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允转]养个宠物当老攻(4)
变成了人,虽然没一会就又变回了哈基米,但也让谢允又惊又喜。为此,没少琢磨自己为什么能短暂的变回人身。 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颗丹药了。 哈基米虽然不是捕猎的食肉动物,但眼神出其的好,轻易就透过月色看到了桌子上剩余的药丸,顿时眼睛一亮。 好不容易等到了时影两次沉沉睡去,谢允小心翼翼的绕过时影,手脚并用的下了床塌,爬上了桌子,非常顺利的拿到了丹药。 谢允也明白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之前时影只给他吃那么一丁点,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他也不敢一口将这丸神奇的丹药吞下,反而选了个角度,度量着时影给他的量,浅浅的咬了一口。 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让谢允顿时精神一振,又期待又担心。期待着再次变成人,担心着只有吃第一口才有效,担心着这一回变成人的时间依然很短,担心着这一丸丹药吃完后,又该怎么做才能变回人。 在想问题想得头昏脑胀之间,谢允果然又变成了人,只是这一回的时间更多,才变成人的下一瞬就又变回了哈基米。 大概是吃的量比之前少的关系。 虽然证实了谢允变成人身是丹药的功劳,然而一丸丹药就这么大,就算一口气全吃掉,能变回去的时间依然有限,而且总不能变一回吃一次药吧? 那真是冲着把丹药当饭吃的架势去了。 剩下那大半颗丹药,谢允实在不舍得再吃,又怕第明天会被时影收回去,于是大半夜的哈基米抱着丹药在客房里走来走去,想看看有没有东西能让他将丹药打包,好随身带着。 可惜转了一圈又一圈,不过是做了无用功。客栈房间打扫得太干净,连块烂布都找不到,最后天都蒙蒙亮了,谢允只能失落的抱着丹药回到床上,安然的躺回时影的身边。 还没等他在迷迷糊糊中进入梦想,生理时钟让时影照着平常的作息准时醒了过来,待到晨光熹微,时影已经打理好自己,还带着哈基米一起吃饱喝足了。 凡间的东西真好吃,时影顾虑着自己的形象,背着哈基米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那么接下来,该干正事了。 “哈基米。”时影手肘撑着桌子,手掌托着下巴,看着比起昨天那油光水滑的皮毛,显得有点干枯的哈基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面上笑得十分温柔:“我叫时影,你叫什么名字?” “谢允。”哈基米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迸出一滴要掉不掉的泪珠来。 虽然奇怪哈基米为什么看起来没有睡饱的样子,但时影本身对这种难得一见的灵宠也没有过多的了解,所以虽然有点担心,但也并没有过问些可能不和时宜的问题。 时影想着自己虽然顺利的离开了九嶷山,但尊上随时可能来看望自己,是以随时可能露馅,所以想干什么还是早点干比较好。 世界之大,人类置身其中,正如人眼中的蚂蚁般细小。 时影在九嶷山时翻看地理志时,曾看到过在书者笔下描述得壮阔昂扬,可见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西荒,如丹青水墨般秀丽的江南,被蒸白雪覆盖,洁白如羽的北野…… 那时候时影便常常畅想着若有朝一日修行有成,须得下山历练一番,必要亲眼去看看。 到时候,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也是不负此生。 不过,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时影最终也无法得到允许去历练,甚至即将因为年满十八岁,而受封为少司命。 时影从没有想要过摆脱自己的责任,毕竟他在学法之处,尊上就曾问过他一句,学法者何为? 这个问题时影当时没有回答,回去之后他熬了几日几夜,才最终坚定的告知:“拯黎元于危难!”正如当年做为嫡长子,最为可能继承大统的大皇子,为他启蒙的太傅便教导过他要为贤帝。 如今出走九嶷山也并非只是单纯的任性,时影之为,不过是想看看自己所守护的山河,看看百姓的安居乐业,文人的畅所欲言。 虽则昨夜下山时天色已晚,可是周遭百姓来往时的市井之言,可是时影聪颖,从中便可窥探出民生富足。 更多的,时影已然无意去探究,他只想知道世间的美好。毕竟了解得更好,晓得了这个世界上并非只有好的一面,还有处于灰色的,处于黑暗的又如何? 他终究得守护这个世界,不可能因为所谓众生皆苦的真相,就舍去了未来的少司命的身份。达者,势必要兼济天下,而不是独善其身。 思虑的越多,时影越不敢离九嶷山太远,但要这么回去的话,心中又隐隐有些不甘心。索性继续在这间客栈里逗留,拿着眼前聪明劲儿比之成人不惶多让的哈基米打发打发时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时影伸出手,戳了戳哈基米那胖乎乎的脸,毛茸茸又软乎乎的触感让时影欲罢不能。可惜情况不允许,他只能在确认哈基米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之后,赶紧把手收回来,问道:“我想知道我为什么能听懂你说话,你愿意配合我吗,谢允?” 虽然昨晚时影说自己从此是他的主人,可是普通的灵宠和智慧与人类无异的灵宠的差别对待还是必须得有的。 谢允正愁着该怎么忽悠时影继续给自己丹药,谁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用最大的幅度摆动他那短得可怜的脖子,点头点得十分显眼。 虽然得到了谢允的同意,可是要怎么研究彼此之间的联系却让时影有点无从着手。毕竟经过一晚上的思考,让时影想起了许多异曲同工的例子,如这种独他们有,而旁人无的人事物,多是自己跟这只哈基米之间有某种联系。 可是一只哈基米能跟一个人类有什么联系?更何况时影的身份可谓高不可攀。 也罢,就先用术法来一一排队各种可能性吧。 一早上的时间,客房里时不时从门缝窗缝中透出各色光芒,时影将先是检查了谢允会不会是傀儡木偶,又检查了它身上是否被人施了不易察觉的术法,再检查了它体内是不是有不为人知的力量,最后又检查了谢允会不会被人种了蛊虫…… 然而全都一无所获。 每施展一个术法,时影的神色就越来越凝重,直到他暂时想不起还有什么术法可以分辨哈基米身上的异常后,他体内的灵力几乎消耗一空。 如果不是端正仪态是时影的本能,换成谢允,只怕现在早就瘫在地上,撕都撕不起来了吧。 时影已经耗废灵力过度,而精神萎靡,做为全程被施法的对象,谢允直接成了鼠饼,软软的身体整个瘫在了桌子上,看起来跟没骨头的摊饼。 时影睁着沉甸甸的眼皮,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点灵力输送给了哈基米,就为了让它好受一点。 随着灵力一点一点的流失,时影的眼皮越来越重,朦胧之间,他似乎看到了哈基米的身形慢慢的开始变大,慢慢的向人的形态转变…… 答应了不能发散脑洞后,写得没激情了╭(╯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