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思考,时间每经过一秒,我与别人的差距都在拉高,思维之间的高低只能以秒来计算,一秒之前与一秒之后,灵魂的内容便完全是两副面孔 而我依然坐在这里,我在清醒的堕落,我恐惧一无所知,也恐惧与他人交流,我害怕暴露在任何光下,我惧怕有人学到了我仅剩的清醒,转去学习,而只剩我一人独自坐在这里,如果要堕落,那么我甘愿世界与我一起堕落,那么在我眼里难以忍受的情景,也变得可以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