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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拽!酷!

2023-08-12 09:57 作者:久碍13  | 我要投稿

我怀疑我爸的教授朋友暗恋我。 夜晚,我偷偷给网恋对象发消息:「都是男人,他该不会喜欢我吧?」 后来那个男人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某天深夜,他把我堵在门口。 「网恋这么久,不该给我个解释?」 我拽着他领带,笑得痞里痞气,「老子是男人,你想清楚。」 他淡淡道,「就喜欢男人。」 室友嘲笑我喜欢同性,闹得全校皆知。 气不过我在寝室爆揍了他一顿,因此被叫了家长。 我爸一怒之下,把我扔到了他朋友家。 「峪谨,这小子不老实,你就往狠里揍,别顾及我俩的情分。」 对方是一个高冷禁欲的医学教授。 我爸跟他说话时,我叼着烟,靠在走廊里,不屑地哼了声。 笑话,我顾余活了二十多年,轮得到个斯文男人来管教? 也就比我高点儿。 比我有钱。 比我脑子好。 打得过我? 男人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微微一笑,「放心,交给我吧。」 我爸临走时,还踹了我一脚:「听你沈叔叔的话,暑假安心准备考研。」 我不耐烦道:「知道了。」 门一关,客厅里陷入了沉默。 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双无处安放的长腿。 裤子不够长,露出一双线条清晰的脚踝。 他穿着白衬衣,领口袖口干净得有些过分,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是完美的长椭圆。 一双眼睛隐藏在金丝眼镜片后,视线平和淡然。 我知道他年纪比我大。 不过看起来,完全不是三十多岁的样子。 于是我昂起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就是沈峪谨?」 他微微一笑,「是。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喊我一声叔叔?」 我叼着烟,刚想点火,沈峪谨就说:「家里不能抽烟。」 管得真多,还真把自己当爹了。 我不耐烦地啧了声,「您挺养生的。」 沈峪谨大概听出了我内涵他老的意思,也不生气,直接站起来朝我丢来个毛巾。 「去洗澡,身上臭。」 入了伏,天越来越热。 我洗完澡出来,沈峪谨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干脆就围着一条毛巾,在客厅里晃荡。 沈峪谨的家干净得可怕。 听说他是 A 大医学院的教授,有洁癖。 我翻了个身,打开聊天软件,给网友「归序」发了条消息。 「倒霉催的。」 这人是我的暧昧对象。 当初相中他,就是因为他的身高和头像里的手。 那修长的五指,完美踩在我这个手控的审美上。 而且他情绪稳定,每天充当我的树洞,将我的牢骚照单全收。 对面回得很快。 「怎么了?」 我噼里啪啦跟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最后补了句: 「你说他答应干什么?」 归序停顿了很久才回复:「也许……他只是看在你爸的份上,帮忙而已。」 「帮忙?你不知道这人多爹味,啥都管。」 「你说我是不是该干点啥,让他讨厌我,把我撵出去?」 接下来,一向有求必应的归序,突然消失了。 我等了五分钟,对面没有回消息,只好关掉了手机。 大喇喇地在沙发上躺着。 客厅的门这时突然开了。 沈峪谨提着菜站在玄关,跟我四目相对。 纤长的身影挡住了夕阳的光线,他愣在门口。 短暂的沉默后,视线下移。 「卧槽!你变态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只围了条毛巾,立刻跳起来捂住走光的地方,耳根都红了。 沈峪谨还是那副性冷淡的样子:「以后在家,记得穿睡衣。」 说完换了鞋,提着东西进了厨房。 「喜欢吃什么?」 沈峪谨的声音温凉悦耳,还带着一股子让人着迷的磁性。 「都行。」 我潦草地应了声,晃晃悠悠坐在餐桌前。 沈峪谨已经在摆餐具了。 我低着头拉开椅子,吃饭的时候努力不去打量他。 可是他太他妈太帅了,坐在那里,就像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尤其吸引我的,是那双手。 不知道拿着手术刀,是不是也一样的性感。 很难不让人分心。 「暑假有什么安排?」他突然问。 我低着头,没说话。 「顾余。」 「食不言寝不语。」我脚踩在凳子上,一副懒散样儿。 果然,沈峪谨皱了皱眉头,「坐好。」 「我要是不呢?」 「我会断网。」他头也不抬,「顺便,请你爸把你手机卡也停了。」 我忍着想掐死他的冲动,笑着说:「你有种。」 晚上,沈峪谨洗完澡出来,被我堵在厕所门口。 