯与弗兰肯斯坦相处,弗兰不擅言语,然则本性纯真,考列斯性情温和,二人相处甚洽。阿斯托尔福整日女装示人,却也与自家御主有几分交流。戈尔德与齐格飞交谈,为保自身弱点不为人知,遂下令齐格飞不许开口,齐格飞慨然领命,自此一言不发。
另一边狮子劫带着莫孩儿与他人碰面,却只见到女帝与神父在教堂之中。那神父正是那六十年前的天草,两组人话不投机,分道扬镳。狮子劫一行直往千界树麾下小城图列法斯去了,莫德雷德道:“塞拉米斯那婆娘眼神奸恶,断然不是什么良家,洒家瞧她不顺,也不肯做甚么同伙!”狮子劫也不多话,只是心里对天草等人多加防备。
天草和塞拉米斯眼见狮子劫不肯归顺,正要谋划着如何暗中除去,却又听天草所言作罢。正谈话,却是莎士比亚莎翁直走进来,汇报说斯巴达克斯不从管教,一人直向千界树城堡去了。天草无奈,只得派阿喀琉斯并阿塔兰忒两人跟随。
狮子劫与莫孩儿进了城,遇上千界树一番埋伏,却是三拳两脚,轻松解决。达尼克用法术尽收眼底,心知莫孩儿了得,又是召集众人讨论对策。
天草恐怕贞德秉持公正,搅乱自己一番计划,遂趁着千界树注意被吸引之际,暗自派遣太阳神子迦尔纳前去阻杀贞德。正要学那深海的霸主,行那痛击队友之事。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迦尔纳力斗齐格飞 俏阿福义救人造人
上回书说到,小太阳迦尔纳授命前去刺杀贞德,此时两人尚在路上,我们暂且不谈。
且说千界树城堡之内,罗歇几经挑选,寻到了一个人造人可用,兴高采烈找老师去了。那人造人诞生几日,灵智初开,心中浑浑噩噩,只见同伴尸体堆积如山,尽是魔力耗尽而死,心中求生欲大升,打破牢笼跑了出来。只是肉体新生,终究无力,几步便倒在地上。正遇见出来闲逛的阿斯托尔福,便向他求救,那阿福乃是十二骑士之一,最是古道热肠之人,见到别人求救,连忙将他扶进自己房间藏好。又叫了喀戎前来救治,喀戎乃是英雄之师,亦是仗义之辈,自然热心出手救治,安心修养不提。
贞德坐了车一路奔波,突见得前路杀气弥漫,忙打发了车夫,下车步行向前。正撞上迦尔纳拦在路口,迎面一枪刺来,贞德心里一惊,侧身闪开了,叱责道:“我乃圣杯大战督裁之人,尔等御主早应知之,何故拦阻于我,莫不是要与我为敌不成?”迦尔纳道:“此事显而易见,圣女身负启示,何必故意试探。”两人正欲想斗。却见到戈尔德带着齐格飞赶到,对着迦尔纳骂道:“你们时钟塔一方好生凶恶,连裁判都要斩了,做这般痛击队友之行,必有责罚!”又叫齐格飞上前交战。
齐格飞乃是北欧屠龙英雄,武艺非凡,沐浴龙血刀枪不入;迦尔纳乃是印度太阳神子,枪术绝伦,黄金甲胄百邪不侵。两人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你来我往打的难舍难分,直斗了千八百个回合,自夜里直打到东方见白。迦尔纳眼见刺杀贞德不成,又顾及御主魔力不足不敢与齐格飞全力一战,于是罢兵收手约期再战。齐格飞亦知胜负难以速分,是以也不拦阻,放他去了。
戈尔德看在眼中,不知迦尔纳强横,只道齐格飞不肯全力施为,心里恼恨。又整理心情,对着贞德道:“如今时钟塔图谋不轨,欲谋害裁判,不若圣女暂住千界树,可保无恙。”原来他星火驰援,正是怀着拉拢裁判的心思,要争那份首功。贞德被人刺杀,心中疑虑重重,知道事情蹊跷,亦不肯信戈尔德一面之词,只推脱道:“我即为裁判,不可轻易与一方相近。”戈尔德心里失望,也只得告退,留贞德一人缓缓而行。齐格飞心中思绪变换,遥想当初为民愿所行,也不多言。
那人造人经喀戎照顾,悠悠转醒。喀戎对其道:“我虽救你,然则人造人自有寿数,你尚有三年可活,如今你已有自我,前路由你自决。”转身走了,人造人茫然无措,不知所言。只得躺在床上慢慢将养,阿福好言劝慰一番,也转身出去了。
再说狮子劫和小莫二人自城镇遭了袭击,索性住进墓地里,却又接到了斯巴达克斯暴走之信,又是一番计较。千界树一族亦是收拾妥当,正要出城迎战斯巴达克斯。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从己心飞哥赴死 重然诺贞德领命
斯巴达克斯一人鲁莽前行,千界树一众人前往拦阻,阿斯托尔福一马当先,一枪挑断了斯巴达克斯脚筋,又有大公弗拉德召唤无数铁桩刺下,阿维斯布隆念起咒法,使土遁困了。弗拉德命众人给斯巴达克斯洗脑重置,当了二五仔。再叫齐格飞喀戎肯娘三人前去迎战阿喀琉斯并弗兰肯斯坦二人。阿斯托尔福眼看左右无事,索性回城堡去了。
齐格飞和肯娘进了森林,正撞见阿喀琉斯,两方话不投机,登时打了起来,阿喀琉斯仗着神火淬体,不避刀矢,弗兰肯斯坦招架不得。齐格飞欲要上前一战,却被远处阿塔兰忒一发98k穿胸,虽有血凯护体,也被钉在树上动弹不得。戈尔德使法术观战,料定齐格飞未出全力,怒火攻心,用令咒命齐格飞使幻想大剑对敌,齐格飞奋力挣脱缚锁,正要举剑相迎,达尼克察觉戈尔德行事,连忙令他停了,全身法力欲散不散,无可奈何,索性喀戎连射数箭缠住阿喀琉斯,弗兰肯斯坦骁勇向前迎战阿塔兰忒,堪堪击退。齐格飞默默无言,回了城堡。阿喀琉斯并塔喵二人,心中也是疑惑御主不曾多加指示。
再说阿福回了城堡,确实偷偷寻了那人造人,要护他出去。正走在半路,却被人发觉,连忙奔逃。戈尔德首战失利,正是满心晦气,直带着齐格飞杀来了。阿斯托尔福反身与齐格飞相斗,又如何拦得住,戈尔德冲着人造人当胸一拳,直打得心脏都碎了。
