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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游破罗志 第六十五回

2020-12-02 19:17 作者:祭起流星锤  | 我要投稿

见势拆招进兵攀齐 游骑天意拉锯厮杀

日出东方天破晓,走兽出丘禽天叫。

风抚盈草虎逐鹿,石点波纹鱼避鹞。

生狸掘出无定骨,飞燕叼去残鞍嚼。

世事犹若连山链,此处低矮那边高。

话说律师韩禀两面分兵,一南一北,律师兵至魄州新铁处,前进不得,韩禀北边,以彭梓昭为先锋,大军浩浩荡荡开往攀齐关,于路上,韩禀问天魁地情,魁曰:“初来乍到当令先锋分路前行,一者探清地理,二者防备偷袭。”禀即令梓昭分兵,一队分五队,梓昭自领一队,余下四队,东南西北方向出发。

这边三队归来,各称岔道安全,唯有西道兵马未归,传达韩禀,韩禀道:“必是西岔有埋伏兵马,可令人攻之。”魁曰:“不可。”禀道:“那催令大兵绕开西边。”天魁对韩禀道:“敌将见得兵马少,必然知此乃试探兵队,故非撤兵,必换地埋伏,且看乌鸦何去。”韩禀望天,乌鸦群飞西边,马蹄声远去,天魁曰:“雕虫小技也。”遂令羽苍领兵马走西岔、华拓走东岔、王天霸北岔,各自吩咐一遍,魁与禀同与梓昭在前,直入南岔,行不多久,一声炮响,几队步兵从林中冲出。

天魁早有准备,号令放弩箭,一员战将大喝道:“韩禀纳命来!”见他装扮铂金片战袍,铁盔铁甲白黄马,手持亮银朴刀,彭梓昭纵马迎敌,大战三十余合,不分高下。正斗时,那将阵中飞出两员战将,一名严贺一名严兰,道:“易将军歇息些。”韩禀举剑亲战,斗不数合,坼湃舞剑锏相助抵挡严兰,战一二十合,韩禀一剑砍死严贺,严兰见兄长身亡,心下恐惧,露出破绽,被坼湃砍下马去,复一锏打的脑浆迸裂。

见折了二将,易跳出圈外,挥动旗,招呼埋伏兵马,半晌无动静,梓昭举刀又来战,易勉强招架,听一声炮响,王天霸、华拓各提着埋伏将领的头颅走出,易大惊,虚晃一刀逃走,跑不多久,飞马出羽苍来,大杀一阵,林中乱射出箭,吴言拍马舞刀来战,救出易,撤兵回攀齐关去了。

这边羽苍与天魁会合,领大军突过此道,道口切处,一片平原,韩禀大喜,教扎下营寨,是夜,外面火光连天,乃是游骑军叫战,坼湃在营上喝到:“天夜如何厮杀?明日再战。”外面一将道:“无能贼子不出来受死,难道怕黑吗!”坼湃大怒,回营去点起兵马要战,韩禀忙阻拦,坼湃不停,禀叱曰:“公欲违令么!”坼湃怒道:“你要怎的?”你我不容,只听天魁道:“可矣。”坼湃大喜,点五千本部兵马战将出战,韩禀道:“今夜交战,敌军必有埋伏,军师如何放他去?”天魁道:“我已有准备。”

坼湃领兵出营,列下阵型两军对圆,两杆游纛旗,一书“游骑上将蓝冰”另一书“游骑上将贤裕”,曹垂拍马舞银杆戟出阵,蓝冰道:“谁与吾拿这厮!”马后一员战将科豹,拍马使刀出战,二将斗三十合,科豹抵挡不住,蓝冰使开双剑出来,坼湃上前迎助,斗十合,贤裕道:“众将何在?”只听大营四周火起,几队兵马冲出,六员战将马力、欧昆、陈蹋、杨留、杨槮、燕霓、何丐飞马而出,厮杀一阵,坼湃等奋勇死战,三声炮响,燕岗天、余跃龙、华拓三队兵冲出,岗天手起一剑,砍死杨槮,华拓喝道:“尔等伏兵,尽被爷杀散也!”催兵马上前,一通混战,乱军之中,欧昆被周云一刀砍死,华拓生擒何丐,蓝冰等突出重围,杨留冲击间,被余跃龙凿死。

战毕,将领清点兵马归营,天魁曰:“明日早战,可以反击。”第二日吃罢战饭,正欲发兵,章向月到来,诉说夺城之事,韩禀令华拓领兵在道口扎寨,华拓不乐,从令去了,天魁道:“华将军是一员莽将,焉能让他守后营?”韩禀道:“只怕前后夹击,华拓甚勇,可以担待。”天魁暗传令与华拓,暂且不表。

禀催动兵马,接近攀齐关隘,见关隘虽老,石盘密布,无半点差错,令准备攻城器械,刚要攻城,城门大开,当先一将,环甲银盔,骑匹黑马,手把毒藜骨朵,背后挂着短弩,乃是上将贤裕,往后一将,铂金战袍,手提朴刀,坐下一匹白马,乃是易,最后,吴言兜鍪花甲,背着斩将钢刀,骑匹乌红马,缓缓而出,列下阵型,韩禀飞马于阵前,曰:“游骑贼子,天兵已到,何不投降!”游骑将胡资挺矛出战,飞马奔出,等到矛到,韩禀剑口推开长矛,逆力直戳,把胡资打下马去,正戳中脖颈,只是韩禀剑顶无锋,杀不得人,那胡资捂着脖子,挣扎不起,忙飞马来副将,拉上马回阵去了。

