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崔林特尔梅之金剧情整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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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2 序曲“哨兵” 行动后
*此处背景图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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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娜 ......
珂拉 看了这么长时间的书,眼睛有没有不舒服?
薇薇安娜 习惯了。
薇薇安娜 以前还有比赛的时候,日程总是排得很满。没有人打扰的时间很宝贵,我不想浪费,所以常常整夜整夜地阅读。
珂拉 不必有压力,你才刚刚回到莱塔尼亚。
薇薇安娜 当我在卡西米尔时,我从未有一刻忘记过,自己的故乡在别处。
薇薇安娜 "来自莱塔尼亚的骑士"--卡西米尔媒体都这样称呼我。
薇薇安娜 我接待过的莱塔尼亚客人们,也常与我谈论故乡的诗歌与音乐,称我代表了"莱塔尼亚的典雅之光"。
珂拉 这并非谬赞。
薇薇安娜 可是......我人生的大半部分,都是在莱塔尼亚之外度过的。
薇薇安娜 (莱塔尼亚语)除了语言与我读过的书本--
薇薇安娜 (莱塔尼亚语)我对这片土地,究竟还有多少认知呢?
珂拉 从这里往前看,是不是能看到一栋有着尖尖穹顶的建筑?它的顶是什么颜色?
薇薇安娜 白色,点缀着橙红。
珂拉 真好。那是我以前最爱的花店,我还能闻到花的气味,却不知道它的顶最近又被刷成了什么颜色。
珂拉 所以啊......我羡慕你。你拥有一个崭新的,欣赏这座城市、这个国家的机会。
珂拉 不像我,我没能亲眼见过崔林特尔梅。
薇薇安娜 您的眼睛......
珂拉 我的视力留在了巫王死去那一夜。在我的脑海里,这座城市还是二十三年前的样子。
珂拉 而你不同。薇薇安娜,你能看到美好的现在,以及一个......理应比现在更好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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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娜 您好,我是德罗斯特。
薇薇安娜 您说......什么?
薇薇安娜 不,我听清楚了,我只是......太过震惊。
薇薇安娜 ......
珂拉 谁的消息?
薇薇安娜 那位曾经喜欢过"烛骑士"的宪兵先生。我请他帮忙留意一下美术馆案件的后续。
珂拉 我们都觉得这个案子不会那么轻易地结束。
薇薇安娜 嗯。可我没有想到的是......
*此处背景图变更
费德里科 洛里斯·博尔丁,确认死亡。
费德里科 死因是受到五种以上源石技艺的攻击。直接致命原因初步推断为肋骨弯折穿透肺部导致的窒息。
费德里科 下一步,破坏雕塑,取得遗体。
费德里科 目标破坏难度较高。推断为极为罕见的物质重构类源石技艺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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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学徒 等一下,我跑得没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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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学徒 你又在犯什么傻?!
费德里科 洛里斯·博尔丁曾是拉特兰公民。
费德里科 根据公证所的相关条例,我需要仔细检查他的遗体,以确认他是否留下了可供执行的遗嘱。
平静的学徒 那你就想把整个现场都弄塌?
费德里科 我会精确命中目标。
费德里科 根据计算,在不损伤遗体的前提下破坏雕塑,引发塌方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七。
平静的学徒 你做不到。
费德里科 阐释原因。
平静的学徒 首先,宪兵队的人已经把这片区域围了起来。
平静的学徒 他们刚刚听到了铳响。最多还有三分钟,他们就会冲进来。
平静的学徒 然后他们会看到你,一个萨科塔,一脸冷酷地举着铳,正对着他们长官面目模糊的遗体。
费德里科 我会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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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学徒 ......首先,我说的是首先!
平静的学徒 更重要的是,你没有办法完整取出博尔丁的遗体。他的血肉早已成了雕塑的一部分,根本不可能分割--
费德里科 你的源石技艺也做不到?
平静的学徒 对。我只是个小孩子好吗?你该不会指望我能破解巫王留下的术式吧?
宪兵 这边!人在这里!
费德里科 他们只花了两分钟不到。
平静的学徒 ......
费德里科 你该先说第二点的。因目标的不可实现,我可以暂时放弃取回洛里斯·博尔丁的遗体。
平静的学徒 我的错。我真没想到,还有比她更难沟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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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兵 放下武器!转过身来!
费德里科 我们被包围了。
平静的学徒 我数十下,数完一起往前跑。
费德里科 你的名字。
平静的学徒 名字?米夏,米夏·沃尔......不,眼下不是自报家门的时候吧?
费德里科 你正极力建议我违反莱塔尼亚的法律。我需要评估与你共同行动的合理性。
米夏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也急着找到阿尔图罗,这足够了吗?
费德里科 可以。
费德里科 但牵涉到国际事务,教宗阁下希望我......
米夏 真凶并不会等你走完外交流程,执行者阁下。
费德里科 数到几了?
米夏 ......一。就当是一吧,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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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背景图变更
宪兵 德罗斯特女士!
薇薇安娜 ......皮姆,情况怎么样了?
宪兵 嫌疑人刚刚逃脱了!那个小个子鲁珀的源石技艺不太常见,另一个萨科塔还拿着铳,和之前闯入美术馆的肯定是同一个!
薇薇安娜 萨科塔,还有鲁珀?
薇薇安娜 ......现场就在前面吗?
宪兵 您最好别进下水道,女士。那场面有些......有些......太可怕了。
*此处背景图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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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娜 博尔丁先生的脚印,从入口一直到这里。
薇薇安娜 源石技艺的气息......有很多人在这里战斗。
薇薇安娜 巫王旋角形状的雕塑。和书上记载的不太一样。
薇薇安娜 等等。那是......
薇薇安娜 博尔丁先生的......脸?在雕塑中间?
薇薇安娜 ......
薇薇安娜 为什么......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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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娜 ......谁?
*此处背景图变更
薇薇安娜 出来吧,我知道您在这里。
薇薇安娜 别怕。我不是宪兵,也算不上什么秘密警察。
薇薇安娜 我只是......与您一样,为博尔丁先生的遭遇感到悲伤。
??? 您也认识他吗?
薇薇安娜 只是一面之缘。
薇薇安娜 刚见面的时候,他让我想起许多在卡西米尔共事过的人。
薇薇安娜 他们并不是没有过崇高的理想,燃烧的激情。但坚定不移、像灯塔一样的完美灵魂,从来难得一见。
薇薇安娜 更多的都是像博尔丁先生......还有我这样的人。
薇薇安娜 越是这样,我就越好奇。是什么让博尔丁先生下定决心,只身一人去面对强敌?
薇薇安娜 以及......为什么是他?
薇薇安娜 为什么,他们要杀死这样一位早已接受自己的普通的......普通人?
倔强的学徒 他不是什么普通人!
倔强的学徒 他是个英雄,他是为了救人才找来了这里!呜......
薇薇安娜 需要手帕吗?
倔强的学徒 对不起,我实在太蠢了......是我害死了洛里斯......
倔强的学徒 洛里斯叫我逃,我逃走了。但他们不会放过洛里斯,我早该知道的!
薇薇安娜 他们都是什么身份?
倔强的学徒 我并不知道他们具体的身份,我只远远地见过......他们都戴着面具,管自己叫"赫尔昏佐伦的余音"。
薇薇安娜 ......巫王的名号。
薇薇安娜 我读到过,巫王的追随者们相信,即便巫王已逝,呼唤这个名字,仍能获得与巫王本人一样的智慧与洞见。
倔强的学徒 不,这不仅仅是传说!您没瞧见那座用洛里斯的血肉捏成的雕塑吗?他们在替巫王惩罚背叛者!
倔强的学徒 他们说,背叛者的灵魂......将引领他们找到遗失的"始源之角"!
公园里的雕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它站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石制的乐器,如同挥舞着处刑用的刀斧,砸向正下方的人。
倔强的学徒 唔--!
薇薇安娜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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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的学徒 差、差一点就......是什么东西绞碎了雕塑?!黑漆漆的......
薇薇安娜 ......没什么。
薇薇安娜 请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那个名字。
倔强的学徒 赫尔......赫尔......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
倔强的学徒 那位陛下并未真的死去,我们都依然活在他的凝视之下?
薇薇安娜 如有可能的话,请遗忘您最近的所见所闻......除了博尔丁先生的牺牲。
薇薇安娜 他的死不会沦为零星杂音。我以女皇之声的身份,向您保证。
薇薇安娜 沿着光亮离开这里吧。我的烛火会护卫您。
*此处背景图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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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拉 ......遗失的"始源之角"?我确实想起了更多传言。
珂拉 巫王死后,他的乐团首席在跳下高塔之前声称,赫尔昏佐伦......"始源之角",仍在这片土地的某处"屹立"。
珂拉 最初,陛下们认为这指的是巫王的高塔。
薇薇安娜 可是巫王塔早就被推倒了。
珂拉 是的。女皇们粉碎了每一块可能包含巫王术式的砖瓦,并将它们重新组合,揉成了双子女皇塔的骨与血。
薇薇安娜 残党们相信,高塔依旧存在?
