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幻想乡 第八章
第8章 首当其冲
(人物死亡注意!刀片注意!审核大大,你最帅了awa)
我们的目标,阻绝人迹的溪谷中的河童家,已经近在眼前了。魔理沙迅速俯冲下去,在距离地面不到一米时,稳稳的停了下来。
“您是魔理沙吗?”门口的一位佣人问道。
“是,这位是我的助手。”
“快请进,快请进……”
霎时间,我们已经踏入了河童家内的走廊,向右看,一扇门虚掩着,佣人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指着那扇虚掩的门说:
“就是那里。”
我们悄悄进去,看见一间并不大的卧室,靠墙是一张很大的床,可以躺下两个人,而现在上面只躺的有一个人,自然是雏了。
与我们想象中的人头攒动不同,这张床边,白买了许多药,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设施,但就是不见一个人。一条又一条黑色或是别的颜色的线,一根又一根管子,从这张床引出,引到那些机器上。按照现在的一种通俗说法,我可以说我见到了最早的ICU病床,就是重症监护室病床。
那个佣人回来了,身后是急匆匆赶来的河童。
“你……你们来了?”
“是啊。”
“我把所有的新机器都使在她身上了,结果没个人会用,唉……”
“她现在病的怎么样?”
“非常不乐观,我连她的病因都搞不清楚,只知道,他的肺细胞现在在一个一个死……”
“啥是肺?啥是细胞?啥是肺细胞?”我在后面这样问。
“说来话长,说白了就是他有嘴有鼻子却吸不上气。”
“有什么我们能帮到你们的吗?”
“看着这些,这个如果亮红灯,就表示警报,这个如果低于60,要赶紧汇报,这个要是低于80,也要赶紧汇报,要是你们看出有什么不对了,要赶紧跟我说。”
“我们要怎么跟你说?找你吗?”
“这个,看这个,这个是对讲机,你在这儿吼,我在那边能听见。不管多远,只要还在这个河谷里,都能听见。我这留一个,给你一个。”
“再见,我必须得会会他们了!”她转身往外走。
“他们是谁?”
但是河童已经消失不见了。
到后面我才知道,河童要和那四个管理人员重新分配一下生产基地,有些生产基地的归属者不明,有的被违规换到了那四个管理人员手下,要是这笔账算不清楚,河童可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会议开了一晚又一晚,监护仪报警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睡眠很差,一个是会议多,一个是每天干活辛苦,要监管生产基地的运行,还有一个是担忧。
这个时候,又传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替代河童监管四间生产基地的东风谷早苗,失踪了。
这使得河童的处境更加被动,现在他要监管是原来1.5倍数量的生产基地,还要谈三场会议,至少三场,还有一个病危的病人。
偶尔我们也能看到她的背影。稚嫩,弱小,不沉的背包配上极度佝偻的背,正像今天的幻想乡。
后来,有几个志愿医生前来帮助我们,他们用身上携带的X光透视仪对其进行了简单透视。然而,通过目测估计得到的结论令人绝望:胸腔积液,已出现严重细胞坏死。自然河童也是在旁边的,他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当医生面色凝重的把装备收起来的时候,她的心就凉了一半。我虽不懂这些结论的意思,直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虽然知道这是个很不好的结论),但是下面这段对话我是记得清清楚楚。
“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啊?”
“我们估计是有一种特殊的化学物质,使她的肺细胞大量死亡,否则不会在这短短几天出现像肺恶性肿瘤晚期这样的坏死。她现在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因为她的肺已经失去了效用——”
“医生,我求求你,求求你,治好她…”
“姑且不说治疗一般的肺恶性肿瘤晚期有多大难度,我们连病因都很难确定,没有一种恶性肿瘤发展的会如此之快,所以我们推测,元凶应该是一种化学物质,但从一个活体中去除这些物质,那可真是难上加难。鉴于她的病情以及我们的能力,抱歉,我们不行。”
“医生,我求求你,什么方法都可以用,只要能治好,治死了,我不赖你……”
医生没有办法,只好打肾上腺素来维持维持局面。一点点肾上腺素,自然是没有办法保住她的生命的。从我们来开始,仅仅六天,在第七天的凌晨,键山 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死因是供氧不足而导致的全身器官衰竭。形象的说就是闷死在空气里面。
第七天早晨六点,河童还是得知了这个不幸的消息。她赶到房间里,她最后一次去抚摸她的伴侣。啊!那与往常一样的身体,那被子下还未散去的余温,还有那苍白的脸,那绀紫色的唇,打成圈的绿色的头发……
但是,监护仪上的数字已经归零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河童:她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跃。
她多希望躺在床上的这个身体,能够重新拥有活力,从床上坐起来,站起来,甚至跳起来,与她一起,一直玩她从未玩腻的游戏。有时是捉迷藏,有时是说真心话。
“好,好,你不理我,那你慢慢睡吧……睡醒了,我陪你玩,我陪你玩……玩什么呢?……要不你定吧……想歇歇吗?……闭着眼睛我们玩些什么呢?……”
我眼见这一幕,实在是悲伤难以释怀,用手搂着魔理沙的脖子,将脸埋进她的胸口,禁不住的流起泪。魔理沙也抬手,擦擦自己的眼泪。
泪水湿润了这个房间。
对不起,键山雏,你成为了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牺牲品,你的死,我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一定会弄明白,我已经有了方向,我不仅为你的死,而且要为所有人的死,都要找出那个答案,揪出那个元凶。
然而,正当我们哭泣之时,河童却是一点泪水没有。她苍白着脸,嘴唇颤抖着,眼睛瞪着我们,含着两颗泪珠。突然,她倒在地上,很快便不省人事。
“哎呀!睡眠太少,伤心过度了!河童!!”
魔理沙大声呼唤河童的名字。我们一起冲上去,扶起她的身体,让她躺在了那张床上,与她那刚刚阴阳两隔的伴侣躺在一起。
键山雏后来被埋葬在溪谷里,土葬,有一方石头的墓碑,上面写着:
这里埋葬着
一个弱小的妖精
一位不知名的神
-----键山 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