他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 眼睛失去了镜片的庇护,显得柔和很多。 他后背抵在墙上,低着头问:「你又想干什么?」 我笑得殷勤,「大教授,打个商量?」 「说。」 「你放我走,我跟我爸保密,这样你不伤人情,我还能得到自由。」 沈峪谨认真地盯着我,似乎在想什么。 好半晌,他微低下头,在我耳边不咸不淡地说: 「想得美。只要我在,暑假你哪都不许去。」 我心跳骤然加快,有瞬间的愣神。 眼前一亮,沈峪谨走开了。 我后知后觉,草,刚才,我是被一个男人……无意中给撩了? 晚上,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打开跟归序的聊天框,头像是灰色的。 没在线。 心里烦躁,失眠到半夜。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起来,决定考研。 暑期有考研班,去报道的时候,遇见了跟我打架的室友——徐凯。 这货脸上的淤青还没消下去,见到我第一句还是:「哟,最近没少被男人搞吧。」 话落,四周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单肩背着包,冷冷看了他一眼,「别逼我揍你。」 徐凯也不知道从哪交了一群朋友,坐在教室后排,七嘴八舌地议论。 「这人就是心理变态,考研谁敢要啊。」 「那不得选个喜欢男人的导?真方便,」 忍到下课,我拎起书包,一脚踹在他课桌上。 「怎么?羡慕老子有男人喜欢?用不用给你介绍几个啊?」 徐凯听完,脸色大变,「你恶不恶心?」 「比不上你嘴里恶心。」 「我草拟 m——」 他一拳头轮过来。 我硬挨了他一拳,下一秒又打回去,「嘴放个干净点。」 他脸上挨了我好几下,恼羞成怒,跟我扭打在一起。 最后也不知道谁掏了刀子。 我小腹一痛,就听见有人叫起来。 「捅人了!」 低头一看,刀子刚好从伤口里掉下去。 血顺着我的白衬衣涌出来。 徐凯几人看出了事,跑的跑,散的散。 留下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疼出一脑门子汗。 有人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还没到医院,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再睁眼,我听见了滴滴的仪器声。 还有一个熟悉的男声。 不冷不热的。 「患者伤口在右下腹,不深,伤口有污染,要注意每天消毒换药……」 真是活见鬼,怎么死了还能听见沈峪谨的声音。 我缓缓睁开眼,对上沈峪谨那张完美冷漠的脸,疼得哼了声。 「你怎么追到地狱来了……」 旁边的一个小男生叫着:「教授,患者醒了。」 沈峪谨垂眸盯着病历夹,理都没理我,「一级护理,多关注生命体征。」 说完,在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无情地转身离去。 小男生好奇地凑过来,「那是我们教授,你认识啊?」 我有气无力地哼道:「何止认识,我是他侄子。」 不出半天,我是沈峪谨侄子的消息,在病房风一般地传开。 几个护士纷纷往这里涌,「沈教授有女朋友吗?」 我笑眯眯地说:「没,单身,欢迎当我婶婶。」 我都预感到,接下来的几天,沈峪谨每天会收到无数的表白信。 打开手机,跟归序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几天前。 「喂,你还好吗?」我主动发了个消息。 归序这次回了:「抱歉,最近有些忙。」 他显然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欲望,我兴致缺缺地回了句:「你先忙。」 匆匆结束了对话。 三天后,消失好几天的沈峪谨出现了。 我掀起眼皮,拉长调子,「哟,沈大教授终于有时间理我了。」 他叹了口气,「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要等一阵儿。」 我刚想说什么,一抬头,突然对上他疲惫的眼睛,眼下还有隐隐的黑眼圈,愣住了。 想起最近护士跟我说,沈教授接了个重症,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他还要给我处理徐凯的事,是……给他添麻烦了吧…… 突然有些愧疚。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不自在地说:「那个……谢谢啊……」 沈峪谨愣住了,好半晌才微微勾了勾唇,「不客气。」 他笑起来,看得人心里发痒。 我清了清嗓子,「我不是故意跟人打架的。是徐凯先骂人……」 「骂你什么?」 ……我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就……侮辱人的话,反正挺难听的。」 沈峪谨没再追问。 反而打开了旁边的清创盘,戴上了无菌手套。 我顿时一个激灵,「你、你干什么?」 