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东海帝王后书(正常向,甜的很,确信
“我回来了”。手提着蜂蜜饮品的我,没有拉开家门的余裕,只得用肩轻轻击打门板,让我叩门的声响传到她耳朵里。
听得一阵急促声,让我忆起了那个早晨--我第一次在草地上听见她的脚步声,有序而优雅,踢踏着好似梦般的旋律,从草场的这头到那头,远近不一地奏响着。
“欢迎回来,托,嗯,咳咳,旦那。”从门里探出头的矮个子女孩将马场上的回忆驱散,将我拉回了现实--那个曾夺得二冠,在有马纪念奇迹复活的东海帝王,如今正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的妻子。
虽然每次同她挽着手出门都会吓得守法的邻居想报警,但是我的幸福感是不会被他人的误会冲淡的,正如我每天下班为她带回来的又浓又甜的蜂蜜饮品一样--甜味,永不说谎。
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她的迎接,而是将蜂蜜递了过去,只见她兴奋地接过这份甜蜜,将门缝推的更大些,稍退开些转过身后,将另一只手伸向我。我笑笑,闪身进门,以最快的速度合上门扉后牵住了她的手:“还是没叫习惯吗?”我笑了笑,看样子我在她心里依旧更是“训练员”一些呢。
“才,才不是,只是看到你,高兴,就.......”由于背对着我,我没能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但是略略颤抖的手和通红的耳根已经出卖了她的娇羞,这种画面,已经看了多少次了呢?
“马上就要到当母亲的年龄了,还这么容易羞可不好哦。”我和她牵着手缓步移动到客厅,不知道为什么,帝王在婚后格外爱羞,虽然依旧是那个喜欢被夸奖的开朗女孩,但每次我调侃她时她的脸就会格外的红润,让我总是禁不住想捉弄她。
“姆姆姆......”她低声抱怨着,但是从这可爱的声线里品不出怒意,只有幸福。
“坐到沙发上。”她突然松开手,将蜂蜜放在了茶几上。
“嗯?”我下意识地照做,而当我刚刚在沙发上坐定,她猛然转过身,扑到我怀里,将二人的肋骨紧紧地碰撞了一下。
“诶?”以往她可不会这样向我撒娇,今天这是?只感到她宛如小猫一样在我怀里蹭着,
“嗅嗅嗅,嗯?身上怎么有其他马的味道?”突然,她抬起头,栗子外壳般的棕发一闪而过,映入眼中的是她如海水一样湛蓝的双眼,只是此刻,这双眼睛里有着些许杀气。
“啊,今天我好像在操场上扶了一个摔倒的马娘,她好像是放学后在自己加练,没有太注意,把自己摔伤了--所以我把她扶到医务室去了,可能是这个时间沾了她的体味吧。”
“哦?”帝王露出了一副不大信任的眼神,“诶,不愧是我的旦那桑啊,别人小女生受伤了都可以完美地信任你呢。”听着这有股酸气的语句,我感到颈椎里生出一丝寒意,但我贫瘠的语言找不到可以压抑这股醋意的词藻,我只是伸出手,反抱紧了帝王,将她的头紧贴在我的胸口,同时尽情嗅着她栗色头发里散发着的如蜜糖一样的香氲。
我就这样和她贴着,呆了许久,她没有回话,我也没有言语,待到鼻腔已然被她的气味充盈,我才在她耳畔低语了一声:“现在,我的身上只有你的气味了。
“只有你身上如蜜糖的香甜,才值得我铭记。”
我不记得晚饭的味道了,也不记得她与我又相谈了什么。
“唇齿吐清唱,难忆春雷吼;娇足点榻杆,不闻寒瓦裂。”
这是我对那个婚后平常夜晚的她仅存的回忆。

“平凡的日子只有在别离后显得弥足珍贵,对吧。”我轻轻抚着身边丈余的枇杷树,“你已经比她高了不少了呐,不错不错。”
从树上摘下一个半熟的枇杷,咬开,是苦涩和酸气
一如
失去她的日子一样。
马上8月30日了
该准备一下了。
我在恍惚中,坐在房间里,手指已经在键盘上飞舞
这是我献给她的文字
“祝你在彼岸一切安好。”
我在文末轻轻戳出这句后,按下了保存
记忆或许可以定格,但是时间不会,文章或许可以流传,但是它也终究有搁笔完篇的段落

“再见,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