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关于我的男朋友(很久以前)是个莽夫这件事(下)

“饮料还合口味吗?”
“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还有多少种饮料没有给我喝过…”
她鼓着腮帮子,品尝着杯中靛紫色的饮料,一边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像一只打瞌睡的猫咪。
“叙拉古的饮料本来就比较多嘛,而且在米诺斯那边还问赫德雷先生要了点配方…”
虽然很想接着问下去,但是这样一说的话,大概整晚都只能用来回忆他们两个的米诺斯游记了,还是尽快切入正题,知道接下来的故事。
“那个先不提,快点再说说接下来发生什么了。”
“嗯…我想想,那之后啊…”
小葵比起家里的其他人来说,对节日的概念并不那么看重,对她来说,节日和工作日、一般假日是没有区别的,只是因为节日的时候大家都会在家里,她才感到开心。
相反阿格尼斯倒是很看重这样的日子,不过看重节日又习惯早起的阿格尼斯今天倒是睡死在了自己的软床上,同样起晚了,还有他们活泼的妈妈。
“爸爸,好奇怪哦,怎么今天哥哥和妈妈都起床晚了?”小葵用刀叉仔细地切开盘子里的鸡肉三明治,烤的恰到好处的吐司包裹着香气四溢的鸡肉诱惑着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大快朵颐,然而她只是看着妈妈房间的大门,心不在焉。
“妈妈昨天工作的很晚,多睡一会儿也正常,你哥哥昨天看书看到很晚,据说是要应付接下来的考试…”
“呜哇…高中生真辛苦呢。”
小葵的父亲品了一口咖啡,微微皱着眉,想起了昨天晚上起夜时看到的事情:
阿格尼斯向安洁请教法术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只是他完全没想到这场技术指导一直从晚上九点持续到了半夜(凌晨一点的样子),还用上了自己特地给那小子定做的法杖…
以前在罗德岛干活的时候也学过一点法杖的知识,和安洁商量之后给他配的那柄法杖应该就是适合法术初学者的…
不过要是把这事情和那个小家伙明说了,等到安洁和阿格尼斯醒过来之后一定又会被她缠着问,今天好歹是个休息日,让他们清闲点也好。
那一天晚上,博士会庆幸自己的这个决定,要不然可就要错过一场好戏了。
寒冷的时节,卧室的被窝总是最让人留恋的地方。
她还未睁开眼,就已经闻到了早餐的味道从床头飘来,那股香味勾开她的眼帘,她有些迷糊地睁眼,便看到了立在一边搅拌方糖的博士。
“早上好,亲爱的。”
“已经不早了哦,不过早餐还是要好好吃。”
“嗯嗯。”她倚靠着柔软的枕头,拖着松垮垮的睡衣在面前铺上一小张垫布,还没等到博士将咖啡递过来,她就笑眯眯地讲到:“小墨最近越来越好学了呢。”
“昨天他和你学了那么久?”
“嗯嗯。”她一边心满意足地咀嚼着三明治,一边回想着昨晚那个小家伙拿起法杖笨拙而又认真的样子。
“习惯徒手施术的人想使用法杖也不容易呀,他昨天花了一晚上才学会呢。”
“这小子一直那么好学,要是天赋再高一点就好了。”
“勤能补拙嘛,而且小墨的天赋可不算差,作为父亲你可要好好夸奖他哦。”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博士的侧腹,那是他少有的弱点之一。
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因为手里面还有咖啡,所以看起来有点滑稽,等到把咖啡递到安洁眼前,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想起那个混小子,总是觉得到处不满意。
看透他心思的安洁咽下了添头用的小点心,不紧不慢地讲到:“要对他有信心哦,他可是你的孩子呢。”
“你比我可聪明多了,要说应该也说是你的孩子才对。”
“那两个聪明人的孩子还需要担心什么吗?”
