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狮蝎交友日记
这次换了个风格,实在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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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个人意见 严重角色偏爱 ooc可能 谜语人警告

正文
“在哪!到底在哪!”
“保护好术士,不然就没人去操控无人机……”
噗嗤,红面具领头的喊话突然中止,只剩下锐器刺入的声音,以及血在喉咙中翻涌的声音。
“快,快跑啊!快……”
跟在领头后面的白面具成员并没有像他口中说的一样拔腿就跑,而是双腿一软,瘫在地上,只能靠着双手拖着自己的身体往后。
终于,他的身体对大脑的指令产生了反应,踉踉跄跄地试着站起身,还没稳住身体便拔腿就跑,但泛着铅色的长枪转瞬间便刺穿了他刚迈出两步的小腿,肌肉组织被冲击力翻出体外。
“啊?”
身体还正在倒下去的过程中,大脑还没来得及感觉疼痛,另一把长枪已经刺向心脏。
霎时,本来人数就不多的小队军心大乱,四散奔逃。
可无声的屠杀仍在战场上悄然进行着,被当作猎物的可怜鬼们甚至不知道是谁正在将他们一点点消灭殆尽。
很快,伴随着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最后一人,他们本来打算保护的术士,捂着眼睛倒下了。
“哟呼,大胜利!”
橙发的佩洛少女从碎石后跳出来,在一地尸体间欢呼雀跃着。她背后的几十把大小种类各异武器似乎一点也没给她造成什么负担
“黑小队报告博士,针对敌方术士的刺杀行动圆满完成,请求撤离。”
黑发的菲林收起复合弩,从二层残楼上跃下,向博士报告着成果。
我就站在战场中央,进行着每次战斗后的必修课。
“啊,找到了,狮蝎!你在干什么呀?”
名为刻俄柏的佩洛少女找到了我的位置,兴奋地扑了过来。
“等,等一下,身上……有血。”
由于近距离刺杀,我身上已经沾上了不少血迹,可她并没有注意我的劝阻,还是贴了上来。
“这是什么呀,银色的,闪闪亮亮的,可以吃吗?”
刻俄柏指着我手里的金属片,问道。
“不,这是…身份牌,写着,这些人是谁……”
“有什么好玩的用处吗?还是说,是博士想要?”
她好奇地抖动着耳朵。
“只是,只是我,那个…喜欢……收集罢了。”
“是吗?我也来帮狮蝎收集吧!”
刻俄柏放开我的脖子,兴冲冲地扑到另一具尸体上,在脖子上找到银色的名牌,一把扯下来。
“喏,给你!”
在她将名牌递给我的时候,我用余光瞟了一眼和我们一同行动的黑,据说曾经是一位老练的杀手,有着十多年的行动经验。
就连总是很开朗的刻俄柏也有着三年的战斗经验,而我仅仅只有一年经验,还差很多。
黑刚刚报告完战果,重新找了一个制高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手快点,我们要尽快撤离。”
感觉到我的视线,她通知道。
我点点头,小跑向下一具尸体。
“我们要回去了吗?小刻饿了。”
看着像孩童一样天真的刻俄柏,我感觉很好奇,为什么经历了三年的战斗,还可以保持这样的纯真呢?以及,为什么能轻松地展现如此的残忍,又能没有压力地面对那样的血腥场景。
黑想必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可我还是有些……不适感,尤其是看到他们的眼睛时,所以我总是从背后刺穿喉咙,看不见眼睛,也能让他们的痛苦快一点结束。
一边想,一边跟着黑的脚步,我一边将所有名牌串在脖子上的项链上。
“对,我们先到撤离点,会有人接我们回去,火神会为小刻准备蜜饼的。”
“好耶!”
本来以为黑这样的杀手会很冷酷的样子,没想到意外地很擅长和孩童般的刻俄柏相处。或许有过类似经验吧?
“不怕吗……刻俄柏?”
“诶,怕什么呀?”
“杀人…还有尸体什么的……”
“不怕不怕,几个坏人而已,小刻打过更大的怪兽,完全不是问题!”
