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我见汝亦怜 16(英姿飒爽主君羡X惹人怜爱妾室湛 ABO 双洁)
蓝湛不是一个人到江澄那里去的,而是带着江渡,端着花果美酒来的。进了江澄的房间以后,蓝湛也不急着与江澄说话,而是安排江渡摆放美酒,自己这把花摆好,还点上了熏香。
江澄见蓝湛这般,顿时感叹还是湛儿更有情调。
做好这些后,蓝湛羞涩地坐到了江澄的对面,亲自替江澄斟酒。江澄色迷心窍地就着蓝湛的手喝下了酒,心中愉悦,也给蓝湛倒了一杯。
蓝湛推开了江澄递来的酒杯,“湛儿,不胜酒力,一杯...就醉了。”
“醉了就醉了,有我照顾湛儿呢。”江澄笑眯眯道。
“可我还有话想和江郎说,”蓝湛低下头道,“江郎可还记得今日我跟江郎说的事?”
江澄摸了摸被抽过的地方,理智回笼,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对,湛儿,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的。我认真想过了,湛儿你说的很对。我决定按你说的,明日就去找齐王,谋个好前途。”
蓝湛满意的点头,“江郎也勿怪湛儿今日行径,湛儿也是爱之深责之切。”
江澄嘿嘿一笑,“就是有件事得求求湛儿。”
“什么事?”
“我认真想过了,虽然我和齐王志趣相投,但他一名亲王与我一介白生来往,说无所图是肯定不可能的,我想他一定是想要通过我获得主君的支持。”
江澄难得看事看对了方向,蓝湛闻言倒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那江郎应当去和主君说说,主君也在家中,我方才就与主君在一起吃饭。”
江澄讪笑道:“这我知道,湛儿和主君的关系极为融洽,为夫甚为欣慰,所以,我想请湛儿替我当个说客,去和魏无羡说说这事。”
“啊?”蓝湛故作惊讶,“这朝堂之事,湛儿也不懂,主君若有询问,我怕答不好。”
江澄一听,心想也是,顿时急的摸头,他可不敢自己去找魏婴说事。
蓝湛故作沉思,“江郎若是不愿去和主君说,湛儿当这个说客也不是不可,但江郎得把你与齐王说了些什么都告诉湛儿,这样湛儿才知道如何与主君说。”
“好啊!湛儿你真是太好了。”江澄十分感动,把他与金子勋来往的过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原来那晚他与同窗在寻芳楼喝花酒之时,刚好金子勋就在寻芳楼。第二日他起床之时,同窗们都已经离开了。楼里的龟公就給江澄传了话,说齐王想要结识他。江澄当然乐得结交齐王这样的大人物,欣然答应了。他与金子勋相谈甚欢,两人可谓爱好相似,脾气雷同,很快就称兄道弟起来。金子勋甚至告诉了他寻芳楼就是金子勋的产业,接着连续邀请他在楼里玩乐了好几日。直到发生了温晁的事情,江澄才回府了。
后来江澄怀疑寻芳楼的妓子估计设计他,于是找到了金子勋。金子勋当时还急了和江澄争执了几句,当即派人叫来了妓子问话。这才知道那妓子是听了晋王金子轩的命令,给江澄一个小教训,原因是他们的表妹绵嫔看不得魏婴受委屈,要给江澄一点颜色。真相大白后,金子勋还给江澄道歉了。这事虽然江澄表面气呼呼,但是能得到王爷的道歉,他还是很得意的。
“我爹说过,魏无羡之所以愿意嫁给我,就是因为他们魏家不能在皇子间站位,会引得皇上的猜忌。我盘算过了,齐王和晋王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金贵妃又家世显赫,另外一个楚王,自己的亲母是个宫女,过继的芸妃势力也不如金贵妃,明显就是争不赢的。齐王晋王稳超胜券啊!再加上我帮他们拉到魏无羡的支持,继任皇位妥妥的。”江澄得意的分析道。
蓝湛假装听不太明白,问道:“湛儿愚钝,没有听懂,江郎你是要帮助齐王还是要帮助晋王啊?”
江澄道:“帮齐王帮晋王不都是一样的吗?他们俩同父同母。”
蓝湛摇摇头,“湛儿愚钝,还是不懂,那皇位不是只有一个吗?齐王和晋王到底以后是谁...?江郎你没说清楚啊。”
江澄一愣,许久后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湛儿说的对啊!这事我得好好跟齐王说说,自己当皇帝和兄弟当皇帝还是有差别的。”
蓝湛点头,“是这个理。要我说,还是齐王当皇上更好。他与江郎你是兄弟,晋王你可不认识。而且那个绵嫔居然找晋王教训你,不找齐王,可见她与晋王是一伙的,江郎可不能便宜了要打你的人。”
“对,湛儿说的对!”江澄点头,然后给蓝湛倒了一杯酒,“湛儿,正事说完了,现在可以喝酒了吧?”