沈峪谨神情认真,「今天我给你换药。」 我心虚了,「不是……这不太好吧,平常不都是、不都是别人……」 「别人有事。」 他不由分说,掀开了我的被子。 我脸刷得变得通红,伤口的位置有点尴尬,下面可以说是毫无遮挡的状态。 沈峪谨的目光所及,仿佛滚铁,让我如坐针毡。 我想捂,却被他冷声喝止。 「别动。」 冰凉的棉球刺激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死死闭着眼,努力把沈峪谨想象成别人。 可是越逼迫自己,脑海里,越是浮现出他清冷禁欲的样子。 绝望一点点袭来。 完了…… 沈峪谨的动作停了,他捏着钳子,陷入了沉默。 我红着耳根,徒劳解释:「只是……生理反应,每个人来换药的时候都有。」 负罪感一波又一波朝我涌来。 他穿白大衣的样子,真的神圣又不忍让人亵渎。 可我偏偏…… 沈峪谨只是短暂地停顿了下,很快又继续,「嗯,我知道。」 语气淡然。 一副见惯大风大浪的样子。 我极力挽尊:「沈教授见多识广,以前也一定……」 「没有。」 他轻飘飘地戳破了我的希望,「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的。」 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的…… 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的…… 我多么希望,这一刻,我是已经死了的。 接下来的几天,给我换药的人都是沈峪谨。 我已经从最初的不好意思,到后来赤裸裸地躺尸了。 临出院前一天,我看着沈峪谨在收拾行李。 脑子一短路:「大教授,你挺招女孩子喜欢的。」 「是吗?」 「昂,」我开玩笑似的,「我要是女的,也追你。」 沈峪谨将我的内裤丢进行李箱,漫不经心道, 「我对性别没什么太大的执念,谈恋爱这种事上,我没禁止你。」 我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对上我错愕的目光,沈峪谨问:「衣服换好了吗?」 「哦……换、换好了。」 他把我送上出租车,就返回病房了。 我在车上打开手机,发现归序终于上线了。 我第一句就是:「我觉得事态有些严峻。」 「怎么?」 「我爸的朋友,可能喜欢我……」 突然,头像闪了闪,他回复了。 「你觉得……不舒服?」 「嗯,怪怪的。」 总觉得年龄差摆在那里…… 我也不该祸害这么个事业有成的人。 归序没有说话。 我思绪纷乱,好一会儿向他发出了邀约:「要不咱俩见一面?」 「为什么?」 我咬着牙,厚着脸皮:「喜欢你,不行吗?再说了,也好让某些人死心。」 对面沉默很久后,回了句:「……好。」 不久又回了一句:「过几天的,这两天不方便。」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忙? 我出院后,沈峪谨就出差去了外地开会。 去一周。 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以前折腾惯了,没人了还觉得不太适应。 而且他这几天对我出奇的冷漠。 连微信都不联系了。 怕不是忙着跟我爸告状吧? 我左思右想,试探给他发了句:「在?」 没有回复。 「吃饭了没?」 这次他回了,「吃了。」 这天没法聊了。 我枕着胳膊,想了又想,「家里的吹风机坏了。」 过了半个小时,门铃响了。 打开门,外卖员拎着包裹站在外头,「您好,您的吹风机。」 我傻眼了,回头给沈峪谨轰炸微信:「不是,大教授,您什么意思,消息看了不回?」 「忙。」 我哽了哽,转头跟归序吐槽:「我搞不懂男人。」 「忽冷忽热的,叫人摸不着头脑。」 「你说年纪大了,是不是都更年期啊?激素分泌异常?」 归序在线,几乎是瞬间已读,但是没回。 「不是,怎么连你也这样?」 归序:「在忙。」 我被「孤立」了几天之后,跟归序的约会时间也到了。 沈峪谨也回来了,但他直接回了医院。 巧的是,我和归序的约会地点,也在医院附近。 方便被他看到,断了他的念想。 我主动给沈峪谨发了个消息: 「在吗,今天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他想谢谢你前一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可以。」 嗯? 有点痛快。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屁颠屁颠去了,站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里,左顾右盼。 「归序,你到哪了?」 「稍等,有个手术,晚了些。」 手术?难道也是一个医院的? 又过了半个点,我看到了沈峪谨。 他出现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白衬衣,黑裤子,戴着金丝眼镜,一个大教授,与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 我刚想招手,突然手机响了。 