阿福眼见人造人身死,不由大怒道:“齐格飞,你枉称英雄!见弱不扶,见死不救,只顾听令行事,可有半点自己心意!”齐格飞本就浑浑噩噩,苦思不通,而今却是心中一震,遂一掌打晕了自家御主。来到人造人身边,道:“我一生从人意行事,不曾有半分主见,如今却想救人一命。”说罢,自掏心与人造人,使他死中转活。
贞德遥遥感到魔力波动,急忙赶过来时,却看到齐格飞为救人性命慨然赴死。齐格飞撑着一口气,对贞德说道:“圣女,我既身死,便与此战无关,此子托付于你,还望包容相待。”贞德心中钦敬义举,自是答应了。齐格飞含笑而逝,魂魄直往英灵殿去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贞德应允齐格飞遗愿,正赶上千界树众人赶来。弗拉德与贞德乃是同教道友,又兼贞德护国之名,不愿交恶,索性放人造人离开了。贞德谢过大公,带着人造人,一路远了城堡,往小城图利法斯去了。人造人懵懵懂懂,亦晓得齐格飞舍身救己,感念至深,遂改名齐格以纪念。贞德见他未经人世,心思良纯,瞧着也有几分欢喜,一路上殷殷教导处事之道,如与孩童相谈,齐格心中记下,亦是暗自感激。
贞德带他到一处民家落脚,收拾妥当,独自一人再去侦查大战去了。
再说狮子劫那边却又收到消息,城里出了邪魔外道,专好吃人心脏,没奈何,与莫德雷德又守在城中。深夜里,却见到雾霭四起,一小女孩穿梭其间,正是那开膛手杰克。她家中御主不通术法,便杀人吃心补魔。小莫冲上前拼了记刀,杰克晓得点子扎手,趁着雾跑了。小莫追上前去时,却遇见菲奥蕾带着卡戎前来,两方大战数合,莫德雷德以力强冲,正要近身斩了喀戎,怎料到铁拳劈头盖脸打下来,登时吃了大亏。狮子劫找上菲奥蕾斗法,到底是久经战阵,使得几招左右毒奶之术,菲奥蕾招架不得,却见到考列斯挂心姐姐安危偷偷随行,正是将她救了下来。两组人各占胜场,平分秋色,互相奈何不得,又各自回营休整不提。
天草这边已经准备妥当,一声令下,竟是偌大个宫殿飞上天空,正是巴比伦空中花园,但见得花园内泉水芬芳,草木茂盛,端的是一处人间仙土,外挂十三口黑棺,威势无穷。原来他六十年筹备,正是为了建这花园,好稳拿胜券。
千界树一族眼看对面大军齐至,虽惊不慌,各自拉开阵势,又劝降了斯巴达克斯做前锋,两方正要大战一场,争那圣杯归属。
贞德却见到那花园后大吃一惊,得了上天启示,知道此战又有蹊跷之处,正在那花园之中,又冲着花园急急奔驰。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莫德雷德与狮子劫见了花园飞起,知道大战将至,缩圈日近,急急赶奔战场。齐格神思不属,整日想着齐格飞舍身救人,终究放不下人造人同族,鼓起勇气往城堡走去了。
再说双方大战,斯巴达克斯奋勇争先,阿塔兰忒一箭当空射中胸口,却见斯巴达克斯毫不在意,一脚便将塔喵踢飞了。塔喵半空翻身而下又是含怒数箭,灌足了法力,只打的斯巴达克斯皮开肉绽。
阿喀琉斯前日为一箭所伤,晓得是自己老师到了,跟着印记一路杀进了树林,正见到喀戎站在其中,师徒二人大战,打得飞沙走石,草飞树断,一时难分高下。
弗兰肯斯坦一路寻着天草影子追杀,却见到莎翁站在面前,知道中了障眼法,心中恼怒,却见莎翁又做起法来,将她放入幻境。
原来弗兰肯斯坦本为制造完美人类而生,却被视为残损之物,为生父摒弃,欲求伴侣亦不可得,一生含恨而终。但见幻境里,前生反腐之景,如何忍耐的住,理性顿失,方寸大乱,正要走火入魔,考列斯令咒安抚,总算转危为安,转身再入战场去了。
阿斯托耳福仗着对魔强横,在空中骑着骏鹰横冲直撞,直往空中花园杀过去了,怎料到女帝坐镇其中,几发黑棺轰下,直打得骏鹰也消散了。阿福大叫一声,便从天上掉了下来。远处齐格正瞧见了恩人落难,也急急忙忙赶去。
莫德雷德开了车,正是拱墅车神附体,一路风驰电掣便到了战场,正见到阿福落下,齐格肯娘奔来,也不多话,拔剑便欲相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
话说那莫孩儿提了了刀,与那肯娘、阿福战在一处,不出十合,便将两人斗得大败。两相正要死斗,却是齐格一剑直刺,正打在肯娘敲碎的盔甲上,那莫孩儿遭一招狼狈,正是怒从心起,一减攒入心里,结果了齐格性命。
那肯娘杀起了性,支一招乌鸦坐飞机接飞龙骑脸跳到莫孩儿脸上,又一式深海三叉戟将她钉在一处动弹不得,要散尽毕生功力将莫孩儿毙于裙下。狮子劫瞧得真切,忙念咒法,使个缩地成寸落地成盒之术,将莫孩儿救将出来。可怜肯娘一缕香魂,直奔英灵座去了。
那莫孩儿死中得生,正有千分火气,阿福眼见折了齐格肯娘,也是万丈怒焰。两下又是相斗不提,却说齐格一点魂魄,飘荡无依,却见得眼前大放光明,却是北极屠龙真君齐格飞的道场,真君站在其中,端的是霞光万丈。
那齐格诉苦道:“真君,我自蒙你搭救,只盼自己也如真君般救急旁人,那料得法力微薄,今又遭此厄难!”齐格飞只薇薇一笑:“无妨,你切仿着西方大帝阿尔托莉雅拔剑之举,将我这屠龙剑拔出来。”齐格上前,费得九牛二虎之力,那剑却是纹丝不动。真君道:“你思量自己所历种种,知了自己本心,方可拔出此剑。”齐格略加思量,道:“我晓得了!屠龙宝刀,点击就送!”真君大笑:“不错,孺子可教!须知世上力量权柄,本是唾手可得,然唯有勇者方有伸手之勇,不堕深渊,难知奇遇还是厄难!我有魂魄附体大术,今日便与你斗一斗那莫孩儿!”