珂拉 未必是一座塔。
珂拉 在莱塔尼亚,"塔"只是一种......法术力量的象征。
珂拉 假如,你的猜测是真的,这一连串的死亡背后都牵扯到某种仪式......
珂拉 那他们正在寻找的,就是巫王遗留在这个尘世的最后的秘密。
薇薇安娜 ......"巫王之死"。
薇薇安娜 希曼夫人为最后一幅画选取了这样的主题。
薇薇安娜 巫王残党绝不可能随意挑选受害人。他们想要的秘密,说不定与希曼夫人的画作有些联系。
珂拉 女皇的术师们已经仔细检查过美术馆内的画作。画上并没有更多信息。
薇薇安娜 说不定,希曼夫人在作画过程中留下了其他线索。
薇薇安娜 洛文斯坦女士,麻烦您先去希曼夫人的故居调查。我稍后会与您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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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夏 你确定要光明正大地在街上走?能不能有一点通缉犯的自觉啊?
费德里科 在莱塔尼亚宪兵追上来之前,先找到阿尔图罗,这是更有效率的做法。
米夏 行吧,你是那种从来不怕把麻烦越惹越大的人。只要别又让我来负责捞你就行。
费德里科 你声称我们的目标暂时是一致的。
米夏 算是吧。
米夏 按照你的说法,阿尔图罗故意把你引开,就是为了对这个宪兵实施犯罪。
米夏 可动机呢?想要杀了他的话,何必还要给他个战斗的机会?
米夏 难道普通的谋杀还不够,她乐于欣赏别人垂死挣扎时的惨状?
费德里科 不,阿尔图罗并不以伤害他人为乐。
米夏 你确定?都和巫王残党混在一起了,你难道还指望她保留什么基本的道德?
费德里科 定义道德。
米夏 啊?
费德里科 假设道德是能够保障社会秩序的行为准则,阿尔图罗无疑是最危险的视道德为无物的罪犯。
费德里科 假设道德是理解并尊重他人经历与情感的动机与能力,阿尔图罗是我见过的最具有"道德"的个体。
米夏 ......你还是说结论吧。
费德里科 杀死洛里斯·博尔丁并非阿尔图罗的意图。
费德里科 像那座雕塑一样对生命毫不尊重的作品,在她眼中,"丑陋到难以忍受"。
*此处背景图变更
楼上的老贵族 为什么又这般吵闹?那群该死的不学无术的平民又来捣乱了吗?!
楼上的老贵族 拿着我们那么多好处,宪兵队都不干活的吗?快,给我接通博尔丁的电话。
楼上的老贵族 你说什么?博尔丁死了?
楼上的老贵族 ......
楼上的老贵族 我就说,宪兵队都是废物啊!
楼上的老贵族 这大提琴......嗯,还像点样子。跟前几天的很像嘛。一定是哪位大名鼎鼎的音乐家看上了这条富有文化底蕴的小巷。
楼上的老贵族 呵,翅膀和光环?我当是谁,拉琴的居然是个拉特兰的萨科塔!
楼上的老贵族 我们莱塔尼亚的未来可怎么办哟!
阿尔图罗 这首曲子,献给归来的英雄,洛里斯·博尔丁。
大提琴曲在小巷深处响起。
当年的英雄重拾勇气的那一刻,被压抑着的恨与爱、遗憾与无悔、失望与希望,都在旋律中一一袒露,直至爆发。
这是哀悼,更是铭记与歌颂。
本该消逝的生命因音乐而鲜活,比任何时刻都要炽烈,胜过朝阳,胜过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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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拉 ......
贵族侍从 洛文斯坦女士,希曼夫人的遗物都整理好了,需要我领着您上楼......呃,您在流泪?
珂拉 我仿佛,"看"到了一些回忆。
珂拉 这条巷子里的金盏花,是不是都开了?
贵族侍从 是的,女士。这是夫人最爱的季节,她过去就经常倚在窗口作画,画的都是往来行人。
珂拉 是啊,我都记得。
珂拉 她的画,我很喜欢。时至今日,那些画面依旧在我眼前,从未褪色。
珂拉 那样金灿灿的......大家都还活着,都对明天怀有希望的日子......
珂拉 一不留神就那么远了啊。
珂拉 安娜,请带我去弗里达的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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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娜 您好。
高塔术师 德罗斯特女士,您这么快又回来了啊。在我认识的贵族中,您真是最热爱阅读的那一类。
薇薇安娜 请允许我进入塔顶的藏书室。
高塔术师 塔顶?那可是禁书区。
薇薇安娜 嗯,我需要调阅一些资料,关于这些年来巫王残党的违禁研究。
高塔术师 这有些难办......
薇薇安娜 需要陛下的特别许可吗?我可以立刻申请。
高塔术师 不必了,女士,禁书区对女皇之声是完全开放的。只不过太巧了,就在今天上午,全部相关资料都已被取走。
薇薇安娜 ......能不能问一下,是谁取走的资料?
高塔术师 一位高塔术师。据我所知,她是奉女皇陛下的命令前来。
薇薇安娜 可准许我前来查阅资料的,也是陛下......
高塔术师 您知道的,我们莱塔尼亚的陛下并不只有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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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琳玛特 我希望你都准备好了。我不想看见计划再出什么岔子。
??? 快了快了,还差这本实验笔记。
??? 你们莱塔尼亚人的品味真够差劲的,从这堆花里胡哨的术式里找点有用的玩意儿太费劲了。
赫琳玛特 格特鲁德·斯特罗洛只是被推出来的倒霉靶子。她的天赋极其有限。
??? 和这件事有关的贵族,你是不是又杀干净了,就和上一拨暗中与维多利亚公爵交易的贵族一样?
赫琳玛特 找得到的,全都死了。
??? 这语气很耳熟嘛。
??? 难怪人们这么怕你,我亲爱的陛下。你知道他们在私底下偷偷叫你什么吗?"下一个巫王"。别说,你们还都很喜欢黑色。
赫琳玛特 我从不否认赫尔昏佐伦的智识、手腕与力量对莱塔尼亚的意义。
赫琳玛特 恰恰相反,当下我们正需要这部分。
??? 选帝侯们不会喜欢你的说辞。
赫琳玛特 他们畏惧的从来不是"巫王"这个名号。他们担心的是我和莉泽洛特会走上赫尔昏佐伦的旧路,将权力与利益从他们手中分走。
??? 哈哈。你让我想起利奥波德那家伙了。在你们出生的时候,他就偷偷问过我--因这种秘术诞生的孩子,寿命到底有多长?
赫琳玛特 你的回答呢?
??? 我说,"尊贵的大公阁下,具体我不好说,但她们一定比您活得长久"。
赫琳玛特 他对这个答案一定不太满意。
??? 我难道说错了?他一心想看到赫尔昏佐伦的倒台,却忘了把自己的年纪考虑进去。
赫琳玛特 对莱塔尼亚而言,参与了四皇会战,又带头推翻巫王统治的利奥波德无疑是一名值得纪念的英雄。
??? 英雄也可以有私心。
赫琳玛特 只要他们愿意共同确保莱塔尼亚的完整,那么,野心就可以被容许。
赫琳玛特 否则的话,他们或者他们的脑袋就必须从位置上滚下来。
??? 可真狠啊。伊维格娜德怎么想?
赫琳玛特 莉泽洛特从不赞同我的做法。她总在我的耳边说,太过激进的手段会使得人类逆反。
??? 哼,她把自己幻想成那个温柔多情的母亲。
赫琳玛特 你的刻薄会刺痛她。
??? 赫琳玛特--我无情的陛下,看到你这满是柔情的脸庞,我还真是不适应啊。
赫琳玛特 莉泽洛特是真心地爱着莱塔尼亚和莱塔尼亚人,也因此......她注定会成为我的阻碍。
??? 不错,回到我熟悉的阴沉模样了。
??? 你想让我相信,到不得不动手的时候,你能狠得下心肠?
赫琳玛特 很多学者认为,像我们这样诞生于术式的人,天生就没有灵魂。
??? 啧。
赫琳玛特 这套说辞,他们也曾用在你身上。他们认为我与你是同类。
??? 同类?让我猜猜看,他们是指没有灵魂的部分,还是指狠心的部分?
赫琳玛特 ......
赫琳玛特 再帮我一次,弗莱蒙特。
赫琳玛特 我们必须立刻找到巫王的遗产。
*此处背景图变更
黑键 ......
黑键 ......
??? (模糊不清的声音)
黑键 谁在......叫我?
黑键 是......你吗?
黑键 那个救了我的人在哪里?
严肃的青年 死了。
黑键 ......
黑键 对不起,我又一次浪费了......别人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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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 ......呃!
黑键 这是......水?
黑键 你故意把水泼到了我脸上?
严肃的青年 喝下去。
黑键 如果你以为我会乖乖配合的话,你一定误--
黑键 唔!
严肃的青年 不喝的话,我会采取一些其他措施。
黑键 咳咳咳咳!这味道......是药水?这是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把戏吗,刽子手先生?
严肃的青年 死很容易,尤其是像你这样脆弱的感染者贵族。
严肃的青年 但机会只有一次。
严肃的青年 在真的去死之前,你最好考虑清楚,自己最想要的谢幕方式是哪一种。
ZT-3 练习曲“奇遇” 行动前
*此处背景图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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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 刚刚我在昏迷中听到的声音......
