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音乐大脑》[阿] 塞萨尔·艾拉
我很久没有去过阿根廷了,地球上相对于中国的另一端,我不太想回忆上次是什么时候总之已经是很久了,借此机会我顺便重新游历了南美洲大陆。
在这地球上我可以去往哪里不是由我决定的,而是由书决定的,起码就近这段日子是这样。
塞萨尔·艾拉是博尔赫斯之后阿根廷文学的领军人物,被盛赞为“博尔赫斯的嫡系传人”,我不知道外国也讲究这些的吗还是说中文表达就是如此。
但在阿根廷文学世界里继博尔赫斯、我永远念不对名字的科塔萨尔之后,又认识到了塞萨尔·艾拉。
在此之后我不禁感叹那块魔幻的土地上一直诞生出魔幻现实主义大师,彷佛这就是他们天生就会的东西一样。用天马行空的想象扎根于现实的大地上,开出一朵妖艳鬼魅的花。
《音乐大脑》是一篇短篇,好像只有二十几页,描述了一市立图书馆的象征标志的诞生过程,装在盒子里会唱歌的音乐大脑我想是留声机或者收音机之类的吧,马戏团的侏儒逃离全镇人的搜查,最后女侏儒化身为一只飞兽,飞上屋顶并产下了一枚蛋,随后被第一任女馆长拾起再与一本书结合,这便成了这座图书馆的象征标志。
这个故事可以说有理有据条理清晰,所以当一切事物在既定的条件下完成有序组合后这就是必然的事件,这根本不必说是虚假的,因为这就是事实而已。当女馆长像自由女神一样举起手中的蛋与书本这个故事就结束了,以真实的形象在底下几百双眼睛注视下结束了。
《毕加索》这个故事中,开头问道这样一个问题,有两种选择一是拥有一副毕加索;二是成为毕加索。
我想如果是我会选第一个,因为这是真实存在的,当然这种真实与上文提到的真实是不一样的。不过我也没说成为毕加索就是不真实的,是从我内心自我排斥掉这个可能,因为我知道我肯定不是毕加索,即使你说《格尔尼卡》《穿衬衣的少女》是我的作品,但很显然它不是,即使我是毕加索。
我仔细幻想了一下如果拥有一副毕加索后我会怎样,也许我对内心对此毫无触动,毕竟我对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兴趣它只是一幅画而已,最大的欣喜之处也许是来自于这幅画很值钱,而第二个选择成为毕加索的好处就在于你会比拥有一副毕加索起码是更有钱。
所以,如果问:一是拥有一副梵高;二是成为梵高。也许会出现一边倒的情况,毕竟了解多一点的人都知道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而如果继续问:一是拥有一副高更;二是成为高更。我想情况会有所不同吗?毕竟《月亮与六便士》的故事同样是一种选择,很多人都不习惯选择或者说被选择,更不必谈这种选择是否有意义。
塞萨尔·艾拉的书我是第一次看,也许是因为图书馆在编排时把他放在一个不容易察觉到的地方。可能往往是那些隐秘的角落里藏着些奇怪的故事吧,就像小妖怪总喜欢躲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