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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轮回与新生(27)

2021-02-20 22:34 作者:阿颜嗣  | 我要投稿

瓶邪/生子,剧情接《盗墓笔记》原著大结局(下)含原著情节台词。灵感来源网剧《终极笔记》演员抱小孩视频。没错,就要男妈妈!

————以下正文————


好吧,看来他闺女可能不只是西王母那么简单。

突然,吴邪想起来个事儿:“对了,阿狸,你认识螣吗?一条站起来比楼还高的大黑蛇,全身都亮晶晶的。”

阿狸皱着小眉头,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吴邪一拍脑门,心说怎么把照片给忘了。于是赶紧从旁边背包里掏出相机,调出那张“蛇坨坨”靓照给阿狸看。

小阿狸看到照片里那条满身星光璀璨的大黑蛇,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哇!她还活着!认识!”

见阿狸想起来了,吴邪就跟她说:“她问你是不是娲藜,要是的话,想让你去看看她。”

阿狸有点为难的看看自己的手脚:“长大再去,现在打不过。”

好家伙,还是一对相爱相杀的闺蜜呢?

吴邪将吴别离转过来面对自己坐着,一边摆弄她的小手,一边笑着问:“长大就能打过啦?这么自信?你知道吗,她那身蛇鳞,子弹都打不透。爸爸差点被她吃了。”

吴别离拍拍自己的小胸脯,晃晃手腕上的小黑镯子:“她不敢!有这个,不用怕,都是渣渣!”

吴邪哈哈大笑起来:“这都跟谁学的!胖子!你都教些什么东西给我闺女啊,哈哈哈哈……”

王胖子在厨房回了一声:“哪用我教?她天天盯着电视,都是跟电视学的!”


中午,热气腾腾的火锅端上来,除了伏张肉以外,配菜还摆了一大桌子。吴邪给阿狸涮了几片,吹凉喂给她,见她和胖子吃得津津有味,也有点好奇味道,不过一想起万奴王那千手观音一样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是反胃,最终还是选择放弃,只吃了点菜。

仨人吃饱喝足后,吴别离就困了,窝在吴邪怀里睡午觉。吴邪发现吴别离这个作息跟闷油瓶特别像,没事的时候,逮到空就睡,有事的时候,好几天不睡也倍儿精神。

王胖子刷完碗,才跑到外间欣赏吴邪带回来那些东西,看见那套紫翡翠就是一句“卧槽”。

吴邪给阿狸盖好小被子,嘚嘚瑟瑟走到外间:“怎么样?小爷出息了吧?”

王胖子直咂舌:“天真,这不是你风格啊。实话实说,真没起尸?”

“真没有,顶多算动动,我一碰就化成灰了。”吴邪说的还挺得意:“一个跟我长得一样,一个是老老老老张起灵。”

王胖子一脸鄙视:“亏我以为你长进了,原来是倒腾自己东西扶贫喇嘛盘!”

一听这话,吴邪也反应过来了。这些说到底是小哥家的财产啊,他自己拿就当支取吴别离的抚养费了,还给别人分,可不就是扶贫嘛!吴邪这个悔呀,这一路他可是最出力的,亏大了!

正扼腕呢,外面突然有人敲门。王胖子吼了一句:“别敲了,没看打烊牌子啊?瞎吗你?”

“呦!胖爷猜挺准啊!”黑眼镜的声音传了进来。

王胖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黑眼镜放进屋:“打扰你胖爷享受天伦之乐,是人吗你?”

吴邪没搭理胖子内涵他,见黑眼镜怀里抱着个蒙着黑布的“鸟笼子”?还挺奇怪:“干嘛?还车还送鸟儿当利息啊?”

黑眼镜嘿嘿一笑,对王胖子说:“胖爷,我有事儿要单独跟小三爷说,您给我们找个屋?”

王胖子哎呦一声,拍了下肚皮:“行啊黑爷,你跟天真竟然有需要瞒着我的事儿。咱事先声明啊,小哥可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你要绿他可不行。”

“我哪儿敢觊觎小三爷呀,你们一个两个的就不说了,花爷不得先把我拆了呀?”

……

黑瞎子跟王胖子,那就是起逢敌手,流氓一对。

吴邪喝着茶水、磕着瓜子,听他俩互损臭贫相声听了有十分钟,还没完没了了:“哎我说,你俩再唠十块钱的,我先回屋睡午觉去了哈。”说着就往吴别离睡那屋去,被黑眼镜一把拦住:“等会儿,是真有事儿,你爷爷给你留的东西,只能你自己看。”

如果黑眼镜说是吴三省或者解连环留的,吴邪肯定就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了。但是,这人搬出了他爷爷,感觉好像有点不看不行的意思。于是给王胖子递了个眼色,拐个弯往胖子家地下室走:“那跟我来吧。”


黑眼镜将他一直抱怀里那玩意往桌子上一放,问吴邪:“你得先跟我交个底,你是不是能在中蛇毒时看到幻象?”

吴邪一愣,但面上不动声色,心说:小爷这些邪门本事可跟谁都没说过,您老人家哪儿知道的?

黑眼镜一看吴邪一脸茫然,也摸不准了:“康巴落这一趟,你被各种蛇咬了好几回,每次都能自己解毒,就没在昏迷的时候看到点什么?不然你处置那个玉化尸的时候是鬼上身吗?”

吴邪没回答黑眼镜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既然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东西,你问我这些干嘛?直接给我看不就得了?”