那齐格身体一动,还过阳来,却见得阿福将被斩于马下,急急挥刀来救。那莫孩儿登时一惊,却也不露怯,两人抖擞精神战做一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齐格得了齐格飞魂魄附体,真个是强横无比,与莫德雷德斗了个旗鼓相当,血凯坚硬,小莫劈斩不开,反倒是落了下风。
另一边大公与迦尔纳斗法,只见得万千铁桩横飞,难灭中心一点红莲。小太阳迦尔纳枪舞如轮转,烈焰横飞,烧的铁桩消融如雪,大公眼见难制,使出杀手锏,竟让铁桩自迦尔纳体内刺出,伤了五脏六腑。奈何迦尔纳黄金甲护体,生生不息,自引火焰入体,直把铁桩子烧化了。两人又是大战不已,一个生生不死,一个铁桩无限,打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阿塔兰忒和斯巴达克斯缠斗良久,斯巴达克斯创伤遍身,却是血肉增殖,直如肉瘤一般诡怪,挥手之间摧城裂墙,塔喵愈战愈是心惊,连连往外后撤。不敢直缨其锋。
齐格与小莫大战良久,终究外力不可久持,魔力耗尽现了原形,被小莫一脚踢翻在地,正要结果性命时,却是塔喵引得斯巴达克斯冲了过来。直把莫孩儿撞了出去,小莫遭此一击大怒,运足法力一剑便劈了下去,怎料到斯巴达克斯正是借着一剑,要引爆自身,打破压迫。莫德雷德眼见不妙,急忙跑了。
贞德察觉魔力波动,连忙赶来看时,却见到齐格倒在地上不由大吃一惊,阿福求道:“圣女,齐格乃是为救我而来,还请莫要追究。”贞德还未多言,却见到斯巴达克斯欲要自爆,却是要危及身后城镇平民百姓。连忙插下圣旗挡下冲击,连带着把齐格阿福也保护其中。
小镇为贞德所救,城堡却因这一击出了裂痕,女帝直开着花园飞到上空,用大法力将圣杯卷了上去,众人眼见圣杯易主,也是无心再战,纷纷赶赴花园一看究竟。
至于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上回说到,女帝一发从天而降的城堡夺了圣杯而走。弗拉德召集群雄直杀入内,却遇得红方拦阻,各个两两厮杀,打作一团。
却说大公与迦尔纳斗法,不出数合,便是左支右绌,破绽连连。小太阳一枪得手,收了架势,笑道:“弗公,此地非是彼国之土,你十成法力已是去了七成,不若今日免兵罢战,再做来日之斗。”大公闻言大怒:“竖子安敢辱我!岂知我数代公卿,从无避战之理?”小太阳闻言,也不着恼,只管抖擞精神挺枪一刺。大公不敢怠慢,勉力来迎。一个是龙王血裔争荣光,一个是赤阳神子寻命战,两人杀做峥嵘色,雷霆烈焰飞身间,直打的地动天摇,人仰马翻。
大公一着不慎,被连连抢攻,直震得虎口发麻,正欲故技重施,都出铁桩。却见得小太阳眼疾手快,一枪扫平了桩子。大公眼见得折了本命法宝,一声长叹,只道今日便要败与此地。忽的从旁闪出一人影,却是那达尼克。只见得达尼克左手一伸,便做起妖法,却要大公化妖再战。大公突逢此变,怒从心头起,强忍着骇人变化,一枪刺死了达尼克。却见得达尼克连连做法,又将魂魄夺舍了大公。弗拉德已是油尽灯枯,挣扎不得,只片刻变化了疯魔。可怜大公一代英豪,却为小人暗算,做了杀人吸血的飞天僵尸!
大公发了狂性,扑入战阵中乱杀,逼的各路英雄拉住了手脚,小太阳举枪拦阻,怎晓得僵尸力大,直直被拍进墙里。正慌乱间,有七彩祥云落下,却是西方圣女贞德赶到,一道咒拦了大公去路。转身向诸英雄见礼道:“诸位好哥哥,我素知猛男寨与二五仔势不两立,只是如今大公入魔,恐怕危及苍生,两方暂且罢战,共除妖魔何如?”众人皆点头称是,齐齐来战大公。
大公见得众人齐攻,只杖得力大无穷并不死之身,堪堪战了个平手,却又被小太阳一把火烧退。正慌乱间,却撞进了天草的洞府,那天草是上天练剑的剑仙,也不多话,一道诛仙剑阵起,大公连中数剑,化为灰灰,魂魄直往英灵座去了。可怜一代英雄,竟是尸骨无存!
贞德追赶而至,却见得天草坐阵中,大惊失色,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上回书说道天草挥剑斩了大公,又和贞德对峙。这两人本是天上圣者,本是世上独一,缘何相遇,其中阴差阳错,按下不提。且说城堡外齐格和阿福逃过杀劫,四目相对,姐妹抱头痛哭。阿福到:“哥哥!我以为那泼妇害了你性命,正待拼却了一条性命,又见得你还过阳来,变化作飞哥模样,却是怎生的神通?”齐格道:“我自未尝省得,只道是齐格飞真君梦中指点,才让我等逃脱性命。”两人自是唏嘘不已。
这番作为却是惹恼了阿福的御主,此人天生毒妇心肠,见不得别人安乐,当下就是连发令咒要阿福斩了齐格。阿福突遭此变,只得勉力抵抗,动弹不得。齐格欲相救助,早已被一脚踢翻在地,又是数脚踩在脸上。又听的那泼妇口里“直娘贼的人造人”、“生反骨的二五仔”骂个不停。不料却是惹恼了旁边的一位好汉,那莫德雷德正是人造人出身,又兼反了自己父王,听得那妇人骂街,字字刺进心里,如何忍耐的,只一剑就摘了妇人头去。转身往空中花园去了。
阿福失了御主,只道一时半刻便要消散。强颜欢笑到:“齐君,你我自有一番缘分,如今要回了英灵座,也是乐得清福。”齐格道:“贤弟何出此言,那英灵座闲的出bird来,如何安乐,我尚有令咒在身,不若我与你签订契约,正好做些除暴安良的勾当。”阿福闻言大喜,纳头便拜,又随着齐格去城堡招安人造人,正要做出一番事业。
却说另一边贞德与天草对峙,原来天草六十余载日夜筹备,只待夺得圣杯拯救人类。贞德怒道:“自古人鬼殊途,岂有死者扰事之理?”天草自不待言,只等群雄赶至,被女帝摸鱼所当,说到:“诸位,而今吾大势已成,汝等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仍不失圣杯可用。”小太阳因御主被制,没奈何,只得做了二五仔。阿维斯布隆心里自有一番计较,也投靠了天草。两方正待火拼,却是小莫冲了进来,先是怒骂女帝乃是“深海守护者”,未等女帝回骂二五仔,便是几个烟雾弹出手,舔了大公的包便跑,诸人亦是随着出了花园。
女帝与小莫相战未果,便是“竖子”、“老妪”互称之,约期再战。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书接上回。齐格和阿福回了城堡,便是四下救人。齐格打点一二,便找魔术师商议去了。
这眼下,城堡里主事的便菲奥蕾一人,她眼见族长已死,偌大家族转眼风流云散,偏巧齐格成了气候,索性放了人造人,换得齐格助战。齐格哪晓得这般世故,只顾答应了。菲奥蕾也不多言,带着弟弟和胖叔父收拾残墟。
齐格回了庭院,却看见贞德急冲冲进来,只抓了他的手道:“你且随我来,正问个仔细。”齐格哪敢挣手,随着过了后墙,被贞德挡在墙边道:“你怎生的不晓事!是什么因果,这般不顾性命!”齐格道:“我得飞哥相救,却见得同胞赴死,如何生的安稳?”贞德受了遗托,自要保齐格周全,然则齐格天性良朴,不谙世事,贞德已是看作幼弟一般,见得齐格这般,只叹一声:“你自有济世之心,在平常,也就由你。只是此间灭世大劫,你若不走,只恐害了性命。”齐格生有灵智未数日,只靠贞德照顾,已是当做姐姐一般,听得贞德在劫,如何肯走。贞德没奈何,只道:“我不管你行事,只把细些性命!”转身走了。
却说阿维斯布隆降了天草,把御主骗了出来,做成了炉心融进人偶里。原来此人生时战乱,引得他厌恶人世,遂做原初亚当,只盼它涤荡天下,世间只剩乐园一人。而今魔偶已成,思料贞德有天启指引,索性先发制人,直往城堡去了。