蓝湛又一次推开了江澄的酒,低下头害羞道:“湛儿可不想,和江郎洞房的时候,晕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江澄眼睛一亮,自己把酒喝了,“湛儿说的对。”
蓝湛羞涩地又替江澄斟满了酒,“江郎,再喝几杯。”
江澄对蓝湛言听计从,又喝了好几杯,然后满脸通红地倒在了床上。
蓝湛让江渡退下后,把苏涉给他的药,倒进了香炉里,然后自己从窗户溜走了,留下江澄一个人面色赤红地在床上做着春秋大梦。
蓝湛回到魏婴院子,进门前,眼珠一转,跌跌撞撞地推开了门。
魏婴吓了一跳,赶紧上去扶住蓝湛,“湛儿,你怎么了?”
“我不小心吸入了些cq的熏香,强忍着回来的。”蓝湛“虚弱”地捂着胸口道。
“江澄居然敢对你用药?”魏婴惊怒。
“......是我给他下的药,”蓝湛尴尬道,“cq熏香和迷药混合而成的药,会让他在梦中以为与我圆房了。但是我不小心吸入了一些...阿婴,帮帮我。”
翌日,江澄醒来时,蓝湛还在他身边睡地深沉,面色红润,神色餍足。他回味了一下昨夜,舔舔嘴,对于自己的能力感到自豪,对蓝湛的怜爱让江澄自己一个人悄悄起身,留蓝湛多睡一会儿。
江澄踌躇满志地去找金子勋,出门时竟遇到了魏婴。魏婴难得没有穿铠甲,而是身着公服,刚刚下朝归来,看着江澄喜气洋洋的模样,魏婴的脸色不太好。
江澄立即收起了尾巴,“主君,你回来了?辛苦了。”
魏婴上下打量江澄,冷声道:“你不是去书院。”语气肯定,完全不是询问。
江澄一缩,但又想此事魏婴早晚会知道,就结结巴巴地说道:“主君,我,实在不是读书的料,所以困守书院还不如结交一些人脉。”
魏婴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的叹气道:“罢了,强迫你读书也读不出个名堂,只是此事你得记得告诉公婆。”
江澄没想到这么容易过关,立即喜笑颜开,“当然我会告诉爹娘的。”
魏婴点头,又叮嘱道:“你在外少结交下三滥的酒肉朋友,行事谨慎些,别像上次一样被人抓着把柄,当然,要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了也别怕,直接搬出我的名号。”
江澄激动的点头,“那主君,我就出门了?”
魏婴点点头,转身自己进了门。跨进门槛的时候感觉腰上一酸,魏婴皱眉揉了揉后腰,这两天还是有些胡闹过头了。
江澄以为还在睡的蓝湛,此时正在听苏涉汇报,“金子瑶暗中陷害金子勋的证据已经收集齐了,除了您的那件事外,另外还有……”
魏婴进来后,苏涉也没有停止汇报。魏婴坐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忽的揉着太阳穴打断道:“所以昨日金子轩被刺客行刺是你干的?”
苏涉看了蓝湛一眼,见蓝湛没有示意他闭嘴,于是说道:“昨日王爷心情不,啊不,是昨日王爷外出,恰好偶然遇见了金子轩与吏部侍郎李大人家的坤泽公子在……在晋王府私会。又刚好,我们之前也打探到了晋王与兵部尚书秦大人家的坤泽小姐已经私定终身。这般丑事,我们自然不能听之任之,就想办法把秦小姐引了过去。秦小姐虽是坤泽,但遇事不乱,带着她爹的亲信先偷听了晋王与李公子的对话,确认以晋王的人品决不能联姻后,方才带人蒙面袭击了晋王。果然是兵部侍郎的女儿,打人都不假他人之手。”
魏婴松了口气,“这么说,把晋王打到卧床不起的是秦小姐?”
苏涉又偷看了眼蓝湛,才道:“秦小姐毕竟个柔弱的娇小姐……还是我们王爷仗义,在秦小姐走后,亲自重新给晋王上了生动的一课。”
“后来惊动晋王府侍卫,在晋王府大杀特杀的,是你们还是秦小姐?”
“嗯……秦小姐很早就走了。”
魏婴扶额,“今天早朝皇上震怒,金吾卫掌管京城巡逻的上将军被撤职了。”
蓝湛笑道:“金子勋不是趁机推了他暗中交好的武官上位吗?他兄弟俩离逼宫不远了吧。”
魏婴顿时警觉,“逼什么宫,明眼人都知道金子瑶不敌金子轩金子勋两兄弟。”
“那就帮子瑶弟弟一把啊。”
当晚金子瑶案头就收到了金子勋与信任金吾卫上将军勾结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