黑眼镜摇摇头:“如果不能确定你有跟你爷爷一样的能力,这东西给你,就是在要你的命。”

吴邪叹口气,点了下头。黑眼镜见他默认,便将那圆柱体外面的黑布罩子摘了下来。

吴邪一眼就看见条泡在不明液体里的黑蛇,当场气笑:“死瞎子,你逗我呢?我爷爷找你给我留一缸蛇药酒?怎么着?怕我风湿啊?”

黑眼镜没搭理他,兀自把那玻璃缸底部的水阀放开,没一会儿,就见那条软趴趴的药酒底料缓缓睁开了眼睛。

吴邪有点惊了,这东西就算真是他爷爷临终前给黑瞎子的,到今天至少也得六七年了,什么蛇能在酒里活这么久?更何况,他从小到大就没在爷爷家见过黑瞎子,难道是他不记事的时候,爷爷就把这条蛇给瞎子了?这怎么可能呢?

所以吴邪的结论是,这死瞎子在驴他。

黑眼镜退开老远,站在吴邪身后三步外:“这是黑毛蛇,入水休眠,寿命没有极限。”

刚说完,就见那蛇猛地撞向玻璃缸子,只听咯吱一声,玻璃缸竟被这长虫撞开了一条裂缝。还没等吴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见那蛇再次撞向缸壁,砰砰砰连撞五六下,玻璃缸哗啦一声就碎了。

黑毛蛇弓着身子,做出攻击姿势,死死盯着吴邪。

此时吴邪已经冷静了,心说:来吧,不就是一口的事儿嘛?小爷被各种小动物啃来啃去的业务可熟练了,还怕你不成?

然后,黑毛蛇像离弦的箭一样朝吴邪扑了过去。

吴邪感到脖子一疼,眼前一黑,两腿一软,扑通就躺地上去了。听觉消失前,隐约听到胖子打开了地下室的门,骂骂咧咧冲了进来:“黑瞎子**你祖宗,老子弄死你……”


吴邪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胖子见吴邪双眼空茫的看着天花板,顿时感到脊背发凉。因为这种眼神,他只从张起灵的眼里看见过:“天真,醒醒了,你可别吓唬人啊。”

但吴邪就那么直勾勾的睁着眼睛,对胖子的拍打吼叫没有半点反应。胖子捋了把头发,急得直转圈,看到黑瞎子淡定的在那喝茶,气得一脚就把他手里的茶碗踹飞了。

这厢俩大爷撕吧到了一起,那厢吴别离爬到吴邪怀里,一伸头,挡住了他发呆的视线:“爸爸。”

吴邪的视线慢慢聚焦到吴别离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一丝温度。将软乎乎的小女儿轻轻抱在怀中,用异常平静的语调说:“汪家必须除掉。”

撕扯中的两位都听见了这句话,并住手,一起看向吴邪。

而吴邪则又闭上了眼睛。

他太累了,吴家历代祖先的留言、经历全部以幻象的形式灌入脑海,短短五个小时内,吴邪的大脑处理了近一千年的记忆,已经完全超过负荷。

当晚,吴邪发起高烧。

王胖子虽然已经跟黑瞎子打了一架,但了解完前情后依然想揍死他。只是因为吴邪病着,没空跟他计较,还得用这没眼力见的货给病号开药打针。

吴邪断断续续烧了一个星期才见好,将从张慕青棺中带出来的东西都交给小花处理。而后辞别王胖子,抱着吴别离直奔长沙。


爷爷的新坟已经有了一些岁月的痕迹,吴邪将吴别离放在地上,只牵住手,让她自己站好。然后随手薅了一把寸长小草,丢到脚下碾碎,闲聊似的对着照片中的老人说:“爷爷,以前我一直希望您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一切,没想到我竟是好龙的叶公,现在这种方式,对我真的太沉重了……如果这是祖宗们计划好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买卖,那我们吴家人付出的太多了……张家人……我知道事情总要有人去做,但我不会按你们的安排执行计划,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把问题彻底解决掉。很难,但必须做到,因为我有太多牵挂了。爷爷,我现在不是独自一人,你们要牺牲掉的家族里,有我不能割舍的人,对不起。”

吴邪将头靠在墓碑上,就像在磕头。他默默地流着泪,却不敢发出声音。

吴别离抱着吴邪的腿,抬头看着父亲,大大的眼睛充满了担忧:“爸爸,我会帮你的,你做什么都能成的,我们都超厉害。”

吴邪被她的童言逗得一笑,虽然止不住眼泪,心里却莫名的放松了一些,将小阿狸重新抱在怀中,就像突然有了依靠:“好,我们一起做大事业去。”

“有一统天下大吗?”

“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爸爸你好厉害呀!”

“那当然,不然怎么配让你叫爸爸呀?”

“嘻嘻嘻。”

“嘿嘿嘿。”


在长沙老家与堂表宗亲们联络完感情,吴邪又跟各盘口对了帐。这次藏区之行,四大盘口几乎是净赚,尤其是大丰家那位老瓢把子胡二爷,听说大丰带回去那几件翡翠,脱手就是上亿,如今全家对吴邪都奉若神明。

这胡二爷可以说是三叔四个喇嘛盘里手最黑的,就是吴三省在,也要让他两分。如今这老杀神站了吴邪,下面的小马盘别说起刺,就是做假账都不敢往大了搞。

所以,当吴邪看到哑姐那明显不对劲的账目时,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点了点那账本上出毛病的地方:“阿弥陀佛吧,放下屠刀,赚钱成佛。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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