她并没有理解我的问题,也就是说,她根本不觉得杀人有什么问题。
而且,她说自己还“打过更大的怪兽”,很难想象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我不太会表达,于是放弃了继续问下去。低头看着名牌上的一个个名字。
这些都是那些人曾经存在过的证明,哪怕他们已经死去,一点点被遗忘,只要还有这些,就代表着他们曾经也是鲜活的存在,也有或有过家人,也为自己的人生哭过笑过。
我的第二个名牌,是自己做的,写着自己的名字,希望某一天我要是死在某个地方,有人能拿走这个名牌,代表我曾存在过。
活着的时候就像不存在一样,如果死后反而让存在更鲜明,好像也不错。
黑似乎还有其他的亲人在罗德岛上,但刻俄柏似乎是流浪儿,如果她没能撑到来罗德岛的话,那就再也没人能证明她存在过了吧,整片泰拉大陆,又有多少人不为人知地默默逝去?
或许博士他们最终可以改变这种现状吧。
很快,撤离点已经在眼前。黑却伸手拦住了我们。
“不对劲,我先观察一下。”
她纵身一跃,跳上一处断墙,用复合弩上的瞄准镜观察着撤离点。
“应该会有人接应我们的,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但是看黑越发严肃的表情,情况应该不大好。
“虽然不排除出现意外导致迟到的状况,但还是小心为上,狮蝎,需要你隐匿去侦查情况,如果有陌生单位,切勿打草惊蛇。”
“嗯。”
压低身姿,放轻脚步,卷起尾巴,类似这样的潜伏早已是轻车熟路。原来曾是广场的撤离点近在眼前,就表面看起来,完全波澜不惊,没有任何动静。
但正如黑所说,太安静了。甚至没有这座废城独有的,小石子被风卷起,被剥掉一层层,最终在风中化为一粒尘土的声音。
名为整合运动的敌对组织也有着光学迷彩之类的技术,完全不清楚是否有哪里隐藏着敌人,但若是等他们主动出击,敌明我暗,势必非死即伤。
我仔细地检查着可以通向广场的通路的地面,要想拦截我们,距离这里不会太远,如果经过,路上说不定会留下什么细微的线索。好比地面上的沙尘,擦身而过的树枝和灌木,哪怕一点细节都很重要。
黑现在一定在某处观察着这里,不过她也没法确认我的位置。我可以现在返回报告没什么发现,也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搜索。
但说实话,如此空旷的广场,真的会有如此高超的隐蔽工具或是能力能躲过我们的眼睛吗?
“站到雕像下方背对我,保持收音,再制造动静。”
突然,黑简短地在通话器里告诉我她的安排。我从通路转移到广场中心的雕像下,按黑的安排背对她站定。
虽然能通过通话器转播给她这里的风吹草动,但光站在这里是不会有什么收获的,既然我们都在暗处,那么就是谁先暴露便为劣势。如果这里谁都没有,就当是我浪费东西吧。
我拉开报信用的烟雾弹的拉环。
原本和接头的干员定好,如果接应点有危险,我们就会拉起这个作为警告。
没一会儿,浓雾开始弥漫,赤红的烟柱一点点升起。如果有潜伏的敌人,不可能没有任何动静的。
空气的流动中明显掺杂了一道危险的疾风,猩红色伴随着惨叫,凭空喷溅出来。
我没有回头去看,但我知道,黑现在一定在重新装弩箭。
但随着惨叫声的终结,以及一个被射穿喉咙的,披着特殊斗篷的人倒在地上以外,再没有任何动静,黑也没有射出第二箭。
“……只有一人?”
