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受困于囚牢 然而他 只有不住地嗤笑 是因他正在非洲的草原上奔驰 试图撕扯雄鹿的血肉 是因他正向阿尔卑斯山脉冲锋 成了寒风中冻死的飞鸟 他走向花田,人们载歌载舞 篝火也同他喧闹 就连花香也为他停留 连同姑娘唇间的笑 一片鲜活的土地上,炽热的情感在舞蹈 就像囚牢中的我的骨头 在热烈地焚烧 我说,我受困于囚牢 但我的灵魂将无边际地焚烧 直烧到月亮退避中天 太阳也跌落树梢 那时的我 将连同我的身躯与这座雄伟的坟墓一起 共同燃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