黑键 原来是你在磨剑。
严肃的青年 把你捞回来的路上,溅到了点脏东西。
黑键 它最好足够锋利。
黑键 我的脖颈可能比很多人想象的更硬一些。
严肃的青年 硬不硬,不是靠说出来的。
黑键 呵......我们在高塔上?
严肃的青年 有我在,你跳不下去。命只有一条,再折腾就真的没了。
黑键 别说得跟你想救我一样。
严肃的青年 这无关意愿,只是责任。
严肃的青年 就像你,伯爵,你也有你的责任。既然选择回到莱塔尼亚,就别想着再和一个小孩子一样临阵脱逃。
黑键 你的雇主忘了提醒你,乌提卡伯爵早就死了。
严肃的青年 乌提卡领还在。
严肃的青年 你依然是乌提卡家族唯一的后裔。
黑键 我从不想......
严肃的青年 问题并不会因为逃避而消失。
严肃的青年 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在这一点上,每个人都一样。
黑键 这算是一种自我开脱吗,残党先生?成为那个邪恶老头的追随者,充当他的刽子手,这都是因为......你也没得选?
严肃的青年 不。我只是时刻提醒着自己,眼下的自由是由何而来。
黑键 什么?
严肃的青年 你口中的邪恶老头,巫王,他曾以乌提卡之名改变了我们家族的命运。
严肃的青年 而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我自己,以及千万境遇近似者得来不易的自由。
黑键 你在感激......巫王?!
严肃的青年 我在陈述一个事实。
黑键 ......"事实"。
黑键 那么多因巫王而流的血,被残党蹂躏和践踏的无辜者,都算什么?
黑键 就因为这个事实对你而言有些好处,你就可以无视别人受过的苦吗?!
严肃的青年 巫王死了。只有历史学家,政客和闲人热衷于评价他的是非功过。
严肃的青年 我是一名战士。战士只关注当下这场,以及下一场战斗。
严肃的青年 如果他真的留下了什么,那决定这份遗产影响是好是坏的,也并不是他本人,而是使用它的人。
严肃的青年 这才是继承者应当考虑的事。
黑键 别这样看着我!
严肃的青年 你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黑键 来自巫王残党的关心,只会让我作呕!
严肃的青年 伯爵阁下--
黑键 住嘴!
严肃的青年 黑键。
严肃的青年 不愿意直视与巫王相关的全部事实的人,究竟是谁?
黑键 ......
??? 别跟他扯这些了,莱辛。
莱辛 ......您回来了。
暴躁的老者 术式都准备好了吗?
黑键 术式......?
暴躁的老者 听好,乌提卡家的小羊羔,你脑子里那玩意儿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暴躁的老者 来,给我看看--
黑键 唔!
暴躁的老者 虽然你们莱塔尼亚人对灵魂一窍不通,但还是很小心地保存了旋律本身嘛。
暴躁的老者 啧,有时候我真怀疑,那帮人是不是把赫尔昏佐伦说的梦话都录了下来......
暴躁的老者 我都怀念起他咒骂家庭教师时的那些比喻了。
黑键 你......你这么描述他?你和那老头有什么关系?
暴躁的老者 老头?你这么称呼你家长辈?你们莱塔尼亚人不是最爱礼节那一套吗?小子,我看你哪里都不像他,就这一点还挺像。
黑键 我没有任何,丝毫,丁点像他!
暴躁的老者 别嚷嚷了,跟几个月大的娃娃似的。又不是喊得越大声,别人就越能听你的。
暴躁的老者 真要喊,还不如喊点有用的。有几个靠口舌就能发出的特殊音律术式,要我教你一下吗?
黑键 巫王的附庸,怎么配当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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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的老者 法术球?莱辛,你之前该不会中的就是这一招?
莱辛 我的失误。
暴躁的老者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光耍弄武器没用,多锻炼自己对法术的感知能力!笨蛋羊,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养大的!
莱辛 我从来不说。
黑键 ......
暴躁的老者 至于你,马马虎虎吧。不依靠施术单元能做到这样还算不错了。
暴躁的老者 但你调动能量的方式笨得不行。嫌自己爆炸得不够快吗?谁教你这样利用自己的感染病灶的?那些高塔里的半吊子?
黑键 这都是巫王的......
暴躁的老者 一帮蠢货,光学了赫尔昏佐伦的疯,却没他的本事。
黑键 唔--呃!
暴躁的老者 好多了。小羊羔,不乱动的话,对所有人来说都更安全。
暴躁的老者 莱辛,检查防御术式。
莱辛 格哈德老师正在赶过来的路上。我建议您等他到了再开始。
莱辛 我们需要在引起女皇之声和金律法卫注意之前速战速决。
暴躁的老者 好吧。格哈德帮不上什么忙,但再让他学点东西也挺好。
暴躁的老者 "始源之角"啊......
暴躁的老者 哈,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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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背景图变更
费德里科 卡尔·施密特街。
米夏 为什么要再去那里?一条落魄艺术家扎堆的老街罢了,我早就调查过好几回了。
费德里科 洛里斯·博尔丁出事之前,接到过一个报案电话。
费德里科 报案人名叫卢卡斯,是一名年长的男爵,就住在卡尔·施密特街。从电话中的讯息来看,他近期多次因难以忍受街头骚乱而找上宪兵队。
米夏 这帮老贵族就是这样的,一碰到点小事就大呼小叫。连继续住在高塔上的资格都没了,还时刻想把地上的人当奴仆一样呼来喝去。
米夏 所以,别太把这情报当回事。
费德里科 洛里斯·博尔丁的行动表明,那里有很大可能性留有值得调查的线索。
米夏 你这......听我说话了吗?博尔丁接到电话去到那里,并不意味着他觉得那地方值得调查。
米夏 别看博尔丁是宪兵队的头儿,他也就是个子爵,还是没有家系的外来人。
米夏 就算有着二十多年前的功勋傍身,他在崔林特尔梅这种高塔林立的地方,也就和大贵族们的侍从差不多。
米夏 他应付那个男爵,并不是因为线索有价值,而是他不得不这样做。
费德里科 上述信息与任务目标的关联微弱。
米夏 别说走就走啊!至少别这么旁若无人地--等等,停下!
费德里科 嗯?
米夏 进那店里。
费德里科 "舒尔特夫人精品礼帽"?我有光环,通常不戴帽子。
米夏 先进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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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夏 ......
??? 您好,打扰了。
米夏 午安,女士。
薇薇安娜 嗯......看您的气质穿着,您是本地人,对吗?
米夏 您可以这么说。
薇薇安娜 那您知道卡尔·施密特街怎么走吗?
米夏 嗯......
薇薇安娜 不好意思,我刚来这里不久,还不太熟悉......像您这样贵族出身的年轻人,大概不常离开高塔吧?我还是去问问附近的居民好了。
米夏 不必麻烦了,女士,我认得路。您看,只要沿着前面这条路,走到第四个雕塑那里,往左拐,您就会远远看到那条小巷。
薇薇安娜 "远远看到"?
米夏 您不知道吗?卡尔·施密特街,又名"金盏花小巷"。
薇薇安娜 金盏花......
米夏 卡尔·施密特,那位大音乐家,曾经住在那里。
米夏 他曾以日光下的金盏花为灵感写了好几首名曲,在那之后,那条巷子就成了艺术爱好者们心中的圣地。
薇薇安娜 这样啊。很有趣的故事,我以前都没读到过。
米夏 只是个逸闻罢了,在崔林特尔梅到处都是,还称不上什么故事。
薇薇安娜 嗯,感谢您告诉我这些。
薇薇安娜 对了,您还没到佩戴成人礼帽的年纪吧。
米夏 呃,我是在等人。
薇薇安娜 等人......吗?
薇薇安娜 假如我们的目的地是一致的,您要不要考虑......与我同行?
米夏 ......感谢您的好心,女士。
米夏 但女皇的旋律会为我引路,这已足够。
薇薇安娜 好吧。
薇薇安娜 但愿笼罩着崔林特尔梅的旋律能始终像此刻,如流水和行云般......宁静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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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夏 ......出来吧。
费德里科 解释你的行为。
米夏 刚刚走过去的女士是一名女皇之声。
米夏 她看起来是个好人。遗憾的是,我们并不同路。
*此处背景图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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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拉 薇薇安娜,你来得比预定的时间要晚一些。
薇薇安娜 抱歉,洛文斯坦女士。我在街上遇到了一位......有些特别的年轻人。
薇薇安娜 这令我确信,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在暗中调查这些案子。
珂拉 你听起来有些悲伤。
薇薇安娜 嗯。因为那位密探几乎还是个孩子。
薇薇安娜 而且......
珂拉 怎么了?你停下了脚步。
薇薇安娜 我在听。
薇薇安娜 女皇的音乐......还在继续。
薇薇安娜 整个崔林特尔梅,依旧沐浴在美好的乐声中。
薇薇安娜 可是......由不同意志演奏的旋律,真的有可能永远和谐吗?
