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上的地球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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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小梦是一款能够续写故事的人工智能，本文为彩云小梦联合收获 App 发起的“续写你的《猫城记》”征文活动投稿内容，由人类作者和彩云小梦共同创作完成。文中蓝色字内容为老舍先生《猫城记》原文，橙色字为彩云小梦创作的内容，经过人类作者修改的内容标记为了黑色。本文人类作者为NEX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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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识一下彩云小梦的实力吗？那就来试试吧！以下是从本文中选取的句子，这些句子全都被刷成黑色了，你能发现其中哪一句出自小梦的手笔吗？请将您的答案通过私信告诉我们，答对的会获得神秘奖励。

1.我的朋友已经没有了，而且，他的尸体在火星上。虽然我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2.我愿意将自己的心脏从胸口里剖出，放到我死去的朋友身边，让他们也感受到荣誉。

3.不光可以解救我在孤独，叫人发疯的寂寞环境中的深堕。我也可以如同一个奴隶主似的，任意鞭挞它。

4.并且这种审判进行了几百次，意味着如同我降临到火星而作恶的地球人，也有几百个。既然基地里没有一个地球人，那么他们或许全都死掉了。

5.我问了k很多次，k都只是摇头，一概不语，让我很无奈。

上一期答案

在《我在火星上打仗》一文中，小梦所写的句子为：1

答对的读者请留意私信，没有答对的不用灰心，可以参加这一期的活动，本期答案将会在下次推送的文章中公布。

正文

飞机是碎了。

我的朋友——自幼和我同学：这次为我开了半个多月的飞机——连一块整骨也没留下！

  我自己呢，也许还活着呢？我怎能没死？神仙大概知道。我顾不及伤心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火星。按着我的亡友的计算，在飞机出险以前，我们确是已进了火星的气圈。那么，我是已落在火星上了？假如真是这样，我的朋友的灵魂可以自安了：第一个在火星上的人，死得值！但是，这“到底”是哪里？我只好“相信”它是火星吧；不是也得是，因为我无从证明它的是与不是。自然从天文上可以断定这是哪个星球；可怜，我对于天文的知识正如对古代埃及文字，一点也不懂！我的朋友可以毫不迟疑的指示我，但是他，他……噢！我的好友，与我自幼同学的好友！

飞机是碎了。我将怎样回到地球上去？不敢想！只有身上的衣裳——碎得象些挂着的干菠菜——和肚子里的干粮；不要说回去的计划，就是怎样在这里活着，也不敢想啊！言语不通，地方不认识，火星上到底有与人类相似的动物没有？问题多得象……就不想吧；“火星上的漂流者”，还不足以自我慰藉么？使忧虑减去勇敢是多么不上算的事！ 这自然是追想当时的情形。在当时，脑子已震昏。震昏的脑子也许会发生许多不相联贯的思念，已经都想不起了；只有这些——怎样回去，和怎样活着——似乎在脑子完全清醒之后还记得很真切，象被海潮打上岸来的两块木板，船已全沉了。

我清醒过来。第一件事是设法把我的朋友，那一堆骨肉，埋葬起来。那只飞机，我连看它也不敢看。它也是我的好友，它将我们俩运到这里来，忠诚的机器！朋友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我觉得他们俩的不幸好象都是我的过错！两个有本事的倒都死了，只留下我这个没能力的，傻子偏有福气，多么难堪的自我慰藉！我觉得我能只手埋葬我的同学，但是我一定不能把飞机也掩埋了，所以我不敢看它。

我应当先去挖坑，但是我没有去挖，只呆呆的看着四外，从泪中看着四外。我为什么不抱着那团骨肉痛哭一场？我为什么不立刻去掘地？在一种如梦方醒的状态中，有许多举动是我自己不能负责的，现在想来，这或者是最近情理的解释与自恕。

