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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在敌刀家风生水起

2020-04-19 11:03 作者:天堂吵  | 我要投稿

1.

     世界上有许多让人想破脑瓜也想不通的事。

     比如说,我一个时间溯行军,为什么会和一群时之政府的刀在一起喝酒吃肉,畅谈刃生?

    他们是真能喝啊,尤其那个像大鸡毛掸子似的枪,哦还有个叫次郎的大太刀,他俩根本不是刀是酒缸。最过分的是几个太刀,以挡着只眼的人为首,轮番劝我酒,喝的我都忘了要吹点什……咳讲点什么,只能晕乎乎的听别人叭叭。

     有个蓝头发的,一个劲在那跟我说话,我知道他,天下五剑里最美的一个。是挺美的,要是他不讲一堆我听不明白的大道理就更美了。

      他说:“ 人也好,刀也好,走在世上的每一步,都是在赌自己的方向正确……你说是不是?”

     我说:“ 嗯、嗯。”

    他说:“ 我们本丸建成的时间短,不过也挺漂亮的,你说呢? ” 

     我说:“ 嗯、嗯。” 

     他说:“ 所以,你来当这儿的审神者怎么样?”

     我说:“ 嗯、嗯。”

     嗯……?

     他说什么玩意儿?


2.

      应该是三四天前吧,我下岗了。

      我们时间溯行军刃多,竞争压力大,把我扔出门外可以理解……谁让破!上!司!眼睛瞎呢!

      呼……我不生气不生气,他赶走我那是他的损失。我是谁啊,响当当的五花枪,一枪下去能叫人胸膛透风,我血还厚,堪比三九天的大棉袄!只不过……打人的准头有点扁而已……

      咳,瑕不掩瑜嘛,总体来说我还是个天骄,然而天骄也逃不过命运的捉弄。我曾经非常被看重,多次被封为队长带领队伍去改变历史,但每次遇到的敌人都好厉害哦,他们一出手,我们的刀装就跟纸糊的一样,队员也跟纸糊的一样,基本上一个照面的功夫,我这边就没人了。

      怎么办,打不过就跑呗,逃跑路上再挂几个队员,经常导致最后仅剩我一个光杆队长回家。

     上司的火越积越多,脸臭的仿佛连年便秘,终于有一天,他憋不住了……

     不是憋不住便秘,是憋不住对我的怀疑了————我带队出征就是给敌刀送人头 ,一送送五个,只留自己回来。而且攻击敌刀时疯狂描边,十回里能打中一回。他认为我肯定是通敌了,叛变了,不能留了!

      我奇冤我巨冤,我是因为血厚才捡了条命回来,我也有认认真真杀敌的,可准头不好我有什么办法?

      上司不听我解释,摆出一副用完就扔的渣男面孔,说你要么滚蛋,要么死这儿。我看没什么可以挽回的办法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刚迈出半步,他又叫住我了。

      呵呵了我就,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想挽留我响当当的五花枪有那么容易吗,起码要哄十分钟!

     上司说:“ 刀装留下,你快滚。”

      ……。

     破纸糊的谁稀罕! 

     就这样我净身出户了,只带着我的孤独,带着我的迷惘,带着我的怀才不遇,天妒英才,我真是世界上最惨的刃。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小敌刀,凄凉又可怜,看起来比我惨一百倍 。

      

3.

     小敌刀趴在墙根底下,身上脏了吧唧的又是血又是灰,眼看着快要断气了。

     因为一直以来的敌对关系,我第一反应就是有埋伏。说不定我走过去时,他就会一个鲤鱼打挺送我吃刀子,或者冒出来五个同伙,将我围起来群殴……

      于是我抬腿就走。

      可如果……小敌刀是真的快死了呢?