这边齐格坐在楼顶,却看见阿福径直到了身边坐下,笑道:“齐君,那神仙姐姐可是找你说得体己话?”齐格道:“我受数落,你却来消遣我。”两人一番打闹。蓦的,地上震动,城堡中望去。眼见得一个百丈巨人前来,肩上站着阿维斯布隆。
喀戎暗恨这二五仔妨主,弯弓搭箭,正中胸口,一代大哲就这般归了英灵殿。亚当却是自有意识,正冲城堡来了,一锤,要砸死城头的魔术师,阿福瞧得真切,招出骏鹰,支一招拱墅回旋将人救了下来。齐格变做飞哥,拔剑来战。贞德得了消息,急急赶来。有道是:
有四路雄豪,英灵战亚当。出三路神兵,龙子战人王。
喀戎见多识广,几番试探,晓得了巨人命关,只对贞德道:“道友,再来一人方破亚当!”贞德闻言,遂使咒招了小莫 。
莫孩儿拄着剑,也不参战,道:“洒家不尝空手而返,需的令咒暖腿!”贞德连当数击,已是矫软无力,连连应声到:“依你,却只有一个咒儿了。”小莫笑道:“大吉大利,今晚吃鸡!”阿福一招战术桶滚断了亚当双腿。小莫和齐格双剑齐出,连身劈了开来。阿维斯布隆两世谋划,这般成了尘土。小莫收了剑,自顾自走了。齐格也变回原样,贞德自是嘘寒问暖不提。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书接上回,千界树城堡内大战亚当,另一边却是天草与红方众人对峙。天草道:“诸位,尔等御主皆已活在梦里矣,有道是人生难得摸,不若趁他们梦中摸鱼,我等自去做那堇业先锋,拿了圣杯各自许愿,岂不美哉?”塔喵自是信奉“圣杯竞技不相信眼泪”,只愿取得圣杯救济孩童,未几句话便应承下来。脚后跟本是不愿,见得大姐答应,也不便多言。唯有小太阳迦尔纳忠心护主,也便虚与委蛇,不再多言。
另一边狮子劫带着小莫见了猛男寨诸位好汉,商量结盟。贞德道:“那天草意图救世,如此这般,才把这场圣杯战争搅的浑水一般。”众人皆知那圣杯本是魔力无尽,如何运作,却要看许愿之人所思所想。救济世人本是天方夜谭,若是真当行使,必是歪门邪道,不得好果,何况天启所指,必非善物。遂是皆愿结盟除草。小莫道:“如此甚好,洒家早晚与那老妪做过一场,结了因果。”贞德亦是允诺给了小莫令咒。莫孩儿贪心不足,又是索取一枚。贞德对着莫孩儿尚有戒心,自是不允。转身见了齐格,见他手上令咒蹊跷,已是留了一分心,附身之人对齐格关切,又是多了一分私情,遂是把两枚令咒皆给了齐格,又是一番仔细叮咛不提。
狮子劫连夜出了城堡,又找了处墓穴歇脚。自言家族有恶咒,子嗣断绝。小莫不解其意,狮子劫道:“而今虽得结盟,不可不提防一二,做个lyb,黑方舔包在前,我且吃鸡在后。”两人相视一笑,齐声到:“大吉大利,今晚吃鸡!”不料这般谋划,终究成了祸事,有道是:
埋伏潜行舔包急,误入毒圈性命息,吃鸡反成送快递,今后莫做lyb!
另一边,胖叔父救助人造人,有了几分和解。马老师与御主弟弟一番交谈,明了心意,自是族中和谐,再无纠纷。反而是红方各有心思,落了下风。莎比自是吟诗作赋,好不快乐。却是天草和贞德两个尺阶,独自枯坐,不知是何心情。
而今两方之势又成,结果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书接上集,贞德等人已是商议结盟,一夜醒来却又听闻千界树麾下星辉国际被人砸了场子,折损了好些人马。惊得连忙升帐议事,几番揣测,料定是那黑方叛逃的刺客开膛手杰克所为,讨论至此,方觉无人知晓杰克其人面目。喀戎道:“那开膛手虽不如神行太保阿喀琉斯名声显赫,却也非籍籍无名之辈,相比是有法宝护身,不见首尾。”贞德惊到:“莫非是那深海摸鱼之主手里的神兵,黑暗剑廿壹,亦或是那时空行者魔法师永未书写之群星史诗?”喀戎笑道:“如此重宝怎能轻易现实,想来不过是对酒当鸽的唬人把戏,主公莫要忧虑。”贞德犹不放心,这杰克胡乱杀人,不可放纵不管,亲率一彪人马下山探看去了。
却说到了山下,巡了顿饭的功夫,找到几具尸首,具是被挖去了心肝。考列斯做了几场法事,便做起那赶尸的术法,不一会做了癫狂模样。喀戎喝道:“施主,莫要自中了邪法。”考列斯身一颤,把眼一睁,道:“苦也,遭那奸人换家了!”这话一听,慌的喀戎贞德,急急往家赶。
却说另一边,城堡里菲奥蕾正独坐帐中,却见得墙宇间起了阵阵阴风,又是一股妖雾,这妖雾本非寻常,有道是:
雾做寿衣人横躺,烟漫街市伦敦凉。黯似寒夜多喋血,薄纱及身隔阴阳。
菲奥蕾眼见不妙,急慌慌推门便走,雾里识不得路,正和那开膛手杰克撞在一处。菲奥蕾抬眼一看,却是个幼龄稚女,白发如雪添怜爱,明眸皓齿动人心。列为看官,莫瞧着她天真可爱,却是好生凶恶哩!菲奥蕾心里慌慌,雾中自有失智之毒,已是忘了令咒保命。只往窗外一跃,半空放出全身gay力gay住自己,却被杰克追上。眼见的杰克上前便要手起刀落,齐格冲出来一剑劈出,伤了杰克肩膀。原来雾起是齐格眼见得人造人纷纷横死,不由得怒火中烧,拔剑便找杰克相斗,正巧救了菲奥蕾一命。杰克一剑而退,欺身而上,齐格连连中刀,将要不支。喀戎来的及时,一箭吓退了杰克。
杰克这番劫营无功而返,一干人惊魂未定,自是商议如何对付不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书接上回,杰克劫营未果,引得众人商议计策。贞德一番谋算,倚仗得附身下界,只需收敛法力,便可与常人无二。遂谋算齐格贞德二人,伪作常人,引诱杰克出手,喀戎阿福围杀而上,必成此功。
另一边,杰克伴着自家御主玲霞弹琴作乐,好生快活。原来那杰克本是伦敦诸多溺死弃婴怨灵所化,生时为法师斩祛,方才登了英灵座。玲霞身世凄苦,本是风尘女子,对杰克确实多有爱护。杰克亦是多有慕孺之情。两人名虽主从,实则情同母女,不肯分离。
这边贞德带了齐格在城镇游乐,贞德年幼即成圣女南征北战,齐格懵懂无知未见世事,两人初见了人间繁华,自是好一阵纵情欢笑,尽兴作乐。贞德道:“我身为圣女葬身火海,虽是不曾怨憎世人,却也想如常人一般活过一回。”齐格听了,只是暗暗记在心间。
另一处,阿喀琉斯举了枪与天草对峙,那天草也如贞德一般,被人奉做圣人,最后身死。天草道:“我心有怨恨,却不愿怨恨,遂发大宏愿,要救济世人。”阿喀琉斯不置可否,闭了眼独自冥想去了。两位圣人,一番谈话,立场已明,高下却是难辨,只到厮杀之时,方可见了分晓。
却说齐贞二人玩乐多时,正坐一处歇息,忽的起了妖雾。正是那开膛手杰克来了,贞德急急驱散了人群,巡着背影追上去了。
齐格正在贞德背后紧追,却听见别人呼救,望见一个妇人倒地,急急过来相扶。原来是玲霞忧心杰克,伪作呼救来阻人。齐格不知是计,被枪顶住了胸口,两秒连开十七枪,打进心口,幸得龙心强健,不曾打穿,齐格忍了痛,做法坏了玲霞的枪。玲霞眼见事情不成,掩着雾退走了。
另一边杰克望见贞德追来,隐在雾里一式正义的背刺杀上去,已是用了十成法力。那料得贞德圣人果位护身,不曾伤的,转身一招缓慢剑法把她打进墙里。喀戎眼瞧得真,八百里外一剑断了杰克的腿。杰克遭了重伤,忙念咒法跑了。
杰克玲霞母子相见,自有一番哭诉,玲霞强作笑颜背了杰克慢慢前行,却望见身后塔喵弯弓,忙转了身提杰克挡了一箭,杰克忙爬来看时,玲霞拼着力将令咒护了杰克,便是没了生息。塔喵又是一箭射到杰克背上。可怜母子二人,这般送了性命。
有道是:“时运善恶自有报,命里凄苦无人怜。踏血逐梦徒挣命,梦碎无痕余泪颜。”
一对苦命人,寒夜相依偎,穷途路难逃,未肯各自飞!恶人有情,怎落地这般伤悲!