归序:「到了,在取餐口。」 我大喜,抬起头,在人群中疯狂扫视,企图看见归序的身影。 然而取餐窗口人员稀疏,只有沈峪谨单手插兜,低头玩着手机。 脸色淡然。 「我没看到你啊……」 我说。 归序的头像闪了闪,那一刻,我脑子里的弦突然断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 我看到了沈峪谨抬头,朝我这边看来。 也看见了归序发出的消息:「过来,我是沈峪谨。」 短暂两秒对视后,我扭头朝着食堂门口狂奔。 一路差点撞到不少人。 要命。 这不全露馅了吗? 作死,作大死! 我在路边打了个车,直奔家里,翻箱倒柜地收拾行李。 拎着行李箱走到门口,突然嘎达一声,门开了。 沈峪谨回来了。 他高大的身子立在门口,堵住了我的去路。 「顾余,你要去哪?」 我结结巴巴的,「我……我……」 他连拖鞋都没换,步步朝我逼近。 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叫人心惊肉跳的敲击声。 「我说过,这个暑假,你哪都去不了。」 我后退一步,两腿发软,「沈大教授,我、我错了……」 「错了?」 他轻笑一声,眼底却毫无笑意,「不如你来说说错哪了。」 我攥着行李箱的手掌心布满了汗水。 悄悄向着门口挪了一步。 沈峪谨双手插兜,就这么倚在门上看我。 眼神像带了钩子一样,勾走了我所有的理智。 「沈峪谨……」我咽了口唾沫,底气不足,「让开,让我出去。」 他低垂着眼皮,抬起修长的五指,「某人说,喜欢我的手来着。」 「还在喝醉的时候,喊我老公。」 「不该解释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声,因为当时的莽撞撩拨,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想清楚,老子可是男人。」 沈峪谨下一秒,向我走来。 在我还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拆下领带捆住了我的手腕。 「靠,你等等……你要干什么……」 沈峪谨清冷的香水味儿将我层层缠绕。 他耐心地将我束缚起来,「我劝你安静一点,否则——」 我顶嘴:「否则你想怎么样?叫我爹来告状,说我撩你?」 沈峪谨低头,唇贴着我的耳边,轻轻说了三个字。 我顿时僵住了。 短暂的沉默后,破口大骂,「沈峪谨,你个变态!」 他完成这一切,起身,慢条斯理地挽起了袖子。 「等一会儿,晚饭就好了。」 我被他反手绑在椅子上,大喇喇地坐着,看他在厨房做饭。 微垂的肩颈线,与笔直的后背相接。 在夕阳的余晖下,呈现出一条清晰温柔的弧度。 他在任何时候,都是体面的。 真是……秀色可餐。 我闭了闭眼,把沈峪谨的影子从眼睛里晃出去。 拉长了调子,问:「沈大教授,什么时候开饭?」 沈峪谨没说话,端着盘子从厨房走进来。 只有一人份。 「我的呢?」 「没有。」 沈峪谨坐在了我对面,杯盘餐具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我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喂,给我吃一口。」 沈峪谨装没听见。 我踢掉鞋,隔着桌子,拿脚踩在了他的西装裤上。 沈峪谨动作一顿,终于抬起头看着我。 我笑嘻嘻地蹭了蹭,「饿了。」 「我爹把我寄存在你这儿,你饿坏了他儿子,良心不会痛吗?」 沈峪谨说:「把脚拿下去。」 「就不。」我得寸进尺,黑色的衬衣经过挣扎,已经松散了,我也懒得管。 「沈大教授,有本事,你咬我啊。」 我爸说,我从小就是一身反骨。 沈峪谨越是冷静克制,我越想看他撕掉伪装,狼狈失控的样子。 我眯着眼,看不透他脸上的神情,变本加厉道: 「沈叔叔,捆着我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话落,脚腕骤然多出一只手,将我拖过去。 我吓了一跳,坐直了身体,一秒变怂:「你、你干什么?」 沈峪谨眼神晦暗不明,「你说呢?」 他拉开了椅子,抬手解我手腕上的领带。 我哼了声,「算你识相。」 话落,就被人拦腰捞起。 「可以吗?」 沈峪谨语气很淡,却莫名有种压迫感。 我费劲地扭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个老流氓——」 他冷下眼神,「看来是我白心疼你了。」 最后我听到了咔哒一声,皮带扣的脆响。 这大概是我半年来,睡得最沉的一觉。 睁开眼,是淡灰色的天花板。 光线难以透过沉重的窗帘,所以室内都是昏暗的。 我翻了个身,突然骂了句,「真疼……」 浑身都散了似的。 我哼哼了几句,门就被推开了,唇边靠上个水杯。 属于沈书谨的味儿我闭着眼都认得出,因为我全身都是这个味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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