她将餐盘放到床头柜上,轻轻地探出身子,微笑着拦腰抱住了一旁准备收拾一下的博士。
“今天可是圣诞节呢,可要开心一点哦。”
“知道了,我还正期待着安洁的圣诞大餐呢。”
“中午就叫爸爸妈妈一起来吧。”
“好。”
阿格尼斯不断回忆着昨天晚上妈妈教的东西。
法术单元控制的细节、施术单元地控制、反重力因子的配比…
自己才刚刚入门反重力法术呢,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不过嘛…打打架是完全够的了。
看一眼闹钟…十点钟,吃顿早午饭…下午就该干活了。
他打着哈欠走出门,迎面碰上了在屋子里忙着找圣诞礼物的小葵。
“哥哥起床好晚…”“嗯…哥哥昨天睡得晚嘛,对了,今天哥哥不在家里陪小葵过圣诞节了哦。”
“欸?”这个消息,不光使小葵惊讶,也使得正在厨房里处理食材的安洁感到疑惑。
“小墨?今天不在家里过圣诞节了?”
“是。”他轻轻摸了摸小葵的小耳朵,装出一副兴奋的样子说道,“上学那么久了,终于有人邀请我去圣诞节派对了!”
“哇哦…我也想去!”
“不行不行,小葵可不能去。”他知道小葵很黏他,所以当初想出这个借口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下一步的谎话。
“这可是男子汉才能去的圣诞派对,等小葵长大一些才能去哦。”
“唔…”她感觉有些可惜,不过还是为哥哥能被别人邀请而感到高兴,一霎的时间就调整好了心情,带着小孩子的天真笑容送上了自己的祝愿,“那哥哥要玩的开心!”
“放心,哥哥一定玩的开心的。”他竖起大拇指,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过这种话想要骗骗小孩子还行,要是想骗妈妈…还早了几十年了。
“派对上要用到法杖吗?”“嗯…要的,我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那一定要小心,可千万要离坏孩子远一些。”
“嗯…”
妈妈一直是温柔的——这是阿墨一直相信的一句话,说是奉为圭臬也毫不夸张…
不过嘛,现在自己就是那个坏孩子,总感觉在妈妈面前还是有些心虚呢…
“妈妈,还有什么吃的吗?我肚子饿了。”
不想了不想了,既然决定做了就大干一场好了。
“嗯,刚刚烤了一点饼干和蛋糕,小墨先垫垫肚子好了。”
“谢咯,妈妈。”
以前在电影里看过,做这种事的时候好像戴双手套然后换个鞋比较好…对了,好像还要个头套?
算了算了,现在说不定套个头套的话一出门就会被警察给抓走。
那个欺负小葵的人家里的地址已经查清楚了,该干活了——
放空自己的大脑,将法术单元仔细注入法杖,让施术单元充分运转,记得小时候妈妈好像让自己坐在法杖上面在移动都市上空旅行来着。
只不过这一次得自己亲自动手了。
他缓缓走在飘雪的道路上,刚刚才饱餐一顿,吞入腹中的食物通过消化释放出不菲的热量,抵御外部的严寒。
在步行的过程中完成法杖的预热,就算打扮得怪一些也没关系,圣诞节的沃尔珀们总是会放松警惕,那些鲁珀家族可不会在这么个重要的日子管一个小小沃尔珀的闲事…
踱着步子,二十多分钟就走到了。
阿格尼斯仰头观赏着整洁宽敞的别墅,稍稍回忆就想起来——这户人家也是希涅尔小姐的老主顾了,阿格尼斯经常帮忙来这里送花。
“一事归一事…你爸妈是好人和你是个小*叙拉古俚语*不冲突——“
他走到门铃边上,抚摩着高耸的大门和围墙。
“好戏开场——”
妈妈教过自己反重力的原理,简单地说,只要控制好重力因子的总量和比例,任何东西都可以飘浮起来。
阿格尼斯让反重力场的效果覆盖整个院子,包括周边一圈的道路。
他席地而坐,活像个正在冥想的僧侣。
