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我们:浮华之隅的生存样态
2022年(疫后三年),我们的农村有成千上万的60岁以上的老年人,他们没有退休金,没有养老保险,没有基本的经济来源,大多年老体衰病,很少有健康的,没有力气下地干农活、生产。又因为早前独生子女的原因也没有足够的亲友援助。家里面的面米不多了,油盐越来越少了,不少农村老人在饥饿,寒冷以及疾病摧残中度尽余生。
在城市,有存在两类隐性贫困的群体:
一个就是本地的原住民,这些原住民在快速的城市化中被资本力量剥夺了一切,又因错过了教育机会与原始积累,在发展中并没有得到应有的红利,结果被遗忘在社会边缘。他们不会认字,不会说普通话,他们都社会关系仅限于左邻右舍。在我目力所及,可看的是他们每人都会在社区里面的垃圾箱翻找食物与废品,这些人的岁数看起来也是在60岁以上。
另外一个群体是城市里面的流动群体。这些群体大部分是徘徊在城乡的务工人员,有本地县村的,由来自其他地区县村的,他们在城市里面没有固定的工作,没有固定的收入,没有固定的家庭,没有固定的社会关系。在城市中肮脏破败的生活环境里,他们的生活并不稳定,他们对于未来没有什么盼头,没有期待,甚至连希望都是一种奢侈。他人在城市里面靠体力或者靠一些贬低自己人格尊严的方式获得微薄的利益养家糊口。
由于不少地方经济的漏洞、空洞或者说黑洞,即便是公共事业单位里面的人也没有办法如期领到相应的工资,存在以物代偿,发米,发油等。发达地区的人无法想象,在一个物价堪比一线城市的三四线的小地方,拿着每个月3000块钱左右的固定工资的人该如何维持一大家子的基本生活,路边一碗面就要10元~15元左右,吃肉机会都不多。在这种情况下,资源紧张,需求巨大,人情世故,关系、利益、群带必交织在一起。疫情之下,这些问题更容易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