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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愿5(羡忘) 慢热温柔羡×追夫小可爱机ABO破镜重圆生子避雷HE

2022-02-15 23:48 作者:欲归处  | 我要投稿

       隔天快中午时,魏婴被窗外的光亮刺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头隐隐作痛,他很少会睡到这么晚,因为反噬反应,他这一觉睡的极累,一夜都在昏昏沉沉的噩梦里,醒了却也不知道究竟梦了什么。

       魏长泽早已经走了,顶着寒风去了北境,恰逢雪霁,魏婴把院子里的落雪扫干净,也不知是不是动作大了,体内的怨气忽地再次躁动起来,来势汹汹的竟大有要冲破他的禁锢的趋势,叫嚣着要吞没他的意识,直到他在屋檐下调理了好一阵内息,才终于不再汹涌。

     他没忘了对父亲的承诺去乱葬岗,可站起身还是觉得状态很萎靡,其实诡道之所以不为仙门百家所容,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这种修炼之法的修为越高,身体承受的压力就会越大,最后甚至因为无法承受走到疯魔嗜杀不能自控,最终爆体而亡,他如今的境界,反噬带来的不适虽然已经在魏长泽的帮助下减缓了多数,但只靠一夜的休息,还是根本无法完全恢复。

      他想起了父亲,用力甩了甩头,把心底的一点埋怨甩出去,平心而论,每年去取雪莲的路来回都很艰难,魏长泽身体不好,所以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轻松,但他仍旧这样锲而不舍的去做,他不愿相信父亲做这些仅仅是因为利用,而是处于一位父亲深沉的爱,他尽量回避脑子里那些关于自己修炼的尽头究竟会是何种后果的猜测,不想过多的想如果这条路走到了尽头,他的人生还能剩下什么意义。

      他努力的想思考点别的,而后就想起了蓝湛,这许多年里,他似乎是自己除了修炼以外唯一还能思考的存在。

      不知道小孩儿醒了没有,有没有看见他放在门口的烫伤膏,他的烫伤拖了一夜,小孩儿细皮嫩肉的,留了疤就不好了。

      他特意在路边小贩手里买了一只兔子糖人,到客栈时,就见小孩儿正坐在大堂台子边上的桌边,正和这几天休息的说书的老先生说些什么。

      小孩儿背对着门没瞧见他,魏婴默默的走的近了些,就听见了二人的对话。

      “ ……那你和他解释解释啊,你是想家了心情不好,难道只许他忽冷忽热,就不许你有个不高兴的时候?”

      小孩委屈又烦躁的抓抓头发,没好气道:“他都不理我了,我怎么解释啊。”

      说书先生咂咂嘴,好言劝他:“要老朽说你算了吧,你这样的样貌已是极上成的了,那个乾元怕是个不识好歹的,你非要他做什么。”

      蓝湛原本郁闷的不想说话,但他性子里很护内,虽说魏婴不怎么理他,但他还是潜意识把魏婴划在了自己的领域里,小少爷从小娇纵,自己的东西再怎么样也绝不容旁人说一句不好,何况旁人既知道了他喜欢魏婴,说魏婴不好,也显得他眼光很差似的,因而当场便不高兴道:“他才不是不识好歹呢,他后来还给我买了药的,他是个好人,只是性子冷一些罢了。”

      魏婴因为性情冷淡而得以隐瞒身份,没人说他是坏人,但着实也没人觉得他是个好人,没想到第一个这么觉得的竟是个刚给他摆过臭脸的小孩儿。

      说书先生并不气他不怎么客气的反驳,反倒笑呵呵的看着他,像逗弄了一只炸了毛的幼猫,这画面看着好笑,魏婴站在蓝湛身后,忍不住轻轻的笑叹了一声。

      蓝湛回过头,看着他嘴角没有消散的笑意,露出了好似见了鬼一般的表情,傻愣愣的竟也没第一时间说什么,双手在衣摆处纠结了一下,才磕磕巴巴的问:“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魏婴把手里的糖画递过去,道:“我来认错。”

     蓝湛的表情瞬间更像见了鬼,乃至一下子没被精致的糖画吸引,反倒怯怯的将身子往后探了探。

     这情节的发展怎么好像不大对劲?

     脑子空了片刻,他见魏婴嘴角的笑意竟还没散,这人平日也没有开玩笑的习惯,想来应是正经话,便放松下来微微扬起了下巴,有模有样道:“来认错啊......你错在何处?”

