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各参战国的统帅们

一战各参战国的统帅们
当1914年的战争爆发时,外交官们不再受到重视,可以说是福星陨落,而各列强陆海军将领们(他们肩负着各国的命运与帝国的前程)的影响力则登峰造极。用1914年美国在欧洲观察的武官E·M·豪斯上校给伍德罗·威尔逊总统的话来说:“形式极不正常,军国主义猖獗。”
各国的统帅分别是:


在德国,企图赢得大战的德国前总参谋长阿尔弗雷德·冯·施里芬完成了他的计划,并于1905年时退休。伟大的军事统帅老毛奇的侄儿赫尔穆特·冯·毛奇(小毛奇)接替了施里芬的职务,他的确军事素养比较优秀,但是此人的性格和能力与他的叔父老毛奇相比,都相形见绌,“他靠着一个伟大的姓氏的庇护得以晋升,最后身居高位……更糟的是他认为自己不配……不管在总参谋部的办公椅上还是马鞍上,小毛奇都缺乏自信。”

法国的总参谋长兼任总司令,约瑟夫·雅克·塞泽尔·霞飞将军(后升为元帅)是一个很不招人喜欢的伟大军事成就的追逐着。战争开始时,他62岁,已经过了血气旺盛之年,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体格强壮但是思维与决策有些迟钝,生性平和而镇定自若,人称“霞飞老爹”。有时他可能会判断错误,被人称作没有脑筋。确实,他才华不出众。但是他绝对不会被被人吓到而惊慌失措。它具有顽强的战斗精神、坚忍不拔而锲而不舍的决心,还有正常的理智与取胜的信心。不具备这些素质,任何指挥官都无法建立伟大的功勋。霞飞元帅建立了伟大的功勋,至少在1914年,他拯救了法国。

为一个摇摇欲坠的帝国服务的的康拉德·冯·赫岑多夫,比他指挥的奥匈帝国陆军要伟大一些,他是一个精明的战略家。他的想法是可靠的,但是他手中的剑是脆弱的。
沙皇俄国的总司令时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大公,也就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叔父,后人对其的评价不一,有人说他“坚强而干练”,也有人说他“有一点不可思议……难以给予一个高度的评价”。与奥匈帝国一样,他手中挥舞着一把无力的剑,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剑:对沙皇俄国这个庞大而笨重的战争机器的管理是他无法胜任的,也许也是任何人无法胜任的。
统帅英国远征军的是陆军元帅约翰·弗伦奇爵士,他是一个十分不得力的将军,可以称之为“毕林普上校”式的人物,这是小说家C·S·弗雷斯在他最伟大作品《将军》中绘声绘色描写的一种典型人物,那种勇敢、忠诚但落后、缺乏想象力、呆头呆脑的人物。但是在他属下的军长中有一位即将接任他职位的人——道格拉斯·海格爵士,至少具有两个基本的军事美德——顽强与无情。
作为联合王国的骄傲与力量象征的第一喀土穆伯爵基钦那成为的大英帝国的陆军大臣,尽管他对后勤知之不多,但他的姓名与声誉以及对于目的的专注精神,把英国陆军从一支小型的职业化精锐部队转变成了一支庞大的现代征兵部队。
塞尔维亚的雷多米尔·普特尼格虽然因为病魔缠身而局限在一座“过热的小房间”里面,但是他了解巴尔干人,且在战争的棋盘中是一位少有的奇人,特别是开发了森林战斗与山地战斗,通过地形的熟悉与敌人周旋。
仪表堂堂,器宇轩昂的比利时国王阿尔贝,或许是他的国家所拥有的最强大的心理战武器:他那坚不可摧的抵抗意志、体贴入微和忧国忧民的情怀使国人振奋。
在海上,第一次世界大战已经不是纳尔逊的时代了,大英帝国难以将第二大的海军强国“哥本哈根”,而且几国海军中的某些次要的指挥官显示了更为壮丽的时代精神。

英国海军中将(后升为上将)的戴维·贝蒂,一个歪戴着军帽的彪形大汉,或许是纳尔逊传统最够格的化身:他一身锐气、坚定不移;他不是学生而是领袖。第一次世界大战刚刚爆发时,指挥着战列巡洋舰的队伍;后来他接替了海军上将约翰·杰利科爵士成为英国大舰队司令官。杰利科为人一丝不苟,头脑清醒。小心谨慎而缺乏想象力;他能牢牢把握主最要害的东西,深知自己要保护制海权的重要性;用温斯顿·丘吉尔的话说,他是唯一一个“能在一个下午输掉这场战争的人。”他缺乏灵活性与勇敢精神;机会之神徒劳无益去敲他的门。


起初,德国有能与他们匹敌的海军将领,他就是海军中将马克西米利安·冯·斯佩伯爵,在德意志海军有“智将”之誉,只不过他在福克兰栽到了拥有比他强数倍的舰队的斯特迪手里。1916年1月起,海军上将莱茵哈特·冯·舍尔,一个被称为“粗暴好斗的汉子”的真正的老水兵,指挥德国皇家海军的公海舰队。“精力充沛而容易冲动......感觉敏锐而具有海员慧眼”的弗朗茨·冯·希佩尔海军中将指挥侦查舰队。这两个人均是才华横溢的指挥官,与其对手旗鼓相当。事后有人称希佩尔为海军历史上最伟大的将领之一,这多少有点言过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