塔喵心里恻恻,近前看时,杰克却又诈尸而起,站了起来,炸裂了身躯,化作满城妖雾,把众人包裹。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人心险恶成鬼域,魔念深重做妖隍,因果业报总有尽,守住云台见沧桑。
列位,这首诗说得,乃是人心难测,一念向善即是乐土,一念向恶便是地狱,因果冥冥自有定数,守住本心方有善终,正是感叹本朝齐格化龙报恩的故事,不可不仔细思量。
书接上回,杰克中箭身死,化作满城妖雾,阿福喀戎不见了齐格贞德,心道不好,连忙四下寻觅。
齐格行在雾里,四下无依,心里犹自惴惴。忽见得眼前云雾散开一角,露出一城光景,眼见得那城:
“雾霭灼人枯兰汀,影自幢幢似鬼行,泥水四流暗街横,满城黑纱尽铁衣。”
这般城市,鬼影森森,冷酷如铁,正是百年之前那外邦英吉利所筑都城伦敦。齐格哪见过这番光景,一时看的呆了,忽听得耳边悲声连连,循声望去,眼见得一位小女子被醉汉按在墙边,要行那苟且之事。齐格连忙上前相救,把那醉汉拉开一边,那女子挣脱了双臂,慌不择路,直奔巷子外跑了,那料得斜刺里飞驰一辆马车横冲而过,可怜一个贫弱女子,被踏得筋断骨折,成了肉泥!
齐格救援不及,只望着尸骨哀心。抬眼望去,却见得无数孩童尸骨横陈,死不瞑目,骨肉和泥,血泪成河。又有些,凭着一股怨气,做起身来对齐格道:“我等在这城中,未及成人便被溺死河中,生生世世不得安息,只得做了怨灵久久飘荡。日日惨死,苦受折磨。”齐格生有灵智一来,无不是有人善心帮扶,便是战阵厮杀,亦是堂堂正正,那曾见过这般骇人光景,震惊道:“人道莫非守望相助乎?弃子杀生,此人行耶?”一众恶灵具是悲笑不语。
眼见得云雾变幻,齐格眼前又变了光景,玲霞化作怨灵坐在齐格身边,巧笑盼嫣,温婉如生,她见齐格苦恼,开口道:“世间本是不公,你却待怎生不解?一人喜乐,必有一人悲苦。十人求存,可杀二人为祭。我等自是被选做了殉祭之人,虽在人世,加刑酷烈可曰黄泉!”齐格抬眼看时,玲霞却又倒在地上,化作一具尸骨。齐格心里悲恸,无法言说,只得勉力前行,不知所至。
贞德与齐格失散,正要四下寻她。却看见满城怨灵,悲声连天。那些怨灵见得圣女驾临,连声呼救,只盼解脱苦海。贞德心下恻然,然则这等腹中死胎,未曾算的生人,又为开膛手恶名所累,无可救赎,只能为人剿灭。贞德狠下心,就要超度了怨灵,那料到雾里杀出了一员好汉,一箭逼退了贞德,却是阿塔兰忒急急杀来。
原来塔喵自幼为生母所弃,幸得月神抚养,学了一身武艺傍身。自此立誓守得孩童欢欣,如今见得贞德超度幼童,如何肯依。贞德软语相劝:“这般稚龄幼童,与其困居地狱苦受折磨,何如超度苦海得那解脱。”塔喵那听得劝,怒骂道:“你这圣女好生狠心!圣杯法力无边,发起功来便是盖世吕布也当横死白门楼,怎么救不得这些孩儿!”却是一片痴愿,已是听不得人言。贞德苦笑不答,那些怨灵却是久受酷刑,只愿早一时解脱,纷纷向着贞德靠来。贞德忍住心中悲苦,念起往生咒,塔喵阻拦不得,只眼看着孩童化作金光散了,齐格寻了路来,正看见贞德站在光里,眉眼慈悲,一时看的呆了。
怨灵既散,雾气亦是消融不见。塔喵悲愤难抑,又有怨气缠身,直冲着贞德骂道:“你却是好生的圣女,做下这般的杀孽!”贞德惨笑道:“我本奉天意征战,杀伐罪果累累,如何称得上圣女。”塔喵拉弓便待拼命,眼见喀戎阿福已是急急赶来,几箭射出,都为喀戎发箭所当,只得恨恨归去。
齐格一夜几经变乱,眼见东方渐白,知是此间事了,只觉恍若隔世,心里茫然无措。贞德勉励道:“齐君,切莫灰心丧志,人世冷暖,莫忘初心。”齐格不语,只是心下暗记。望见贞德眉眼悲苦,却仍旧行步坚定,也是安下心来,与阿福相会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鹅,鹅,鹅,
丢人向天哥。
爽粉米缸尽,
秦王梦中摸。
诸位,这首诗说得,乃是大秦年间秦川王一桩轶事。有道是堇业与鱼不可兼得,舍业而摸鱼者也,世事皆是如此,不得两全其美,所言所行,皆需思量。正是暗示那圣女贞德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前文再续,书接上回。贞德诸人剿灭了杰克,回到城堡共商除草大计。菲奥蕾定计乘机而上,阿斯托尔福笑到:“妙也,今日却要应了那乌鸦坐飞机一句了。”贞德犯难道:“此计虽好,然则女帝庭院魔炮密布,如何抵挡的了?”阿福笑道:“莫慌,我曾得一中原人士传授,得了一件法宝,又唤作红宝书的,灭法禁魔,不在话下。只需待到新月之夜,自可唤起真名。”原来阿福有理性蒸发之疾,唯有无月之夜方可记事。是时于新月不过三日,于是定下计策,三日后决战天草等人。
一待会散,考列斯寻了姐姐,一番商量道:“姐姐念慈心善,做不得魔术师,我且代姐执家,承继家业。”菲奥蕾欣喜而笑,姐弟两人再无隔阂。另一边贞德正欲找到齐格议事,却正撞见阿福沐浴而出,只因阿福平日尽是裙装,贞德未辨雌雄,而今一见,惊得发喊,直跑出去了。
