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哥,你你你…今天玩这么野的吗哥?!”
(虚晃一枪)
(前排提醒,其实这篇真的特别能过审)

众所周知,盛大少爷面子大过天。
最近天气逐渐炎热,大多数做人的客户都选择线上会议——然鹅,盛大少爷就特别不幸的遇到了不做人的客户。
《客户说线下谈更方便》——“客户说的对。”盛望闭上眼睛,捂住心脏,然后微笑着对着江博士一阵吐槽。
公司通知明早七点开会,手机消息时间显示在11:42p.m.,准备睡觉的盛望恨不得原地把手机扔了,假装没看到消息。
盛望对着手机屏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帅脸,不情不愿的走进卫生间。
“你干嘛?”江添看着从床上睡眼惺忪爬起来的盛望问道。
“洗头。”
“你昨天不是刚洗过吗?”
“那是昨——天 ——”
然后就是卫生间“咚”的关门声。
大半夜的开始洗头——单纯的只是因为盛大少爷十分在意自己的形象,而不是为了客户而洗。
客户可没有那么大面子。大少爷臭不要脸的想。
磨磨唧唧洗完头已经十二点了,盛望踢踏着拖鞋走进房间,坐在床沿上,不动了。
头发丝在往下滴水。
水煮细细密密挂在头发尖,亮晶晶的,滚到睡衣布料上洇湿一片,贴着皮肤,勾勒出身体的轮廓。
“望仔?”江添试探性的喊他。
盛望轻哼了一声,还是不动。
江添心领神会,下了床,拿起吹风机开始帮盛望吹头发——盛望根本没睡着,只是单纯的被惯坏了,平时吹头发什么的根本不劳少爷亲自动手。
估计是因为湿了一截的衣服穿起来实在不舒服吧,盛望一边心安理得的被伺候着吹头发,一边耍流氓把衣服脱了,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江添在旁边瘫着脸,最终还是没绷住嗤笑了一下。
话说昏昏欲睡的人某些时候,某些感官,会格外灵敏,就这一声轻笑,惹得盛望一个不服气,抬起眼来,“你笑什么?!”
“没笑。”江添八风不动。
“放屁,你笑我。说,你——”
“睡你的觉,”江添关了吹风机,反手就把盛望连人带被子裹着从床尾摔回床中间,“听话。”
“我不——”这下盛望不困了,整一个大大的不服气,“还'听话'?!说,你这个语气,是不是把我当猫儿子哄?”说着一个骨碌爬起来,作势要扯江添的脸。
奈何刚才自己裹被子裹得太紧,盛望爬起来的时候缠住了自己的脚,差点一个跟头栽到地上。
江添非常娴熟的把人拎回床上。
没错,就是拎猫的手法。
作为一个人,一个成年人,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江添,是有……的。
所以,神使鬼差,看着炸毛的盛望,他忽然感觉那个捆窗帘的绳子挺顺手的。无厘头的科研精神,他忽然又觉得这根绳子用来捆人也特别顺手……
…………
结果就是,盛望的左手被死死的捆在了床头,右手和脚在他的顽强斗争下获得自由——然而这并不影响江博士的发挥。
已经十二点半了,盛望的脑瓜子多少有迷糊,说话也不过脑子,看着自己被绑着的左手,愣了两秒,非常认真的蹦了一句:
“哥,今天玩这么野的吗?”
空气忽然诡异的安静住了。
讲出来的瞬间,盛望也立马清醒了,主要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句话说出来的效果会这么怪。
江添本来还真没准备干什么,给盛望这么一说,不做点什么绝对说不过去。
盛望下意识立马要跑:“哥,我错了还不行嘛,该睡觉了,我困了,我刚才瞎说的,哥,晚——”他抽手掖被子,然后被床头的绳子牵住,一句晚安顿时说不下去了。
因为扯的太重,手腕上一道白印子正在慢慢的泛红。
江添捏起他的手腕,轻轻啄了一下,又从他的腹部一路亲到脖子。
因为亲的不重,所以盛望的身上被弄得痒痒的,他想笑又觉得怪,左右一闹腰部泄了劲,整个人笑软了。
于是江添轻而易举的压住了某人。
而某人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直到被亲的耐不住。
“哥,”盛望哑着嗓子,“你玩真的……”
江添低低的应了一声,“上下其手”,许久才又说了一句:“不然呢。”
(后面写不动了,下次再写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