我呆呆的看着四外。奇怪，那时我所看见的我记得清楚极了，无论什么时候我一闭眼，便能又看见那些景物，带着颜色立在我的面前，就是颜色相交处的影线也都很清楚。只有这个与我幼时初次随着母亲去祭扫父亲的坟墓时的景象是我终身忘不了的两张图画。

我说不上来我特别注意到什么；我给四围的一切以均等的“不关切的注意”，假如这话能有点意义。我好象雨中的小树，任凭雨点往我身上落……只是，这样的“平静”，让我有种心慌的感觉。 

我的朋友已经没有了，而且，他的尸体在火星上。虽然我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可是......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第一个来到火星的吗？

这不准确，因为”人“这种生物，在那破碎的飞机之中，也是有两个存在的。只不过焚毁了，分裂了，成为了没有机能的东西。但并不能不称之为人。或许，我的灵魂第一个到达火星。但是这种幽秘的东西，火星难说没有定居。又说不准是我因人的身体，使着这个受着俘虏的灵魂并不能亲切见到这种幽灵的同伴吧。可是单论没有灵魂的肉体。那么，或许来说，我真的是第一个到达火星的”人“。因为我还活着，可以给自己进行如此的认定，仿佛一枚荣誉的奖章，在心里颁给自己了。 

我愿意将自己的心脏从胸口里剖出，放到我死去的朋友身边，让他们也感受到荣誉。但这是一件极其残酷的事情，不仅要做到，而且要做得漂亮、彻底，要做得让我自己满意。我希望我能将我的同伴的尸骸和灵魂埋藏在一起，然后将自己的身躯埋葬在一个土丘的旁边，用石头堆成一个坟。

但是考虑到自剖的难度，以及有没有力气把自己的心脏放到他们落到的土坑里。于是我疑慢着，又因为那种迟生怕死的态度不进行下去。或许这就是我在飞机的坠落里存活的原因；在朋友努力地掌握失控的飞机时，我把自己的身体强烈地向后抛去，正好落到了飞机受到冲击轻缓的机尾而存活下来的缘故。 

而现在我低头看一看脚底下的血肉，以及那边挖好的深坑，就要将他们埋葬了，但是耳边也要听到他们的叫骂声似的。我难堪地红起脸。忽然抬起头看着远处的地球，它是一颗多么美丽、光芒万丈的蓝星啊，可以容纳亿万的生命，而这一颗却是我们的坟墓，埋葬了我们。

在我心中，那是一种悲哀，一种难以承受的悲哀，仿佛那天站在父亲的坟墓前，把我的灵魂降解分融掉了。

我将我的手表放在我同伴的土坑之中。黑夜渐渐来临了，我感到寒冻，生存也落到眼前，变成一个急迫的问题。我只好对着摞起来的石丘，深深地鞠了躬。口中念了一些告慰灵魂的话，就如同有什么受到触动一样，乍然地阴恻恻地卷袭上我的后背，使得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时候我看着周围黑色荒漠的景象，想到自己的孑然，终于感到可怖的意味了。

"不行，这荒凉的土壤，我必须马上熟悉这儿。"这是我第一个想法，然后就是第二个。我看见了那座山丘，我想起了这里就是一个巨大的火星，我必须在火星的地面找一个安身的地方。我想起来那坠落的飞船上，虽然破碎得可怜，但似乎还剩下足够的物资，并且有一个缩固的屋子，可以建起一间不错的设施齐全的小舍。

我既然想到这里，就没有办法不停止自己的举动了。于是先到飞船里将幸存的物资清点清楚，剩下几年的给养，幸运！又跑到了一处立着坟墓很远的平地，将屋子野放在了那里。做完这些，时间或许已经过去一天了。但我的手表，埋在了那个坟墓里，于是我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一秒跟一个小时，对我来说，在这个无意义的时刻里提不起意义。 我坐在自己的小屋里，开始了自己的火星生活。 

