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春衫薄(16)

ABO=乾元,中庸,坤泽,信息素=信香,【 】期=雨露期,抑制剂=清心丹,标记=结契
A叽&一直在装A的O羡。
这个世界设定的O特别少,特别特别特别少,除了姑娘家的小公子O最多5个
咬脖子是临时结契,那什么之后才是完全的。但是他们,咳,还没有呢。我准备两章之内让小宝贝出场。名字想好啦你们尽情地猜吧。
黑子及杠精退散!
不知道聊啥好,那就…希望我这个号不要被好事的三次同学扒出去吧,毕竟我在学校还挺正经的【】写的东西反映的才是真实的我(bushi)
我们还要再延迟开学。
本章有乖巧醉羡,觉得ooc的左上角不谢
武汉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来人是蓝忘机的兄长,泽芜君蓝曦臣。
他稳稳抓着魏无羡的手,道:
“停手吧魏公子,再打下去,怕是会要了他的命。”
魏无羡停了一瞬,本欲转回黑色的红眸瞪了手中半死不活的苏涉半晌,刺目的猩红色再次大片地覆盖上了瞳孔。他哑着嗓子道:
“可是蓝湛也快没命了。”
一声深为严厉的劝阻自帐口低低地响起:
“听他的,收手吧。忘机现下已无性命之忧,今日之事苏宗主定要接受处罚,姑苏蓝氏子弟并非得理不饶人之辈,再计较下去没有必要。”
蓝曦臣恭恭敬敬地向蓝启仁行了一礼:
“叔父。”
魏无羡松开苏涉的衣领,理了一下方才打斗中略显蓬乱的头发,拢好外袍,也规规矩矩道:
“叔……蓝老先生。”
蓝启仁瞪他一眼,转身出了帐子,留下一头雾水的魏无羡和微笑着的蓝曦臣。
魏无羡回头猛地抓住了蓝曦臣的衣袖:
“泽芜君,我我我我刚才说错话了吗?叔…蓝先生为什么这么…瞪我?”
蓝曦臣笑得如沐春风:
“自然不是,叔父的想法很普通的。魏公子请随我来。”
蓝曦臣带他上了街,找了一家面积不大却幽静典雅的小茶馆,选定了角落处一张不起眼的小桌,二人面对面坐下。
蓝曦臣点了一壶龙井,魏无羡要了一坛店里仅剩的竹叶青。
相顾无言了半晌,魏无羡率先开口:
“泽芜君,蓝湛他……”
蓝曦臣把茶壶的盖子揭了下来,一缕带着茶香的烟自壶口袅袅腾起。他把手中的瓷盖轻轻放在一边,迎上魏无羡焦急的目光,道:
“如叔父所言,忘机现已无大碍,只需静养些时日,这几日不宜用剑。”
他很清晰地听见对面的魏无羡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蓝曦臣给自己面前的茶杯中沏了半杯龙井茶,端起浅浅地抿了一口,又接道:
“魏公子,今日打扰,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些事情。”
魏无羡要的酒上来了,闻言,他将那只小巧的坛子推到一边,正色看向蓝曦臣。
“之前你与忘机的一纸婚约,魏公子想必不会忘记。”
魏无羡道:
“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恕我直言,魏某人再怎么愚钝也不会忘。”
蓝曦臣笑了笑,接道:
“记得自然是最好的。当时我们并无让你二人真正成亲的意思,因此并未举行正式的仪式,而是让忘机住了过去。”
魏无羡蹙了蹙眉,接道:
“是,不错。那么泽芜君突然和我提起这个,是……”
蓝曦臣道:
“魏公子,坤泽和乾元的亲事是一生中至关重要的决定,我们并不想以这桩婚约将你和忘机二人禁锢在一起。前几日江宗主便是在与我商议解除婚约,还你二人自由之身,本来只差询问你和忘机的意见了,也不知为何,昨日他忽然反悔说要再等一段时间。今日我征求了叔父的意见,他便让我来问问你的看法。”
魏无羡:
“……?”
回去了不抢江澄这小子碗里的排骨了。
见他目瞪口呆,蓝曦臣疑道:
“魏公子这是不愿?”
魏无羡用力一拍桌子:
“泽芜君,蓝湛他就没有告诉你们什么吗?!”
这一拍震得茶叶在杯口跳了好几下,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引颈而望,魏无羡见状放低了声音:
“我是说,蓝湛他,就没有告诉你们……”
“告诉什么?”
“呃…我们是真心的?”