当听到院子里面传来的尖叫时,阿格尼斯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突然失重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也许看到宇航员工作的人们会觉得那是种很有意思的体验,但事实上,对于没有接受过训练或者没有任何辅助设备的人来说,失重环境是一场灾难。
静止的物体当然没什么影响,一旦想动起来,踏在地板上产生的反作用力就会让人凭空飞起来,如果不撞到头顶的墙壁可停不下来,用手护住倒还可以,要是没护住的话…只能依靠空气阻力慢慢停下来了。
听声音的话…里面应该知识小孩撞到桌子或者炒饭飞到空中这样子的小事情,要是人受伤的话应该会叫的更响一点。
不过既然是要捣乱,那就要做到底,里面办派对的都没办法继续了,自然也就不需要那些来参加派对的小孩了。
他看一眼手腕上的表,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两点钟,陆续有小学生来到了这座屋子,有的孩子把阿格尼斯当作乞丐不做理睬,有的则是关心地过来询问,不过无一例外地浮到了空中。
法术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东西,但是能好好运用的人也不算多,所以出现这种异常情况的时候,人们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报警。
“20,21,22…”
他仔细清点着漂浮在空中不知所措的小孩子,等到确定除了自己妹妹以外的所有人都到了之后,他收缩了反重力区域的范围,让这些小家伙落地。
“哟,小东西们,今天这家不开业哦,早点回家陪家里人过圣诞节去吧。如果再往里面走的话就不会像刚才那么轻松了哦,搞不好会飘到平流层去呢。”
他悠悠旋转着法杖,轻轻一跃,便翻进了院子里头,打开了这一家的大门。
他回过头去,再一次大声地呼喊道:“再说一遍,这家人今天就不营业了,派对取消了!”
总感觉这么说着马上背后就会有个人冲出来顺便拉着一个什么世外高人把自己打一顿…
好像是前些日子看过的一个炎国电影里面的情节,挺有趣的,下次带着妈妈一起看好了。
背后好像有小孩子的尖叫…不管了,毕竟自己时间也不多了。
想使用大范围的法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作为法术核心的施术者自然需要经过多方考量,此时的阿墨就像是高速运转的涡轮发动机一样正在急速散发热量,这种时候法术很容易失控,毕竟高温环境下大脑运转的速度都会变慢很多。
如果不是在最冷的冬天,他肯定不敢这样子大范围施术。
门还没有开,他装模作样地按了下门铃,里面的人招呼一声“现在没法开门”,阿格尼斯抬头看见了二楼的窗户。
飘上去…推不开…
回想起来,那绝对是阿格尼斯那一天做过的最蠢的事情。
他挥舞起那柄昨天才掌握的法杖,“哐当”一声打碎了紧闭的窗户,钻进去的时候手背还被划了道伤口。
继续维持大范围法术的话,大概再过几分钟自己就会昏过去吧,于是他主动解除了法术,在一阵叮铃咣啷的嘈杂声中搜寻着目标的踪迹。
他踏着沉重的步子,法杖的尾端摩擦在地砖上产生了“呲呲”的响声,或许此时为他换上一柄镰刀会更应景些,可惜那是管制刀具,普通市民可没办法合法持有。
当他缓缓移动,目光所及之处便出现了一位还坐在地上心疼自己可爱尾巴的小沃尔珀,他不会认错人,也知道应该做什么。
“喂,欺负安索尔的人就是你吧…”
寒流裹挟着几片飞雪从窗户漂进来,将屋内已然平静的暖气对流打破,背光的方向上,她看不清阿格尼斯的脸,只能瑟瑟发抖着询问道:“你是谁?”
