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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绝色小妈×偏执儿子“你爹死了,你养我?”

2023-02-07 20:19 作者:然后超帅  | 我要投稿


“江昙,我要你”

17岁的少年精力旺盛,年轻而缺乏阅历,我不介意成为他初尝禁果的对象,我就是要毁了他,看他腐败地于我两膝间抬起头,满眼都是我求我不要离开他。




别墅里停电了。


我眼睛不太好,抬头间四周都是死寂的,什么也看不见。冷气一断,空气里更是弥漫着湿热的因子,胡乱划亮屏幕,手机还有十分钟关机。


我烦躁地揉揉头发,不耐地喊道:“管家!”


我的喊声在空荡的大房子里一遍遍传开,回应我的却只有回声,简直像是独家定制的一座美丽而诡异的牢狱,我惧怕这种不确定,更讨厌一切未知的事物。


我起身去浴室洗了个脸,再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


黑暗中,有个人影定定地瞧着我,那目光就像盯紧了猎物就不轻易松口的食肉动物,危险而冰冷。


我懒懒地倚靠在门边,声线冷淡:“你来干什么?”


我心情不好,下着逐客令。


边伯贤夜间视力很好,他精准地锁定我的目光,很快,唇边勾起淡淡的弧度,或许他的灵魂天生就被未知牵引着,喜欢做一些疯狂的事情,我甚至能想象到他趁着停电把管家打晕扔进观光池里,哦不,或许连电都是他断的。


他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追求他想要的。


而我见惯了他的不择手段,早就能够自如地应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终于开口:“过来瞧瞧,小妈睡的好不好。”


似撒旦低语,无半分温度。


我心下一颤,汗液顺着后背曲线淌进腰窝,掀起一阵酥麻。


“我什么都好。”


八月里的酷暑,恨不得立马下一场大雪才痛快,我极不耐热,浑身只穿了一件很透的蕾丝吊带,保养尚好的一头靓丽黑发早就盘了起来,只有几根遗落的卷发垂落在肩颈,往下是精瘦的锁骨,既不过于干柴,又丰满得恰到好处,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一边,雪白的肩膀暴露着。


“可以滚了吧。”我掏出一根烟递到嘴边。


这时,一直安静着的边伯贤突然踱步到我近侧,替我将碎发拢上去,我毫不介意他的触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顿时清凉了几分。


不知道是哪个女人送的。


他的指骨冰冷,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背,慢条斯理地勾过那条带子,再替我抚平衣间的皱褶。


良久,他摸索到我的手腕,从腕骨一路直上与我掌心相贴,嵌进我的指尖,熟练地倾身压过来。


再下一步,他大手将我揽住,轻易地抱起我,我得以俯视他,审视他不羁、肮脏的灵魂,在某一刻看到了我自己的缩影。


他的眸子是纯粹的深黑色,似乎下一秒就会不慎陷入,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肉肉的下唇泛着桃红,让人忍不住啃上去,咬得渗出血丝。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足以让人为止倾倒,连我也同样爱极了,可我不是满脑子只有情色,住进边家,替家中还债,即便荣华万千,却依然将我高傲的灵魂永久钉在耻辱柱上。


我不甘心。而我唯一能够发泄的地方,无疑是边家尊贵的小儿子,只需稍稍我使些手段,冲动就会将理智吃干抹净,他就会与我一同下地狱,报应是什么,我不在乎。


所以我勾引他,17岁的少年精力旺盛,年轻而缺乏阅历,我不介意成为他初尝禁果的对象,我就是要毁了他,看他腐败地于我两膝间抬起头,满眼都是我求我不要离开他。


我做到了。


这几年来,他并非不知晓我当初刻意的引诱,我起初以为他会施展报复,报复我这个不知羞耻伦理的女人,但他非但没有,倒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屡屡与我破戒,我主导的地位几番动摇,最终败下阵来。


“江昙,我要你。”


思绪瞬间脱离,我听到他性感地声线,字字撩拨。


“边伯贤,你真下作。”


他毫不在意我的辱骂,贴身压着我,额上泌出一层薄汗,我不安地动弹着,他将我乱动的手臂抓住,惩罚似的咬我的耳垂。


事后,我趴在窗边,抽完第三根烟,我躺在手臂上,任凭发丝凌乱地挂在脸上。烟头烧了很长一条,在半空摇摇欲坠,最后无力地跌下去,终结它最后的燃烧。


边伯贤从背后抱住我,呢喃着些什么,我闭上眼,两滴冰凉落在手背上。


“抱紧我,抱紧我。”


“嗯。”


天边远处的山脊终于冒出了耀眼的光,我听到他这么说。


边家父子的关系终于从暗流汹涌走到水火不容这一步,其实不难料到,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对于他们这样的上流世家,父子本就不是什么感情的纽带,情感的联系,他们只会觉得繁琐无趣,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同时,顺带着不痛不痒地给你几句关心的话语。


某个假日,我与边家父子同席时,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伯贤你也不小了,给你说的婚事也拖了有一阵,干脆趁着年前先办下再说。”


边伯贤咀嚼的动作一滞,先是看了边父一眼,随后用鼻音回了个“嗯”


他淡淡应着,表情自然,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阿昙觉得怎么样?”我听到边父询问着我,老练精明的眼神似乎能将我的身体洞穿。


我的神经刹那间发麻,耳边嘈杂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


入夜,边伯贤再度潜入我的卧房,顷刻间,熟悉的茉莉花香将我包围,带着屋外的冷冽,叫我情难自抑,终于沦为他的所有。


他喘息着看我,眼中失了焦:“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我冷笑,眼里一片麻木和苍凉:“我是你的母亲,只要那个人还在,我永远都无法正名。”


“我把他处理掉。”


他一向恨极了那个人,那个试图主宰他人生的梦魇,让他终日活在阴霾下的存在。


“那时,没有人会再指责什么。”


疯子。


我亲吻他不安的眼睛,借着月色偷偷描绘他的轮廓。或许他说得总会实现,可真到那时,我就真的能没有包袱,毫无顾虑地和他在一起了么。


他没有睡着,冷调的月光映衬着他白皙的皮肤,为那对深黑的眸渡上了些温柔的颜色。


“江昙,你愿意陪我下地狱吗?”


我的心似乎被人紧紧攥又倏地放开,仿佛置身无底的深海,无力地向上扑着,却离光亮越来越远。


“我早就在地狱了。”


半年间,边家高层内部大换血,董事病逝,联姻被迫中断,余党势力得以清除。


上午,我坐在庭院里看书,沁甜的花香送入鼻尖,不由让人困倦起来。


再醒来的时候,我采了几朵茉莉花放在盆中,洁白的一团团飘在水中。


阳光正好,我朝着远处熟悉的方向挥挥手,那是我的茉莉花。




这个结局好抽象哦,莫名很有想象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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