    魏婴觉得更好笑了,也不知方才还哼哼唧唧苦恼来他面前认错服软的是谁,着小孩也是见风使舵的一把好手。

    “我不该收了你的东西又不理你,是我的错。”

     这个问题上蓝湛是真的委屈,闻言高高的撅起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啃着糖画的兔耳朵,问过魏婴要不要一起吃午饭,而后摆手叫了几个菜,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肉类,只有一小盘青菜,丝毫不受小家伙儿的宠,因而显得可怜巴巴的,魏婴有些惊奇,小家伙儿看起来瘦瘦小小,吃起来倒是毫不含糊。

     许是受家教影响,蓝湛吃饭的样子实际上十分从容优雅,但略微鼓起来的腮帮子却让他的吃相看起来很是让人有食欲,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小家伙儿在身边确实增添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色彩,魏婴一边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默默消灭被嫌弃的青菜,一边瞧着小孩儿笑。

     “......我本来就不爱青菜......是因为我兄长说一定要我每一餐都有,所以总有那么一盘子放在桌上习惯了。”

     说起蓝曦臣,蓝湛一下子又想起了自己离开云深不知处时,蓝曦臣还在睡着,一脸的憔悴和疲惫,忽然觉得嘴里嚼着的排骨不香了。

     魏婴也跟着停下来手里的动作,沉默的瞧着他。

     “我又想我兄长了,我从没离开过他这么久。”

     “长兄如父,理应如此。”魏婴渐渐开始刻意注意蓝湛的话尽量给他回应,温声道:“既然想家,也不喜欢一个人,为何不回去看看?”

     蓝湛眨了眨眼,有点尴尬自己似乎给自己挖了个坑,他的情绪都是来的快去的快,难过瞬间被心虚取代,于是又埋头把排骨塞进嘴里,含含糊糊的说就是不能嘛,回去了就出不来了。

    他抬头见魏婴碗中始终绿油油一片,心道这人莫不是平日里穷傻了,放着大鱼大肉还是不知道吃,便一连夹了好几筷子肉给他,随口继续同他说话:“昨晚你是来看花灯么?大过年的,那么晚了你怎么也没陪陪你爹娘?”

    提起已经多年音讯全无的母亲,魏婴不免的想起幼时母亲大抵也在这时候离开的,心下闷起来,他抿了抿嘴角,语气肉眼可见的凉了下去:“我没有娘亲,我爹不在家。”

    蓝湛闻言愣了一下,忍不住暗地里埋怨自己一张嘴怎的这般不讨喜,专挑了旁人的霉头,他不敢再轻易说话了,埋头接着吃,快吃饱时才再次对上魏婴的目示意他多吃点,瞧着魏婴兴致仍不高的样子,摆手问老板要了一坛酒。

     魏婴瞧着他分倒了两杯,摆出一副要和他不醉不归的样子,不禁皱了眉,道:“你能喝酒吗?”

     老实说蓝湛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蓝氏家规写明了云深不知处禁酒,加上他从小体弱,蓝曦臣一向管的严厉,从不允许他沾这些,甚至为了不让他碰这些,更是极少带他见客出席,要不然也不至于世人只知蓝忘机这个人,却多是连模样也未见过。

    但他的意识里凡事有人陪都是比一个人来的强,喝酒消愁这种事也一样,酒这东西也不算什么,正好只当尝鲜,便道:“能,我少喝一点没事,咱们吃饱喝足了出去玩啊。”

    .......事实证明少喝一点有事,人还是不能在自己从未涉足的领域里太自信。

   魏婴看着脸蛋发红,眼神迷离的蓝湛,又好笑又无奈,起身扶起小孩儿的肩膀,半拖半拽的把他往楼上房间里带。

    小孩儿喝了酒晕乎,却知道自己找床,到底是在蓝氏家规下培养出的孩子,房间倒也收拾的干净,被子好好的叠起来放在床头,他身子一歪,把脸埋进了厚厚的被子里,手上不安分的乱摸,尝试将整个身子往上抬,摆明了忘记脱靴的事情。

     魏婴刚替他关了门,转头又认命的蹲下来帮忙脱靴,他扣住小孩儿纤细的脚踝,防止他一脚直踹自己的脸,然后脱了靴把他塞进摊开的被子里,不知是哪里碰着了他的烫伤,本来看起来快要睡着的蓝湛骤然惊叫了一声,半睁的眼睛里泛起了一点晶莹的水光,他身子往后躲着,嘴上却睚眦必报的咬住了他的手,不算用力,像只年幼的猫。

     软嫩的舌尖不经意的触碰粗糙的手指,带来一丝潮湿的触感,魏婴愣怔了片刻,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提醒他看着自己:“是我,对不住,碰着你的伤口了,疼吗?”

     听他问,蓝湛渐渐反应过来,松了口含含糊糊的答:“疼......我都用了你给的药了,怎么还疼啊......"

    魏婴抽回手,失笑道:“哪有药那么快的啊。”

    “你等、等会儿,我就睡一小会儿,我们,我们还去玩......"