蓝曦臣的微笑僵在嘴角:
“这……”
魏无羡的声音少鲜带上了一丝紧张和急切:
“我发誓。之前在岐山时我和蓝湛的确是心无杂念的正经朋友,但是后来这段时间我们确确实实是……最后关于销毁婚约这件事情,泽芜君,不好意思失礼了。我拒绝。”
这次谈话过后。
蓝曦臣笑眯眯地道了恭喜,收起了茶具。魏无羡拎着那坛竹叶青出了茶馆,与蓝曦臣告别。买酒的钱自然是用的自己所剩不多的碎银子,晃到街边几家酒铺又搜罗了几坛养伤期间垂涎已久的酒,提着感觉太重,便在路上喝一坛扔一坛,足足灌了四五坛才回到了营里。
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凭着他和蓝忘机之间的“契”在一片清一色的白帐中找到了蓝忘机的那顶帐子,在帐口驻足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撩开了门帘。
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草药味,其中依稀混杂着几丝血腥气。魏无羡的面色沉了沉,伸手掀开了拉得严严实实的内帘,正好撞见了正在给肩头伤口上药的蓝忘机。
蓝忘机下意识地伸手想将伤口挡起来,可是魏无羡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将那卷纱布夺了过来:
“怕我心疼?知道我会心疼还去救他?”
蓝忘机沉默不语,魏无羡一手按着纱布一角,细细地在那道狰狞的伤口上铺了一小层磨碎的草药。
他道:
“你这个人啊。”
纱布缠好了,替蓝忘机拉上了中衣,魏无羡又小心翼翼地攀着他的肩去看颈部,确定仅仅是擦伤了一处后,才松开他的肩,抓过一旁的酒仰头灌了一大口。
蓝忘机握住他苍白纤瘦的手腕:
“喝酒伤身。”
魏无羡低低地笑了一声:
“知道啦。我去扔了,你等我一会儿。”
他提着那几坛酒出了帐子,蓝忘机注视着那道纤长的背影,良久没有移开目光。
魏无羡当然没有扔。
他全喝了。
眼前的景物忽地有些摇晃,他起身用力把酒坛甩在地上,将它们摔得四分五裂,闭上了眼睛。
甫一闭眼,蓝忘机苍白的脸、肩上狰狞的伤便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他努力想将这些画面驱走,睁眼却发现周围的景物竟剧烈地扭曲起来,头晕目眩之下,跌跌撞撞地摸回了蓝忘机的帐里。
蓝忘机正在榻上翻阅战事相关的书籍,突然,一个暖呼呼的、带着香气的东西扑进了他怀里,死死地环住了他。
他扶住了魏无羡,见对方面色泛红,试探性地问道:
“魏婴?”
“……”
埋在他颈窝的脑袋抬起了一点点,魏无羡认真地问他:
“还疼吗?”
蓝忘机一愣。
“疼了……疼了我可以给你吹吹呀。师姐告诉我的,吹吹就不疼了。”
说完当真嘟起嘴准备给他吹吹后颈的擦伤,脸颊粉嘟嘟地鼓起来,一双平日里灵光流转的眼睛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极了向主人邀宠的小奶猫。
蓝忘机抓住了一只不安分的手:
“无事,不痛。”
哪知魏无羡听到这一句,忽然就生气了。
他用力地推了一下蓝忘机的肩,跌跌撞撞地退了好几步,冲他大声道:
“你怎么老是这样啊?”
说得仿佛带着十分的委屈,浓浓的鼻音使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句嗔怪。蓝忘机在伸手把莫名其妙就开始生气的小道侣拉回来的同时,终于确定了一点:
魏无羡喝醉了。
对于现在醉酒状态下既暴躁,又暴躁得有些可爱的魏无羡,蓝忘机一时竟不知如何哄才好。
他只得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在那人瘦削的脊背上轻轻抚了两下:
“喝酒对身体不好。少喝,要听话。”
魏无羡顺势把脑袋埋在了他胸口,双手环住了他的背。
“为什么要喝酒?”
一个闷闷的声音自怀中传来:
“你受伤了。我没有保护好你。”
没有保护好心爱的人,所以才会有一腔怨气淤积在胸,既心疼又愤怒,只得靠一口一口的烈酒入喉将这些怨气一同吞咽入腹。
蓝忘机哑然,半晌,轻轻吻了吻怀中人的发顶:
“无事,魏婴。”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
“还有一件事情……我…”
蓝忘机柔声道:
“说吧。”
“……我没有金丹。”
出乎他意料的是,蓝忘机并没有十分吃惊。
他轻轻地揉了揉魏无羡乱蓬蓬的头发:
“魏婴,没有关系。”
早在从地牢出来的第一晚,他试着给魏无羡输灵力时,他就发现了。
魏婴没有金丹,却仍旧孤傲。
就如同在血泊中盛开的黑色蔷薇。
“所以我以后可能…给你生不了小蓝公子了。”
蓝忘机仍然轻轻环着他,柔声重复着同一句话:
“魏婴,没有关系。”
他的孤傲,他的固执,他的一切,蓝忘机都尽收眼底。
正因如此,才顽强得令人心疼。
就在此时,魏无羡的喘息声忽地加重了。
周身忽地散开了一阵浓烈的烈酒气息,在自己几乎可以说是甜腻的信香中,他揪着蓝忘机的衣襟,眼角还是湿漉漉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哭腔,小声道:
“蓝…湛……我 好 热……”
帐内的烛火应声而灭。

羡的雨露期到了。车轱辘轧过了你的脸。
看看有无缘分过审。过了就留个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