当时一夜无话,齐格与阿福去镇上散心,阿福回想昨夜,犹自发笑,齐格怀着心思,未多言语。转角间进了饭馆,正撞见莫德雷德在此吃喝。齐格直往一桌坐了,小莫也不多话,只让出位子来让二人落座。未待稍坐,齐格便问道:“公以为人世当存否?”小莫抹抹嘴笑道:“小相公可是说得开膛手一事?洒家那理会得那般道理,只晓得人无非生有灵智,若是仇怨深了,也脱不开率兽食人的本相。”阿福听闻此话便是不忿。有听得小莫问道:“你却又作何打算?”齐格摇头不语。小莫把饭囫囵吞了,道:“洒家也不管这许多,不过顺心而行罢了。”阿福怒道:“此非王道也!”小莫不慌不忙把牙剔了,道:“王道自是霸横之术,岂有与民同悲同乐之理?”眼见得话不投机,正是起身要走,阿福又问道:“你若成王,为善为恶?”小莫一愣,揣测道:“自然为善。”说罢,自顾自走了。
另一边,考列斯委托得喀戎主持阵法,要将菲奥蕾身上法力传承。法阵一起,登时痛的死去活来,全仗着一口气撑住了。自此考列斯代姐执家,菲奥蕾再无需勉力支持。只是菲奥蕾执意参战,考列斯没奈何,只得同意了。考列斯回到卧房,眼见的花瓣飘落房中,想起弗兰肯斯坦香消玉殒,不由得黯然神伤。
另一边,齐格贞德阿福三人正往城堡里走,贞德此刻正由着蕾蒂西亚行使,被阿福瞧出破绽,几句调笑,也是相互心下了然。贞德神思不属,自回去沐浴去了。小莫自与狮子劫在一处备战,见到那飞机上涂着lancer的字样,怒道:“这飞机好不吉利,用甚么死人名字,却来咒洒家。”拿着喷漆改了。
庭院里,阿喀琉斯却在那演武备战,忽见得塔喵恍恍惚惚过来,劈头问道:“阿喀,天下可有当死的孩童吗?”阿喀琉斯不知何答,却见塔喵又自顾自走了,心下担忧,不知如何言说。
莎翁却是独坐一处,正在奋笔疾书,忽看见天光渐白,已是白日,不由得一笑:“妙也,却是个血战争杀的吉日!”
一场大战将至,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奔如迅雷出营垒,末路狂飙腾转飞。
拱墅车神三百万,见我也须尽低眉。
列位,这首诗说得,乃是苏杭一大户孙家,别号孙半城的,只因常年唤聚小弟于拱墅飙车,得了个雅号唤作拱墅校长。后人遂以此诗相赞,亦是称赞飙车有孙氏遗风之人。只因罗马尼亚空战迅猛,是以此诗相衬。
书接上回,贞德等人三日备战,已是收拾妥当。一干人安置了人造人,便赶去了机场。考列斯谋军定策,选了贞德喀戎二人作先锋,另有阿福后军策应,诸英灵具是应承下来。菲奥蕾与喀戎作别,将令咒使了,且盼他法宝护命。贞德亦与齐格相谈 ,又是一番劝阻。齐格道:“我非是什么英雄,但一条性命为人所救,终究要替人尽事。”贞德欲言又止,也不在劝阻。阿福在一旁见了,也只笑道:“齐君,且当珍重。”便是一声呼啸,唤了骏鹰出来,伸出手拉齐格同行。齐格只见阿福手抖,知是他心里怯了,也未点破,骑上骏鹰一飞冲天。
另一边天草已是准备妥当,只待一战,却怕莎翁毒奶,使令咒做法将他绑了。只等莎翁赌咒发誓方才放了。天草两手运起法力,打开了圣杯便走进去。女帝一旁看护,却又几分心思不属,莎翁笑道:“殿下莫不是动了凡人性情,却在这挂牵御主?”女帝被说破心事,不由羞怒,转身往王座去了。
女帝到了王座,便听得外界来报,说是贞德等人驾着飞机杀上门来,急急令塔喵阿喀琉斯二人前去迎敌,女帝坐守主阵,只留迦尔纳一人压后。
塔喵正想与贞德一了因果,奔出花园便是数箭齐发,贞德站在客机上,一杆旗子舞的轮转如飞。阿塔兰忒不多试探,一下跳到飞机上,两人冷冷对峙,正要一场死斗。
阿喀琉斯驾着马车迎战喀戎,喀戎箭出如雨。脚后跟仗着马快左右闪躲,奈何喀戎连连腾挪隔机发箭,逼的阿喀琉斯起了疯性,运神力将飞机丢了出去。怎料到喀戎几发回身箭,脚后跟躲了前箭,转回的箭又射中了爱马。脚后跟无奈下车,师徒又是一番对峙。
喀戎怒道:“孽徒,你今番怎地违了我命,助那奸人行事!”脚后跟道:“若是常人我自不理会得,但如今圣杯在手,大愿可成。”喀戎见多识广,听得此言,顿时晓得天草真愿,心下大惊。此时天草已是进了大圣杯,正见了天杯许愿。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本回分解。
第十八回
上回书说到,贞德喀戎等人正做死斗,另一边女帝却是对上阿斯托尔福,十一黑棺阵阵列开,眼见得神光刷下,阿福抖擞了精神掏出红宝书,喝道:“起!”登时书页飞散化作流光环绕,挡下流光,骏鹰一声啼叫,已是撞穿了一棺。女帝见状大惊,忙令迦尔纳迎敌,迦尔纳领命而出,直取阿福而来,贴面便是横枪一扫。奈何阿福乃是拱墅车神座下弟子,甩一招深海飞仙尽皆避开了。齐格亦是变化成齐格飞,运起法力一剑劈下,迦尔纳不敢怠慢 ,只得舍了阿福来战飞哥。
阿福驾着骏鹰,一气连挑了九口黑棺,已是酸软无力,一时不防,又被神光擦到,登时疼痛难忍。却是只歇了口气,对骏鹰道:“鹰儿,我本是无能胆怯之辈,连累你受这般苦,只是齐格哥哥对俺阿福恩义,不能不报。”骏鹰亦是奋勇而前,阿福大喝道:“兀那婆娘,洒家今日就挑了你这大黑棺材!”直把那黑棺撞的粉碎。阿福不支倒地,落进了花园里,女帝心里恼恨,现身正要结果阿福性命,却见得阿福拱墅同门莫德雷德驾着战机,一式霸王叉叉叉直撞下来!
却说另一边,喀戎和阿喀琉斯二人对峙,喀戎犹自劝教,脚后跟战意正兴,如何听得进去。一式做法,起了一座大阵,这大阵甚是玄妙,入得阵来法宝尽是失了灵效,只有肉搏一途。喀戎无奈道:“我且应了你拳脚相斗,你也须应我一事。”阿喀琉斯满口应了。两人抛枪弃弓,要拳脚相斗。
眼见得喀戎长发飘舞,入神似魔。一拳挥去,三千道纹条条起,万丈金莲朵朵开,混沌力澎湃,诸天星辰都在颤抖,大道都崩碎了,两大从者的战斗直打得画风都变了!