*此处背景图变更
费德里科 米夏·沃尔,既然你惧怕女皇之声,是否意味着你的委托人与女皇为敌?
米夏 这不是能在大街上堂而皇之问出来的话!
费德里科 我们马上就会进入小巷子。我可以过会再问。
米夏 好吧,你想问,我和杀了洛里斯·博尔丁的人是不是一伙的?绝无可能。
米夏 如你所见,我是鲁珀,我出生的地区与叙拉古毗邻。
米夏 在巫王统治初期,叙拉古刚刚脱离莱塔尼亚,你猜以巫王的手腕,他和他的追随者是怎样对待我的族人的?
费德里科 我询问的是你的个体选择,而不是你家族的前史。
米夏 有什么区别?
费德里科 我假定你的决策来自你自身的意志。
米夏 我的意志?我带着家族使命降生,这个词语从来就和我没有关系。
米夏 那位刚刚成为女皇之声的女士也一样。她从莱塔尼亚到卡西米尔,又从卡西米尔到莱塔尼亚,这难道是她自己的选择?
费德里科 相当复杂。这会让人难以分辨敌人与合作伙伴。
米夏 呵......萨科塔先生,你以为为何只有拉特兰被称作乐园?
费德里科 停步。
米夏 怎么了?前面就是卡尔·施密特街。女皇之声也过去了,博尔丁说不定真发现了什么。
费德里科 这条巷子,和之前有很大不同。
费德里科 过于安静了。
*此处背景图变更
薇薇安娜 这些都是希曼夫人留下的画作?
贵族侍从 是的,女士。
薇薇安娜 基本都是......《巫王之死》的草稿。
贵族侍从 我不敢动它们,也看不明白,就只好按原样放着。
薇薇安娜 她前几年的画作呢?
贵族侍从 前几年......几乎没有。夫人常说,她的激情,和二十三年前的秋天一起结束了。您想看看她早期的作品吗?
薇薇安娜 嗯,请带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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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娜 希曼夫人的旧作笔触细腻,色彩明亮又生动。
珂拉 弗里达·希曼渴望用画笔记录最真实的情感。她的记性很好,还很善于利用源石技艺,捕捉每一个她很在意的时刻。
珂拉 当年我在巫王的高塔里初次见到弗里达的时候,她还很年轻。
珂拉 她的性格很活泼,有米诺斯人的豪爽,不像一般的莱塔尼亚贵族女士那般循规蹈矩。
珂拉 可能也是因为她的平易近人,什么出身的人都喜欢聚在她身边。
珂拉 那些阳光灿烂的午后,弗里达的朋友们会在这条巷子里举办诗会......对了,其中也包括你的父亲,还有母亲。
薇薇安娜 父亲和母亲?他们也在这里?
珂拉 他们没有对你说过吗?你的父母是在这座城市相遇的。
珂拉 当时你父亲还不是选帝侯的继承人,他从施彤领来到恩瓦德,办事之余,时常在金盏花小巷参与各种年轻人的集会。
珂拉 有一天,在一场希曼夫人举办的诗会上,一个平民出身的年轻姑娘鼓起勇气,念了一首自己写的小诗。
薇薇安娜 那是......母亲?
薇薇安娜 她从未同我说过,她还有过这样的经历。
薇薇安娜 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愁眉紧锁......
珂拉 露辛达·德罗斯特是个温柔腼腆的好姑娘,有着一双柔光潋滟的眼睛。注视着她,就好像......待在夏日里微风吹拂的湖畔一样。
珂拉 在这条小巷子里,沃尔纳对她一见钟情,甚至险些错过了陛下的召见。
珂拉 要不是布兰特帮他打了掩护,恐怕等霍赫贝格家族的军队赶到恩瓦德的时候,他早就变成了巫王塔前雕塑的一部分了吧。
薇薇安娜 那还是......巫王的时代?
珂拉 难以想象,对吧?
珂拉 可那个年代,在某些方面,确实就如你面前的画作中所描绘的那般......辉煌灿烂。
薇薇安娜 灿烂的......金盏花。
薇薇安娜 这幅画很熟悉。我似乎也在其他地方见到过。
薇薇安娜 是在哪里呢......
居中显示文本 "薇薇安娜。"
居中显示文本 "对不起,我需要取走这幅画。"
居中显示文本 "妈妈已经不在了。我会让人搬走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
居中显示文本 "接下来的日子,没人能照顾你了。我实在放心不下。"
居中显示文本 "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离开这里。"
居中显示文本 "乖孩子,别哭,到了外面,你会认识很多新朋友。就算妈妈还有爸爸都不在了,也会有人爱你。"
居中显示文本 "你还会亲眼看到金盏花。"
居中显示文本 "请替我看看吧,它们是不是开得和画上一样灿烂。"
薇薇安娜 ......追逐着太阳的花朵。
薇薇安娜 施彤领的天很少放晴,高塔上又冷又湿。父亲尝试了很多回,无论请什么术师,都没有办法在房间的花盆里养活它们。
薇薇安娜 但是在崔林特尔梅,这条巷子里,到处都是。
薇薇安娜 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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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拉 薇薇安娜,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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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拉 ......有敌人?
珂拉 糟了,薇薇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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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背景图变更
若有若无的琴声。
仿佛在前方很远的地方,又似乎近在耳畔。
它穿越了时间,穿越了不同听众的回忆,将同一块空间拼接。
珂拉 您要回去了。
居中显示文本 恩斯特的伤势急转直下。双子找来了最好的疗愈师,依然没法挽救他的性命。
珂拉 这意味着,您极有可能会成为新的施彤领选帝侯。
居中显示文本 真没想到。刚来这座城市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能成为一名诗人呢。
珂拉 露辛达怎么办?
居中显示文本 我当然希望她能和我一起回去,但我不会勉强她。她很有天赋,继续留在希曼夫人身边的话,或许真的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画家。
珂拉 您爱着她,她也爱着您。
居中显示文本 所以我更不能欺骗她。
居中显示文本 我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霍赫贝格家的小儿子了。我往后的人生,属于施彤领,属于霍赫贝格家族,唯独不属于我自己。
居中显示文本 领地内的伯爵们一定早就替我准备好了一打结婚人选。接下来他们会争得死去活来。
居中显示文本 就算她愿意与我同行,我也给不了她承诺。抗争失败的话,她可能只能作为一名侍女,一辈子困在高塔里。
珂拉 陛下......巫王死了。俯视着莱塔尼亚的唯一高塔倒下了。我本以为,我们被命运摆弄的日子,都被留在了昨天。
居中显示文本 至少我们现在都知道了,命运的名字,并不是"巫王"。
珂拉 再试一次,好吗?带她走,或者为她留下来。
珂拉 就和与巫王作战的那一夜一样,我希望善良温柔的人们,都能有一个好结局。
*此处背景图变更
琴声越来越清晰了。
不同于雕塑们的演奏,这乐声是活着的。
它像一只最亲切的手一样,拉着她一路往前跑去。跑下楼梯,逃离风雨。
近了,就快到了。只要迈下这阶梯,就能拥抱外面的阳光--
*此处背景图变更
金律法卫 车到了。
居中显示文本 露辛达没有来。
居中显示文本 我得找到她。
金律法卫 所有人都在等您。
金律法卫 巫王已死,按照我们与双子之间的约定,您麾下的人必须返回领地。
金律法卫 您需要在中午之前出城。其他选帝侯的军队都在看您的反应。
金律法卫 施彤领的安危......不,莱塔尼亚的安危,系于您一人身上,阁下。
居中显示文本 布兰特,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这么疏远了?
居中显示文本 你总是戴着头盔,我看不清你的眼睛。有时候我甚至区分不了说话的人是你,还是其他金律法卫。
金律法卫 因为无论来的人是我,还是其他金律法卫,都没有区别。
金律法卫 莱塔尼亚承受不了再一次内乱。施彤领需要一个能服众的选帝侯。
居中显示文本 你不是来保护我的,对吗?
居中显示文本 就像在那一夜,你也没有保护恩斯特和父亲一样。
金律法卫 ......沃尔纳,你还记得吗?在被选中,去接受金律法卫的特殊训练之前,我找到你和恩斯特,说想留下来。
居中显示文本 你与我们一起长大,早早地对霍赫贝格家族宣誓了效忠。你不愿打破自己的誓言。
金律法卫 但你们告诉我--
金律法卫 "你要守护的,远比任何一个人的性命,远比霍赫贝格家族更重要。"
金律法卫 我没有一刻敢忘记。
居中显示文本 ......
居中显示文本 我知道了。
居中显示文本 布兰特,我们是不是真的无法对抗命运?
不,不要走。
不要放弃希望。
至少,不要这么轻易地......
*此处出现CG
年轻的选帝侯继承人已经转身离开,但薇薇安娜不愿意跟着走。她竭尽全力地回头。
秋天的小巷总是金灿灿的。她的母亲一定就在巷子深处,只是还没来得及赶过来。
她奔跑着,寻觅着。
阳光下的金盏花盛放着,就像她的父母曾经对未来的期盼一般。
*此处出现CG
她多么想抓住她的母亲,抓住那个父亲回忆中的身影。
仿佛只要能够做到,她就能挽回些什么。
挽回她父亲悲剧的一生,也挽回......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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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背景图变更
年复一年,周围的金色花朵吸饱了这座城市的喜怒哀乐,灿烂依旧。
可有些也曾熠熠生辉的希望却永远留在了二十三年前。
薇薇安娜 为什么......