    瞧着这模样一时半会儿怕是也清醒不起来,魏婴拍拍他的脑袋:“明天玩也行。”

    “明天.....明天你又跑了,你一见不着我就不想见我了,大混蛋,没眼光……你怎么还不喜欢我?”蓝湛闭着眼,不安分的在被子里拱了几拱,迷糊间语出惊人:“你修炼诡道我都接受,我还去码头陪你,手上冻疮到现在还没好,我还请你吃饭,我还主动说我喜欢你,你怎么还不感动?”

      丝毫没有注意到魏婴为他掖被角的动作狠狠的顿住,且瞬间闪过讶异,浮出冰冷的眼睛,小孩重复的抱怨:“你怎么还不喜欢我,你现在不喜欢我以后就没时间了……我现在小,可以后会长大的嘛,你,你就不能等等我.......”

      蓝湛怕冷,屋内的炭火总烧的过于旺,甚至让魏婴有种呆久了会些许呼吸困难的感觉,他的手还在蓝湛脸颊边,触碰着小孩儿因为喝了酒而微微发烫的脸,觉得后背有点想出汗,脑袋一白,竟没有暴露身份的恐惧不安。

     甚至没有考虑自己是不是该灭口以求自保,就像他在码头杀掉了那个乱葬岗的闯入者,他只是对蓝湛更加好奇,仙门百家一向对诡道视如魔鬼,修炼诡道者无不嗜杀暴虐,这种刻板的印象不知道流传了多久,可偏偏小孩儿发现了,但不在乎。

     “那你为什么不怕我?”

     或者,云梦江氏的府邸就在不远处,你作为仙门中人,何不在最开始就揭发我?

     蓝湛似乎要睡着了,说话更加模糊:“.......我都说了我喜欢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小孩儿又哼哼唧唧了几句,彻底睡了过去。

     魏婴凝视着他睡得香甜又毫无防备,丝毫没有发觉自己酒后真言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仅仅是,因为喜欢?

      他从前总觉得小孩儿挂在嘴上的喜欢大抵也只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渴望,所以不很在意,也自认这段关系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而现在,他对这种已经有付出的特殊情感感到陌生不已。

      他回过神来,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小孩儿的屋子比他想象中要整齐利落,房间很大,除了床和衣柜桌子,还在窗下摆了一道案,放着只一瞧便十分雅致的七弦琴,旁边香炉里的檀香快要烧完了,飘出一缕轻烟。

      难怪小孩儿还不到发育出坤泽信香的年龄,身上却总有一股淡淡的香。

      蓝湛一觉醒来时窗外已经黑的深沉,细算来已快至亥正,他猛地一起身,头疼的厉害,记忆断层在魏婴将自己拖回房间的画面上,而后便空空如也。

      活动了一下四肢,从床上下来四下看了一遍,屋里都是老样子,唯有炭炉上支起了小锅,里面的南瓜粥煮的软糯香甜。

      他拽出串在脖子里的铃铛,轻轻摇了摇,这次倒是很快就得到了回应:“酒醒了?”

     想起自己饮酒前的豪言壮语,蓝湛两颊发烫:“啊……嗯,谢谢你今天照顾我。”

       “左右是因着陪我,我理应负责。”

      蓝湛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也听得出魏婴语气里的困倦,其实这个时间委实是早该睡了,便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啊,对不住对不住,你快休息吧。”

      似乎是在掂量自己该不该说实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我平日里晚,这就睡。”

     蓝湛不烦他了,他慢慢的咽着热粥,想这一瞧也想的出这是魏婴的关照,这人虽说话少的过了头,但骨子里真的是很温柔的人啊。

     眼瞧着新的一年刚来,可仙门中却出了事,云梦在一夜之间忽然戒严了,平日云梦江氏为了不干扰普通百姓的生活,很少派出弟子在城中巡查,而就在一夜之间,街道巷口就多出来了一批人,每日巡查,气氛紧绷。

     金光瑶在此时来了信,同他讲了原委,原是岁末那一夜,仙门中不少门派都有夜巡弟子忽然遇袭失踪,隔了几天才大都将人找了回来,然找回来的弟子虽人还活着,但灵识散尽,已经没有了意识,这些人身上爬上了黑色的纹路,像一根有生命的藤蔓,一日复一日的爬满全身,直至被害者彻底死亡,死后煞气极重,甚至不得不做特殊处理,起先还只是仙门中人,后来也出现了散修甚至寻常百姓。

      仙门之中上次出现此事,还是多年前诡道最后一代宗师薛重亥生前,因诡道修炼方式过于阴毒而最终成魔,开始肆意屠杀仙门弟子,吸其灵识,更是将其练成走尸,残忍至极。百家长老连夜商议此事,担忧会否第二个薛重亥已经出现,不得不个子对自己的属地全面戒严,以保护普通百姓的安全。