拳出,如暴风乍起;脚起,似怒海腾龙;手挥,听风流激荡,腿摆,看云河横飞。两方人影腾转,一处拳脚相殴,英雄怒目洒热血,强豪纵身作拳舞。两人直从机头打到机尾,脚后跟一式疾踢打在喀戎脸上,登时打伤了一只眼,喀戎亦是抓了脚后跟双腿,使力捏坏了脚踝。阿喀琉斯忍伤狂奔几番扑击,奈何喀戎老辣,连连摔投,不曾得手。几十回合下来,却是漏了破绽,把围巾落了下来,喀戎眼瞅的急,把围巾踩住了,登时一通老拳打在脚后跟脸上,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绛的,都滚将出来。阿喀琉斯虽伤不惊,把要害护住了,眼见喀戎一道勾拳落空,登时一招冲天炮打在喀戎胸口。喀戎遭此重击,心肝具碎,倒地不起。
喀戎已败,提着一口气对脚后跟道:“你需的应我一事,将法宝借我军一用。”阿喀琉斯却是欲要反悔,只是低头不语。喀戎也不着恼,道:“我只师徒之战胜负已分,然从者之躯,终要效命。”一言未毕,一道星光直轰下来,正打在脚后跟上,破了他的不死身。再看喀戎,已是含笑而逝。
阿喀琉斯被破了不死身,已是无力再战,没奈何,只得应约相赠宝具去了。却是贞德与塔喵这边又出波折,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上回书说到,脚后跟与喀戎一番大战,依照约定将宝具相赠。贞德与塔喵又是一番厮杀。
那阿塔兰忒深恨贞德,披了猪妖之皮化作妖魔,欲要索命。贞德连连挥旗招架,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贞德心下焦急,却是挣脱不得。正相持间,却是阿喀琉斯一瘸一拐上了场来,原来阿喀琉斯自幼仰慕阿塔兰忒,却是无缘得见。而今相逢,却见得塔喵为妖魔所据,一则救偶像出迷途,二则身为英雄斩妖除魔,拖着残躯来战塔喵。贞德得了助力,登时脱开身来,急急奔圣杯去了。
另一边,齐格与迦尔纳对峙,又与考列斯一干汇合。眼见得众人到齐,小太阳唱个诺,上前行礼道:“诸位,我奉命于此阻拦,通行不得,只是有一事相求,我那御主被天草所害,困居牢笼,还请出手一救。”考列斯道:“我们死命一战,你却恁得做这般人情,不若我们限时而斗,你若拿不下,还请放我等通行。”迦尔纳端的是艺高人胆大,满口应了,对齐格道:“我曾与齐格飞相战未果,此人是条好汉,你且代他一战。”齐格亦是使动令咒,飞哥重临,两人运足法力,登时一场恶战!
但见那圣剑横斩,神枪直刺,恶风横飞,穷炎乱流。迦尔纳是圣杯拱魔放开手脚,齐格飞是令咒相抗再临巅峰,黄金甲熠熠生辉,血龙凯猩红狰狞。迦尔纳魔放全开,直烧的黑夜如昼,齐格又怎肯堕了飞哥威名,死命相抵。迦尔纳眼见久攻不下,撤步摆了个架势,却是脱了黄金甲,要施展那通天的手段!有道是:炽日高洁从容死,长枪狰狞破厄命,身既灭兮无所惧,一贯长虹杀神灵!
一枪绝杀,见神卸甲!
眼见齐格就要命丧当场,却是阿福昏昏沉沉醒来,得了脚后跟所赠之世界盾,正赶到时,眼见得御主命危,正是一心护主,飞身举盾相当。那杀神之枪甚是凶悍,然则终究不过一盾世界,一声盾碎,神枪亦是力尽。齐格手中圣剑亦是蹦飞而出,齐格迦尔纳双双奔剑而去,那料到齐格尚有阿福所赠一剑,一剑正刺中迦尔纳心窝,决了胜败。
齐格眼见迦尔纳落败,心中纠结胜之不武,迦尔纳笑道:“御主从者,本为一体,既能破我杀神一枪,自当是我败了。此战尽兴,御主无忧,我心安矣。”言闭,含笑而逝。后人有诗悼曰:“太阳神子有忠心,一意护主相搏命。总是英雄得薄幸,与君酣战且送行。”齐格二人拜别迦尔纳,往圣杯去了。
另一边阿喀琉斯勉力与塔喵相斗,数百回合一过,正是一枪刺进心窝,塔喵之箭亦是数中阿喀琉斯。塔喵垂死复醒,不再为妖魔,二人解脱一笑,双双回英灵殿去了。
贞德一路赶到王座,却见女帝高坐,并不阻拦,便又往后去了。女帝冷笑,只待莫德雷德上门。
预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咱们上回书说到,迦尔纳力尽退场,阿喀琉斯回归英灵座。两边战事已定。却说另一边莫孩儿和狮子劫二人汇合,正要在花园大闹一番,正冲着王座去了。
莫孩儿已是摩拳擦掌,正要大战一番,道:“待洒家斩了那泼妇头来,需得讨几份好酒好菜尽兴!”
狮子劫哄道:“待你拿了那圣杯坐了王位,怕是要醉生梦死哩!”
莫孩儿听出这是取笑她贪杯,也付之一笑。主仆二人到了王座前,女帝正坐以相待。
小莫道:“噫,你这婆娘却做得这般鸟皇位,若是你下来让俺坐坐,也能饶了你一条性命。”
塞拉米斯闻言大笑道:“黄口小儿岂敢狂吠,且看朕如何败你!”手一摇,四下妖雾横起,莫孩儿眼见不对,连忙将狮子劫踹出王座间。狮子劫出了门外,使了个术法往里望,登时瞎了一只眼,知道里面凶险,连试令咒要就莫孩儿出来,怎料道却是使唤不得。
再说小莫,先救御主脱险,不防中了毒雾,登时一口黑血喷出。忙全身披挂了防雾,女帝又连连做法,一时间光练铁锁横飞。莫孩儿虽伤却勇,几番冲撞,却进不得女帝身。正要舍身一剑,却见到女帝一笑,道:“倒也!”
原来女帝阵中,无物不毒,莫孩儿虽有盔甲护身,亦是毒深,已经垂死,登时倒地不起。女帝爱其悍勇,将毒撤了,劝道:“你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朕可保你性命,许你心愿。”
莫孩儿动弹不得,却想起昔日父王拔剑之景,心下悟了:“洒家初心,莫不是盼着爹爹莫坐那鸟皇位,自由自在么?”强撑了一口气站起来。对着女帝道:“洒家只愿取你这婆娘性命!如何需的你给我,俺自己来取!”
