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介绍】联合会(重置)

我们必须咬紧牙关,全力以赴去做一件事情;否则,我们将一事无成。
即使...这是错的,即便要牺牲数以万计的泰拉人性命..
....他们的死,与我无关。
——阿普利尔

--联合会俄国--
在经历了三皇会战和全球经济危机的绝望经历后,俄罗斯身躯上遍布疾病几乎失去了一切,仅仅只是为了复仇。在入侵战争中,联合会接近侵占了整个泰拉大陆,咬断了乌萨斯的双头鹰的脖颈,打断了卡西米尔天马的脊椎,驯服了维多利亚的雄狮,粉碎了莱塔尼亚这头羊的双角。
尽管联合会背负着千古骂名,但它的子民们知道联合会这是在报仇!是在为三皇会战的失败而报仇!
即便如此联合会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即便是抵抗最激烈的哥伦比亚也在外科手术打击的威力下低下头颅。当尘埃已定,魁首阿普利尔满心欢喜的看着自己构造的国家
阿普利尔不相信红色鸽派们所信奉的言论,认为那是懦弱至极的,是三皇会战导致俄罗斯失败的主要元凶。
鸽派视她为来自欧洲铁十字,人们视她为解救俄罗斯的“救世主”
阿普利尔手持着联合会国旗,脚踩着镰刀和乌萨斯雄鹰的尸体,沐浴在阳光之下指导着人们前进
若她被弩箭击中流血而死,她的身影依然遍布在人们之中等待的下一次崛起;
......
行军吧,行军吧,只有漂泊大雪陪伴着我们
行军吧,行军吧,我们保卫的东西如雪一般
拿起枪,挥舞刀,皑皑白雪之下苍生艰难前行
咆哮着,愤怒着,圣洁的外表下是尸骨的雪白
歼骏鹰,还我血债——
《联合会党歌》

人们加入联合会的原因
历史是大人物创造的,但在大人物背后却站着千千万万小人物,他们是联合会统治的民众基础,没有他们历史就没有体积。
当胜利者骑在他们的身上,肆意辱骂他们,践踏他们的尊严,仇恨自然而然不可避免的出现并随着时间愈演愈烈。
正是由于这一点,三皇会战刚结束,米方记者伯劳恩就重返俄国,在五年居住期间,他跟踪采访了十位普通俄国人,了解到为什么大多数普通人会支持联合会,其答案正如他为自己的书所取的书名:他们以为他们找到了“救世主”
阿普利尔上台前,几乎67%的俄国人都处于失业状态,生活无着。在他们的回忆中,2034年联合会上台至2036年战争爆发前是历史上最好的时光。
联合会靠着使俄国文化教育和富裕的承诺赢得民心并发动血色七月行动夺权,上台后即大搞基础建设,整顿社会秩序,迅速振兴了经济,恢复了公共服务。
仅仅三年间,俄国的高失业率即下降为零,成为当时的经济强国,并且实现了共同富裕,连工薪阶层也能和管理阶层一样去国外度假。
部分人发现联合会制度“有许多好处”:它打破了阶级区分,使普通人与上层人之间有了同等地位,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他们渴望社会公平,但却缺乏把各种事实联系起来的能力,把宣传和事实分开来的能力,因而看不到联合会的“公平”是在攻击人的基本价值和所含的权利。
但那又如何?
攻击的对象不是自己就好了,把仇恨转移到那些胜利者的身上。这也就是为什么当阿普利尔站在红场上张开自己双手说他们的敌人是乌萨斯人,他们也就自然而然的相信了。
在他们眼里,是阿普利尔和她的政派带给了他们幸福美满的生活和稳定的工作,即便是沾满鲜血的....
人们高举着双臂迎接着恶魔的到来。
“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博士。你应该清楚,我只不过是人们内心中千千万万个仇恨的化身罢了。”
-主要人物-
蒲金斯基·凯莱赫·阿普利尔
(当前状态:阵亡)
魁首是对的,是魁首给我们带来了更好的生活。作为联合会的领头羊、人们口中的魁首、塔露拉口中的后勤兵,她带给泰拉是无法抹去的伤痛也是不能忘记的历史,宣讲或许的确可以说服一群人为她所用
但迟早一天人们会醒过来,可阿普利尔会允许那一天的出现吗?显然是不可能。她爱她的国家也憎恨打赢俄罗斯的敌人。
乌萨斯战役胜利的那一天,联合会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荣光,在红场、圣彼得堡、冬宫等地区都在欢呼着阿普利尔的名字,与之同时的是她犯下成千的无数暴行。俄罗斯需要复苏,但显然人们选择了赤旗
但人们还会在乎赤旗的正反面吗?
.....可如果没有战争,她或许只是个抛弃文学的绘画家罢了。
我们的结果只有两个:要么我们踏着敌人尸体前进,要么敌人踏着我们的尸体前进
——蒲金斯基·凯莱赫·阿普利尔
乌萨斯人用一把大火焚毁了她的梦想和她的画,却换来了一个带给泰拉数年噩梦的魔鬼。