见得狼狈,天意军哄笑起来,齐倒拇指,韩禀道:“莫使这般臭鱼烂虾送死,单叫安提莫米出来!”贤裕大怒,问道:“谁能擒此贼!”大将椮椮君飞马而出,这椮椮君乃是土著大帅,善用五股铁叉,王天野举戟出阵,喝道:“你爹我来了!”椮椮大怒,斗十合,天野本领不足,纵马冲进敌营,科豹措手不及,被天野戳下马去,冲动阵脚,坼湃跑马道:“吴言叛徒,出来一战!”贤裕压住阵型,天野复冲出来,坼湃擦过,直奔吴言,吴言舞刀来战,激斗五十余合,不分高下。

面上无光,椮椮君大叫一声,舞铁叉去抢天野,王天霸也大叫一声,出来交战,坼湃与吴言又战三十合,各自撤回,再见沙场,征尘灰中,土蛇乱舞,椮霸力斗一百余合,不分胜负,听连环炮响,三座关门大开,走出一群军士,身着连环铁球,紧紧相贴,只有双眼露出,手里拿的都是铁锤链球钢枪大棍,行走犹如雷震,天霸见了一惊,铁戟慢下,椮椮君见得破绽,一叉刺中肩膀,天霸拨马就走,椮椮君奋勇赶去,羽苍挺镗去阻挡,两军刹那间混战,那群铁球军士利箭不透,强弩难穿,刀枪不入,神勇无比,势不可挡,天意军大败而走,追击二十里,韩禀重整兵势,欲要死战,易却鸣金收兵回去。

韩禀虽不明,待要收兵归营,天魁下令道:“能动将士,速分鱼鳞阵散开。”众将听令,列开阵型,又教中心兵马,缓缓扎营,韩禀问道:“这是为何?”天魁道:“大营已被破了。”韩禀大惊,上高出使望远镜看,果见大营星星火光,天魁已布置完毕,军士造饭,众兵将就列阵食用。

两个时辰罢,远处马蹄声响,天魁号令放箭,弓弩起射,只见敌前队倒下,兵马难近,当先一将,天空战袍鳞甲,坐下一匹白马,手把双剑,气急败坏,乃是蓝冰,天魁大笑曰:“将军捞一场空,辛苦了。”蓝冰大怒,直取天魁,彭梓昭拍马舞刀去迎,斗五十合,蓝冰逐渐力怯,一声炮响,西边杀出周雷周霆,东边冲出周霖周电,绕击蓝冰兵马。

蓝冰大惊,向天放紫光箭,西边杀出一枝兵马,为首的黑袍乌油甲,手舞铁瓜槊,喝道:“夜行在此!”天魁嘲曰:“将军不守护烂亭城,竟来前线,安提莫米何在?可是在烂亭?”夜行大怒,将要交兵,一声炮响,侧面杀出蔡起阳来,手下尽是铁骑,一阵混战,夜行败走,韩禀亲舞宝剑,领天意骑士冲杀,游骑兵大败亏输,兵卒互相践踏,踩死者无数,天魁道:“不可进兵,安提莫米在前。”韩禀道:“我军士气正盛,当趁机铲除后患!”遂令彭梓昭守护后军扎寨,其余战将,追击杀敌。

天意军追杀十里外,韩禀回头看军阵,望不见后军,恍然大悟,正要撤兵,前面一声炮响,一将喝道:“韩禀走不得了!”禀大惊,细看那人:

战袍滚滚伸银浪,竖鳞山文一合镶。

三叉环顶缨黑羽,护肩兽口百宝锵。

抹战皮靴踏铁镫,天女合绣担手旁。

稳坐鞍桥照夜玉,飞奔重天泰华廊。

手仗长剑千秋钢,埋没雪里骨练禳。

上纹符文今不识,启动削铁燃火光。

近地上岗能擒虎,远海几声克鲸螃。

能称此代擒龙手,技韵卓越顶名香。

这将骑在狮子马上,手仗符文宝剑,道:“快下马投降。”禀曰:“汝乃安提莫米乎?”安提莫米道:“然也。”长剑砍去,韩禀招架相迎,斗不数合,自知不敌,韩禀回马就走,蔡起阳、燕岗天双骑上前交战,安提莫米发动长剑,符文射出紫光,势若奔雷,二将架隔招拦,三十合之上,剑转红光,往岗天奋勇砍去,天顶头招架,丧门剑叮当一声,断成两节,莫米复要砍去,起阳死命阻挡,岗天方才逃回,周云、坼湃、曹垂策马去助,安提莫米大喝一声,剑转金光,泠泠闪动,四将抵挡不住,各中一剑,拨马逃走。

安提莫米挥动令旗,复赶杀过去,天魁道:“今日战久了,兵士皆疲惫不堪,可改日厮杀!”安提莫米道:“汝头借我,便撤兵!”遂直奔天魁,有道是:二虎窄道相互斗,不过片刻生死伤,直教扑火还需引土水,治病最重对症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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