薇薇安娜 为什么抓不住?
薇薇安娜 命运难道......真的无法违抗?
珂拉 薇薇安娜!小心周围--!
薇薇安娜恍惚地抬起头。
琴声骤停。
环绕着周身的旋律仿佛凝固在了原地,又在转瞬之间,变换成了汹涌的能量。
浓云般的法术撕碎了日光,扑向她。
薇薇安娜 ......
薇薇安娜 唔--!
//
珂拉 别怕。我在这里。
薇薇安娜 大提琴声......
珂拉 是精神类的源石技艺。
珂拉 这琴声正在唤起我们各自对沃尔纳的回忆。
薇薇安娜 母亲......父亲......
珂拉 薇薇安娜,过来些。我帮你捂住耳朵。
薇薇安娜 他们都......不在了。
薇薇安娜 什么都改变不了......
珂拉 不要听。不管你在想象中看到了什么,那都不是正在发生的事。
珂拉 巫王残党就躲在这条巷子里。他们知道我们会来。
//
珂拉 唔......人太多了。
珂拉 我的源石技艺处理不了。我们得想办法离开--
半空中响起一种别样的声音。
像旋律,却无法吟唱。像钟声,又不可截断。
它是某种宣告,直接在心灵中震荡。
紫色的法术光辉,如同最绚烂的夕阳,无视任何云层的阻挡,映满了街道。
珂拉 这旋律......金律法卫?
珂拉 布兰特,是你吗?你到了?
金律法卫 ......带着沃尔纳的女儿,回屋里。
金律法卫 ......
金律法卫 至于你们,余孽。
金律法卫 就凭这些从垃圾堆里捡起来的,肮脏的遗毒--
金律法卫 --也配染指崔林特尔梅?
ZT-3 练习曲“奇遇” 行动后
*此处背景图变更
彼得·卢卡斯男爵今年七十三岁。
三年前他从伯父那里继承了爵位。卢卡斯家祖传的高塔维修费用实在高昂,他不得不在半年后搬了家。
他很喜欢卡尔·施密特的音乐,但很讨厌如今这条同名街道。
阳光,花香,年轻人的涂鸦,还有不远处酒吧里传来的爵士乐都让他难以忍受。
他让侍从拉上了窗帘,打开源石留声机。房间里立刻响起了大提琴声。
那个萨科塔真的很有音乐天分,他想。他决定原谅她是个拉特兰人。
他自己会演奏十一种乐器,其中十种都是在巫王时代学会的。
为了把最好的旋律送进巫王的始源之塔,有天赋的年轻人被关在一起,没日没夜地创作。
他最爱其中的小提琴手,爱她纤细的手指和掌缘的痣。
当他第一次出访维多利亚,在皇家剧院的舞台上,听到一首又一首出自家乡的乐曲响起,他流下了眼泪,第一次亲吻了她。
这就是优雅、隽永的莱塔尼亚啊。
他真的很怀念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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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背景图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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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律法卫 ......
金律法卫 故意摧毁民居,想借机逃出去?
金律法卫 在黄金旋律面前,你们的卑劣无处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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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王的余音" 呃--唔!
金律法卫 你是最后一个。
金律法卫 摘下面具,向莱塔尼亚的意志投降。这样你就不必再忍受灵魂的灼痛。
"巫王的余音" 这份灼痛......太过微小。
"巫王的余音" 金律法卫阁下,您可曾听过属于巫王的皇家乐团的演奏?
"巫王的余音" 恩瓦德的黑森林,福特冈的湖泊与港口,施彤领的风暴......您能想象到的关于莱塔尼亚的一切,都能在旋律中感受到。
"巫王的余音" 巫王并不演绎,也从不指挥。他只漫步于其中。
"巫王的余音" 作为他的乐手,你不得不依据他视线的指引,紧随着他的步伐前行。一旦掉队,你就会......被壮美的旋律撕裂。
金律法卫 这是巫王最常用的刑罚,用以惩处那些不配在他身边侍奉的弱者。
"巫王的余音" 但我跟上过。
"巫王的余音" 我成了那超越想象的旋律的一部分。在那之后,我已无法容忍再为任何庸人演奏。
金律法卫 你们把自己当作什么?伟大旋律的演绎者,心怀理想的颠覆者?
金律法卫 不。
金律法卫 我看到的只有一群躲藏在面具后面,戕害无辜莱塔尼亚人性命、破坏和谐秩序的罪人......以及无能的、将头埋在巫王余烬中的小丑。
金律法卫 黄金旋律会取走你们的性命。
金律法卫 但是,在放弃自我、成为巫王附庸的那一刻,你们就已经与死人无异。
//
"巫王的余音" 呃啊......哈......哈哈!
"巫王的余音" 那您呢,阁下?别忘了,您也戴着面具。
"巫王的余音" 您使用的源石技艺,这被一代又一代金律法卫传承下来的法术--黄金旋律,莱塔尼亚的辉光,守卫金律乐章的力量--
"巫王的余音" 不也是......某段出自更伟大的意志之手的,旋律的附庸?
金律法卫 再伟大的个体意志,都无法与莱塔尼亚本身相提并论。
"巫王的余音" 那此时此刻......宣判我的死亡的......
"巫王的余音" 究竟是莱塔尼亚的黄金旋律,还是您自己?
金律法卫 这是你找的后路吗?难道你认为,这些苍白的旧调,当真能撼动金律法卫的意志?
金律法卫 荒谬。
"巫王的余音" 为什么......要找后路?
"巫王的余音" 我本就是......被选中过来见您的。
"巫王的余音" "首席"想让我问问您......就在刚才,二十三年前的往事在您耳畔奏响......
"巫王的余音" 您看到......身受致命伤,却等不到您支援的恩斯特·霍赫贝格......
"巫王的余音" 还有他那被迫当上选帝侯,郁郁而终的弟弟沃尔纳了吗?
金律法卫 ......
//
巫王残党的身躯在双重源石技艺的作用下崩解成飞灰。
和最后一缕烟尘一起扑向金律法卫的,还有她喑哑的遗言。
居中显示文本 布兰特·赖纳。
居中显示文本 你不可能永远逃避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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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背景图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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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娜 二十三年前,父亲没有等到母亲。
珂拉 他们彼此错过了。
珂拉 那天上午,露辛达来到画室之前,先去了香料市场。她好几天没什么精神,想换种香薰提提神。
珂拉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和爱人有了一个孩子。
薇薇安娜 ......
薇薇安娜 后来,母亲还是去了施彤领。
珂拉 她很爱你,也爱沃尔纳。而且,留在崔林特尔梅的话,她一个人照顾不了你。
珂拉 她知道那时候的沃尔纳已另娶他人,可她别无选择。
薇薇安娜 但父亲原本还有机会。
珂拉 十分钟。要是沃尔纳再多停留十分钟,他就能见到露辛达。他会得知,她愿意同他一起面对,一起抗争。
珂拉 这十分钟......成了沃尔纳一生的遗憾。
薇薇安娜 ......我明白。
薇薇安娜 父亲从未对我提起过,但我都明白。
薇薇安娜 金盏花,和月亮......本就没有关联。这只是一个梦,一个醒着的人聊以安慰自己的、遥不可及的理想。
珂拉 你......不怪你父亲吗?
薇薇安娜 我不能。
薇薇安娜 因为我和他,是那般相像。
薇薇安娜 你们都告诉我,父亲曾经梦想成为一名诗人。
薇薇安娜 但他从未在我面前念过一首诗歌。
薇薇安娜 回到莱塔尼亚之后......我才理解。当一个人已无力面对现实时,那些曾带来过希望的意象,都会反过来刺痛他。
珂拉 ......薇薇安娜。
珂拉 你父亲走后,从施彤领到崔林特尔梅,你一直在忙碌。
珂拉 我想让你知道......你是可以表现出悲伤的。
薇薇安娜 ......
薇薇安娜 我想再休息一会。
薇薇安娜 一会就好。
//
珂拉没有再说什么。在离去之前,她拉上了窗帘。
黑暗如同一床熟悉的被子,包裹住了薇薇安娜。珂拉是那样了解她,知道什么环境最让她感到安心。
她注视着房间里一幅又一幅掩埋在阴影中的画,画中本该金灿灿的时光也注视着她。
*此处背景图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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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拉 幸好,琴声中的源石技艺没有对薇薇安娜造成什么实质伤害。
珂拉 但她和我们一样,想起了与沃尔纳相关的往事。她一定比我们更不好受。
金律法卫 你受伤了。
珂拉 是吗?
珂拉 啊......不是战斗导致的。可能是在下楼追赶薇薇安娜的时候,撞伤了吧。
金律法卫 为什么不试一下我从哥伦比亚带回来的康复仪?
珂拉 布兰特,我的眼睛不是昨天才刚受伤的。这二十多年跌跌撞撞的,不也一样过来了吗?