黑关掉通讯,应该是打算转移位置。我转过身,略微靠近尸体,打算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也不觉得只有一人埋伏着,但同伴被杀都没有动静,足以证明其他敌人受过精良训练。
如果换刻俄柏在这里的话,她或许会听到看到什么蛛丝马迹,长期流浪在野外应该让她的感官很敏锐,但能隐匿的却只有我,通话器也会让四周的声音大打折扣,就算让她听,估计也不会和黑听到的有多大差别。
我要是能像她们一样敏锐就好了……
“博士看到烟雾,来了通讯,情况已经报告了,援军很快就到,返回吧,狮蝎干员。”
那么接下来只要等就好了吧。也是时候返回了,就算能隐匿,我也很难得知敌人的位置,长时间停留在这里还是有风险的。
我四下扫视一圈,开始撤退。
敌人可能会比我还紧张,也就更敏锐,如果不谨慎一点,一点动静都会招来大麻烦。
但和我隐匿的身影成反比的是,胸前的身份牌串上,其中一个接口有些扯坏的身份牌从链子上掉落,向地面落去——
我根本没有注意到,直到呼啸的箭矢紧随着身份牌掉落的清脆的声音擦过我耳边。
遇袭——
我没有喊出来,这无异于要求敌人将我射成马蜂窝。但现在情况也比马蜂窝好不到哪里去。如果敌人对我的位置刻意感知,我的隐匿就会暴露,到时候将会很难逃到安全区域……
又一只巨矢刺向广场,猩红色瞬时飞溅出来,刚刚莽撞行事的敌人弩手付出了代价。
这绝对是黑为我制造的机会,我深吸一口气,直到身体内外的源石结晶都颤抖起来,隐匿能力已经是全开,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快速离开。
但同时,黑刚刚发动偷袭的位置转瞬间已经被几支弩箭问候。我能看见她缩在断墙后,脸色很难看。
虽然能通过弩箭射来的方向反推断敌人的位置,但很明显,一方面黑无疑是受到了压制,无法很好地观察情况,另一方面,我注意到,弩箭一直从那片区域内的各种散乱方向射来。
但是反过来考虑的话,这或许是个机会!我应该有机会趁他们放弃对黑的攻击前,尽可能安静且多地排除敌人。
顾不上向黑报告,我转身重新奔向广场。
尽可能做到我自己能做的,就看现在了!
循着箭矢飞出的位置,我收缩起尾巴,尾尖对准,猛地刺击——
从背后刺心脏位置,并且避免刺穿,同时捂住嘴,倒下后再抽回尾巴,就算看不到,对形体的判断并不很难,尽可能制造最小的动静,避免集中在黑身上的敌人反应过来。
还温热的尸体由于他们身上披着的隐匿防具,并没有暴露在所有人眼前,我迅速确认下一人。
又一人倒下,一击毙命,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静。但我明显感觉似乎射向黑的箭矢不再像刚刚那么密集,无论因为什么,我有没有被发现,现在只能加快速度。
再次凑近一处,用尾巴对准,刺击——
并没有刺入皮肉的感觉,反而一股拉力从头发上传来,我没有防备,被拽倒在地上。披着能隐匿自身的斗篷的陌生卡特斯男人恶毒地笑着,一只脚踩住我的尾巴,同时用弩对准了我的头部。
糟糕,中套了,卡特斯听觉灵敏,我的动静早就被捕捉到了!
我想收回尾巴,就算一个人踩在上面,我也有这个力气。但男人调转手上的弩,扣动了扳机。
“唔……!”
弩箭刺穿尾巴,钉入地面,他狠狠地一脚才在踩在弩箭上,用近乎全身的体力将弩箭进一步深入地面,这下就很难挣脱了……
失去了武器,行动也受限,等待我的结局可能只有一个……
面前的男人笑的如此狰狞,我竟分不清是不是恐惧给他的脸染上了这样的表情。
尖锐的箭头就对准我,他的嘴半张着,马上就要将抓到我这件事公布给他的所有同伴。
黑依旧被压制着,一用力就传来钻心痛感的尾巴很难在他射穿我脑袋前收回来。这种情况,就像博士经常对陪自己下棋的干员们说的一句话:“将军”。
短短几秒间,想到的东西却意外的多,但唯独想不出来一个合适的方法脱困。忍不住责怪这么多无用的念头一下子都冒出来,白白占了大脑的负荷。
已经好久没在行动中感觉到危及生命的威胁,我不知道手脚是否在发抖,只能感觉到皮肤表层蒸发一般的炙热的焦虑感伴随着皮肤下已经完全冰冷的神经,以及沉重地如同金属一样,几乎要因为重量沉在胸膛深处,再也跳动不起来的心脏。
不行,必须做点什么!
这样的念头如同炸雷一般,一瞬间让思考停滞,任由身体跟随本能的冲动行动。
我扑了上去。
啊,啊啊,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主要是懒)拖了好长时间,着实抱歉……
这次大胆换了风格,离开了温馨的罗德岛,试着写了下行动,如果有意见请尽管提出,我会接纳所有合理意见,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