      空气中的血腥味不像假的,附近也没什么能藏人的地方,说不定他是因为伤势太重而被抛下了,只能在这等死。

      既然是被丢弃了的,那应该不算敌人了吧。

       于是我就过去了,把他翻了个面看清楚脸。他们时之政府的刀都真好看啊,不像我们的短刀,瘦的那个皮包骨啊,谁看谁掉眼泪。

     根据他身上的衣服,我能认出这是粟田口刀派的,但具体是谁就不知道了。他的腿断了一条,以一个看起来超痛的角度弯着,我需要找个棍子当做夹板,固定骨头,要直一点、结实一点的……

     然后我看到了手里的枪。

     ……委屈我了。

     还需要绳子,这个可以用衣服代替……这短刀衣服好少。      

      ……行,再委屈我一下!

     我把记得住的应急措施都用上了,抱着他去找时政的本丸 。我打算找个最近的,把他往门口一放,接着马上就跑。不过这边靠近时间溯行军的管辖地盘,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不大的本丸。

      小敌刀有救了,现在只要把他放到门口,再把我的枪解下来。

      我解,解,解……系得也太紧了吧?!

      要不用小敌刀的短刀割开吧……我抬头找刀,猝不及防出现一振太刀,把刀尖尖落在了我鼻子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铃还须系铃人。

     狗屁!

     

4.

      因为解扣子时间太长,我被俘虏了。

     他们把小敌刀带去修复,我被两个比我还高还壮的人架着不知去什么地方,枪也被没收了。

      估计会先关起来严加看守,等他们禀报完主人再处置我……唉,好苦的命哦。

      在此之前,我从没想到过,有朝一日我竟然能进入敌刀的本营里,话说他们这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啊,我还以为他们过的挺奢华呢,可这看起来跟我们那也差不多,院子里那棵树,跟我宿舍窗外栽的是一个品种呢。

     哦,我没宿舍了。

     他们把我带进一间宽敞的屋子里,好几个人围着我,其中一个打刀凶着脸盘问我什么身份,什么目的。

     我哪有身份哪有目的,我只是个倒霉蛋儿罢了。

     原阵营不要我,改变历史的伟业再没我的份,甚至还要被捡非违使和时之政府双方敌视。

      论惨,我是古往今来天下第一。

      那些刀盘问完我,小敌刀就出现了,估计是刚修完就跑过来的。他说自己叫平野藤四郎,并非常懂规矩的向我道谢。得到敌人的感激,真是难得的体验,要是能放我滚蛋就更好了……这个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我打算在最后的时间表现得帅气一些,于是我豪情万丈的说:“ 你们审神者打算如何处置我?尽管来吧!”

      刚才那打刀也许是被我的胆魄震惊到,顿了一下说。

       “ 这里没有审神者。”

      他们讲,这座本丸被战略性放弃,因为无法全部撤离,只有一支队伍护送审神者离开,陪同审神者重建本丸,剩下的人只能凭本事各自逃命……当然,事情并没有这样发生 ,他们决定留在这与本丸共存亡,甚至连护送审神者的六个人也跑了回来————平野藤四郎就是回来路上跑丢了,才遇到危险的。

      听罢,我一八尺大汉潸然泪下。我竟然直接把小敌刀送回他自个儿家里了,一个大倒霉蛋送一个小倒霉蛋找到一窝倒霉蛋。

      缘分啊!

      这一带基本都是溯行军的地盘,他们本丸地处偏僻,不易发现,但迟早会被发现。到那个时候,他们在劫难逃。

     我想了想,觉得这事我可以解决。

     如果本丸外层的防护结界换成我来构筑,时间溯行军就会以为这是自己人的本营,同时叫这些刀平日低调一点,短时间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待到他们日后发展壮大,即使被发现了,也不会被压着打。

      如果他们想要我出力,那么我就可以趁机要求离开。

     看,如此优秀的我,用智慧拯救了自己和别人!


5.