珂拉 倒是你......声音有些奇怪。刚刚那些敌人,很难对付?
金律法卫 可能吗?
珂拉 这语气才更像你。
珂拉 不过,你呀......真希望你偶尔也能摘下头盔,喘口气。就算是最厉害的乐器,一直持续不断地投入使用的话,也会有损耗的。
金律法卫 我没有休息的资格。
金律法卫 宪兵队正在赶来这里的路上。他们会处理现场,帮助伤亡的民众。
金律法卫 在他们封锁街道之前,尽快离开。
珂拉 现在吗?可我们正在接近真相。
金律法卫 一个视力受损的调音师,一个退役的竞技骑士......莱塔尼亚的未来还不至于要托付到你们手里。
珂拉 残党们正在寻找巫王的遗产。弗里达和洛里斯都是那一夜的目击者。沃尔纳......霍赫贝格家族也参与了那场政变。
珂拉 假如他们想通过杀死目击者来完成某种仪式的话,他们一定会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金律法卫 所以,听我的话,停止调查。
珂拉 ......
珂拉 那你呢,布兰特?要说政变当天也在现场的话,你明明也......
金律法卫 我是莱塔尼亚意志的捍卫者。巫王残党还奈何不了我。
金律法卫 更何况,他们在这条巷子里设下埋伏,显然已将你们视作目标。
珂拉 他们为何觉得我们一定会来?难道薇薇安娜的猜测是真的,弗里达的画里还藏着至关重要的线索?
薇薇安娜 恐怕是的。
薇薇安娜 布兰特阁下,请允许我继续调查。我想,我知道希曼夫人留下了什么。
金律法卫 你手里的是......弗里达最后一幅作品的草稿。
薇薇安娜 "遗憾"。
薇薇安娜 这是画家这一生最强烈的情感,也是最深的渴望。
薇薇安娜 在生命的最后,她一遍又一遍地画着这幅画。
薇薇安娜 只是因为,她想通过自己的画笔,再一次见到心中的神明。
金律法卫 这些乱糟糟的笔触并非随机涂抹?
薇薇安娜 嗯。画面看起来凌乱,是因为她在同一张纸上画了太多遍。
薇薇安娜 巫王死去时的那一幕,依然藏在草稿之中。
珂拉 薇薇安娜,把画放在地上。
薇薇安娜 好的。
珂拉 布兰特,试着"演奏"画幅。
金律法卫 你说停的时候,我会停下。
薇薇安娜 画幅在振动,就像乐器一样。
珂拉 ......嗯。
珂拉 每一遍绘制,弗里达使用的颜料都有细微的差别。
珂拉 我看不见,但我的源石技艺,能够让我"听"到每一层颜料的频率。
珂拉 快了......只要剥离上层的源石颜料,就能找到......
薇薇安娜 最初的画面。
珂拉 你们看见了吗?
薇薇安娜 不是很清楚,但能看到高塔内部。很......壮观。
珂拉 ......巫王塔。我想,就算是弗里达,也只能画出很小的一部分。
珂拉 能不能辨认画上的人?
薇薇安娜 没有巫王。王座面前是空着的,战斗似乎已经结束。
薇薇安娜 躲在帷幔后面的,是弗里达·希曼,画家自己。
薇薇安娜 有士兵正从外面走廊上冲进来,那是一个黎博利......洛里斯·博尔丁?
薇薇安娜 还有......唔......
薇薇安娜 这个正在清理残骸的,拿着施术单元的卡普里尼是谁?
金律法卫 格哈德·霍夫曼。
金律法卫 他是整个恩瓦德最具天赋的术师之一,曾经服务于乌提卡家族。
金律法卫 在巫王死后,他成了一名老师。
*此处背景图变更
//
米夏 我们来晚了。
米夏 这帮亡命之徒,压根不在意普通人的性命......真的该死。
贵族侍从 咳咳......咳咳咳。
费德里科 你受伤了。请让我帮你止血。
贵族侍从 谢谢。
费德里科 楼上就是卢卡斯男爵的住处。他情况怎么样?
贵族侍从 男爵他......没能逃掉。
贵族侍从 唉,他早就想搬家了。要不是最近总能听到一个萨科塔在附近拉琴,他开始舍不得走,我们又怎么会赶上这些倒霉事哟!
费德里科 那是什么样的琴声?
贵族侍从 你要听吗?男爵都让我录下来了,也不知道留声机有没有被那帮人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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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夏 你还真找到了线索。
费德里科 是洛里斯·博尔丁找到的。
//
费德里科 ......
米夏 是阿尔图罗的演奏吗?
费德里科 没错。
费德里科 我的确听不出一段相同的旋律是出自人还是雕塑,可我不可能错认阿尔图罗的琴声。
米夏 那我们岂不是身处危险之中?!
费德里科 不必担心,录音中并没有源石技艺。她也不在附近。几分钟之前,有人在这条街道上同步播送了她的琴声。
米夏 她的源石技艺生效范围......这么大?
费德里科 她一定有同伴在身侧。只有你们莱塔尼亚人的法术和她的源石技艺共同作用,才可能有这种效果。
米夏 你能听出这么多信息?
费德里科 这里。这段声响不是大提琴能发出来的。这是管风琴,而且大小超乎寻常。
米夏 巨型管风琴......
费德里科 听起来很独特。崔林特尔梅附近哪里有类似乐器?
米夏 ......路德维格大学。
费德里科 一所学校?
米夏 嗯。那里原本是......乌提卡家族世代求学的高塔。
*此处背景变为黑屏
//
黑键 ......
头痛。
在逃离维谢海姆之后,他几乎没有再经历过如此剧烈的疼痛。
上一次疼得想要大喊大叫,想要呕吐,想要泪流满面......还是什么时候?
是......
他记得的。他只是不愿意回忆。
黑键 为什么......不开口说话?
黑键 你可以嘲笑我了。我把你在脑子里关了这么久,你终于要赢了。
黑键 等我死了以后......哈,我最好真能干脆地死掉。
黑键 像你这样,明明死了这么长时间,连尸骨都化了灰,还要被忠诚的仆人从碎片拼回来,拉回尘世......也太可笑了。
*此处背景图变更
暴躁的老者 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暴躁的老者 格哈德,你的术式还没启动吧?
??? 没有,老师。
??? 他看起来非常难受。他真的能熬过去吗?
暴躁的老者 啧,再怎么说也是赫尔昏佐伦的血脉。这点苦都吃不下去,伊维格娜德是故意让人把他养成了废物吧。
??? 他还很年轻,却已经吃了很多苦。
??? 如果他承受不了术式,尘世之音的演奏中断,"始源之角"的降临可能会失控,整个路德维格都会受影响。
暴躁的老者 有我在,高塔塌不了。
??? 可是您答应过陛下,不能暴露您的力量。让那么多的学生得知您的身份,陛下就不得不对其他贵族有所交代。
??? 到时候,路德维格大学可能会被迫关停,您接下来的搬迁计划也会有阻碍。
??? 等小埃米送完信回到莱塔尼亚,一定会念叨您的。
暴躁的老者 ......麻烦。要保这小子的命,真比唤回"始源之角"还难。
暴躁的老者 莱辛呢?
??? 他去外面守着了。
??? 莱辛说,他会确保在仪式结束前,他们进不来。
暴躁的老者 算了,不就是要保住他的意识不被扯碎吗?上回我给玻利瓦尔那伙疯子做的法术装置去哪了......
//
黑键 ......
??? 你还好吗?
黑键 呵......
??? 没事的。他们都暂时离开了。
黑键 你......是......
格哈德 我们不久前刚见过面。
黑键 密林......公园......
格哈德 是的。我本想提醒你,但莱辛也在。有他盯着,我没法带你走。
黑键 莱辛......
格哈德 那孩子本性不坏,就是有些认死理。
格哈德 我以前也和他一样......可人只要有勇气,就能有所改变。
黑键 ......嗯。
格哈德 你还有力气吗?试试看,握紧我的手。
暴躁的老者 格哈德,你在做什么?!
格哈德 抱歉,老师。
格哈德 我不能让您这样利用赫尔昏佐伦的血脉。他是个活生生的人,还能拥有辉煌的未来。
//
暴躁的老者 空间防御术式--该死,这还是我教你的!
格哈德 再强大的源石技艺都无法弥补遗憾......这也是您教我的。
格哈德 我曾经用您教我的法术,伤害过很多人。
格哈德 在午夜梦回的时刻,我常常责问自己--假如当初我没有那么做,那些本可以继续闪耀的灵魂就不会在我手中消逝。
格哈德 那我们如今所处的这个时代,身边的人,包括我们自身......是不是会变得更好?
格哈德 所以我才放弃了高塔术师的身份,成为一名学者。
暴躁的老者 格哈德,你在说什么胡话?
暴躁的老者 把那小子留下,不要犯错--
格哈德 ......犯错?
格哈德 不,老师。
格哈德 我要救他,正是因为,我不能再错过这个机会。我要挽回我和您......我们犯过的最大的错。
ZT-4 狂想曲“望想” 行动前
*此处背景图变更
//
积极的学徒 不好意思,阿尔图罗老师,我又出错了。
阿尔图罗 为什么要停下来?
