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的雨夜里自己给自己写旁白
这只是又一个平凡的失眠夜。
经过三个小时的挣扎入睡后,仿佛有尿意的我起来上厕所,窗外暴虐的雨声很轻易地淹没了尿液与马桶的冲击声。
这台风的雨天的确不给任何人反击的机会。而老爸老妈好像睡得挻香的……好吧。
回到房间我无奈地望了望这开阔的双人床,又望了望苍白延伸的天花板,不知为何脑里像在不断播放着走马灯,但胸口莫名的堵塞感又阻止了脑里那台走马灯,使其运行得很不畅顺。既然如此,放弃挣扎或许就是对被周公抛弃了我的这段时间最基本的尊重了。
由于耳膜持续被刺激,传到脑里就是机械式的轰轰轰,烘托着播不动的走马灯,情绪仿佛失控了,但又好像没有完全失控,毕竟情绪跟着思路走,而思路想深扒记忆也是需要某处能安静的环境条件,而耳膜说,抱着,它也不想这样的,哪怕关上门窗,总体依然像是把脸贴在六十年代的绿皮火车边,轰隆隆声不绝。
而大脑就更没法创造一个给予情绪安静扒记忆的条件了,毕竟现在的时间按道理来讲,大脑早已下班,而像这种变相的加班,能让器官自主配合意识或情绪,就是在开玩笑了。
其实以往在睡不着的时间里,我都会回忆一些带点悲情色彩或者有后悔味道的画面,以至于令自己陷进自我伤害的情绪漩涡中去,并且深深自责自己当时为何如此幼稚,为何如此不懂得珍惜;这种自我找罪受的倾向被称之为“自卑综合性候群”即是自卑也在内卷……但真的不要当真,毕竟这是我乱命名的,我只是有点纯粹的自我找虐。
反正,失眠的时间就是闲,要么起来开灯拿书或玩手机,要么继续闭眼躺着让脑袋自己找虐。通常我会选后者,因为最起码眼睛闭着,不用加班。
半个小时过去了,眼睛开始发涩,但不代表上床就能入睡,失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惯用这种带有欺骗性的诱惑,眼皮重了,上床来吧;腰肩发酸了,上床来吧;打个深深的哈欠了,上床来吧!
但最终都会被无情地戏耍一翻,呵呵,睡不着,你能拿我乍滴?
唉,算了,这么多次了,的确拿不了你乍的,但我依然想爱惜自己的器官,不为什么,只为等待下一次平静的失眠时间。
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