“哦哦,没听见啊…”他露出和善的微笑,就像对自己妹妹做的那样。随后将手放在旁边的一张写字桌上,施术减轻它的重力,随后利落地甩飞,桌子砸在房间的门框上,产生的巨响让这个小东西尖叫起来,而桌子腿也不偏不倚地与门板还有墙壁形成了三角结构,除非房间里面的人主动拆除,门外的人可是很难进来的。
房间外面忽地响起了踩踏楼梯的声音,随后就是成年沃尔珀使劲扭动把手却无法推开门,最后就是巨大的拍门声和问询:“里面怎么了?”“***没事吧?”
“好了,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可是七八岁的小鬼又怎么能在这样的惊吓里好好回答呢?阿格尼斯估摸着警察也快到了,于是也不再理会小女孩的尖叫,将法杖重重敲在椅子上,发出了骇人的声响。
他蹲下了,与吓得站不起来的小女孩对视,随即讲到:“如果在让我知道你欺负安索尔,你打她的左手我就打你的左手,你打她的左脚我就打你的左脚…如果你再说她的坏话,我就把你的嘴巴撕下来扔到斗兽场里喂啮兽,听明白了吗?”
那个小女孩的声音都快盖过阿格尼斯了,于是他抓住她挣扎着的左手,用法杖敲了一下,不偏不倚地在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红肿的痕迹。
“这样你总能记得了吧。”
那个小女孩终于还是被吓哭了,可出于害怕,也不敢大声哭出来
阿墨好歹是收住力气的,这样后续鉴定起来警察也没什么证据…
当然这种只有在电影里面才生效的逻辑也只有在大脑超负荷的情况下才能被认可吧。
他踉踉跄跄地走向窗户,胡乱地钻出窗台,想用反重力法术飞起来,接过跃出平台的一瞬间,重力的作用让他急速下坠,狠狠摔在了铺满粉雪的草地上。
他最后的记忆似乎就是被冲进庭院的警察给制服逮捕走了…
“所以说你最后是因为法术过载被抓走了?”
“差不多吧。”
在旁人看起来,这似乎是一项难以想象的事情,毕竟十几岁的小孩子运用源石技艺、大摇大摆地进出一个大户人家、从二楼摔下来还平安无事这三件事串联起来没什么人会相信。
不过阿雪好歹是和阿墨一起经历过无数怪异事件的,他说的她基本都会相信。
“据说当时伤情鉴定的时候说我运气比较好,那一家的草地特别软,加上雪层的缓冲和残余的法术作用,我才没有摔残废。”
“你要是摔残废了,我可就要去找一个更有趣的男朋友了。”
她满不在意地拿起吸管,用粘稠的葡萄果汁吹了一个小泡泡,“扑通”一下就炸开了。
“那样的话我就是爬着也得把你找回来。”
“嗯…反正你用法术的时候也不怎么用腿对吧?”
“只能说有了更方便,没有也行。”
两个笨蛋组成的情侣用着自己特有的没品笑话构成了简单而又缺德的黑色幽默,也让圣诞之夜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对了,后来怎么样了?总得有人把你从局子里面弄出来吧?”
“嗯…对。”他忽地恢复了往日那种诉说严肃事情时的表情,让阿雪误以为又触碰到了他的某片逆鳞…
接过他有些尴尬地说道:“那天是我爸把我捞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当他被关在禁闭室里的时候,他并不怎么害怕。
他的所作所为并没有直接伤人,最后追究下来用炎国的话讲就是民事纠纷。
当然啊,损坏的物件还有精神损失费是要好好赔偿的,只是可怜他辛辛苦苦打零工赚来的小金库一夜之间就变成亏损状态咯。
黑黢黢的禁闭室透出一丝光亮,他这才看清楚手腕上佩戴的限制源石技艺装置的结构。
一个人拿着手电筒进来了,既不是刚才训话的警察,也不是来找茬的小女孩或者她的家人朋友,来到这里的人只有一个戴着仿生器官的假沃尔珀,或者说的直白一点——阿墨的父亲。
父子俩的关系并不好,不过阿墨知道是父亲来接自己时,他的心情放松了些,毕竟他不想父亲之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你的事情是你外公告诉我们的,家里人全知道了。”
“*叙拉古俚语*”
“你也终于到了敢在我面前讲脏话的年纪了吗?”
