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友人
我不是一个外向的孩子,一直都不是。
我的脑子里总是一些英雄人物。内心里充满着幻想,是那些世俗的英雄故事。当时会想,没有接触写作。
初中时,体态丰盈的单马尾语文老师要求记录生活的事情。这是一个强制作业。我还记得某天晚上在补着那记录生活的日记。高中时,小个子的平头语文老师要求写周记,也是强制作业。一开始,我是厌恶的。可最终,那作文本成了高中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人在困苦中,总怀着怨气,经历许久,分娩出一张张无用的文字。安逸之时,则会忘记还有个分担痛苦的存在。
有时候,我发现自己记不住早上的花有没有让我于夕阳西下时拾起。如果不去记录自己的生活,于年老色衰之际,如何回忆往昔。那时,方明白初中时,那位语文老师的苦心。至此,那位似友人般的存在度我过完大学。
我现在很享受在笔记本上写着文字的感觉,因为可以听见周围的吵吵闹闹,以及看见心底的涟漪。
如此博士买驴,让各位惨绿少年见笑,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