     信末,金光瑶询问他此事是否与诡道后人有关,又关照他保护自己,实在遇事,切记前往云梦江氏寻求帮助。

     蓝湛将此事有选择性的告知了魏婴,然后坐下来给金光瑶回信,道岁末那晚和魏婴见过一面,此事应和魏婴关系不大。   

     他这么说显得漏洞百出,一夜之间损失了人的门派分布在各地,根本不可能是有人亲去做了什么,整件事情看起来更像是有组织的,联合性极强的一次行动,他们见过面,不代表魏婴没有参与,也不能定性他在此事中扮演何种角色。

      蓝湛又考虑了一下,将写了个开头的回信团了一个纸团丢在一边,又重新写:吾当夜约亥时初曾面见诡道后人,相处半个时辰,未见其破绽。

      传了信回去,他望着远去的信鸽,骤然想起今日是约了魏婴陪他去买新衣裳,便连忙整理了衣着,一路奔向路口的老树下,魏婴习惯在这里等他,还是一身被洗的发白的深色布衣,手里拿着他爱吃的糖葫芦。

      “等很久了么?”

      “没,先去给你买了这个,刚到。”魏婴道:“我见你衣裳许多,还是不够换么,怎得又要买新的?”

       说起来,蓝湛也觉得此事丢人,他从家中离开时带的几件云锦的衣裳,清洗起来很麻烦,他做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惯了,哪能会洗衣裳这种活计,挽起袖子做第一次尝试,就将好好的云锦洗的皱巴巴的怎么也弄不平,晾干后也失去了该有的光泽,几处刺绣也勾了线,彻底废了一件好衣裳。

      奈何衣裳脏了总是要换的,眼见换着换着是真的要没有的穿了,不买还能怎么办?

      这理由,真不愧是自小家境优渥的孩子,委实叫人又好气又好笑的。

      魏婴拽着他往回走:“走,回去。”

      蓝湛望着魏婴忙前忙后收拾他要清洗的衣服的身影:“你做什么?”

      魏婴也不抬头:“不是不会清洗?我带回去帮你洗。”

      他的人生里缺少和人的正常交际,因而更多时候喜欢把自己放在照顾者的角度上去,他既然到底是不愿放弃蓝湛活泼单纯的性子带给他生活不一样的色彩,就自然是要包容他任性,照顾他一应事宜,有来有往,才算公平。

      蓝湛闻言,那串糖葫芦还没吃完就没了胃口,他想起了昨晚热在炉子上的粥,想起了这个人买来的冻疮和烫伤的药膏,平心而论,他不想轻易怀疑魏婴,他根本无法想象魏婴这样对待一个最多算是朋友关系的人已经这般温柔细致的人,会有凶残暴虐的另一面,可以在一夜之间夺去几十条性命。

      “你先前说过你父亲离家,现在戒严之后,他是岁末就走了么?那岁末那天你有没有......."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真的不怎么会隐藏情绪,而且不会试探别人?”魏婴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活儿,靠着窗微微眯起眼睛,平静的打断了他。

      “你要是想问我和整件事情有没有关系,其实你可以直说。也方便我直接回答,此事与我无关。”

       蓝湛结结实实的愣住,他眨巴着眼睛看着魏婴,瞬间也不知该害怕还是该觉得奇怪。

      “你怎么.......”

       魏婴无奈的笑了笑,希望他不要因为突然的暴露而感觉恐慌:“昨天,你喝多了胡说。但你也不用太慌,我要是想做什么,昨天你意识不清的时候就做了。平心而论,我不想伤害你,毕竟你如果愿意大可以早找人将我清剿,我在无知的状况下曾多次将身体的弱点暴露给你,你机会很多,要害我没必要到现在,但你没做什么,所以我相信你真的没有恶意。既如此,我也不必草木皆兵。”

       绝大数时候,魏婴并不是不会说话,只是性子寡淡,但若遇逻辑是非,他能表达的很完整清晰。

       “我,我确实没想伤害你,我觉得你......很好。”脑子里一片空白,让蓝湛说话变得磕磕绊绊,语无伦次:“因为,因为兄长教我,凡人该真心相处方可决断,诡道虽为凶险的修炼之法,然只其未有戕害他人,便不能算得是恶,因而蓝氏有训,不参与仙门中对诡道修炼者赶尽杀绝之行动,若无杀戮之嫌,便以常心待之......."

       其实,小孩儿真的被家里教的很好。

     “所以我没有及时和你摊牌,建立在我们都不愿伤害对方的基础上,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认为很好。”魏婴顿了顿,看着小孩儿不安的绞着的手,:“你的年龄确实是太小了,你喝醉了问我能不能等等你,我现在说,可以。”

      既然逃了也没逃开,你那么固执,那我便接受吧,再等你长大一点,也不是很难熬的事。

      我的小孩儿,我生命里唯一的小太阳。

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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