      我给他们本丸筑了结界,还到外面去看了看,嗯,只要不特意关注,根本认不出是个时政刀的窝。

      跟着我出门看效果的陆奥守吉行也赞不绝口,“ 好邪恶的气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哦,咱都想冲进去开打了……”

       ……就当是赞不绝口吧。

      之后我又留了两日,得到了很周到的招待。 有个挡着只眼的太刀,他做菜真是好吃到疯啊,还有小平野,对我可好了,时不时来端茶倒水送点心,还捏得一手好肩,小日子美得我完全忘了是在敌人家里……

     防心下降的结果就是 ,某个花好月圆的晚上,我被灌了个七荤八素,三日月宗近下套诱使我做什么审神者……你们脑子怎么了,也忘了咱们的敌对关系了吗?!

     有人又来跟我讲道理,说你也被赶出门了,我也被甩手不要了,都脱离了原本的立场,不如凑合凑合一块过得了呗。

     得了呗?什么叫得了呗?我当审神者, 我带你们打谁啊?打时政还是打溯行军?

     旁边以茶代酒代了一晚上的绿色太刀说:“ 还有检非违使嘛。”

      检非违使会哭的。

      说实话,我挺想有一个固定的庇护所的,到处飘荡毕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创造我们时间溯行军的人大概是有点审美扭曲,看我身上,尖牙利爪还有犄角,毫不夸张地说,打个哈欠都像要吃人。这样的我,哪有地方容得下呢?如果过了这个村,以后碰不到店了。

     ……但无论怎么说这是我敌刀家啊! 

      我正在进行深刻而激烈的思考,有个红头发的太刀突然不耐烦了。

      他说:“ 烦死了!要么待这儿要么死这儿,选吧!”

     我说:“ 待待待待待!” 

     早这么说我不就早答应了么……


6.

     如果能回到过去,我想对我的上司说一句我错了。我错了,您当初不是诽谤我,那分明是在预言!

     这一座本丸与时政已经脱离从属关系,成为了独立的个体。此情况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在于自由度极高,自由到哪怕找个时间溯行军当家都没人管,坏处在于……不会再有物资补贴发下来,要学会自力更生。

      幸好他们有地有粮,要不然只能啃房子了。

     之前盘问我的打刀————压切长谷部,把一沓纸拍到我面前,“ 本丸的资料我整理在上面,快看,我要考的。” 

     我,响当当的五花枪,为战争而生的武器,竟然要做这种书面工作?简直是在刁难我,这我能干吗?我一下就站起来了,质问道。

     “ 能划重点吗?” 

      压切长谷部冷笑,“ 你看我像不像重点。” 

      ……我能说确实有点像吗,稍后还是特别关注一下打刀的情况吧……

      这座本丸发展未满两年,没犯过大错也没立过大功,舍弃虽是无奈之举,但也不至于太心疼。

     “ 看完了吗?” 压切长谷部来提问了,“ 你说说本丸现有的资源库存问题。”

     我说:“ 穷。” 

     他说:“ 然后呢?”

     我说:“ 见底儿的穷。”

     “ …… ” 压切长谷部眯起眼睛,“用得着你告诉我穷吗?我让你说说解决方案!”

     我:“ …… ”

     这就叫教你时1+1,考你时(2√48 -3√27)÷6 。


7.

     玉钢、木炭、砥石、冷却材,审神者都遇到过的劫。而轮到我,就不是劫了。

     是死劫。

      时政断了往来,连万屋都去不了,有钱都搞不到东西的。

      想要物资充裕,少不了两个条件:开源,节流 。我看过了,修复刀剑需要很多资源,但那毕竟不是天天修,最大的开销在锻刀室,每天都要用去一大批。

      所以我说:“ 能从锻刀室那里省一些出来吗?” 

     歌仙兼定跟我说:“ 你可以去看看啊,反正都对你开放的。”

      一边说还在一边磨墨,漫不经心的。我深刻怀疑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对策,刁难我完全是想看看我的智商水平,万一傻到无可救药,还能及时换。

      毕竟我看起来是肱二头肌比脑子大的那种。

      但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活这么落魄纯粹是因为命途坎坷,才不是脑子有问题!

