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记日罪书
七月七记日罪书 人之民权,虽为天授,亦要人力。曾几何时,寇当道,很肆宇内,南山之竹不足书其罪,九江之水不足染我之血。当是时也,为政者亦不把中国之民视为民,官剥兵盘,致使中原为乱,匪猖贼獗。 诗曰:戎狄是膺,荆舒是惩。又曰邦畿千里,维民所止,肇域彼四海。”东洋小人,‘民食草毛,不晓礼义,无文章物,无器大用,勿文勿明,君不知礼,民不知刑。上下互剹,人虽有灵难以分万物,人虽有智却不能离禽兽。衣不蔽体,从禽学兽,文不足记事,字难以名物,数以结绳。饿馁受者横尸小屿,寒热不僻者陈体微岛。虽至于此,然撮尔小国,君无法度,以节下乱。上无仁道,倾乱相伐。下亦同袍宇内,弑君杀父,侵妇欺孺。书曰:“百姓昭明,协和万邦”。传曰:“夷狄进至于爵,天下远近大小若一。” 我中国虽多有祸乱,然多福照临邦。我中原虽多兵甲,亦不侵小矜功。易经曰:“有孚挛如,富以其邻。翩翩,不富以其邻,不戒以孚。”我华夏之人,闻圣知训,多聪多慧,文义明四海,武以守四方,戎狄多仰我之得,荆楚多受我之祉。孟子曰:“禹、稷、颜回同道。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有民兆亿,扔有恻隐之心。有军百万,仍知礼义。搓尔小岛,东海以绝。我若征之?何利之有。我德以之,其能何报。唯遵文王,是以明夷。以禹、稷、颜回之道,思其民饥之,如我民饥之。思其孺于水火,如我孺于水火。思其妇受侵辱,如我妇受侵辱。思其上之无道,下受其罪,如我之上无道,下受罪。故不苦千里,只为济临。不惧东海,只为予福。东渡者十,到之者一。虽然如此,前仆后继。天地不仁,枉死者众。但思其之苦,不舍昼夜,唯恐迟之少救一人,唯怕其多受一日之苦。呜呼,吾国虽大,岂不惜民?吾民虽勇,岂不惜身。百姓昭明,协和万邦。 至此,东国有天皇,记事有数。农耕丝织,人无馁冻。产自山河,知抚妇孺,安孤置独。君臣有义,上下有信。我以其忧为忧,后其喜而喜。虽死千众,尤为之喜。 然其国富民强,其狼子野心不显。觊觎朝鲜,视图中原。书曰:“我闻吉人为善,惟日不足。凶人为不善,亦惟日不足。”其日罪并起,虽多伐我,以黄雀击大鹏,以小倭博大人。然我未罪与其,未刑与其。希以德化,望以礼感。 至我近朝,上不爱民,多行不道,为政视民为寇,下亦视之为贼。宁让盗人过,不愿官人往。可怜九州,化为焦土。可怜我民,尽受欺辱。是时也,岛国偏安一隅,国富力强。我中国自安,不愿以旧事相邀。几层想,鸟兽尚知报恩图恶,鱼虫也有父母,恩过父思,仁近天地。其以力强,图谋朝鲜。朝鲜已得,又求中原。黑白颠倒,德以怨报。欺谎连篇,险恶有加。哀哉,我之先辈,东渡大海,尸沉渊底,尽为此不如禽兽虫鱼之国,然我亦不悔当初。不恨恩将仇雠,唯恨我之不力,难以代天刑罪。士土豪绅,满口礼义,无道至极,让我之大邦受此大辱,仍剥民搜羔。兵过贼寇,军阀自立,望外摇尾乞怜,对威如豺狼。上不恤民,弃约毁基 ,骄奢意淫,自乱我国。哀哉,我民处于水火,位于狼虎之间。长江红染万里,黄河尸成浮桥。倭以威势,祸乱寰宇,四海饿馁。以屠为乐,以淫为喜。民如累草,只求一生,其视之如虫,玩以至死。行径惨爆,难以书之,西洋有恶魔,中原有厉鬼,南竺有罗刹,不能形容。山河破碎,京城失陷,妇孺终日啼哭,孤老哀哀,男儿不喜。草无所喜,花亦不颜。龙血于野,风坠于田。天地为变,宇宙颠乱。九州之大竟无完土,四海之广竟于安隅。自称昭和,取自尚书。让人啼笑,让人哭哎。笑其取之尧舜之国却行虫兽不諾之事,哭圣人天德成其所号。 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夫怒震山河,再怒震寰宇。泰誓汤训,不绝于耳。天祝我威,地兴我势。昊天上帝,仙神诸佛,不逞淫夷。亿兆元元,携手与共。百万义军,不惧强暴。搓尔小贼 ,惧吾天威。百步笑五十,五十笑吾步。自退海内,俯首称和。 直至今日,众邦所恶。无兵无军,然不知悔改。仍觊宇内,觎我四海。祭其亡我土之犬,祀其死我威之虫。其曰吾罪,更不悔改。如有他日,重蹈覆罪。其威并倍,其罪必重。丙寅记此 愿吾辈不忘先辈之血,先民之德。既承先德,不忘前耻。百姓昭和,协和万邦。让日寇小屿知春秋大义,尚易之道何是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