狮子劫炸破房门冲进来,不顾女帝术法,一管解药扎到莫孩儿身上。又是一发令咒相助。小莫运足气力,直冲上前,女帝哪料到这般变故,正一剑砍中,拼了口气逃了。
小莫得胜而归,却看到狮子劫遍身是伤,已是气息奄奄,正要让小莫另投他主,小莫直是不愿,道:“洒家只认你一人,如何再找别主,你且莫要再提。”狮子劫释然一笑,两人点烟不语。未几,狮子劫伤重身亡,小莫亦是魂归英灵座,只余两个烟头,滚落一起。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上回书说到,女帝拦阻莫德雷德,直打得两败俱伤。塞拉米斯已是伤重不支,独独挂念天草安危,强提着一口气,拦截齐格阿福二人去了。阿福一人被困,只得让齐格先行。
却说贞德绕过女帝往圣杯狂奔,却撞见莎翁拦路在前。贞德道:“汝一介书生,也要与我相斗不成?”但见莎翁一笑:“你待与我相斗,我却要与你说书哩!”但见的他做起法来,贞德一时不察,已是入了幻境。
贞德四下望去,却见得自家年迈老母,拽着自己不肯松手。耳边听莎翁道:“贞德,你抛家离乡,一去不回,可有怨言?”贞德道:“举身赴国难,岂有怨言!”莎翁不答,场景又是变幻。
贞德定睛再看,却是在两军战场,尸横遍野。但听莎翁道:“贞德,你枉称圣女,累犯杀戒,怎不悔改!”贞德道:“我自知罪孽,未曾以圣女自居,刑罚加身亦未有怨言。”莎翁又是做法,却是到了刑场。
贞德只道是要重临火刑,不在意道:“我生前杀生业报,俱是无悔,你且莫白费功夫。”莎翁笑道:“我几时说这番要烧你了?”贞德仔细看时,却是齐格绑在火柱上,登时慌了。连说:“烧错了!烧错了!”
原来贞德自认此生无愧,如今再临人世,却遇见齐格懵懂无知一心向善,如同自己幼年,是以私心指引,擅自令其卷入争战,盼望他如自己所行救济世人,已经问心有愧,如今看到齐格如己一般走上末路,岂能不惊?莎翁眼见贞德动摇,又变换场景。
贞德再看时,却是故友吉尔城堡,正要松口气,却看见吉尔德雷走出来,却是真身,并非幻像,手里捧着齐格头颅,两眼邪气凛然,已是入了魔道。
贞德眼见故友入魔,齐格身死,身上又觉出齐格令咒消散,终究破了道心,无力再战。此时天草已是联通圣杯,莎翁眼看计成,也散了幻象。
天草得了圣杯,已是成了大势,出了圣杯来见贞德,道:“我欲救赎人事,奈何人心向恶,欲念不绝,我便以圣杯做法,令天下诸生,无生无死,无欲无求,断绝一切,以息争斗。还请助我一臂之力。”吉尔亦劝道:“贞德,自你死后,哪有甚么善人,尽是无耻恶类,这般救世,也好了结你愿。”贞德尚未回言,但听一声喊,却是齐格杀奔过来。
贞德眼见齐格无恙,登时精神一振。但见齐格对着天草道:“俺不知你受了几番苦楚,这般贬斥人类,却晓得无家时有老翁收俺,危难时有义士救俺,俺便是承了飞哥哥恩惠,方才战至此处,可知你说天下无善人,端的是一派胡言!”贞德闻听此言,晓得齐格终究如己一般走了殇己渡人的路,心里一阵喜悲。起身对着天草道:“天草!你死后受人敬拜为灵,却下凡作乱,是为不正,妄度人心,尽贬为恶,是为不公。你身尊圣位,职领裁决,却行这般不正不公之事,我安能容你!”
吉尔泣道:“你这般行事,我岂可赎罪!”贞德厉声道:“莫求他人,尔之罪当自赎!”说罢,就要运毕生法力毁那圣杯,天草急急相攻,却见吉尔德雷拿起圣旗相抗,莎翁捏造其身本是微末法力,然而执念不散,天草也是攻打不进。待的吉尔力竭,贞德也法力运足,但见吉尔一笑:“贞德,终究是你指点迷津。”含笑而逝。贞德化身红莲,万道烈焰直冲而上,天草自斩一臂,接圣杯之力相斗,两相僵持,终究贞德法力不足,魂魄消散,让天草挺过一节。
齐格眼见贞德身死,心中怒极。阿福追赶而至,却被女帝拼死拦下。登时按捺不住,孤身上前一战天草。齐格有飞哥龙心护体,又有肯娘法宝护佑,然则天草终究从者下凡,虽断一臂而武艺不精,亦不可挡。齐格拼着被刺一剑,将肯娘法宝祭了,便要与天草同归于尽。
天草终究战败,拼了口气,和女帝出了花园。二人静坐相依,拥吻作别。女帝拂去天草乱发,含笑而逝。花园崩解不复。
齐格阿福等人入了大圣杯中,见了圣女羽斯提萨,齐格自知龙化难逆,自愿化龙而去,携大圣杯出走尘世。阿福含泪不舍,也终究挥手作别。
阿福出了圣杯间,带着考列斯并蕾蒂西亚一路奔逃,出了花园,只望见一只大龙抱着大圣杯远走。其时曙光微亮,阿斯托耳福迎光而视,愣愣无言。
莎翁一人都自留在花园,只顾奋笔疾书,书闭罢笔,人随花园而逝。
此日之后,圣杯战争即告完结,十六英魂下界,竟唯阿福一人而活,死了个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真个是:
莫求天心渡世人,己身因缘归己身。
福祸业报一日尽,圣杯之下几人存!
番外篇:龙族xfa
“你的体内植入了混血种君王齐格飞的心脏,但即便如此,在平时你也只是B级罢了。”
“炼金技术提炼的令咒可以纯化你的血脉,但没有龙王之心的你每次向王座迈进都只是跌下深渊的前奏而已。”喀戎的警告在耳边回响。
齐格艰难的在大雾中行走,开膛手杰克会在哪里?他等在哪一个石柱之后,刺穿自己的胸膛吗?齐格并不知道,龙血冲淡了酸雾的伤害,他在眼膜的剧痛中竭力睁大双眼,什么都看不到,风声灌满了耳朵,皮肤在灼痛中皱缩。
他只是一个人造人,不是弑杀龙王的英雄。他软弱无力,也没有一个强大的心灵。在遮盖天地的大雾里,只能漫无目的的徘徊。他太过弱小,弱到没有人指望他去拼命。
可就算是弱者也有自己拼命的理由啊,他心里默念着,想起那个男人的背影。
想要去保护别人,保护自己的同族,保护…那个金发的女孩。
他必须站出来,因为不希望在乎的人受伤害。
他想起阿斯托尔福对他说的话:“不要死,也不要孤独的活。”
“我不会死的。”他轻声说着,眼瞳里泛出金色。
“因为我还要保护你啊。”
风声静止的一瞬间,镰鼬带回了回响。齐格用尽全力的一剑斩开了雾气,也击退了近在眼前的开膛手。银发的女孩卸力后退,吃惊的望着他。齐格大步向前,咆哮声带着剑锋扑面而至!
力量只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对着手上的咒纹低声说something for nothing,就可以变成恶龙。
“但保护别人的心我不想丢掉啊!”男孩羸弱的身躯透出君王的威严,皮肤上的鳞片泛着铁的光泽,狂怒的呐喊声里,黄金瞳如火燃烧。
火如昙花般在空中绽放,映出少年向传说挥剑的身影。雾气折射出绚烂的色彩,仿佛他身后的千军万马。
那一个瞬间,他英勇得如要斩开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