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男和女
张爱玲的作品受欢迎,其特别的韵味在中文文坛上有难以替代的地位,但作家本人在当时的文人圈并不是现象级的受人仰慕,尤其是在女性知识分子的眼里。活得太过通透,事事洞若观火,就像早已经看见了党国的腐败必然导致毁灭结果的蒋经国,没有任何想象的空间,悲观的情愫无处逃遁,也不屑于有些补益的社交,从人生的下半场开始一蹶不振,一路下坡,一生总括倒远不如没有他们聪明但是懂生活的小资活得有滋味。
如果人生的质量以快不快乐来衡量,那么不少“大家”都是不及格的。到底,人生的质量应该以何来衡量,个人快乐?家庭快乐?国民快乐?人类快乐?全生态圈的快乐?地球快乐?银河系快乐?宇宙快乐?
评价人的一生如此,评价女人一生亦如此。
关于女人要以何为生的话题,女拳师都会抨击男性,男女对立问题的存在,就是他们要讨伐的根源,对女拳们来说,必须达到女压男的高压态势,那才是他们能接受的平手。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其中有多多少少是来自于男士的有礼谦让,而这点点温存正是女拳们避之而不及了。女而不女,充满戾气,这样的女拳,应当为人所耻。
我愿意把一个好的社会比作是一棵参天大树,有枝干,花朵,叶片果实,分别代表着男性,女性,后代。
枝干粗糙有力,四向伸展,构成了大树的基本骨干,抵御四季风霜。
花朵摇曳生姿,幽幽飘香,招蜂引蝶,盛开而败落,短暂却精彩。
叶片和果实,层层叠叠,遮遮罩罩,生生落落,掩掩映映,四季更迭,绵延不休。
如果说不再要那温柔的花朵了,整棵树,及至社会的生态链也就断裂了,树干不知道需要承托谁,蜂虫蛾蝶无以为食,叶片果实又从何而出。打破一切容易,再造一切确实旷古难题。
这世间万物本就有其自身归属,而男女平等这个人造命题倒是出世未满百年,偏要以这区区百年的人类意识套用于存在万年且将来也不会更改的人类性别差异上,未免就是可笑。
有些改了未必就是好,不改也不需要归恩于谁,本当如此,应分应当,这个世界还没有混乱到需要女人撸起袖子替男人操刀的危机时刻,相反在各行各业多见既能精细到雕刻火箭火药的工艺师,又有粗放到能在雪地旷野长期戍卫的子弟兵。
人生何来论短长,开不开心才是最紧要的。而这开心的形式很多样,爱做什么就去自己做,但是关键一点——这颗心不是被什么外来的意识形态裹挟着糊里糊涂的去做,而是内心欣喜体认的去做就好!
一生不长,如果还不能自我掌控的话,那就太令人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