     雄赳赳气昂昂 ,我来到锻刀室,里面温度很高,一个小刀匠举着锤子乒乒乓乓。

      嘿,刀匠竟然也没走,是条汉子。我走过去,友好的拍拍他肩头,动作很轻缓以免吓他一跳。刀匠回过头来,冲我道。

     “ 锻刀呢!少烦老子!”

      把温柔的我吓了一跳。

     我说:“ 我来跟你商量一下,以后断刀的资源,我们要减少一些……” 

     刀匠吼道:“ 日课三把刀,每把最少350!”

    这个数字可以接受,我说:“ 350,每种资源比例有要求吗?” 

     刀匠:“ 老子要每种各350!”

     我到吸一口凉气,“ 最低每种50就能锻出刀,你当我不知道?”

     刀匠:“ 不管,就350!” 

     这小刀匠也太过分了点,如今特殊时期,胃口竟然还这么大,我要给他点教训!

     我当时眼睛一瞪,“ 你以前的审神者是脆弱人类,奈何不了你,我可不一样了,我铁打的,你信不信我能一根指头……”

     我还没威胁完,刀匠抛了抛他的锤子,“ 巧不巧,老子职业打铁的!”

     我:“ ……不好意思打扰你工作了。” 

     ……只能想办法来源了。


8.

     苟在本丸闭关锁国始终不是个事,我们要跟上世界的步伐,开放发展,稳步向前。

      战争对于我们已经没有意义,生存必需品才是要紧的。我们要通过出阵与远征获得玉钢和小判,再通过一些渠道用小判换人类世界的货币,这样一来就算没有万屋,我们也有地方购买生活物资了。至于如何兑换货币……这个好办,反正有的是审神者愿意用人类的钱换时政的钱。

     只是这样,多少会比以前辛苦些吧,但那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他们讨论了一下,发现他们商量出的结果差不多也是这样 ,不过他们要比我更了解一些事情,比如没有时政的限制,大阪城地下我们随时能逛,再比如什么地方我们可以知道时政公布的资料信息等。

      发展方略大致敲定,现在当务之急是获取资源。经过一天的准备后,六名刀剑全副武装只等出发了。我没什么可准备的,随时都可以扛上枪打仗,但我有一个问题。

     “ 我不用占一个出阵刀位吗?”

     和泉守兼定无情地说:“ 这次不带你出去玩。”  

     我这样上等的战力,打仗竟然不带我?!

      一期一振跟我说:“ 此次出阵都是本顶尖力量,每个都有与检非违使作战的经验,请放心,我们会小心行事,避免与时间溯行军冲突,只打检非违使。”

     和泉守兼定说:“ 正好刀装也不够分配,你就留家里吧,一旦出什么事,你可要负好审神者的责任啊!” 

     我把他这话品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觉得他们可能是……信任我的意思?

     好像我不是个敌军似的————你见过有谁,会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敌军保护吗?

      他们早就不会随时盯着我了,我完全可以趁他们不备逃回上司那去,揭发了他们以此戴罪立功……可似乎没人怀疑我会那么做。

      啊!这是多么可贵的一份信任!我何德何能!我现在只想去写公文,写计划,甚至想亲自下地给菜捉虫,让我的本丸欣欣向荣!

      当我给茄子辣椒捉完虫又施完肥,在今日畑当番两个人惊异的目光中,我突然发觉到事情不对。

       我为什么在兴高采烈、心怀感激地当无偿苦力?!


9.

       三个月后,本丸勉强脱离贫困。给刀匠上供偶尔供得起800了,不会因为碎个金刀装而心疼哭了。

     与外部其他本丸建立的地下交易网也十分给力,换来的人类货币完全可以保证我们日常生活所需,甚至还换到了一套五虎退专属的修行道具。不过我们打算过段时间再让他出门,毕竟本丸情况依旧不是完全稳定。

      我也经常占一个位置和他们一起出阵,每次联手作战都叫异常震检非违使惊,我真是太喜欢看他们那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样子了,哈哈哈哈哈!