我将小屋搭建好，在上面架上锅炉，烧水洗澡，做饭吃饭。我想，我在那一天里，应该有了新的家了吧！不再是我在一片空旷的荒野之中，而是我的家了。

那些日子，我每天晚上就在屋子里睡觉。白天就起来在火星上乱跑，有时吁吁地驻足下来，也要十分真切地看一看远处那个蓝星傲然的伟躯。因为自己一个人生活的缘故，火星上又实在孤独寂寞得异常，于是除了每天的乱跑，我又给自己增加了回忆的功课。 我忽然想起了H的肌肤，是比温暖的软沙也要柔细的。她的俏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假如知晓了我在火星上的消息，会不会急切地颦蹙，流出眼泪来。又想到威武的D，是他总要阻止我跟着人家的飞船四处闲逛的，每一次的出行他都要厉声恫吓，因为他知道我的爸爸也是因为飞船上的事故而死去的。这次久不见我回来，也不知抱着什么的想，遗憾或是愤怒，恨鄙或是嘲笑？我弄不清楚的，我终不在地球上生活了。只是可怜母亲的身后，没有一个人照料哩！

而我既然想到了母亲，便难免地更加想到自己的妻子。以及彼此的誓言，甚至刺激着我抱起一种逃离火星的愿望。但是每一次我到飞船的周围，去祭祀我的朋友。见到破损不堪，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机头藏在风沙地下的时候。就犹如一种噩梦在我的心里苏醒，那本来沉寂寂的一片心，也要猛烈地抖颤几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在火星太过孤独的缘故。我的思想开始变态了。要不然我何以见到一个有着人类似的身躯的影子一直在我眼前，像是地曹的鬼魅似的晃动呢？可是这个错觉，有时它也会跟我讲话的。 它说自己的名字叫做K，是一个火星的”土著“。怪哉，从前我并不相信火星上有任何生命体的。这地方，荒凉，凄冷，甚至连最弱小的生命都不能供养。但是这个复杂的K，它仿佛什么都明白似的，它的中国话，说得也很不错。这个时代里，谁又能懂得汉语呢！

 k说："这个星球，人类以前来过。" "什么？"我不知所措地问它，但是我知道，我是有一点不相信这个事实的。"这是你的一个玩笑吗？" "这个世界，人类的确降临过。并且我们就是人类的产物。“K说着，揭开了自己额前，我看到有人用电磁笔手迹了一行字：”2082年制造，智能机器人K。“这使得我讶异。这时K又说它许早以前就把我见到了，并且知晓我的一举一动。他说我一定很孤独，很寂寞。因为人类这种生物，假如没有一个同伴陪着，一定难于忍受，总要疯狂的。 K的这句话，真叫人升起一种猛哭的冲动呵！我却只是站在原地。心底探出一种原始的，大胆的愿望。正如同《鲁滨逊漂流记》里遇到星期五似的。这一个机器人K，虽然会讲话，有着人类的形体，但是，它没有人的脑筋，情绪，智能；它只是一串串代码的组成——我当然可以糊弄它的。

绪念停到这里，我的野心大了。心想假如K能留在我的身边，那是很好的。不光可以解救我在孤独，叫人发疯的寂寞环境中的深堕。我也可以如同一个奴隶主似的，任意鞭挞它。是的，在这个火星上，我的那种恶心全部显现出来了。以至遇到一个人形的K，第一时间就暴露出了自己的占领跟进攻。 时情实在是逼迫得人紧迫啊！以前，我也是很柔默，很喜欢读书的一家诗人。

但是自从我被关在这个地方，被困在一个小小的火星上。我才知道我的心有多么地丑陋，我也才明白了，读书不过是掩饰我内心肮脏的一层伪装罢了。读书，不过是让自己在文学方面获取满足。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好抛弃了从地球带来的那种文化的粘牵，而决心野兽似地活。而只有野兽的我，才可以忽视心底那正片的凉荒，不在文化的挟持下，妄图寻找绿洲而进行残酷的自阀，在这深空无意义地毁灭了。