莱茵斯特·欧根·海格里希
(当前状态:阵亡)
卡西米尔屠夫、白色野兽、年轻的混沌魔王。数之不尽的称号汇聚在年仅24岁的海格里希身上,但没有一个准确的字词来符合被全泰拉憎恨的男人。他是FASS(即联合会武装安全局)的领导者,相比于其他联合会下属,他的残暴和疯狂都没有被处决,恐怕都要来源于他和阿普利尔的朋友关系
以及他手下FASS的做事能力和他们做事干净。
作为FASS的领袖,人们都普遍的认为海格里希只不过是幕后人阿尔贝特·莱姆斯的提线木偶,它做的一切都是莱姆斯下达的指令。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个谣言。
海格里希本质上是被派往掌控哥伦比亚,但却因为这些喜欢碎碎念的人而丧失机会,他和他的武装帝卫军FASS被分派到了卡西米尔,这也导致了卡西米尔一度在他的手中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人间炼狱
优胜劣汰,理所应当。
——莱茵斯特·欧根·海格里希
同时,他也是第一个被罗德岛暗杀军衔最高的人。

阿尔贝特·莱姆斯
(当前状态:良好)
她可以毁灭这个国家,也可以拯救它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都取决于她的选择。很少有人能够陪伴阿普利尔从联合会创造初期到现在辉煌走到今天,这主要是为了内部清洗所需要的必要牺牲
如今她正忌惮着联合会的脊椎,正如同凯尔希所说的一样,分析师制度正在毁灭俄罗斯的青年和孩童,正在扼杀俄罗斯的未来
作为联合会国家警察部队的头领,她身处在维多利亚这个被她以和平手段慢慢接受她们的君主国家并转向半民主的道路上。没有皇帝、没有上帝、有的只是人民的意志。
当然,莱姆斯终究是个极具野心的“革命家”,直到她发现了屹立在维多利亚首都伦蒂尼姆高塔上的君王——
当东边爆发第二次抗战时,浪子终究是要回家的;莱姆斯望着这个被自己从一个高度弄到另一个高度的国家
恭喜你,我的副官,是时候了。
——阿尔贝特·莱姆斯
她凝视着站在坦克旁边的德国混血儿做出了自己的最后一个选择。

linguistic
斯洛夫斯基·A·埃尔文·耶律齐
(当前状态:???)
联合会的战争英雄。作为21岁参与了著名的三皇会战并指挥四辆T-90坦克击溃敌方四道火力点的年轻军官,但在一次意外中他指挥的T-90A坦克被反坦克炮击中引擎着火
尽管他及时从坦克逃了出来但爆炸产生的碎片划伤了他的脸颊和脖颈,回到后方医院后不得已接受了来自阿戈尔的特殊改造才恢复健康,但此时俄罗斯已经战败。
当联合会找上他让他重新拾起过去的辉煌带领装甲师走向新的胜利,在诱人的条件和利益下,他爽快的接受了这些,成为联合会第27装甲师的指挥官后,阿普利尔就经常调动他的部队听从他的建议来指挥作战
在那些对抗联合会的人中,联合会第27装甲师的坦克轰鸣声和步兵整齐划一的脚步给敌人带来了巨大的恐惧
linguistic精于机动战和发现敌人弱点,这也让他的第27装甲师在泰拉平原上打了下不小的名声,当然都是极具恐惧性的名声
乌萨斯的平原上唯有他们能够震慑集团军,当一座座矿场被他们攻占下来,linguistic只是吩咐自己的士兵让矿场内的感染者进行救治
“离开这里,去往附近的联合会临时营地,拿着这面旗帜就说是第27装甲师,他们就不会朝你们开枪!”
——linguistic
他将一面印有“子嗣”的旗帜交给了一名温迪戈战士却并没有注意到对方身上的整合运动标志,或许是有意而为之,装甲师并没有停留多久便离开了。
而linguistic后来去向何处?
无人得知。只有在暴风雪之中才能偶尔接收到来自这个师团的无线电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