     在今天出阵路上 ,鹤丸国永跟我开玩笑说,如果遇到了时间溯行军,他们五个就伪装成被我活捉的俘虏,对方见我一个刀捉了五个,表情一定精彩绝伦。

     我哭笑不得,当我们时间溯行军傻吗?这点把戏看不出来?比起遇上我的同类,还不如遇上时政的人呢,五个活捉一个的戏还有点可信度。

     然后就真的遇上了。

     我走在队伍最后面,手里拿着枪,使人群中画风最不合群的一个,时政那支队伍可能以为我要偷袭,二话没说冲上来拔刀相助,给我来了个两肋插刀。

      很可惜,我不是个敏捷的刃,没能躲开,被捅了个重伤。他们见我没凉,便要再补一下,好在这一击被大俱利伽罗和鹤丸国永挡开。

      一期一振对他们说:“ 这是我们奉主命活捉的敌刀,要带回去复命的,还请手下留情!” 

     我看到堀川国广担忧地望着我,但又迫于形势不能流露出来,小模样可着急了,我想告诉他问题不大,我血厚着呢,还能再撑一撑……

      对方仍是怀疑,“ 你们不是私自豢养敌军吧?我看他一点也不凶,指甲都是剪了尖儿的,还黑的发亮,涂了指甲油吗?”

     我当即就凶神恶煞的冲他吼了一嗓子,让他看看我到底多凶。鹤丸国永过来摁住我,用微怒的声音喊我老实点,然后抬头对时政刀说:“ 说不定人家溯行军私底下也有美甲的爱好呢,连这都管,有点宽了吧。”

      ……那明明是加州清光给我剪的涂的!我堂堂五花枪,怎么会有美甲这种爱好?竟然败坏我形象!

      你看那几个刀,在用眼神讲我变态!  


10.

      躺在修复室,看着那漫长的修复时间, 我满目凄凉。

     来了这以后我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呢……我知道有些审神者叫我枪爹,但你们就是这么对待爹的,爹记住了。

      鹤丸国永还是挺不高兴的样子,刚才在时政刀面前,他就皱着眉头怒斥我老实点,但我知道他是怕我崩了伤口。我本以为她是在外人面前假生气的,现在看来是有点真生气了。

     可他气啥呢?

      想不明白,算了,下次他使坏的时候我配合一次,肯定就开心了。

      然后我把脑袋放空,开始睡觉。迷迷糊糊的,我听见好像他在说话,说他们赌我是个值得追随的人,说什么东西不会再有第二次……没太听清楚,但我心里想,他们把赌注压在我身上,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一个新的开始,这很好,被放弃后没怨天尤人,也没满脑子仇恨,而是重新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

      这很好,有爹我的真传。

      我感觉心里又酸又软,整个灵魂都轻飘飘的,我想快点好起来,然后带着所有的热情和爱投入到本丸的建设大业之中,让他们知道这场豪赌,开出了多么惊天动地的巨额大奖。

     当修复完毕满血复活,我迫不及待的一跃而……没起来,脑壳好痛。

    为什么我的头发系在床腿上?!


11.

      因为五虎退的强烈要求 ,本该至少三个月后的修行,提前到现在了。

     出发的前一天,平常一见我就泪汪汪的五虎退主动来找我了,对我说,之所以如此迫切地踏上修行之路,是因为我。

     他压着小哭腔说:“ 我、我会变得、很强很强,然后回来,就能保护、保护您了……还有……”

      他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双手递给我,我接过来,发现是一枚御守。

      他说:“ 这是大家送给您的……您、您一定,一定不要碎掉……” 

      这种东西我从未收到过,又小又轻的,却有着能使刀剑复生的力量。

     我也是多了条命的刃了 ……

     我摸摸五虎退的脑袋,跟他说:“ 好。”

      迄今为止我仍没琢磨明白,他们如此大胆的信任到底从何而来。但只要它还在,我就永远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无关立场,无关身份,什么破烂玩意儿都无关,就是一名拉扯全家老老小小的审神者。

      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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