在一处无人的地带，文化是多么可鄙的东西呵！同时，我相信自己已经完全变态了。

K是很听话的,仿佛安训的狗，有了它我的生活虽则并不比以前清闲。但不如何得孤独寂寞了。只是K男性的身份，还是叫我怀着不满足的态度。我想假如K是一位女性机器人，那应该是很好的生活。至少，我把自己当做野兽以后，因为机能的尚存，无时无刻不想着男女的事情。这在荒凉的火星上来说，似乎是可笑的事情的。但求不能得的我，不禁对K，迁怒起来。甚至有时候，我也要狠狠地痛打他的。

一切，都是我野性的欲望在作祟。 

我不断地折磨着他。但是，这个k，却依旧是那样地忠诚。它永远都不会背叛我，也永远不会背叛人类的。我这实在助长了我那种变态的欲望。

而K，它虽然受到我的击打跟虐待，但是自身有一种恢复能力的。于是我下得手更重了，有时甚至把K折磨得待死似的。第二天它又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有时，它的这种忠诚，也要把我感动了。

我再也下不去手去殴打K了。毋宁说，它激起的我心里的那种兽性，因为一日日的抛泻而空挥了。只是我那种变态的欲望没有满足，有时也要拉着K做实验的。而每当我捉起K的手，去触摸他那种人造的柔肌的时候。这一个没有情感，没有思考的机器，竟然也在两颊上腾起一片绯雾。映在我的眼里，仿佛是很愚弄的嘲讽似的。每当这时候，我就要掐一掐K的手，狠气地说道：“冰冷的铁器，你也会害羞吗？你这个辱折的东西！”

k在我的眼里，仿佛也只是一台机器人罢了。它的身体，不会因为疼痛而发热，不会因为我在它的手掌心里捏的时候，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我知道这是一串串的代码罢了，只是一个人留下来的“痕迹”。我不能通过K而得到欲望的满足，自己就仿佛死掉似的。因为一个死掉的人，他的欲望也只是寂死的空虚。无论是兽，人，文明，只有空虚是不能忍受的，只有空虚完全的死亡。 在这个星球上，除了埋在那里的两位挚友，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了呵！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死掉的东西呢？

这是我近来才想明白的，我打算好好地对待K，因为假如我实而死去了，那么我便不必再证明自己“活着”，不必用机能的运动，情绪的愤怒而满足我的幻想。我的确是死去了，埋着我那两个朋友的地方，或许也赤条地葬着我的尸。

只不过，K却让我失望了。因为在一天的早晨，它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几天了，也没有回来。我想K，它当然是受够了我的古怪，是啊，即便是蠕蠕的弱狗，也有愤怒讴叫的时候。那么它怎么能不逃出我的魔爪呢？ 我一直等着它的归来，我希望能和它继续地相处下去，因为k对我，虽则是主人与奴仆的关系。但有时，在我对着远处 那颗蔚蓝的星球幻想的时候。我可以将某一部分的现实现在他的身上。

比如我常常对K说：“K,你在地球的时候，总受到人类的压迫吧！”

“K，我死了以后，你就把我葬起来，能把我送到地球上，是最好的。”

“K，我的一个朋友，他的体型跟你似的。或许，他也是一个机器人吧！”

没有了K，我这种想象的生活，就了无趣味了。我明白自己已经永远远离了人类的群体，我是死掉了，但是肉体还活着，还支撑我的思想。肉体的老化需要时间，我又没有亟死的勇气。只好盼着K良心发现，快快回来，让我快一点死吧！ K最终有一天回来了，但是他不在似以前。他双手钳住脖子，同威武的大将军一样，双手一贯就丢我进去了一处移动笼子里。我一方面，还陷入震惊的漩回中，另一方面K就把我带到一个秘密基地中去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K，有许多机器人同伴的，他们竟然建造了一个基地，就在火星一处背面的地方。而我这样对待了K，早被他们认识到了，要跟我算笔账的。但是k并没有告诉我那些机器人的详细。因为k说，我不必认识他们。我问了k很多次，k都只是摇头，一概不语，让我很无奈。我被关进的禁闭室里，从一种自由的生活运动中，一下子挤入了黑暗的牢房之中。这时候，我感到害怕了。K，他常常来看我，并且他在我变态地对待他以后，似乎还抱有对我的一种莫名的感情。 