“废话…所以你是家里人派来给我训话的吗?”
“差不多,不过在你关禁闭的时间里我也干了点有意思的事情。”
总感觉听到这句话就免不了一顿长篇大论了…
“从结果上讲,你做的还是挺成功的,起码那家人现在也不敢来找咱们家麻烦,以后那个小丫头片子也不敢再来欺负安索尔了。”
“这难道不是你们应该发现的事情吗?”
他锐利的眼神透过手电发出的亮黄色光束,直勾勾地盯向那对没什么感情的双眸,似乎是穿透了十数年的时光,对他的灵魂发出质问,言下之意就是——“你现在不管小葵的事情,就像十几年前不管我一样吗?”
然而博士并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但是从过程上看,你的做法漏洞百出。”
“不管是对自己法术单元的估计还是对施术单元的掌控都糟糕的一塌糊涂,还有行动之前的调查根本就是一团浆糊,时间地点地形环境一个都没有算对,甚至还把几十个来参加派对的学生卷进来了?我都不知道你带的白手套和穿的靴子有什么用,现在每个人都知道你的长相还有作案手法…”
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多久,阿墨虽然真的很反感这种说教,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些话都是正确的。
“对这种人嘛,阴天或者雨天拖到小巷子里面吓一顿或者摸黑打两下就好了…她自然会想起最近得罪过什么人,之后也就不敢再犯了,像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做事,我真担心哪天你是在移动都市的涡轮发动机里面…”
“你这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吗??还有你不要和我一样总是把《叙拉古档案》里面的剧情当成真的好不好,再说了你说这么多违法乱纪的事情不怕被外面的警察给抓起来吗?”
“到时候让你妈妈来捞我们就好了…”
“为什么不是外公?你怕外公对吧!”
“那是另一件事——”他尴尬地把视线别向一边,随后缓缓叹气,将自己对眼前孩子的寄托与忠告一一道来。
“保护家人的前提是保护好自己,莽莽撞撞的做不了大事——”
他垂下头,细心聆听,在心里做好了被训话一整晚的准备。
“但是能想到保护你妹妹已经很不容易了,要知道有多少人连家人被欺负了都发现不了。”
一瞬间恢复的轻巧语气让他有点错愕,他抬起头,迎面撞向了父亲无奈而又沉稳的目光。
“功过相抵,走吧,一家人都在等着咱们回去呢。对了,我把你法杖赎回来了,回家修好…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弄到的。”
他背过身,不再理会刚刚反应过来的阿墨,只是敞开大门,让外面暖洋洋的气氛和灯光照进来。
“谢了老爹。”
他嘴角弯曲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也许就是正面看他,也不会想到他此时此刻很高兴吧。
“对了,你赎我的法杖还有捞我出来花了多少钱?”
“比起这个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你妈妈和外公吧。”
“一码归一码,先知道费用再说嘛。”
看到他那么直率,博士也就不再矜持,小声说了一句:“五十万里拉…记得长大之后补上。”
“*叙拉古俚语*”
“一天不说脏话可以减掉一百里拉的负债哦。”
“一百里拉连一个甜筒都买不起吧?!”
“我和你妈妈约会的时候是买得起的…”
“那都多久之前了?”
“要不你和你爸去演喜剧算了…”阿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墨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淡定地补了一句,“你让我去死算了。”
“不过说起来我算是知道后来你做事情总是思前想后的原因了——”
“嗯…这里头还有几段故事…”
“我要听!”
“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还有,那些事情我是不会说的,除非你什么时候做菜比我好吃。”
“你个*炎国粗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