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敖丙伤了龙筋

脊柱受伤本该是无知觉的,肌肉却在手术中不自觉的轻颤。机械镶嵌于肉体,像是修复精密仪器般的逐步调式,先是似有若无的麻痒,如虫蚁啃噬,忽而有针刺般尖锐的疼痛跳跃着,接下来,剧烈的好似要将脊背再次撕裂,抽出筋,拔出骨。带着些许重获知觉的喜悦,他却只能咬牙克制着蜷缩的举动,将恨意刻入骨。最后一滴汗液滑过睫毛,落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一切都结束了。
修长的手指抚过初愈的伤口,一寸寸摩挲过脊背,轻柔的恍若一个绵长的吻。敏感的肌肤接触些微刺激便使他不自主地瑟缩。术后松懈的神经骤然紧绷,然而肌肉的酸软使他甚至无力喊出声,只余那猛然停滞,又转而带着些颤抖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