积极的学徒 我上一行最后一个小节的演绎不够好......
阿尔图罗 你的情绪是对的。不要被旋律束缚,而要用意志来引导旋律。
积极的学徒 我忍不住去想自己犯错的事。
阿尔图罗 那就不要忍耐。
阿尔图罗 音乐是你的心声,是你表达自我的语言。在学会发声之前,先被语法束缚,语言就失去意义了。
阿尔图罗 你的羞愧,自我怀疑,对未来的渴望......都是真实的。让它们活在你的琴声里。
积极的学徒 可是,法术课的老师不是这么说的。
积极的学徒 他说源石技艺是一门严谨的学科,本质是在混沌中发掘秩序,就像将一堆无关的音符构建成美妙的和弦一样。
积极的学徒 而我的杂念太多,琴声乱糟糟的,所以法术能量也控制不好。
阿尔图罗 除了你之外,我还教过一个学生。他以前和你一样,拘谨,害羞,不会表达感情。
积极的学徒 后、后来呢?
阿尔图罗 后来他成了一个非常勇敢的人。
阿尔图罗 我很遗憾,他并未如我所期望的那样,拥有更长久美好的生活。
阿尔图罗 但我有幸听过他最后的演奏。他发出的呐喊......并不比那位与他同姓的大音乐家逊色多少。
积极的学徒 您的那个学生是哪位大音乐家的后人?
阿尔图罗 赫尔昏佐伦。你听过他的曲子吗?
积极的学徒 您说......谁?
阿尔图罗 你们通常称他为巫王。
积极的学徒 那位陛、陛下?咳咳,我几乎没有听过别人直呼他的名号。
阿尔图罗 是吗?可对我而言,他首先是一名音乐家。
积极的学徒 呃,他们都说,那位陛下后期不再使用常规乐器来演奏了。
积极的学徒 那音乐......不,那声音甚至已经不像音乐,每个听到的人都会感到恐惧。
阿尔图罗 嗯。他的旋律与和谐毫无关系,每一小节都超越了人们在听到上一节时的预期。
阿尔图罗 可我从未感受过如此顽强的......意志。
积极的学徒 您在校园里可千万别这么说。
积极的学徒 据说女皇之声和宪兵们始终关注着路德维格大学,要是让他们听到的话,您可能会有麻烦。
//
阿尔图罗 回宿舍去吧。
阿尔图罗 继续练习这首曲子。无论外面有什么响动,都请专注在你自己的旋律之上。
阿尔图罗 ......
雕塑发出的奇怪声音 阿尔图罗。
阿尔图罗 是你啊。既然你亲自开口,那演出该开始了?
雕塑发出的奇怪声音 差不多了。该来的人都已陆续到场。
雕塑发出的奇怪声音 和过去一样,你会为我演奏今天发生的一切,对吗?当旋律响起的时候,我想在这里听着。
阿尔图罗 你要从头听到尾吗?这首曲子大概很长。
雕塑发出的奇怪声音 今天会有很多人受伤,甚至死亡。这些牺牲因我而起,我不能容许自己转过头去。
阿尔图罗 明明这么痛苦,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定。
阿尔图罗 你呀......当我的演奏抵达你生命的终点时,我会看到什么呢?
*此处背景图变更
薇薇安娜 路德维格大学。
薇薇安娜 我在很多书上见过这个名字。近一点的......是最前沿的源石技艺理论刊物。而最早的那些,还是镌刻隐秘术式的法术卷轴。
薇薇安娜 它的校徽在莱塔尼亚的法术史上熠熠生辉。
金律法卫 不过是乌提卡家族徽章的变体罢了。
薇薇安娜 但它依旧是莱塔尼亚的第一所大学。
薇薇安娜 我曾经幻想过,在这样的校园里生活,是什么感受。
薇薇安娜 漫步在红叶覆盖的校园中,身边都是同龄的朋友,图书馆里有看不完的书卷......这样的每一天,大概都很充实吧?
金律法卫 持有女皇的特许,你可以随意出入任意一所莱塔尼亚的学校。
薇薇安娜 嗯......您注意到往来学生们的眼神了吗?
薇薇安娜 对求知的渴望,能够暂时让他们遗忘彼此间出身的鸿沟。
薇薇安娜 而在路德维格选帝侯将自己的高塔确立为"大学"之前,知识被权力封锁于高塔之中。
薇薇安娜 我怎么忍心......再度用权力来污染这份难得的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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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娜 ......宪兵?
金律法卫 所谓的纯粹在现实中并不存在。
薇薇安娜 是您把他们叫来的吗?
金律法卫 没必要。高塔上的眼睛从未离开过莱塔尼亚的土地。
金律法卫 尤其是这里。你面前的是乌提卡领最古老的高塔。巫王曾在塔内待过十数年,即位后也常常回来。
金律法卫 这个貌似平和的校园里,处处都与巫王脱不了干系。
金律法卫 包括我们要去找的人。
薇薇安娜 格哈德·霍夫曼先生?
金律法卫 不,我们先去找他的老师。他是最熟悉路德维格大学的人。
金律法卫 从巫王的时代......不,从更久远的过去到现在,他一直待在这所学校最古老的高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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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夏 ......学校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宪兵?
费德里科 你先前声称我是通缉犯。
米夏 就为了抓你?怎么可能......而且我们一路上够小心了,不可能让宪兵盯上。
米夏 快找个地方藏起来!
宪兵 五队六队去前面。
宪兵 四队好好把这座塔搜一遍。不要错过任何可疑人士。
疑惑的学徒 不,停下,你们不能这样到处跑来跑去,随便地使用源石技艺。
疑惑的学徒 这里是大学,我们所做的很多研究都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
疑惑的学徒 任何轻微的变化,都有可能会对那些精密的法术仪器,还有复杂的术式,造成不可逆的破坏。
宪兵 抓起来。
疑惑的学徒 为什么?我没有违反任何法律!
宪兵 你的名字。
疑惑的学徒 路易,路易·施尼茨勒--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宪兵 福特冈的施尼茨勒?带去教室。
疑惑的学徒 我不明白......
宪兵 继续查。
宪兵 平民带去院子里,贵族关在教室。
宪兵 只要与乌提卡家族有过牵扯,就全控制起来。
疑惑的学徒 我只是姓施尼茨勒!我的父亲甚至没有继承爵位,你们凭什么因为几十年前的旧事--
宪兵 我们查的就是旧事。
宪兵 施尼茨勒少爷,您只要好好待着,不做什么多余的事,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
疑惑的学徒 我们一家马上就会参加庆典,我要觐见女皇陛下!
疑惑的学徒 路德维格大学是莱塔尼亚最古老的大学,就连二十三年前,女皇的军队都没有伤害过这里高塔的一砖一瓦!
疑惑的学徒 你们凭什么如此侮辱知识与艺术,践踏莱塔尼亚的传统?
宪兵 凭女皇的命令,年轻人。
宪兵 杀死我们宪兵队长官的凶手就藏在这所学校里面。
宪兵 如果你想保住这所学校的话,去转告你的同学们,但凡有关于奇怪的萨科塔和巫王残党的线索,都主动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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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夏 ......女皇的命令?
米夏 怎么会......
米夏 ......
费德里科 你很惊讶。
米夏 惊讶?不,我真是个傻瓜。我竟然没想到,以她的性格与手腕,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米夏 我不能再继续追着阿尔图罗走了。
费德里科 我以为阿尔图罗也是你的任务目标。
米夏 阿尔图罗是任务的一环。我的......委托人想搞清楚她行为的目的,以免她干扰我们的计划。
米夏 但眼下更大的危机出现了。我不能让计划本身出岔子。
费德里科 ......
米夏 你......
费德里科 我没有其他疑问。你是莱塔尼亚人,应当也没有什么需要我执行的遗嘱。
米夏 算了,难道我还指望从你嘴里听到什么像样的临别寄语?
米夏 执行者先生,阿尔图罗牵涉的案件严重性远超你的想象。即便是你们的教宗,也没有插手的资格。
米夏 就当是个建议吧,趁宪兵还没找过来,放弃你的任务,离开崔林特尔梅。
费德里科 ......
费德里科 评估完毕。
费德里科 该任务并没有放弃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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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律法卫 我们到了。德罗斯特,你最好在外面等着。
薇薇安娜 嗯?我没有感受到危险......
??? 别动。
薇薇安娜 别动......什么?
??? 你挡着我的烟斗了,对,就你左边正在喷着气的那个。你再动一下,我不能保证烟圈飘过之后,你的左手还在原来的位置。
薇薇安娜 您把烟斗做成了法杖?
??? 法杖?别犯傻了,抽烟就是为了休息,谁会在抽烟的时候想正经事啊!我只是想做个实验,看看这烟圈能不能从这里飘到双子羊的塔顶。
金律法卫 ......我们是来谈正事的,弗莱蒙特阁下。
弗莱蒙特 真是煞风景啊,赖纳。你就没有旁边那漂亮小鹿乖。
薇薇安娜 我也想看看烟圈能不能飘几十公里。
弗莱蒙特 不,距离不是关键。关键是......不要有一具金光闪闪的盔甲在旁边晃我的眼睛。
金律法卫 ......