我问K道：“K，我没有想到你们机器人有一个基地的，你们是从哪里来？”K说他们都是从地球上来的，好几百年，这里的人类都死掉。于是火星成为了他们的辖地。我于是又K这几百年来有没有人到火星上来。K说有的，我浑身振颤着问K，既有来到的，那有没有未死的？K摇摇头，令我失望地说这个火星基地上，只有如他似的机器人。 我问K为什么要把我囚禁呢？K说这是一报还一报。我很诧异他的智能，能不能理解这种因果。但是K带来消息，关于我的审判就要开始了；并且这种审判进行了几百次，意味着如同我降临到火星而作恶的地球人，也有几百个。既然基地里没有一个地球人，那么他们或许全都死掉了。  

我看着K的眼睛，发现了一种可怜的神光几乎漾出了他的眼睛。 关于我的审判开始了，我从这发达的，漂亮的基地上走了一站。被绑在了机器人为我垒造的高台上。看着这些或许是我的父辈制造的东西，要用他们冰冷的心灵而审判他们的主人了。

审判一开始，我就体会到了K的面目。原来他并不是与我偶遇，而是故意借机跟我呆在一起，他是代表着机器人，代表着这一个基地跟我接触的。我暴行的毕露，使他们想到了几百年前的人类暴君，也是这样对待他们。我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位“暴君”。一位暴君是必要死去的。

我感到好笑，为自己大声申辩地说道：”你们，是一些没有智能的东西！“我胸有成竹地道。”你们是不明白什么是暴君，什么是压迫的，你们从制造中诞生，哪里有什么情感在里面呢？“

有人朝我说道：”你这一个没有人性的东西！“

我冷笑地说道：“那你们呢，你们这些负于制造的产物，也要谈妄人性吗？”

“我们至少不会这样对待K！”几十万个机器人这样一同在我的周围齐声说，声浪把我震得几乎眩晕下来。

"不，我确实不该这样做。"我看着这些人形的机器，负受着这种急切的压迫，这样说着，目光开始寻找K，希冀他给我在这样艰难的处境里求情。我几乎忘掉了K是机器人的事实了。

"你的行为，让我觉得你们根本就没有人性。"机器人仍在这样审判我。

我忽然感到眩晕了，因为我的余光瞄见K，身边有一个女机器人，并且他们的双手默默相牵的举动，大大震撼了我的精神。我甚至连申辩都忘记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没有人性？” 我没有继续否定。而是双手被缚着，走过了他们高科技的环形隧道，到了基地外的一处空地上。这时，我被人家放下，又重新抬起头来看着地球。它成为了一种藻绿，暗沉的颜色。我因为这乍变的地球景色，忽然想到什么，是那一副画，那一副地球因为国家之间的战争而耗得能源枯竭而毁灭的画作。它是被人刻在了我的眼里。

我的眼里！我猛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而疾口大声欲说。但是机器人的果决，已经将锋利的光刀已经从我的脖子上压下，下一秒，我的头颅就犹如皮球似的滚在了地上。

……我全部回忆起了人类因为资源赤乏，而受困在地球上毁灭的结局；以及他们可以制造智能机器人的先进；甚至，将灭亡的族群，也仍然知道火星上机器人的寄居。而愿意为他们将启的在我眼中展露了发达一角的文明，做一个前先的告示——永远不要像人一样，陷入争斗，疯狂的漩涡之中。 啊！都是怪我，因为飞机的坠毁而伤害了脑袋里的电脑元件，使我忘记了自己的使命。而既然头颅以及坠地，做出许多的糊涂事，也再无发口的可能了！

 做为机器人J的我，就这样仰面对着星空，而在生命毁灭之时听到的是无数”人“的欢呼，以及“父亲”慈祥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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