弗莱蒙特 好了,没心情了。说吧,叫你来找我的是阴沉羊还是浮夸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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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蒙特 你是说,金律乐章的副本丢了。而且,还是放到风暴城去的那一本。
弗莱蒙特 你们都是光吃饭不长能耐的吗?!还金律法卫呢,连乐章都看不住,这身衣服除了可以挂到高塔顶部当装饰之外还有什么用处?
弗莱蒙特 赫琳玛特也真是的,说什么远离漩涡中心才更安全,我看她也是跟你们待久了沾上了傻气!总不会真的是角越大脑子越笨吧!
弗莱蒙特 还有那个风暴城的小子也是!说什么会用自己的命来践行诺言......
金律法卫 ......沃尔纳选帝侯已经去世了。
金律法卫 在您面前的,就是他的女儿。
薇薇安娜 您好。
弗莱蒙特 抱歉--如果你需要这个的话。但这并不改变这整件事真的蠢到家了的事实,尤其是赫琳玛特还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
薇薇安娜 那本失窃的乐章特殊至此吗?
金律法卫 二十三年前,沃尔纳选帝侯从崔林特尔梅回到施彤领,身上就带着这本乐章。
金律法卫 除了女皇与选帝侯本人,没人能靠近它。我想,就和许多巫王时代流传的法术装置一样,它上面留有巫王的术式。
弗莱蒙特 巫王的术式......巫王的术式!
弗莱蒙特 路德维格大学的门口也有那家伙的术式,能让街边的盔甲蹦起来跳个霹雳舞--但这有意义吗?
弗莱蒙特 赫琳玛特难道没说过?那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术式,是赫尔昏佐伦这一生为了战胜最强大的敌人研发出来的法器!
薇薇安娜 巫王战胜过的最强敌人......莫非是高卢的科西嘉一世?
弗莱蒙特 一位君主,一支军队而已,世俗意义的强大对全盛时期的赫尔昏佐伦来说算得了什么?
弗莱蒙特 他当年战胜的,是整个莱塔尼亚的意志。
金律法卫 ......金律乐章。
弗莱蒙特 还不算太笨。自莱塔尼亚帝国诞生以来,金律乐章有且仅有一次变动。
弗莱蒙特 赫尔昏佐伦以一人之力,向莱塔尼亚历代先贤,所有为了构建金律乐章而注入过力量的源石技艺大师发起了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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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 感觉怎么样?
黑键 我的脑袋......哈......没那么疼了。
格哈德 普通的疗愈术对你起不了太大作用,因为造成疼痛的不是伤口。
黑键 我知道。有个邪恶老头在冲我发脾气而已。
格哈德 你......真的能听到他说话?
黑键 偶尔。
格哈德 你一定很痛苦。巫王的声音就和他的旋律一样,都具有常人难以承受的力量。
格哈德 当他想要杀死一个人的时候,一声轻哼就足以做到。
黑键 您见过他?
格哈德 我的老师,弗莱蒙特阁下,曾是巫王最重视的密友。
格哈德 当那位陛下坐在巫王塔至高处时,曾有数千名术师匍匐于王座前的台阶上。而我......也曾是那些术师中的一员。
黑键 您也是......
黑键 呃!
格哈德 又头疼了吗?别怕,后来我背叛了他。我加入了反抗的队伍,在赫琳玛特和伊维格娜德的带领下杀进了巫王塔。
格哈德 那一天,我曾经跪过的台阶......变得比路德维格大学里的红叶还要鲜艳。
黑键 那场战斗一定很艰难。
格哈德 和我并肩作战的友人......十不存一。他们都曾是这个国家最有才能的人。
格哈德 如果他们能和我一样,幸运地活到现在,也一定能成为更优秀的学者、更伟大的术师。
黑键 难怪您那天会去密林公园。我该向您和牺牲者们致敬。
格哈德 别花太大力气......并不值得。
格哈德 觉得难受的话,可以再多靠着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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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辛 放开他。
黑键 莱辛......?
格哈德 我就知道你会跟上来。
格哈德 弗莱蒙特老师呢?
莱辛 他对您很失望。
格哈德 我很抱歉。莱辛,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和老师为敌。
莱辛 那为什么要阻止我们?
格哈德 "始源之角"不该就这样降临。
莱辛 我们并不是在追随着邪恶的事业,而是要收回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同时摧毁那些不利的。您本该清楚这些。
格哈德 巫王留下的遗产......该属于谁?谁来确定?
格哈德 莱辛,你很聪明,也很正直。你该再想想这些问题,以免在二三十年后感到后悔。我把你当最喜欢的学生,才不想看你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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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辛 我也曾......视您为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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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 我还记得,弗莱蒙特老师把这把剑交给你的时候,你还没有剑的一半高呢。
格哈德 一晃眼,你都快长到我攻入巫王塔时的年纪了。
格哈德 待在学校里,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地快......不是吗?
莱辛 我只担心时间过去得还不够久,我还不够强,不配为我要保护的人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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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 巫王残党,你的目标是我。
黑键 而我唯一要对你说的就是--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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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 马上就要下课了。
格哈德 过来,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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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学徒 梅耶尔,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今天没什么要旁听的课程吗?
路过的学徒 咳,你怎么在教学楼里拿着剑?你还真是沉迷锻炼啊!
莱辛 ......他是故意选的这条路。
路过的学徒 你都听说了吗?今天有一大帮宪兵进了学校。他们逢人就查,特别是你这种出身于乌提卡领的平民--
路过的学徒 等等,你怎么跑这么快?还翻楼梯,这可是被学校管理员禁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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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 你还好吗?何必为了我消耗自己。我比你年长这么多,该是我保护你才对。
黑键 哈......哈,他本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替我流血了。
格哈德 以莱辛的能力与心性,他很快就会追上来。
格哈德 我们得换一条更安全的路走。
黑键 我们在学校里面?
格哈德 路德维格大学。
格哈德 你是乌提卡家族的血脉,假如你出生的时候,巫王还没有倒下的话,你也会在这里学习源石技艺。
黑键 ......我宁可自己不是他的血脉。
格哈德 乌提卡家族出过不止一位莱塔尼亚的君主。除了赫尔昏佐伦和其他几位皇帝之外......
格哈德 路德维格,那位人称"学士"的恩瓦德大区选帝侯,他也差点就成了莱塔尼亚的皇帝。他同样是你的先祖。
格哈德 让所有人"掌握极上的知识",令大地对莱塔尼亚"再也无可掣肘"。
格哈德 当他一意孤行,将本属于家族的高塔向所有恩瓦德的子民敞开的时候,许多人也将他视作疯子。
黑键 疯子......呵呵,用来形容一位乌提卡家族的人,还真是常见。
格哈德 疯狂与伟大并存,这向来是乌提卡家族的传统。即便是巫王,他在陷入疯狂之前,也曾是一位天赋卓绝的明君。
黑键 一个疯了的暴君,比疯了的普通人可怕得多。
黑键 要是乌提卡的传统注定将我引向疯狂,那在此之前,我一定会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想个办法把血放干。
格哈德 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看见了你骨子里的勇敢。但你的生命很宝贵,在你面前的,从来不止自毁这一条路。
格哈德 弗朗茨......我能叫你弗朗茨吗?
黑键 您知道我抛弃的本名?
格哈德 以后你不必再孤身一人。请让我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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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蒙特 ......格哈德·霍夫曼。
弗莱蒙特 在我的学生中,他最清楚金律乐章是什么。
弗莱蒙特 他在这里就好了,我就用不着多费口舌去讲这些了。
薇薇安娜 您怎么知道我们的来意?
弗莱蒙特 来意?
薇薇安娜 巫王残党杀死了我父亲,还有另外两位参与过二十三年前那场政变的人。
薇薇安娜 我们怀疑,他们下一个目标是霍夫曼先生。
弗莱蒙特 呵,你们来得可真够凑巧,就在一刻钟前......等等,你们说什么?
弗莱蒙特 格哈德和巫王残党扯上了关系?那群拿赫尔昏佐伦的重孙子做实验,就为了爆破一个犄角旮旯音乐厅的"残党"?
金律法卫 ......我想是的。他们未必真的是同一拨人,但确实在以相近的名目行事。
金律法卫 不过,您为何会对维谢海姆事件的细节这么清楚?
金律法卫 ......
金律法卫 这能量波动......是用来维持空间结构稳定的术式留下的痕迹。
金律法卫 和恩瓦德的术师军队使用的术式是同源。
弗莱蒙特 别拿给小孩子启蒙用的玩意儿跟我的术式比。
弗莱蒙特 别说如今的恩瓦德,就算是赫尔昏佐伦还在的时候,他调教手下人用的空间术式,也是我教的!
金律法卫 德罗斯特,后退。
薇薇安娜 ......
弗莱蒙特 你摸剑干什么?离我的仪器远一点,还有我这塔也几百年没修过了,经不起磕碰。
金律法卫 ......弗莱蒙特阁下。
金律法卫 您刚刚在这里做的实验,是否与"尘世之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